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君对妻子这么温柔,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大受感动。
妻子的身体还在发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王立君躺在地上,心甘情愿充当她的坐垫。
这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妻子有朝一日会被这个少年从我身边夺走,身心俱失。
此时妻子就穿着一件长袖衬衣,光着屁股,分开双腿坐在自己学生的肚子上,把雪白光滑的赤裸肥臀对着王立君。
我终于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脱掉牛仔裤,她高潮时喷了这么多水,如果不把裤子脱掉,一定会湿一大片。
她没有干净的裤子换了。
王立君温柔的抚摸妻子的屁股,好像在等她的高潮结束。
妻子低头,看着这个把自己肏弄的狼狈不堪的巨大阳具还在高高的耸立着,羞涩的转过身,正面对着王立君坐下,她没有看王立君,只是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抓住了那根滚烫的阳具,竟是要主动让自己的阴道吞下。
我整个人都目瞪口呆。
妻子她明明才刚高潮,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居然去主动伺候王立君。
这跟被动承受完全不一样。
妻子虽然是遭受威胁,但会不会其实她也沉迷其中?
“林老师,等一下。”王立君忽然叫住了妻子。
此时妻子正反手抓着王立君的阳具,双腿分开蹲在上面,只差一步就破门而入,但是妻子缓缓下降的屁股停下了,那布满浓密黑毛的阴部,肥美潮湿的阴唇,就像一张来自天空的深渊大嘴,乌云压境吞噬大地,那高高耸立的阳具就像无惧邪恶指向天空的擎天柱,要么搅得乌云散去,要么被邪恶黑暗吞噬。
王立君拿出手机,要把这一幕拍下。
妻子低着头,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她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模特。
“林老师,坐下去吧。”王立君说,他的手还举着手机,但是没有拍照,而是改成了录像,他要把擎天柱和乌云融为一体的画面记录下来。
妻子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王立君在录像又低下头来,表情非常羞涩,但是居然允许了。
她的屁股慢慢下降,直到滚烫的阳具顶到了阴道口,然后居然瞬间加速,一口气坐下。
“哦!”妻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为了减少被人录像的羞耻,她只能这么做,有点像忧郁症患者的自残,看得我心中一惊,差点就叫出声来。
王立君也吓了一跳,他把手机放下,双手抱着妻子的屁股,关心的问:“林老师,你没事吧?”
妻子没有说话,屁股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两人又开始了我最初看到的画面,只是当时他们的下半身被草丛挡住,我看不到,现在却清清楚楚的发生在我面前。
“林老师你别动了,还是让我来吧。”王立君心疼道。
他双手托着妻子的屁股,粗黑的阳具不停的向上刺去,好像真的要捅破这乌云密布的邪恶阴道。
妻子的呼吸开始加重,她的身体向后倒去,双手撑在地上,两人的身体形成一个倾斜的钝角,妻子的脸一直向着被树叶遮蔽的天空,眼迷离有些翻白。
“啪啪啪……”王立君的抽插越来越快,身体流了很多汗,那粗暴的动作,仿佛又要走向失控。
妻子张开嘴巴,痛苦的哈着气。
两人都没有看向彼此,只有下半身在进行着最原始最纯粹的交媾。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淫靡声音在幽静的树影里显得特别清晰。
“林老师,我可以内射吗?”王立君的声音特别沉重,好像已经快要压抑不住。
妻子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清明,但是却没有说话。
昨天在教学楼楼顶的时候,王立君也问过妻子这个问题,但是被妻子果断拒绝了,我以为这是妻子的底线,然而今天妻子却沉默了,这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可以……”妻子的声音非常虚弱,模糊不清,却让我的心瞬间破碎。
“太好了,林老师,我要给你灌满,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王立君激动得浑身发抖,居然还可以继续加速。
“啊啊啊!我是说……不……不可以……”妻子被肏的声音模糊,痛苦大喊。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给了王立君一个错误的信息,让王立君为之疯狂。
“林老师,都射给你。”王立君用力一顶,和妻子的屁股紧紧贴合。
“嗷!”妻子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哀嚎,一滴清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两个人的屁股都挺立在空中,在空中交配,在空中发抖,在空中受精,每射一股,妻子的身体就要跟着抖一下,我不知道射了多少,但是从昨天王立君射在妻子屁股上的量来看,应该足够把妻子的子宫灌满了。
射精结束,王立君再度躺倒在地上,阳具还插在妻子的阴道里,堵着精液不让流出。
“不是说了不让你内射吗?”妻子恶狠狠地说。
王立君挠挠头,又是一阵道歉:“对不起,我听错了。”
其实我听到的妻子最初的回答也是可以,我不知道是我们都听错了还是妻子清醒过来后忽然反悔了。
心里很无奈,我们来拜庙就是想要一个孩子。
但是现在内射妻子的不是我。
我不知道他们后续要怎么处理,我没有心情再看,我现在唯一在意的是,妻子到底有没有变心?以及王立君用来威胁妻子的把柄到底是什么?
无论结果是不是离婚,都要先弄清楚真相,把能够伤害到妻子的隐患除去,这大概也是我最后能做的了。
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最后落得狼狈收场,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体面一点,像平时那样告别就好了。
我回到小庙,岳母还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处,她看到我,问:“小颜呢?”
我说:“没有找到。”
岳母拿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打吧。”
铃声响了很久,妻子接听了。
“老公,她的声音很平静,跟平时没有太多区别。”
“你在哪?”我问。
“我很快就回来了。”妻子说。
挂断电话,我笑了笑,对岳母说:“我们再等等吧。”
过了大约十分钟,妻子终于回来了,依旧是那一身白衫加蓝色牛仔裤,脸红红的,走路的姿势有些怪,看来是我们催得太急了。
妻子笑着说:“刚才有些迷路了。”
岳母并没有责备,只是说:“你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去吧。”
妻子点点头,想要坐下时忽然又站起来,跟我说:“老公我还想喝水。”
下山的路显得尤为安静,妻子和岳母都不怎么说话,或许是大家都累了,又或许是都藏着心事。
回到城里,我们先找了一家餐厅吃饭,一是大家都累了不想自己做,二是弥补昨天没能给岳母接风洗尘的遗憾。
点了很多菜,但大家好像都没什么胃口,一边吃一边玩手机。
我点开微信,妻子和岳母都发了朋友圈。
岳母发的是我和妻子跪在地上虔诚参拜的背影,配文是: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这是岳母对我们的祝愿。
她越是对我们满怀期待,我越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明真相,她似乎把人生的意义都托付给了我和妻子,可是我们终究要辜负于她。
妻子发的是我找到她时她在草丛里拍的远处开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
我的心里一阵触动,照片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云雾缭绕,山花烂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画卷。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拍摄者此时正光着屁股,阴道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
镜头前后的场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正如妻子配文所说的花与葬。
如果这是她的真实心境,难道她当时也曾感到难过吗?
可是为什么后来全然顺从?甚至最后让王立君完成了内射。
我已经越来越搞不懂她。
吃不完的菜,我们打包回家。
妻子换上拖鞋,想要进浴室洗澡,岳母却忽然说:“今天刚求了那个,还不能洗澡,你们今天晚上要个孩子,明天起床了再洗。”
我和妻子同时愣住,妻子很听岳母的话,可是她现在阴道里还留存着王立君的精液,我又不能说出真相,又不能无视岳母的明示,只能尴尬的说不出话。
岳母说完也有些脸红,默默的回了房间。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
“老公。”最终还是妻子打破了平静,她满脸羞涩的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到底想说什么?跟我说出真相吗?还是找个理由拒绝跟我做爱?
我看着她,静静等待着她的答案。
但是妻子忽然叹了一口气,抓着我的手,声音娇涩的说:“老公我们回房吧。”
我像是听到一个冷笑话,明明不好笑却还是笑了。
我全都猜错了,她想带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跟我做。
我无法摆脱她的手,她把我拉进房间,点了香薰,默默的爬到床上。
“老公,把灯关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镇定自若。
我像一个木偶一样关了灯,把妻子推倒,一切都按部就班,轻车1路,没有任何感情。
我伸手去脱妻子的牛仔裤,她的屁股很大,脱起来有些费劲,我的双手用力一拉,她的屁股就弹了出来。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幸运。
我把她的内裤脱下,感觉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妻子她很为我着想,没让我发现她身上有其她男人的气味。
我知道很多动物通过气味来确定某个物品的归属权,我不知道人类是不是也这样。
我把妻子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分开她的双腿,没有感情的插了进去。
妻子的阴道里很热很
湿,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我像往常一样抽插,分不清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是自己的爱液还是王立君的精液。
妻子一动不动,她既没有呻吟也没有惨叫,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再附和我,我们只是在完成一项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老公舒服吗?”妻子在黑暗中问我。
这是她第一次问我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身体里有欲望,但是心里又空空如也。
妻子的阴道刚被王立君肏过灌满了精液,我插进去滑腻腻的,这样应该感到舒服吗?
我像往常一样很快就射了,第一次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全部都射在了妻子的体内,一天之中被两个不同的人内射,我不知道妻子会不会怀孕。
岳母希望我们要一个孩子,如果妻子真的把两人的精液都留下尝试受孕……
我感到浑身发冷。
“老公你怎么了?”妻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
“小颜,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我问。
沉默了片刻,妻子笑着说:“没有呀,跟叶老师偷偷出去喝酒算不算?”
妻子显然并不愿意坦白。
“如果遇到了什么一定要跟我说,我一定会全力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妻子不安的看着我。
我说:“没事,可能爬山有点累了。”
妻子说:“老公不要胡思乱想,我很好。”
我说:“那你会离开我吗?”
“老公,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妻子忽然变得从未有过的愤怒,感觉她的身体都气得发抖,但是她一向温柔,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大喊大叫,只是会让自己变得特别的压抑。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妻子坚定的说,但是又有些担忧。
“老公你会离开我吗?”
“当然。”我说。
这一夜我没有抱着妻子,我希望她能听懂我的暗示,早点跟王立君做个了断。
我们怀着各自的心事,疲惫的睡了过去。
半夜时醒来,我去客厅喝了杯水,感觉头有点晕。
回到卧室,妻子还在1睡,她的手机放在梳妆台上,就像中了毒一样,明知道没有好事,还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输入密码,点开相册,妻子拍了很多照片,她跟我们说去拍照了,这一点确实没有说错。
我往下翻了翻,有广场上来来往往的香客,有我和岳母坐在树荫下休息,有各种各样的风景,但是最多的,是长在阴影中,一朵孤零零的小白花。
花蕊浅黄,花瓣纯白,形状有点像向日葵,但是比向日葵小得多,开的特别灿烂,花瓣没有任何残缺,倾斜着面向天空,像一个不屈服于命运的孤傲者。
周围并没有同样的花,或许是因为意外才扎根在了这里,孤零零的一朵,显得有些突兀。
山里的风很大,花杆被吹得有些沉重,我想它一定活不久了。
妻子从各个角度对这朵白花进行了特写,拍了很多照片,看得出来,她对这朵花真的很喜爱,美丽、孤傲,倔强,确实很符合妻子的性格。
我只是不知道,妻子在拍这朵花的时候,王立君到底在不在。
点开妻子的微信,看到了那只可恶的老虎的头像,我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难过,妻子总会删掉她和王立君的聊天记录,可是王立君总会发新的消息过来,好像怎么删也删不完。
明知道这是一场悲剧,还是下意识的点开。
就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王立君发来的照片,我的心绪还是瞬间碎裂。
画面里一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半蹲在空中,双腿大大分开,乌黑浓密的阴毛清晰可见,在风中一片凌乱,肥美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有种让人心痛的破碎感。
一股股白灼的液体从下面的肉同中流出,滴落在一朵孤零零的白色的小花上,将纯白的花瓣,淡黄的花蕊全部污染,这么多的黏液,几乎要将小花全部掩埋,细小的花杆不堪重负,向下弯折,有种奄奄一息的萎靡感。
纯洁被污浊全部包裹,形成极度的反差。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花葬。
我完全猜错了。
妻子发的朋友圈是她和王立君两个人才知道的秘语。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明明很喜欢这朵孤零零看起来很可怜的小白花。
“林老师,你发的朋友圈我看了。”
“你不但是一个极品的模特,还是个一级的摄影师。”
“你真是太完美了。”
“感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明天会听你的话,记一百个单词。”
“林老师,你不要再冷落我了。”
妻子始终没有回复,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放下手机,抱着1睡中的妻子。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妻子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我不知道她是欺骗了我,还是欺骗了王立君,又或者她欺骗了所有人。
第二天,妻子很早就起床洗澡。
岳母把昨天打包的剩菜热了一下,又煮了蔬菜瘦肉粥。
昨天爬山的后遗症感觉浑身酸痛,没什么胃口。
我把妻子送到学校,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很朴素,也很优雅。
“老公,慢点开。”妻子笑着跟我说。
她看起来很疲惫,没什么精。
我不知道今天王立君会不会放过她。
我只能看着她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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