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朝廷办事没错,可扩充国子监是由为父提议,同朝为官,日后需要协同之处不在少数,一场酒宴答谢他们辛劳而已。”
何况请与不请,皆在他一念之间,一般做人情也不需如此劳费,此次全然出于老男人心情愉悦。
“那以后爹爹想在朝廷做什么事,会不会很容易呀?”
“不会。”
小妖怪呆住,不会干嘛还要请他们。
“外面之事,无非权与利二字,没有权力在后驱策,利益在前吸引,仅凭几杯酒何以笼络他们?只不过图个表面和气,遇事他们不从中作梗添乱,已是万事大吉。”
“可爹爹为国子监增收寒门学子的事这样辛苦,也没有利益可图的呀,更没人在后面逼爹爹这样做。”
唐关沉默一瞬,大手轻轻抚摸女儿的额头,他可能要让心肝儿失望了,他并非她想象中那般大公大德,无己无私,斟酌片刻才开口。
“本朝开设科举,读书人可凭考试出仕做官,但是仍旧干谒推举成风,朝廷并不杜绝此种取官途径。一个人向达官显贵投献诗文,获得赏识便有机会做官,朝廷的官职官位毕竟有定数,此种人一多,要么挤压科举取官的名额,要么逼迫朝廷增加不必要的官位,造成冗官。”
唐大人先从朝廷如何用人说起,事实上,在他出任礼部侍郎之时,便力主增加科举官名额,接着道:“如此,一些无德无才之辈登临要津,有才学抱负的年轻人反被排挤在外,不能匡君辅国、为政安民。
国子监作为为国培育良才之所,自然应当多招收一些有才学本事的年轻人,好生教育,让他们去做官,而如今的国子监,绝大多数是勋贵之后。”
这个小妖怪知道,二哥就是受爹爹的萌荫才能进国子监读书,“爹爹,同样是教学生,像二哥那样的纨绔教好了,一样可以做个好官的呀。”
唐关用手掌衬在小宝贝脑袋下面,让她枕得更舒服,然后说到最重点之处。
“朝廷不可能全部用世家名门子弟,今日早非门阀与君主共天下的局面,圣上也不会允许世家全然把控朝政,必定要重用寒士。”
小祈云又一呆,她家不正是世家中的一员嘛,“可是可是,我们家自己不就是世家,爹爹怎么帮别人打压自己?”
唐关轻刮一下宝贝精致的鼻梁,宠溺微笑,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
只亲一下不够,还要亲。
小妖怪也不枕爹爹的腿了,骑坐在他身上,面对面抱着,搂住他的脖子黏黏腻腻亲到一起。
父女两人唇舌交缠,啧啧水声不断,亲吻一刻多钟,小妖怪才气喘吁吁放开爹爹,大眼湿漉漉的,“爹爹,我想玩丑八怪。”
“……”
青天白日怎好让她玩弄性器,可对上女儿眼巴巴的情,唐关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犹豫一瞬,老男人一咬牙,解开腰上丝绦,从裤裆取出有些硬度的骚鸡儿。
喂不饱的小馋猫。
老男人半天的功夫射了四回,亲个嘴儿的功夫还能硬,也称得上天赋异禀了。
唐大人哪里知晓,祈云并不想做涩涩的事,是真的只想玩他的鸡巴,肉茎被小手拢住,迅速变得梆硬,粗粗长长一大根。
小妖怪握住粗屌慢慢套弄,嘴上催促他,“爹爹快说,为什么要打压我们自己,快说快说,我还要听。”
“……”
阳物被她抓在手里玩弄,哪里像是教女儿的样子,唐关脸色微沉,收起肉刃,整理好衣袍正襟危坐,“胡闹。”
又被凶了,小妖怪绞着手指坐在一边哭唧唧。
“不许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孩儿哭得更大声了,委屈到不行。
老男人心疼死了,无奈抱回怀里哄慰,“乖乖,不哭了不哭了,它在你手心,爹爹便只想亲你吻你,让它进你身体里疼爱你,如何想得起其他,莫非宝宝刻意刁难爹爹?”
“我没有!”她只是想边听爹爹说话边摸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