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炳仁的手将儿媳的衣角撩起来,摸到她光滑的脊背和滚圆的尻蛋,手掌插到尻缝中间探着软鼓鼓的肉团,中间的裂隙已是潮乎乎的一片,那一溜肉唇上早汪着了温热的黏滑的淫液。
“噢……”兰兰轻声叫了出来,有一根粗硬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肉穴,在里面不安地起来搅动,使她的呼吸浊乱起来,气喘吁吁地说:“就是那地!是那地!噢……”她的肉穴就像一张婴孩的嘴巴,紧紧地咬合着男人的指尖吞吐不已:时而微微翕动着向外翻开,时而紧紧收缩着向内吸附。
牛炳仁的命根子被柔软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有力撸动着外面的包皮,年轻女人的体香随着热气从她身上蒸腾开来飘进了他的鼻孔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轻狂的岁月,胯间的肉棒已经膨胀得不能再膨胀了,“兰兰……你好了没有呀?爹想日你了哩!”他猴急得不计较一切后果,迫不及待要进入到儿媳的身体里了。
“爹哩!这两日高明自个睡一头,憋得我呀水儿动不动就流……”兰兰说着就要从男人的身上翻下来。
“甭下来,这样就可以的……”牛炳仁觉察到她的意图之后,赶紧把她箍抱过来贴着胸口,两只鼓嘟嘟的奶子压迫着他的胸膛,酥软软地有着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兰兰疑惑地问,和高明捣干了这么多回,每次都被压着干,还不晓得自己原来可以在上面的,她开始用鼓蓬蓬的肉团挨弄男人的龟头,胡乱地往上乱套一气,两人的阴毛被湿哒哒的淫水濡得一塌糊涂。
“不……不是这样子弄的!贴成一片可弄不进去,得像骑马一样用膝头撑起来!”牛炳仁急切嚷道,兰兰依着他的只是跪爬在他身上后,他便伸手去探了探屄的所在,把握着硬梆梆的鸡巴抬起尻子来移近那条湿润的裂隙。就在龟头突开肉唇顶入穴口的那一刹那,兰兰轻轻地“噢”了一声,她不晓得公公的鸡巴究竟有多大,高悬着尻蛋迟迟不敢放下来。“我的儿哩!把尻子放下来罢!”牛炳仁央求道,他的尻子举抬得都有些发酸了。
“啊……”兰兰塌下尻子来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唤,原来公公的龟头比丈夫的硕大许多,突过狭隘的穴口进入到相对广阔的穴里给了她恰到好处的充实,她近乎疯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脸喊叫着:“我要……我要……要哩!”水蛇一样扭动的腰肢带动着肥满的尻子茫然地蠕动起来。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儿媳来,牛炳仁可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了,他知晓女人的一切特征并能在适当的时机采取适当的行动,他开始摇动的尻子浅浅的抽插起来,就像在烟雨蒙蒙的天气里赶着牛车在泥泞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谨慎,可他的身体还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种烈性的传染病一样,他的皮肤渐渐变得同儿媳的一样灼热,呼吸也变得同她的一样凌乱粗重起来。
憋了两天的兰兰已然兴不可遏,屄里的淫水开始迅速地分泌出来肆意地流淌,她很想控制住这让她迷失疯狂的快感,她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牙齿磕碰着发出“咯咯咯”的轻响声,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气,身下的稻草被压弄得发出“咋咋咋”的声响,和肉棒在屄里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声音混成了一片。
一顿饭的工夫过去了,牛炳仁还在不急不缓地抽插着,可兰兰毕竟年轻,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抖,当肉穴里开始有节律地抽搐起来的时候,她有了再熟悉不过的预感,不得不松开牙关嗫嚅着:“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一惊,战斗这才打响一半,儿媳就要撤兵了?“不会这么快吧?再挨一会……就一会……”他试图说服儿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觉来临同儿媳一块泄出来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兰兰一边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快给我……饶了我罢!”她央求道。
“儿呀!你这是将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无奈地说,两手掌住儿媳浑圆的尻蛋一阵“噼噼啪啪”地乱抽起来,龟头像舂杵一样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只为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儿媳的节奏。
“呜呜……呜呜呜……”兰兰的呻唤声里带着哭腔,粗大的肉棒操得他花枝乱颤地战栗不已。
公公喜欢听这销魂的叫唤声,兀自不断地挺动着粗大的肉棒奋力抽插不已,每一次都力求捅到肉穴的深处,那里最接近翻滚的火山口。
兰兰叫唤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股间的屄里开始急促地痉挛颤动起来--她终于走到了激情的尽头,僵着身子夹紧大腿发出一声压抑的鸣呜:“呜哇……”
牛炳仁赶紧费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将肉棒推到肉穴最深处紧紧地抵着,屄里的肉褶全都攒动起来紧紧地裹住了肉棒,紧接着一松闪,一股热流涌动着浇灌而下,烫得他舒服地叫出了声。
几次剧烈的抽搐过后,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软下来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动弹不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肉棒抽出后花房还在颤动着将淫水“咕咕”地反吐出来,打湿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缝里,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还真有几下子,日得兰兰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兰兰舒坦地喃喃着,她的额头、脸庞、脖颈……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岁月不饶人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说,伸手撩开儿媳额头上的发丝,爱怜地抚摸她滑唧唧的额头,想到贪得无厌的妻子不觉又难过起来:“你娘总是骂我不够劲,每次都吃不饱,说我只会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啊!怕是女人年纪大了就变成饿狼了,”兰兰柔声宽慰着他,把脸蛋贴在他的胸脯上用指头掬着细小的乳头玩耍,“高明够劲是够劲,可就是耐不住性子,胡干蛮搅的弄的涨疼,哪像你,刚刚好……”
“要是好,爹就一直睡这牛圈楼上,你夜夜来给爹扑打蚊子?”牛炳仁厚着脸皮试探儿媳。
“你还真贪,冬天蚊子都死光绝了,哪来蚊子扑打?”兰兰“咯咯”地轻笑了两声,突然想到一个尴尬的后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还是叫爷?”
“我又没射在里头,就是射在里头了,还不是我牛家的种?”牛炳仁说道,想起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来:“兰兰啊!你到我家来……快四个月了吧?咋就不见点儿动静?我和你娘可急着抱孙子咧!”
“我还咋晓得是啥缘故,夜夜都没有空过……”兰兰难为情地说,这话可戳中了她的痛处:不会生娃的女子,那就是不下蛋的鸡呀!她难过地说:“我也着急得上火,就是怀不上的嘛!”
牛炳仁脑袋里“嗡”的一声,新婚那会儿他也想儿子高明一样,夜夜都不放空,可婆娘就是怀不上,到处求拜佛问医抓药地忙活了大半年,正在绝望无助的时候冷不丁才长出了高明这可独苗苗,难道这是医治不了的祖传的痼疾?愣愣地沉默了半晌,才底气不足地劝慰儿媳:“兰兰娃哩!你甭着急,明儿我到镇上去医馆里抓两副药来给你俩煎了喝下,兴许就能怀上了!”
“爹真好!”兰兰感激地说道,伸下手去在男人的胯间摸了一把,公公的鸡巴还是硬翘翘地不服软,赶紧像摸着了火红的烧火棍一样将手缩回来,惊声叫道:“哎哟……咋还是这样子的?”
“嘿嘿!”牛炳仁得意地干笑了两声,伸手就去兜揽女人的尻子,“你的吃饱了,它可还饿着咧!”
“啊呀呀!甭来了,甭来了!”兰兰慌忙按着公公的手掌不让拉拽,好言好语地拒绝了他的邀战:“再饿也得等明儿黑间来喂它了,出来这么久,怕高明醒过来寻我……”公公只好讪讪地撒开了手。
兰兰收拾妥当下的楼来,又到茅房里解了溲才穿过庭院回到厢房里,从如雷的呼噜声推断看,丈夫牛高明还睡得跟块石头一样连身也不曾翻过。
转眼又到了五月底,田间的小麦都背上了黄灿灿的穗条,午后的东风扫过,便腾起一波波的好看的麦浪。此时的牛高明脸上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苍白的脸颊变得红润了,黯淡的天庭也变得洁亮了,纵欲过度的气色早已消退殆尽。牛杨氏不晓得丈夫和儿媳的事,还以为是丈夫威胁儿子的结果,有一天趁着男人没在家的时候,她用宽松的口吻对兰兰说:“娃娃你放心,妈再不会用针缝你的屄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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