她话没说完,齐声已开始挺胯操干起来。
丝毫没收劲,几乎用了八分的力道,像是下定决心要操顺了她,叫她生不出半点想别人的心思。
齐声脾气好,却从来不是个温顺的人。唐安说他动起气来吓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只可惜姚春娘明白的太晚,在此刻被干得满脸泪的时候,才迟来地意识到这一点。
粗硬的性器连根没入,将她的穴口撑得发白,囊袋拍打着发红的阴阜,穴里的软肉轻易被驴鞭似的鸡巴捣干得不停痉挛,简直像是要把姚春娘操死在床上的干法。
她那从未吃过鸡巴的穴根本承受不住齐声的驴鞭,三两下,就被顶得哭哭啼啼,肩膀连着腰全都塌了下去,只有屁股翘着被他干得一耸一耸,酒气都醒了大半。
“我不找了,呜……我发疯说胡话,我乱讲的……齐声,齐声……”她手抓着床头的横架,不停地求饶。
可齐声并不回她一个字。
他盯着两人淫水直流的交合处,双手抓着姚春娘的臀,每一次都干到最深才往外抽。
她喝醉的身体热得像火炉,穴更是像装了一汪热泉,无论嘴上说得多可怜,身下都咬着齐声半点不肯松。
汗水流过下颌,滴落在姚春娘的背上,齐声抿紧了唇,大开大合地把鸡巴往她的肉穴里操,背上肌肉隆起又收紧,浑身都在使劲。操得姚春娘臀肉发抖,绞紧了穴,吐着舌头流着口水,爽得翻了眼白。
除了浪叫,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忽然,屋外开门声响起,跟着一串沉慢的脚步声。那脚步透着一股子困顿气,许是醉酒的唐安起了夜,慢慢吞吞从齐声门前过。
姚春娘浑然不觉,意识不清地抓着他的被子,汗湿的侧脸贴在枕上,似哭似吟,一声接着一声。
齐声怕外边的人听见,俯下身,迫不得已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可身下的动作却没停缓半分。
不清不楚的“呜呜”声从姚春娘喉咙里发出来,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齐声将另一只手按在她被肉棒顶得突起的小腹,微微用力,她像是受不住,猛地仰起细颈,喉咙里绝望地挤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肉穴猛然夹紧,她翘起臀往后挤压着齐声的小腹,将粗热的肉根全根吞吃入穴,腿根抖了几下,张着嘴流着口水,毫无意识地淅淅沥沥尿在了他的床上。
温热的尿液淋湿了被子,又多又骚,穴里喷溅而出的淫水与此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齐声被高潮的穴咬得尾椎骨发颤,并没忍住,抽弄了几下,全射在了姚春娘的体内。
他喘着粗气,动作轻柔地替她顺了顺凌乱的发,语调沉缓道:“你要,我给、给你,那话不、不能再说。”
他也不管身下的姚春娘是不是回过了,听不听得清他在说什么,认认真真地接着道:“下、下个月,置办好、好东西,我就去柳、柳河村提、提亲。”
他像是被她刚才那两句威胁的话搞怕了,掰过她的脸,擦她眼角的泪,不放心地叮嘱道:“到时、时候,你要答、答应。”
姚春娘像是被他这一顿操怕了,眨眨哭得湿红的眼,吸了吸鼻子,乖乖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