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如浆般争先恐後的流出,填充了身体间的每一处空间。她一阵阵地痉挛,身体绷紧了又放松,然後又再次绷紧再次放松。如泣似哭的呻吟伴著凌峰剧烈的喘息声飘荡在静静地小河边。
当凌峰再次即将到达时,她紧紧抱著凌峰的,指甲深深的刺入凌峰的肌肉中,身体挺起,胸乳紧紧和凌峰相贴,用她的动作表示著她是如何期待凌峰的暴发,期待著凌峰的滋润。凌峰像受伤的狼一般嗷叫著,山洪爆发般射出,全部击打在她绽放的花蕾内,她被凌峰滚烫热烈的冲激的大声欢叫,脸上娇媚万状的色让身处极度欢愉中的凌峰知道了什么叫。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里面的气温却是越来越热,凌峰和沈小清没命地缠搅在一起,尽情欢爱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连覃畹凤幽幽的醒来都没有发现!
覃畹凤本来就在一种绝望中醒来,体内的春药弄得她血气翻涌,毒迸发。就在这个时候,她看见了令她更绝望的事情!
覃畹凤在邪毒害的痛苦中,睁开眼睛所见的,是那令她悬念挂心的沈小清,一如其他中了春药的女人那样,正在与男人正在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覃畹凤痛心疾首,她最耽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这实在是女人的耻大辱,联想起半个月前的自己,她又怎能接受眼前的打击。可是更让覃畹凤不能接受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南宫宇,分明就是半个月之前对自己百般凌辱的恶魔。
尽管他易了容,但是有一样东西是不可能改变的,就是男人的,七星龙珠,世上相信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拥有这样的。
想不到半个月前凌辱自己的恶魔又回来了,覃畹凤顿时眼前一轰!几乎晕眩过去!
这个恶魔一定是跟刘冲是同伙,半个月凌辱了自己,现在又与沈小清激战正酐!为什么会是他?难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阴谋?覃畹凤实在想不明白,她已经痛苦不堪,想不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更令她无法接受。
可是沈小清还在激情的高峰上扭摆呻吟……她已经是一种忘我的状态。
覃畹凤摇了摇头,含泪祈祷著:“沈师妹,是我害了你,我不应该陪你出来。小清……我只好先杀了他,再陪你一起,以死明志!”
说着,举起手来,运起内力狠狠的砸下凌峰的后脑。
“砰!”
覃畹凤乃华山派大师姐,在天下侠女中排名第二,这一掌的威力,足可以击碎巨石。她的手击下凌峰的后脑勺之时,手臂感觉一阵阵的发麻。就像砸在了钢铁之上一般。
这个恶魔非但没有意料中的脑浆喷发,也没有人头落地。
相反,凌峰猛的一怔,感觉有什么砸在了自己的脑门之上。在疼痛的刺激之下,令得他的*关一松,全身而发。
“啊……”
沈小清在一阵滚烫的冲击下,全身顿时松散开来,再无约束之力;体内毒素也随著兴奋之极的液一起一泄如注……毒素也随之完全的排除出体外!
一种莫可言喻的舒畅,令沈小清全身大会汗孔俱张,连灵魂都似乎得到解脱……沈小清松弛著,颤抖著,一股又一股含有剧毒的液,喷洒得干干净净……就像大病初愈,就像死后重生,她终于渐渐回过来,剧毒侵蚀的痛苦已消,取而代之的是安全、充实、满足!她紧紧地缠住压在身上的凌峰,深怕凌峰会就此化为一阵轻烟消逝无踪。
“好舒服!”
沈小清闭著眼睛不敢睁开,深怕一睁眼是一场梦境……
沈小清缠住、抱住,实实地感受凌峰的压力,切切地体会他的深入!那种深入似乎已探索到她的灵魂深处,探索到生命的迹,探索到现实欢悦……沈小清充满感激之情地紧紧拥住凌峰。
“你……你是谁?”
沈小清终于睁开了眼睛,不管她如何感激眼前这个男人。
凌峰摇晃了一下脑子,微笑的道:“我是南宫宇,救你的人,也是害你的人。”
沈小清一愣,道:“南宫宇,对,是你,我想起来了!对了,覃师姐呢?”
“我杀了你这个恶魔!”
这个时候,覃畹凤再一次娇喝起来,凌峰和沈小清二人这才惊讶的回首,只见覃畹凤不知何时捡起了地上长剑,猛的刺向紧抱着沈小清的凌峰。
凌峰背对着覃畹凤,沈小清却是面对着覃畹凤,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底下。覃畹凤疯狂的举起那一把寒光粼粼的长剑,比冰还冷。
杀气,比外边纷扬飘洒的大雨还要寒冷。
她们相距不过三尺的距离,长剑尖锐无比,破空而来!
“覃师姐,不要!”
沈小清惨叫的时候,长剑已然刺入凌峰的后背,正准备穿膛而过。“不要啊!为什么……”
一种近乎绝望,甚至比自己死还难受的感觉顿时涌上沈小清的心头,一刹那,她知道自己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她紧紧的抱住凌峰,她不要他死,不要!在她想来,这是可以值得托付一辈子的男人。
可惜,与他一起的时光竟然是这样的短暂……
沈小清的泪水,潸然而下,如珍珠串串……
此时,耳畔传来的是,覃畹凤哈哈的大笑,发狂,更像是高兴到达巅峰一样的失心疯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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