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佛迷着小眼,细细打量二人,金童「胡守正」面俊无须,相貌不凡,玉女「柳涵秋」臀肥奶大,风姿绰约,好一对仙眷侣啊,他们二十七八的年纪,估计成婚也有不少时日,夫妻间眼交流,浓情爱意,真是羡煞他人。
「你们且退下,让洒家好好会会江湖上,闻名遐迩的仙夫妇。」
「如诗」,「小雯」心中大喜,连忙架着「怜月」走将出去。
「恶僧看剑。」金童玉女挥剑攻向极乐佛。刚才交手后,极乐佛心中有底,这两人武功差他太多,他寻思戏耍二人。
交手不到十招,极乐佛就指出两人剑法中,十几处破绽,挺着肥胖身体,在剑雨中扭来扭去,夸张得,像头逃避宰杀的大黑猪。他游刃有余,躲避长剑的同时,还时不时伸出肥胖色手,摸摸柳涵秋的肥臀丰乳,羞得玉女满面通红。
柳涵秋大怒,剑招越发凌厉。
「来得好。」极乐佛怪叫一声,扭动几下身体,柳涵秋的长剑被他夹到腋窝里,玉女收势不住,就像主动投怀送抱,被他一把搂住,挺着仍旧高耸挺立的「大鸡巴」,插向玉女两腿之间。
「啊,放手!」柳涵秋惊呼大叫,大鸡巴就在她两腿之间,极乐佛身材高大,她就像骑在眼前恶僧大鸡巴上。随着极乐佛站直,柳涵秋不由得踮起脚尖。
「淫僧,放开师妹。」胡守正剑越来越快,疯了一样向极乐佛身上招呼。
极乐佛躲得轻松自如,甚至有时间拍掉柳涵秋长剑,他一只手抱住玉女的肥臀,同时不断揉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向她的乳房。
「啊,不要……放开我。」柳涵秋大惊失色,双手挥打着极乐佛,尽管没封住穴道,但也是给极乐佛挠痒痒,反而令他更有情趣。
连躲胡守正几十剑,也一直揉着柳涵秋的大奶子和肥臀。觉得仍不过瘾,就撕扯玉女的衣服。
「哗啦……哗啦……」几声脆响,衣裳破碎,连亵衣也不放过,转瞬间,玉女的两个大白奶子露在外面,被他用淫技揉捏,两个大奶子早以高高勃起,硬得像块石头。真是熟妇,稍加挑拨,就已情动。两个大白馒头,乳头微褐,可见经常性事。
将玉女扔到床上,再细眼看去,两条修长大白腿,腰身纤细,两只大白馒头倒扣在胸前。「咿!不对,不对。」极乐佛好心大起。
「这阴毛明显被修剪过,倒三角行,非常整齐,更加令人惊的是,右边那条大白腿上竟然有纹身,是一条黑色峥嵘的毒蛇,缠绕在大白腿上,甚是淫邪。」
「这……这就是玉女?难道金童有如此癖好?」极乐佛疑惑地看着胡守正。
此时,胡守正已经放弃进攻,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大师,武功绝伦,晚辈们,远远不如。」
极乐佛得意大笑,「哈哈……洒家小试身手而已,真要施展功,哪容你们两个小辈坚持许久。」得意即猖狂,狗子的性格已经刻在骨子里。
又继续道:「观你二人,当是江湖侠侣,正道人士,为何你娘子如此古怪?
像是……被人调教过?」
胡守正羞愧低下头,「还是娘子给大师解释。」
这时,柳涵秋已然坐起,她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刚才如仙子般清冷高傲,而此时却风情万种,骚态毕露。她媚声道:「正如大师所想,晚辈曾被欢喜教『蛇散人』调教过。」
两人自出道后,在江湖上处处受阻,春水门武功低微,他们也没办法。正当两人意兴阑珊,打算归隐时,遇到了「蛇散人」,柳涵秋这样绝色美人,他当然不放过。
两人被蛇散人生擒后,惨遭折磨,为了保护妻子,连胡守正的子孙根都被切掉。蛇散人是个淫邪之人,调教手段百出,特别擅长心理攻势,他以胡守正的性命威胁柳涵秋就犯。两人遭遇地狱般的折磨,打断胡守正的手脚,再接起来,然后绑到烈日下,爆晒三日,将他放到蛇窟,等他半死不活再放出来,当着他面操他妻子,还逼他点评。被切掉的子孙根,逼他们二人吃下去……柳涵秋更是被他鞭打,滴蜡,吃精,喝尿,至于吹箫,毒龙,后庭花,那都是小意思。有时甚至呼朋唤友,来一场群交,什么「双龙戏珠」,「三洞齐入」,那也是家常便饭。
他逼迫柳涵秋学习淫技,学得不好,就折磨胡守正,甚至把她带到妓院,用淫技取悦嫖客,如果哪个嫖客不满意,回来又是一顿折磨。短短一年时间,就把这「贞洁人妇」调教成「淫娃荡妇」。后来欢喜教有变,蛇散人不得不归,才被他们找到机会逃出去。
两人经此大难后,心态以完全不同,为了复仇,也不提归隐之事。他们知道,以春水门的武功,想要复仇,那根本不可能。为了学得更高的武功,他们有意结交年龄相仿的侠少侠女。
两人都是出色人物,男俊女俏,风姿不凡,经过努力,倒也结交不少人。熟识之后,他们就经常找借口拜访他们门派,而在暗中,玉女「柳涵秋」故意勾引这些人的长辈,美人又骚又浪,床上花样百出,试问哪个英雄能过得此关,前辈爽了,自然痛快无比,随手指点几招。
数年下来,二人武功大进,又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朋友也满天下,「金童玉女」侠名不胫而走。可谁又能想到,他们外面「仙眷侣」,内里却是「男盗女娼」呢?前几年武功低微,在江湖上不得意,如今武功有成,又有「金童玉女」
侠名在外,享受众人仰视目光,那是何等意气风发。却不想,今日踢到铁板了……「哈哈哈……有趣,有趣……」极乐佛淫笑道。
柳涵秋光着身子,直视着眼前胖和尚,秋波流转,撒娇道:「都怪我们夫妇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不要计较我们二人孟浪。」
「哈哈哈……不计较……不计较的……你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洒家疼爱多来不急呢。」极乐佛大声淫笑,眼睛死死地盯着这白花花的肉体。
柳涵秋媚波流转,露出害羞之情,她嗲声说道:「大师,你好色啊,人家好害怕呐。」
「哟……哟……真是个可儿人,洒家就喜欢你这样的骚浪贱货。」极乐佛赞赏连连,又继续道:「看你二人在江湖挣扎也不容易,让洒家想到自己从前。我欲建『极乐寺』,以普渡众生,共登极乐,两位可愿加入?」
胡守正,柳涵秋对视一眼,他们明白「极乐寺」定是邪教无疑,但形势比人强,无可奈何只得接受。
极乐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让你们二人加入我派,自然不会亏你我们,本门九门绝学,俱是江湖顶级功法,你二人修习后,挤身一流高手,只是时间问题。」
两人一听,大喜过望,胡守正连忙朝柳涵秋急使眼色,柳涵秋心理会,嗲声道:「大师,不如收我二人为徒,也好让徒儿们更好地服侍您。」说道「服侍」两个字时,她声音又骚又媚。
极乐佛鸡巴不由得一阵抽动,心中暗骂一声,真是个骚浪贱货。他寻思片刻,心中有了个变态想法,于是说道:「碍于寺规,只收男,不收女,收『守正』为徒倒没什么问题,可是你……」
胡守正大喜过望,极乐佛武功之高,在江湖上绝对是最顶层,他可没见过,哪个人,能如此轻松戏耍他们夫妇二人。于是连忙放下长剑,磕拜道:「徒儿拜见恩师。」
柳涵秋急了,这胖和尚怎么安排自己呢?她也很羡慕极乐佛的武功,只要能学到一些,不愁扬名江湖,报仇雪恨。她撒娇道:「大师,您怎么安排奴家呢,奴家可是想一直伺候您呐?」
「肉戏来了,嘿嘿嘿。」极乐佛大乐,假装为难道:「佛门清静之地,自然容不得女施主。这让贫僧好生为难呐,让洒家好好想想……」
「呸,色和尚装什么假正经。」柳涵秋心中暗骂。
「不如这样可好,我收女施主为『义女』如何?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修行了。」
原来他想这样,金童玉女两人,脸上一片古怪,心中暗骂「变态。」
柳涵秋假装大喜过望,光着身子,跪倒极乐佛面前,嗲声道:「女儿拜见爹爹。」不经意间,骚媚的脸蛋,差点碰到极乐佛的大鸡巴。
只见美人俏脸离自己大鸡巴,只有数寸,极乐佛激动得,连连颤动。
「啊,爹爹,你的鸡巴好大。」柳涵秋惊呼不已。
「骚货,还不快给师傅吹奏一曲。」金童胡守正骂道。
柳涵秋连忙用手握住颤巍巍的大鸡巴,伸出香舌舔了龟头几口,一股骚臭味道直冲味蕾。柳涵秋不敢抱怨,忍着臭味,从龟头舔到卵蛋。玉女小舌灵活无比,就像一条游动的小蛇,爽得极乐佛哇哇大叫,鹅蛋大小的卵蛋,被她吃进嘴里,香舌清扫着刚才残留的白色淫液,再轻咬那黑色卵蛋。
「啊!爽……爽……爽死……洒家了……啊……吃鸡巴的骚货,喔……」极乐佛哪受到过这等待遇,从前只是一个挑大粪的,满身臭味,女人避之不及。可现在,江湖女侠「玉女柳涵秋」,正在给他吹箫含屌,不由得意气奋发,成就感立升。
「师尊,我娘子,侍候得可还满意?」胡守正腆着脸讨好道。
「不错,不错……为师很满意。」
柳涵秋白了自己丈夫一眼,自己老婆正在给别人吹箫弄屌,他还在边上说风凉话,活该戴绿帽。轮流含了两个「卵蛋」片刻,伸出香舌,又往上砥舔,轻咬龟头几下,吐出鸡巴,骚浪地与极乐佛对视,白嫩修长的玉手也没停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大鸡巴。
「爹,舒服吗?不如先射一回,泄泄火。」难闻的骚臭味,让她很难受,只希望这肥僧早点缴械。
「想要老子射出来,还早呢?」极乐佛伸出肥手,狠狠地抓住大白奶子,用力扭动。
「啊,爹……疼。」柳涵秋痛叫出声。
「请怜惜女儿。」
「骚货,你这点小心思,老子一清二楚。」极乐佛不为所动,抬起另一只手,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再抓住她的秀发,疯狂耸动。
粗长的鸡巴,在玉女口中做着活塞运动,每次顶到喉咙尽头都要停留片刻,才拔出来。这可苦了柳涵秋,她不是没做出深喉,但那些人怎比得上眼前这肥和尚,大鸡巴只进去大半,外面还留有一截,即使这样,也让玉女痛苦无比。操了片刻,美人脸蛋都快变形了,双眼翻白,直欲死去。
金童胡守正大急,眼见娘子被这凶僧折磨,他也心痛不已,但迫于凶僧淫威,他不敢阻止。
极乐佛又猛插几下,顶到深喉,再作片刻停留,然后猛然拨出。
「啊……呕……呕……呕」,柳涵秋痛苦地大声呼气,口水从她嘴角流了一地。她抬头惊怕地看着眼前恶僧,眼睛里满是委屈。
极乐佛并不理会,抬起一条大象腿,一脚跨到床上,叫骂道:「骚货,舔老子屁眼,要仔细舔干净了,否则有你好受。」
柳涵秋委屈道:「爹,女儿知道了。」话完,她钻进凶僧大黑屁股下,忍着恶臭,伸长香舌,先从会阴开始,一点点往上移动,再掰开肥臀,一股臭味,差点把她熏死。仔细看去,黑呼呼的屁眼,四周长满黑毛,屁眼一张一合,极其恶心。
「快点,别磨蹭。」
柳涵秋闭上双眼,香舌砥上菊花,轻轻舔动。臭味从她香舌传到味蕾,差点忍不住呕吐出来。
「啊,爽……爽……爽死老子了,真会舔,骚货技术不错,这舌功很有火候。」
他抬起猥琐的肥脸,似乎在享受,静默片刻,又转头问道:「徒儿,我女儿这仙般的技巧,你可享受过?」
「师尊,您知道的,徒儿已不能人道,自然无福消受。」胡守正寒着脸,低声道。见自己老婆,舔别人的屁眼,他自然心痛不已。
「哈哈哈……」极乐佛得意无比,曾经是低下奴才,每天挑便桶,外人嫌恶。
可如今呢,天仙般的美人,江湖上的玉女,用香舌舔他屁眼,来取悦他,这是何等畅快。如果……如果……她也这样,那老子即使死后下地狱,也心甘情愿呐。
有机会的……老子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美人得不到。「骚货,用力掰开我的屁股,用舌头钻进去,快……」
柳涵秋此时也认命了,对他言听计从。毕竟讨好他,自己也能有收获,就当被猪拱了。她掰开肥臀,伸长香舌,用力向屁眼钻去。整张脸靠着大黑屁股,秀口也贴在屁眼上,香舌钻进了臭气熏天的谷道。
极乐佛感觉一条小蛇钻进了肝门,又湿又滑,而洁白玉手也快速地撸动着他的大鸡巴。「啊……爽死了……骚货……爽死老子了……要射了……要射了……喔……啊!」
他大吼一声,随即转身将鸡巴插进玉女的嘴里,一股股腥臭的浓精直射而出。
「痛快……痛快……啊!舒爽……」撸了几十年鸡巴,今天是第一次被女人弄射,顿时感觉天地不一样了。
柳涵秋快速的吞咽着,腥臭的浓精令她反胃,但这恶僧量太大,尽管吞咽速度很快,还有不少从她嘴角流出。等极乐佛射完,玉女埋头继续清理残汁剩液,然后吞咽下去。
「师尊,可曾舒爽了?」胡守正恭敬道。
「嗯,确实舒服,很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极乐佛满口胡扯,他哪尝过这种滋味,以前就一挑大粪的下等奴才,像玉女柳涵秋这样的江湖仙子,根本不会拿正眼瞧他。正所谓世道无常,一朝得意,金钱美女尽在把握。
「你们表现很好,洒家很高兴,就各传一套武功,当作奖励。」
夫妻俩对望一眼,掩饰不住喜色。极乐佛随即传授胡守正一套「金刚指法」,再传授柳涵秋半部「素女心经」,当然不是「极乐寺」九大绝学,毕竟这两人刚刚投靠自己,有待考验。虽然不是「九大绝学」,但这两套武功也不差,比他们的「春水剑法」,何止高出一筹。
看着高兴的夫妻俩,极乐佛邪笑一声:「乖女儿,你让爹登上极乐,可你还旷着呐,让爹好好疼爱你。」说完,他抱起玉女,扔到床上。
「啊……爹,轻点……不要啊……」柳涵秋惊呼出声。
极乐佛像头野猪一样,猛地扑上,架起她一双大长腿,向上折到身体两侧,此时玉女肥白屁股朝上抬起,逼蕊朝天。极乐佛细眼看去,只见这骚货,阴唇微褐,但极其饱满,正是典型的馒头逼,褐色的菊花,条理清晰,与雪白的大肥臀形成鲜明的对比。
「真是人美,逼也美,连骚屁眼也不错。」极乐佛称赞不已,羞得玉女满脸通红。
「啊……」,柳涵秋浪叫一声。只见极乐佛像头发情的公猪,在玉女的胯下拱动。他大嘴包住眼前的骚逼,肥厚的嘴唇,上下移动,摩擦着骚穴,不一会儿,大肥舌头钻进了骚穴里,四处扫动,一只手捏着玉女勃起的阴蒂。这些手法,都是大能记忆所留,轻重缓急,拿捏得正是好处。
玉女何曾见过这种手段,麻酥骚痒,一同而来,极乐佛舔过骚穴,又舔屁眼,三根手指插进骚穴,不停搅动。
「啊……啊……啊……嗯……爹,你好会舔穴啊,爽死了……爽死女儿了,啊……」玉女大声浪叫,一双大长腿,紧紧地夹住眼前肥和尚光秃秃的脑袋,脚趾伸长挺直,兴奋到极点,她洁白玉手也没闲着,紧紧抓住床单,用尽浑身所有力气。
金童胡守正惊得目瞪口呆,他何曾见过,玉女有过如此反应?
极乐佛快速地舔弄菊花,长舌钻进钻出,三根手指加到四根,朝着骚穴快速抽插,他黑胖肥脸上,溅满了玉女喷出的骚水。
柳涵秋哪受过如此玩弄,以前是她侍候别人,痛苦多过快乐,现在这胖僧各种手段齐出,直接把她爽翻了。
「啊……嗯……啊……唔唔唔……我要尿了……要尿了……」极致的舒爽,令她痛哭出声,可肥僧却不管不顾,手指抽插力度越来越大,玉女眼泪横飞。突然,她用力挣开肥僧地束缚,肥臀高高抬起,浪叫哭泣道:「呜呜呜……尿了……尿了……我要尿了……」骚孔猛然张开,一道黄色水流激射而出,来去数尺,喷了极乐佛满脸。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高潮后的玉女双手掩面大哭,太舒爽了,极致的舒爽,连尿都被这淫僧搞出来了,她羞愧无比,偷眼瞧去,只见自己丈夫满脸铁青。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但淫荡的身体,此刻却空虚无比,骚穴迫切需要一根鸡巴插入。
但这淫僧却不急不慢,只拿龟头在她逼口磨蹭,却不插入。她也是久经风尘,哪不知道淫僧要她干什么?
哭了一会了,骚穴痒无比,可这淫僧还是不急不慢。
她有些迫不及待,于是主动哀求,骚浪无比地说道:「爹,操我……好爹爹快操你乖女儿……女儿骚逼好痒啊……快拿你的大鸡巴操女儿的浪逼。」
见玉女恳求自己,极乐佛很是得意,曾经挑粪下人,竟然能让江湖玉女主动求操,这是何等痛快事,以前想多不敢想。听着玉女,「左一个好爹爹,又一个亲爹爹的叫唤。」他不由的豪兴大发,得意大叫道:「骚货,老子满足你。」挺动大鸡巴,一杆到底,直接顶在花心上。
「喔……」粗大的鸡巴顶进子宫,让玉女浪叫出声。「好粗……好大……顶到心上去了……」
极乐佛双手握住肥奶,身体趴下,一张臭嘴堵住玉女的香唇。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但下身的充实,舒爽,让玉女春情勃发,她双手搂住极乐佛粗大的脖子,香舌轻吐,任这眼前丑之人,砥舔,品尝。他们像亲密爱人一样,舌头交缠,乱斗,相互吞咽着口水。
金童满脸不是滋味,她何时这样?以前只是逢场作戏,可不像现在,两人湿吻也就算了,可妻子的眼,那是崇拜,臣服……还带有一丝丝的爱意。淫僧抬起头,她竟然……竟然舔他满是油腻的肥脸,还有两条大长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夹住了淫僧的肥腰,两只白嫩小脚交缠在一起,脚趾头挺得笔直。白皙右腿上,那条毒蛇纹身活灵活现,邪异血红的双眼,好像在讽刺他。
极乐佛静止不动,任由这骚妇舔弄他肥脸,但他的大鸡巴却开始颤动,这是「大极乐心经」,动静如一之法。颤动越来越快,龟头不断点击花心……玉女舒爽得双眼失,双腿也越夹越紧。极乐佛分开她的双腿,扶住她的纤细小腰,开始轻插,由缓到快,最后迅猛无比。
「啊……啊……嗯啊……嗯……爹,你好会……操逼啊。女儿……女儿……爱死你了……好爹爹……亲爹爹……骚逼快被你……操烂了……啊……啊……嗯……」玉女只觉得,如登极乐,太舒服了……大鸡巴填满所有空虚,那是真实,无比的充满。
她浑身汗水,湿漉漉的秀发粘在胸口上,她和极乐佛十指相扣,腰身挺起,弯起一个弧度,两只大白奶子随着迅猛抽插,上下翻飞。啪啪啪……啪啪啪……操逼之声,响彻不绝,浪叫声更是惊动了整个青楼。
楼中妓女都好不已,这女人是谁?也太骚了吧,带着哭泣的嗓音,大声浪叫,是那样地妖媚,勾人魂魄。她还叫爹爹呢,好爹爹,亲爹爹……好浪好骚啊,楼中妓女自愧不如。浪叫声响了很久,没有变弱的趋势。
「啊……啊……嗯!啊……啊……嗯……操死……奴家了……爹……好爹爹……亲爹爹……女儿骚逼……要坏了……饶了女儿吧……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又要到了……停下……逼要坏了……唔唔唔……饶了我吧……好爹爹……求你了……唔唔唔……」玉女柳涵秋大声哭泣,她嘴角流出口水,双眼翻白,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
金童胡守正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即为妻子心身俱服,而心痛无比,又为妻子担心,怕被这淫僧给操坏了。
还好极乐佛还不想这样干,他也舒爽无比,眼前这美女,又骚又浪,骚逼也很耐操,第一次能操到这样的美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曾经的脏臭奴才,挑粪下人,竟然把江湖玉女给操哭了,看着她哭喊求饶,他无比满足。仿佛眼前又出现那「素衣女子」,燕王府的少夫人……大吼一声,极乐佛把大鸡巴狠狠地撞入玉女的子宫,一阵颤抖,浓精喷射进去……「别……别射进……去。」胡守正想阻止,但已来不及。
浓精喷射,烫得柳涵秋快升仙而去,带着哭音,浪叫不止,「啊……亲爹爹……你太强大了,女儿迟早……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之下。」
夜以深,金童恭敬站在闺房外,认真职守。
而在大床上,玉女柳涵秋的螓首正埋在极乐佛肥胖的胸口,两只大长腿紧紧地缠住极乐佛的一只大象腿,就像妻子甜蜜地依偎在丈夫身上。
在浪叫声停止后,青楼也恢复了平静,只有几个嫖客向老鸨打听,刚才浪叫的女子是谁?这女人也太骚太浪了,勾得他们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