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谣不管恶狼帮那些渣滓,只转头看向一旁观战许久的巫香凝,瑶唇微启,一声格外动听的百灵之声回响在医馆的大堂内“姑娘是何人,虽然戴着面纱,气息却很是1悉。”
巫香凝撇了撇小嘴,这孟思谣早些年锋芒毕露,各处找同辈的天才切磋,她作为巫蛊宗的少主自然也是被找上门过的,那个时候她们两个还同是三流之境,鏖战了一天一夜,巫香凝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如今再见之时,没想到居然已经拉开了这么大的差距,巫香凝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傅曾说着孟思谣是天下第一的天才,果然是没有说错。
“巫蛊小术行天下,悬壶济世救苍生。思谣姑娘不记得我了?”巫香凝巧笑嫣然。
“悬壶,,,”孟思谣余光看了一眼医馆的牌匾,连忙反应过来,拱手道“原来是香凝姑娘!当年一别,香凝姑娘那手风起拢蛊之术,思谣至今记忆犹新。”
“这药便是我订下的,,,他们,,,”孟思谣犹豫得看了看柜子上的药包,她还有真些怕这些渣滓是巫香凝的手下,平白得罪巫蛊宗这种天下大宗,就算是她也有些忌惮。
“无妨,本就是些无赖罢了,还要多谢思谣姑娘出手教训他们了。”巫香凝挥了挥手,那远处的药包便忽得飞到了她的手掌心中,然后亲自递给了孟思谣。
“那思谣便多谢香凝姑娘了。”孟思谣轻吁一口气,显然这份药材对她来说及其重要。
刀疤大汉表请狰狞,他们这些三流乌合肯定不是蝴蝶剑仙的对手,但是往日作威作福惯了的性子又不肯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就此作罢,便就只好这么呆站在原地骑虎难下起来。
孟思谣瞥了一眼那些发抖的大汉,冷哼一声,这种小喽啰她还真提不起兴趣来收拾,若不是瞧见一边的巫香凝气质脱尘,怕是早就随手收拾他们一顿便拿着药走人了,岂会留下多说这么多废话。
只可惜此事却是又起波澜,正当众人瞧着骑虎难下的刀疤大汉笑话时,不知何时,屋内竟瞬时多出来了三个银甲武士。
此三人来的悄无声息,纵使在场最强悍的孟思谣也只不过一晃,这三人便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医馆大堂内!由此可见此三人绝不是同她那般堪堪进入一流境的准一流高手,起码也是在一流境中沉浸了数年的高手了!
别人不认得,巫香凝却是认得这三人的,这不就是在江宁县城眼见自己被那臭男人打屁股的三个武烈军大将吗?
“你个臭小子!看你闯下大祸了!”人群里砰得挤出一个油光满面的肥男人,那男人慌慌张张,半跑半爬,总算是跑到了刀疤大汉的身前。
“叔叔?您来的正好!这个女人!”刀疤大汉见人狂喜起来,连忙指着孟思谣道,原来这个肥肥胖胖的男人就是京都府尹!
京都府尹却不理他那侄子,连忙寻见巫香凝的方向便要下拜,连声道“小侄无知,冲撞了王妃,万望王妃恕罪啊!”
“王,,,王妃!”刀疤大汉吓得一激灵,当即跪倒,这江湖人士你纵使惹了天大的高手不过一死,但你若是惹得朝廷的大人物,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可是真要杀人诛心的!何况若是因此连累了自己叔叔的官运,他就是九死也难安啊!
“小人不知道您是王妃啊,王妃大人,,,小人错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那厮面色苍白,简直比哭还难看万分,那些个跟班喽喽自然便是更加胆小了,更有甚者干脆呜呼一躺,便就吓昏了过去,,,
巫香凝有些心虚地瞥了那三个武士一眼,她惦记着上次自己出丑的糗事呢。不过很快那个叫她不敢面对的男人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怎么,一个人偷偷溜出王府是在躲本王吗?”
“自然,,,自然不是!我哪敢啊,,,”巫香凝立刻如同受惊了的小白兔一般微微后退了半步。
筍色冷眼打量了一番,巫香凝则立刻乖巧地低着脑袋美目不敢直视男人,只像犯了错一样站在原地。
见她这般老实,筍色只好点了点头,道“这里,什么情况。”
巫香凝环顾了一下医馆此时凌乱无比的四周,便将先前的闹剧给说了一番。
“王爷,都是下官管教不严,这,,,”京都府尹一脸绝望,这侄子是他那殉职的弟弟的儿子,因为对自己弟弟的亏欠,他向来的宠溺这个侄子的,也难怪将他养成了这副恶霸性子,如今闯下大祸,自己就是说什么为了逝去的弟弟也得保下这唯一血脉的命啊!
刀疤大汉瞧见自己叔叔那副跪地求饶的模样心中一痛,“王爷,此事是我一人之错,与我叔叔无关!”
筍色瞧着府尹那决绝的脸,笑道“今日朝堂上卫国公之党作乱,那其中,本王未曾瞧见府尹大人的影子,府尹大人乃是元年初的进士,出身寒门,也未曾走过那贵族给他们走狗设的官道,几年来虽未曾有什么大作为,但兢兢业业也一日未曾耽误。”
府尹闻言面露喜色,这话显然是给他留了情面的,如此此事便还有回旋的余地,“王爷谬赞!下官不敢当。”
“不过纵容子侄欺压乡里,作威作福,实说不该。”
“是是是,,,下官定然好生管教,,,”
“此事虽然有错,但看在府尹乃本王手下也算劳苦功高,回去后好生管教,关禁闭五个月,不可再犯。”
府尹面色古怪,他虽然自称下官,但实际上他的顶头上司可不是王爷,甚至往上算起来他更像是贵族派系的人,不过王爷这话反倒是将他归在了自己的派系,他做官多年,自然是不傻,马上明白了这是王爷要借此事拉拢他,如今是把柄在手,也不容得他答不答应了,只好跪谢道“下官多谢王爷栽培。”
一旁的孟思谣冷眼观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此人作威作福,为祸一方,纵然今日之后痛改前非,难道五个月禁闭这般挠痒般的惩罚便就要一笔带过吗?”
府尹正要说话,却瞧见这女子一身白衣无瑕,光瞧那气质便知是人间绝色,先前又和王妃走的颇近,怕也和王爷关系匪浅,那话便揶在咽喉,呜咽一声。
筍色饶有兴趣得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子,这般有趣的女子实是不多见了,道“这府尹在本王手下劳苦功高,这黑厮虽然犯了错,但看在府尹的面子上,自然可以轻判。”
孟思谣轻蔑道“原来王爷这是偏私,天子与庶民同罪的道理,王爷竟是不知?”此言一出,四座皆惊,那些围观的群众见有人带头,竟也窃窃私语起来,毕竟官官相护这种事情自古便有,但终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如今这般被拉上台面终归是要被人闲话的。
孟思谣见自己得了民心大势,轻哼一声,显然在她的心中这般替平民出头,在皇亲国戚面前直言不讳的事儿颇有大侠风范,这才叫江湖儿女的快意恩仇。
筍色剑眉一挑,松开搂着巫香凝的手,朝前踏出一步,沉声道“道理?王法?本王便是道理!,本王便是王法!”那一字一字如同千斤巨鼎,沉沉地竖立在医馆的大堂中央。
话音刚落,突然涌来无数的银甲卫士,将整个医馆浑时团团围了起来,面对无数锋利的枪锋,刚刚还私语不断的人群霎时便是没了音响,整个医馆就是落针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有何人不服,大可站出来。”筍色缓缓踱步在大堂之中。
“嘶,,,”孟思谣不服气,正要起身开口,却瞬间被三股强大无比的威压给锁定,那三股威压正是来自武烈军的三位大将,沉重的威压将她压的动弹不得,几滴香汗顺着双颊徐徐滴落。
筍色饶有兴趣的挑起孟思谣俏丽下巴来,“姑娘若觉得本王还有哪里有问题,大可以说出来,本王向来知错就改。”
“哼!”孟思谣冷哼一声,干脆撇过头去。
“既然不说话,想必是没有问题了,那先前自是姑娘误会本王了,烦请姑娘给本王道个歉吧。”筍色笑眯眯道。
孟思谣的脾气哪里会依男人所愿,强大的威压之下,她也无法脱身,干脆就沉默下来。
筍色目光打量了一番孟思谣,转过身去,随口道“蝴蝶剑仙,孟思谣姑娘。本王瞧你袖口褶皱,领口第二颗扣子没有系上,显然是出门急迫,纵然此刻你右手仍然紧握那个药袋,说明你这么急着出门便就是来这里取药的,这药大概是很重要,你向来是散修师承不明,瞧你真气十足并未受伤,这药是用来救治路上遇到的朋友的吧?什么朋友值得你这般重视,居然急到衣服都穿戴不整便要出门?大概是过命的朋友,或者是个男子?他曾助你救过你,你对他有好感,爱慕的对象?”
孟思谣心中一惊,没想到从一个扣子,这个男人居然能一下子猜到这么多东西,虽然并未完全准确,但离事实也相差不远!这药她确实是急着救助一个路上遇见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对他,,,大概只是有些好感吧,江湖儿女武道至尊,岂能被儿女私情牵绊,所以大概也永远只是有好感了,,,孟思谣这般想着,斗笠下的俏脸却不自觉地红润了几分。
筍色挥挥手,命人驱散了那些围观的百姓,然后朝三大将吩咐道“王良李采,便请孟姑娘去王府上小住一月吧。”
孟思谣猛地一抬头,去王府住上一个月,等一个月后再将药送回去,怕是人早就归西了!连忙开口道“王爷这是何意?”
“既然孟姑娘不肯道歉,那只好请姑娘去府上住几日了。”筍色说着搂过一旁的巫香凝就要转身离去。
“你,,,对不起!”孟思谣憋红了俏脸,迅速道。
“本王没听清。”
“对——不——起——”孟思谣恶狠狠地咬着银牙道,眼前这个男人她现在真是恨不得给他一剑!
筍色却清风拂面般淡然地笑了笑,“想必孟姑娘心心念念的情郎也是个风云人物,本王最爱结交这般侠客了,本王随你去看一眼吧,正好有香凝跟着,有她在想必那些伤都不是什么大事。”
孟思谣咬牙羞恼道“不是情郎!还有,,,”正欲拒绝,但男人却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回想巫香凝的医术确实是世间一绝,有她在也更保险,便只好朝巫香凝一拱手道“那便麻烦香凝姑娘了。”
“思谣姑娘无需多礼。”巫香凝则更了解筍色一点,这下那个受伤的家伙怕是要倒霉了!连带着看孟思谣的目光都带上了些怜悯,被着恶魔王爷盯上哪还有什么好下场。
孟思谣带着人到了下榻的客栈,那老板瞧见她带来这般多的军士,早就吓的没了魂,连忙小跑着跑到门口迎接。
筍色挥退了下去,跟着走上楼,一进门便瞧见了一个一身华服的俊美男子躺在床铺上,那华服泛着蓝光,边上还有闪电状的金边。
‘呵呵,倒是有趣,竟是个风雷阁的人,也不知在风雷阁是个什么地位,如今三阁和朝廷关系闹的这么僵,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本王无情了。’筍色心中笑呵呵暗道。
“唐兄,我将药取回来了。”孟思谣快走几步,连忙掏出怀里的药袋来。
“思谣,我没事,只可恨那些朝廷的走狗我不曾杀尽!”那男子大吼一声,旋即干咳起来,看样子内伤还是有些严重。
筍色闻言心中一喜,连忙上前,道“难道这便是风雷阁的唐兄?真是久闻不如一见,当真天下英雄啊!在下乃是思谣姑娘带来的朋友,我听说唐兄在此,便怎么也要求思谣姑娘带我来见上唐兄一眼!”
男子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兄弟过誉了,这些都是江湖上的虚名,不足一提!”
“兄台先前说的什么朝廷的走狗却是何事?”
“唐,,,”孟思谣暗道不好,正要开口劝阻,却被一阵暗劲儿点住了穴道。
谈至此处,男子愈加兴奋,干咳道“兄台可知当朝宰府欧阳天?我风雷阁此次正是劫了那欧阳天的生辰纲!哈哈哈,痛快至极!”
“哦!竟有此事?那其他风雷阁的弟兄呢?”筍色憋笑问道,他记得这躺生辰纲乃是由朝中大将蒙帅押送的,那蒙帅乃是一流境的高手,比起王良李采来都要强悍半分,如果不是风雷阁阁主亲自来此劫取这生辰纲,凭他们这些臭鱼烂虾定是全葬送了性命。
“他们,,,他们全都死在了朝廷那走狗的手下!”男子想到此处不禁黯然伤。
“兄台,你们这般劫取生辰纲,岂不是强盗行径?”筍色问道。
男子猛地一挺身“那朝廷腐败,这生辰纲都是些百姓的民脂民膏,我们劫取乃是顺应民意,岂能言之强盗?”
“唐兄,且不说这里边究竟是不是真是刮取了百姓的民脂民膏,你们若是劫得这生辰纲难道还要归还那些百姓不成?”
男子脸色一红,这劫了自然是自己花用,怎么可能归还那些不知在何处的百姓呢!不过这大义之话已经说出了口,只好涨红了脸,硬着头皮道“待回了阁中,阁主自然会将其归还百姓的!”
筍色冷笑了一声,一转先前那副友好的面容,起身寒意道“孟姑娘,朝廷和三阁可是仇敌啊。”
“这唐潭曾救我一命,今日我定要保他安全离开京都。”孟思谣浑身动弹不得,但还是嘴硬道。
唐潭见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为时已晚,他话尚还未说出口,便同样被人点了穴道,只能一动不动呆躺在床铺上,这次王良连他的哑穴都给一并点了,只由他发出几声嘶哑的耶耶声。
“此人谋劫本朝宰府生辰纲,实乃大罪,又身为风雷阁反贼,于情于理本王都没有放过他的理由。”筍色淡淡道。
孟思谣一时语塞,她也不知道如何辩驳,她作为散修对朝廷的感官是最明显的,自大筍立以来,百姓日渐富足,世道日渐太平,是她看在眼里的,所以对于朝廷她还真没有如同三阁弟子那般利益冲突的敌意。只是这唐潭曾救她一命,此次也是自己将人带入了京都疗伤,若是他被擒,岂不是是自己害了他,这样的结果也是孟思谣内心无法接受的。
“那,,,王爷如何才能放唐兄离开?”孟思谣思来想去,最后带着些许哀求的意味问道。
“此人乃是风雷阁反贼,不过看起来似乎在阁里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自然也不是没有放他走的可能,只是此刻他怕是已经知道了本王的身份了,若是放他离去,岂不是风雷阁也知道了本王的样貌?那岂不是本王日后就危险了?如此威胁孟姑娘若是肯给本王等量的补偿,本王自然是可以考虑放人的。”
“我用这把冰魄蝴蝶剑抵,怎么样?”孟思谣一咬银牙,道。
筍色瞥了一眼孟思谣,此刻这丫头眼眶含泪,显然是极为不舍得那把佩剑了,也是,瞧寒铁心宝贝她那把翡翠剑就能看得出来剑客对自己的佩剑有多么深沉的感情,纵使筍良玉那般乖巧的人儿,有时也总会抱着龙泉剑发呆,王爷从她面前走过去都注意不到。
“本王付出的是生命的威胁,也许姑娘觉得这把剑抵得上自己的性命,但本王觉得,一把剑是远远不够比量本王的性命的,一命换一命方才合理。”筍色笑道。
孟思谣俏脸苍白,一时间竟呆在原地,美目投向一旁的巫香凝。
巫香凝叹了口气,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在江宁的模样,心中一酸,道“王爷,,,拿我抵吧,我来替思谣姑娘抵如何?”
“香凝姑娘,,,”孟思谣闻言香泪愈甚,颇为感动。
“你?你早就是本王的东西了!你全身上下,全是本王的,你拿什么抵!”男人猛地勾起巫香凝的下巴来,恶狠狠道。
“我,,,我哪里答应你了!答应你的是师傅,我还是自由的!”巫香凝美目闪躲,羞恼道。
“本王乃是天下第一王爷,性命自然比不得一般人,就算了你,你一人也不够!本来不想如此对你的,这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你们两个今后就是本王的女奴了!如此,我便放这个废物离开!”
“女奴?!”巫香凝和孟思谣几乎异口同声道,这个称呼她们大概还是能理解是什么意思的,这种身份简直比下人还要低贱,几乎就是男人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有些小青楼里没有漂亮的头牌便就推销这种身份的女人,来的客人就算把那些女奴玩弄致死都没有问题,因为在这些人眼里,女奴都不能叫做人,自然也没有人权。
筍色说出口后,他自己内心都纠结了起来,原来只是想叫她们晚上来侍寝的,结果那个巫香凝丫头明明早就默认了自己王妃的身份,事到临头居然还敢借此和自己撇清干系,将筍色气得说出了刚刚的气言,但话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大不了以后待她们以王妃便是了。
正当两个丫头犹豫不决之时,男人显然是没那么多耐心了,朝几个下属挥了挥手屏退了他们,便一挥腰间蟒袍,恶狠狠地拽下了巫香凝的面纱,露出那张绝尘独艳的面容,眉间和巫瑶一般都带着一丝不敢亵渎的圣洁之意,只可惜这些对于这个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王爷来说,自然是毫无用处的,香凝的容貌简直就像是小一号的巫瑶,真不知道下此将这对师徒一起放到床榻又是怎么样的美景。
男人不容置疑地盯着巫香凝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面这样的男人,巫香凝完全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任由他将自己的白衫尽数褪了去,男人将她这般赤身裸体放置在地面上,随后像是赞赏一般,拍了拍香凝的翘臀。
一旁的孟思谣已经看呆了,此时的她穴道已经被解开了,但一身武艺却被封禁了,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你,,,王爷,,,,我,,,”
男人也不顾许多,将那斗笠一掀,这才瞧清楚这位蝴蝶仙子的真容。如果说巫香凝那样是叫人不敢亵渎的圣洁,那这位孟思谣则是惹人怜惜的清纯,一双无辜至极的大眼睛中闪露着一丝丝哀求乞怜,有那么片刻男人还真有些下不了手了。
很快,孟思谣便也被男人剥光了衣衫,浑身赤裸着跪爬在了巫香凝的身旁。
直到这一刻,两个女孩才知道,这个女奴的身份,似乎已经由不得她们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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