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哪根散发着阵阵浓烈烟草味的红色肉棍不停地渗流着一股股的带着烟草味的液体,吴越都一一如吸食琼浆玉液般贪婪地吸入口中。哪里还有半点儿刚刚讨厌那种浓烈烟草味的样子?
即便是如此卖力的为对方的这根粗大的红色肉棍做着“口交”可是对方却好像并不领情,好像并打算深入吴越喉咙深处帮她解痒,而是继续着蜻蜓点水般的在她口中逗弄。
在无尽瘙痒的折磨之下,吴越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从口中吐出了哪根红色肉棍,嘤咛出声哀求道:“啊……里面好痒啊……喔……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小学弟,能用你哪根坏东西舔得更深点儿吗?帮我解解痒吧。”
听到她娇滴滴地哀求,一旁的“小学弟”却是淫荡地笑了。不过这种淫笑好熟悉,通过逐渐清晰起来的画面才看清这个人哪里是什么吴越口中的“小学弟”啊?
他不就是那个一直伪装成单纯青年的淫棍:殷耀杰吗?原来刚刚俩人上演的那场激情根本就不是什么“春梦中跟小师弟的幽会”而是现实中的淫棍殷耀杰对吴越的肆意玩弄!
“小学弟?什么小学弟?吴大美人儿原来一直把我幻想成了她的小情人?怪不得我还没有怎么施展我成名的‘舌功’她就这么放浪了。嘿嘿,一会儿老子让你这大美人儿尝尝老子独创的成名绝技‘舔屄功’,看你这副浪样估计跟其他女人一样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老子舔得喷得一塌糊涂的。嘿嘿。”
这淫棍殷耀杰说自己‘舌功’出名,倒真不是吹牛。他的舌头的确是异于常人,不仅比常人的更加的粗长,更关键的是:他的舌尖部长出了类似于小肉须状的舌苔,这种怪异的舌苔居然能分泌一种特殊的液体。
他曾经仔细研究过自己的这种舌苔分泌物:散发着浓烈的像烟草的味道,并且跟多个女人舌吻、舔阴时他偶然还发现这种舌苔分泌液体舔在女人的娇嫩肉腔壁上会让她们骚痒难耐,不管是口腔内壁、还是阴道内壁,都会短时红肿起来,瘙痒异常。
就跟被蚊子的叮咬后那种毒液的作用是类似的,会让你忍不住不停地想去挠痒。
其实要想克制那种红肿很简单,那就是用人的唾液。他发现人的唾液天生克制这种舌苔分泌物,只要他通过舌头渡部分唾液涂抹在红肿处用不了多久就会消肿去痒,但是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几年凭借他天赋秉异的怪异超长舌头,使他在经常混迹于夜场、娱乐场所的寂寞人妻中颇有了些名声,一些体验过他‘口活’的人妻居然给他起了个霸气的绰号:“淫舌狼君”。但是这个响亮的名号也仅限于哪些喜欢流连于娱乐场所的女人群体。
因为这属于她们这些狼女们的私密话题,是不会跟哪些男人们分享的。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再加上他自己刻意的隐瞒低调,老梁、黄毛、他们一干弟兄才不知情。也才会有了这次老梁放心地让殷耀杰来跟踪、接触他已经很是动心的女吴越的机会。
“这美人儿是不是以前吸食过那种H药?怎么这么容易就产生幻觉呢?”殷耀杰想到刚刚吴越竟然叫他“小学弟”于是不由的想到这些。
他常年厮混于那种夜场,见多了被哄骗着嗑药的漂亮姑娘,嗑完药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跟刚刚还不认识的粗野男人就可以像跟自己的初恋情人般的激情做爱了。
每天晚上帝豪夜总会男洗手间的隔断里都会发生这种嗑了药的女孩被人随意奸淫的情况。从刚刚的情况看这位吴大美人估计最近刚刚被人哄骗着吸过什么经类的激素H药,不然不会这么投入幻境而不能自拔的……
不等他再胡思乱想,吴越已经忍耐不住红肿的喉咙内壁发出的特瘙痒,已经又紧紧搂住了殷耀杰的头把香唇紧贴在他的耳边娇媚的柔声道:“小学弟,痒死了啊。人家要嘛……你快点把你的那根坏东西伸进来。帮我好好地舔舔好不好吗?真的受不了啊。”说完还不停地撒娇地摇晃着殷耀杰的脑袋。
殷耀杰哪里经得起这等天仙般的美人撒娇?他的欲火马上更加高涨了起来,两腿之间已经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他感受到下身无法忍受的憋涨,马上心生淫念。他仗着现在吴越有求于他,索性有恃无恐的拉开裤子拉链,把已经青筋暴起的粗大阳具从裤头的侧边拔了出来。已经怒发冲冠的龟头血红铮亮泛着丝丝淫光。
殷耀杰复又吻住吴越把自己的怪异红舌伸到她的喉咙深处,在舌头上渡了大量的唾液涂抹在了吴越喉咙的红肿瘙痒之处。
吴越马上感到了瘙痒的疏解,于是整个人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烦躁了,整个人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温柔地俯身在了殷耀杰的怀里。任其两只淫手在她的周身上下任意游走着。
不过对于已经淫透了心灵的殷耀杰来说,只是这么激情的亲吻,双手隔着睡衣抚摸吴越的关键敏感部位还远远不够。
只见此时他把已经解放在外的哪根粗大阳具顶在吴越裸露在短裤外的修长美腿上。轻轻地耸动屁股磨蹭着吴越光洁嫩滑地大腿皮肤。
程亮的龟头马眼儿分泌出的一股股男性分泌物蹭得吴越大腿上到处都是。
他的两只淫手更是放肆,一只竟然撩起了吴越的睡衣伸了进去,顺着滑腻的肚皮向上攀爬要夺取哪高耸入云玉峰绝顶。而另一只淫手则穿过平坦的平原地带向着浓茂的草地进发……
而吴越此时却好像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瘫软在了色狼殷耀杰的怀里,被色狼叼住了一只小巧的耳朵正缩在色狼怀里娇喘吁吁,双面飞霞……
她到现在都还以为是在跟自己的“小学弟”做春梦,恍然不知自己将会面临被一个色狼肆意地奸淫的厄运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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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此时正泡在烫烫的浴缸水里懒洋洋地伸着懒腰。
“啊……真是舒服啊……泡个热水澡真好,人已经清醒多了。”他喃喃自语道。
今天他喝冰啤喝得有点太猛太多了,当时还不觉得什么,可是等他走出“老梁烧烤”店后不久头就开始发晕了,脸也开始发烫发红了。吴越可能是一直站在他的身前焦急地等着出租车所以没有太留意他。
大宝毕竟还是个未成年人,也没有怎么这么猛的喝过啤酒,不知道啤酒喝时看似冰冷解渴的饮料,其实却是有很大后劲儿的,是真正的酒而不是什么饮料!
有的人喝多了易怒、有的人喝多了会变身成话痨、还有的会妄想连篇。大宝应该是那种喝晕后就会变得更加热情、见到人就想拉着人家亲热地聊天的那种……
正是因为喝晕了,大宝才一反常态的对莫名其妙好心帮助自己的高个男人杰哥没有起任何疑心。如果是平时清醒的大宝是绝对不会如此好客的领一个陌生男人到自己家里来,更不会炫耀自己一直千方百计遮掩其倾城容貌的女妈妈的照片给别的男人看的。
“嘿嘿,今天晚上爸爸不在家,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妈妈剥光了,抱到她们的床上放心大胆地跟她肏屄了。”想到娇羞的妈妈,大宝泡在热水里美美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