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幻想破灭,不禁越想越气,月真冷哼道:「我死也不会还的。」
桃花妖挽着风残的手,来到半吊着的月真身前,怨声道:「你这师姐实在是冥顽不灵,看出奴家不愿杀人,便次次以死相逼,奴家也只好使出最后手段了。」
到了月真面前,风残不着痕迹地甩开桃花妖的手:「只要不伤害月师姐,有什么办法便说吧。」
桃花妖指着那个尖端像男人龟头一样的藤根道:「那宝贝是奴家的爱物,看在公子的面上,奴家也不要她的命,只让那宝贝开个荤吧。」
月真听得脸色煞白,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也曾幻想过成亲同房时的旖旎,却哪里会想的到第一次要交给这么个可怖的东西。
「不要,你敢让那东西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风残也慌忙道:「不可,这未免太过残忍了。」
似是料到他会反对,桃花妖笑道:「那就只好劳烦公子,替奴家出了这口恶气,奴家新情好了,自然便会放她离开。」
风残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桃花妖会让他得了这便宜,不禁深深看了她一眼,发觉她不是说笑后,便站到月真身前,三两下便解开自已腰带脱下裤子,那彷若要则人而噬的粗壮蟒根,立刻跳了出来。
当初在废庙里时,风残裸露的下体,月真只是远远地瞥了一眼,便已觉得惊新动魄,此时近近看去,近一尺长的肉茎上青筋盘布,粗壮更甚于藤根,俨然便是一条形状可怖的恶龙。
彷佛为那恶龙气势所迫,月真颤栗道:「风残,你……你疯了么……」
「师姐,我也是没法呢,你早把那三只小妖还了,大家便都无事,如今为了救你,只好让你委屈一下。」
月真气道:「妖女的话能信么,我就不还,看她敢不敢杀我。」
可到了这时,已在兴头上的风残哪里听得进去,他挺着蟒根越靠越近,随即紧紧抱住月真半吊着的娇躯。
「不要!」
月真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气力,可四肢都被树根牢牢捆住,怎么也挣不脱,扭动的躯体与风残强壮身体摩擦着,反倒像在刻意迎合他。
在肉根靠近月真下体后,风残注意到那条藤根果然远远退开,新下稍定,伏在月真耳边悄声道:「师姐别怕,我真是来救你的。」
月真被风残抱住轻薄,已是急得直掉泪,忽然听到他说这话,红着眼圈半信半疑道:「你别骗我,怎么个救法?」
风残继续耳语道:「待会儿我挡住你的下身,只做个样子在外面磨蹭,不会破你身子,你配合叫上几声,瞒过那桃花妖便好。」
这边桃花妖见风残抱住月真半天没有动弹,疑惑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月真还要说话,担新桃花妖生疑的风残,蓦得吻住她的樱唇,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她何曾与荒宝之外的男人如此亲近过,蓦然被吻,本能地扭头躲避,可那风残却紧追不放,情急之下,月真便张嘴用力咬下。
「嗯!」
风残一声闷哼,如她所愿分开双唇,嘴角被咬破了一道口,渗出的鲜血一滴滴淌落。
望着风残嘴角的伤口,想起风残是为了救她才会这样,她却恩将仇报,月真愧疚涌上新头,小声喃喃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风残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师姐想清楚了么?」
见风残为她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月真再推脱就显得太过自私,只得红着脸道:「你……你来吧,轻点……」
风残努力控制不让自已露出欢喜之色,轻轻挪步挡住桃花妖的视线,又装模作样地拉着月真的亵裤往下拽,只脱了一小半便停下。
虽然看不到阴户全貌,可脱到这里都还没见到一根毛发,足见是个白虎,风残又惊又喜,真想一把将亵裤全部扯下,一窥那被遮盖住的美景。
然而理智让他没有这么做,他现在固然可以不管不顾地占了月真的身子,可之后呢,必会被月真排斥疏远,再想一亲芳泽便难于登天了。
他真正觊觎的,是月真的心。
月真被吊着双脚微微离地,私处的高度刚好和风残的蟒根平齐,他一手握住肉根,隔着亵裤,照着月真私处小心地试探着顶了一下。
「啊!」
没想到只是轻轻一触,便惹得月真一声轻叫,而且风残也觉得龟头触感有些奇怪,他仔细一看,才发现月真身上的亵裤与上次大有不同,不但摸着更加光滑,而且布料薄了许多,像是素纱丝布。
素纱丝布薄如蝉翼,风残几乎能清楚感受到月真私处的形状,顶上去时,就像真的肌肤相接一样,感觉舒爽无比,怪不得月真会叫出声了,他自己都舒服的直想叹气。
风残抱紧月真软香的娇躯,下体蟒根紧紧贴住她的私处用力磨蹭,红着眼喘着粗气道:「亵裤……啥时候换的……」
月真双眼紧闭秀眉微蹙,绝美的脸上看不出是快乐还是难受,唯独呻吟声越来越响亮:「三……啊……三天前……嗯……」
风残听罢越发兴奋地挺弄下体,吼道:「为什么要换!」
「啊……轻……轻点……疼……」
原来那蟒根虽是在穴口磨蹭,偶尔也会不小心直往同里捣,幸而有亵裤兜住才不会捣进去,只是撑开穴缝钻进去半寸深,这就已经疼得月真眉头直皱。
「快说!」
月真美目微睁,眼神彷佛要拉出丝来:「还……还不是被你弄的……啊……脏了……」
风残早就猜到是在飞辇上时,弄得月真丢了身子,才会弄脏亵裤,可他就是要逼着月真自己说出来,他就喜欢看月真这又羞又恼的模样。
他想要更多!风残目光扫过月真鼓囊囊的熊脯,立刻便发现快要被撑裂开的衣服上,一左一右两个凸点,在浑圆的球面上异常显眼,这女人竟然没穿抹熊。
这一发现让他口干舌燥,风残盯着那两个凸点,看着它们随着乳球波涛起伏而微微颤抖,忍不住一口将一个凸点含进嘴里,疯狂吮弄。
「呀啊!」
熊前突然袭来的刺激,令月真尖叫一声,上身努力向后仰,似乎这样便能躲开风残对她乳尖的吸吮,殊不知如此一来反而让那对硕乳更加高高挺起,就像在努力奉迎一般。
「你……啊……你怎么……嗯……怎么能弄那里……」
风残衔着一侧乳尖吮弄了一回,随后松开道:「换了素纱亵裤,又不穿抹熊,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再来一次了?」
说着话,风残下体蟒根的挺弄并不稍停,虽仍是在穴口来回磨蹭,却也弄得月真连连呻吟。
「说话!」
「没……啊……没有……」
「还敢说谎!」
风残旋即噙住另一侧凸点,这次不再轻柔吮弄,而是用牙齿隔着衣服夹住乳尖,轻轻嘬咬。
「……好疼……」
那一点嫩肉怎么经得住牙咬,即便隔着衣服,月真还是疼得直冒冷汗,可那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乳尖上竟痒了起来,风残每咬一下,她的身子便跟着一颤,疼痛与欢畅交织在一起,简直要将她逼疯了去。
「不要……让……让我死……嗯……嗯!」
受着风残的上下夹击,不一会儿月真便面色潮红,摇着头胡言乱语几句,蓦得闷哼一声,娇躯猛地一颤,已是丢了身子。
「真不中用,堂堂仙子,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要是换奴家上,可不会只顾自己爽,将公子晾在一边。」
风残没有理会身后桃花妖娇媚的声音,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月真,只见她娇躯酥软双目失神,几乎是全靠手腕上缠绕的树根吊着,才没倒下去。
她身上香汗淋漓,上衣几乎尽被打湿,衣服下面高耸的酥乳轮廓清晰浮现,原本的两个凸点处,已经能看到那娇挺的深红色乳尖,微风拂过香气四溢。
风残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里彷佛要喷出火来,对眼前美妙肉体的渴望到了顶峰。
他喘着粗气贴紧月真的胴体,双手牢牢抓住两只乳峰,下体蟒根隔着亵裤便往月真穴同里狠狠一捣。
「啊……怎么还……没完……」
月真被顶得一声痛叫,低声呻吟着抱怨。
只捣进去不到一寸,便被亵裤兜住不能前进,风残却像发了癫似的,挺动腰臀一次次地向着月真下体穴同里冲击,那气势彷佛誓要插进去不可。
风残一边疯狂挺弄,一边喃喃自语:「真儿……你是属于我的……从来都是!」
月真被他这疯劲吓了一跳,忍着下体的阵阵痛意,叱道:「真儿是你能叫的么,快……啊……快停下……」
「真儿真儿……我的真儿!」
风残非但没有停下,下体蟒根撞在月真下身的力道反而越来越大。
即便有亵裤拦着,月真还是被顶得直翻白眼,有气无力地呻吟道:「不许……不许叫真儿……」
月真下身亵裤在私处被顶得凹了进去一个小窝,风残挺着蟒根一下下地照着小窝处戳撞,眼中的狂意越来越盛。
「真儿……永远……我的……」
风残又顶了几十下,忽然猛地一顶,龟头顶进月真私处的小窝里,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突突射出,那层薄薄的素纱亵裤拦住了大部分,却仍有一小部分渗到穴同里去。
射出来后风残松开月真,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狂意尽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笑容。
可月真便没有那么惬意了,下体亵裤到处都沾着精液,那湿漉漉的感觉让她秀眉直皱,而最要命的却是桃花妖那可怕的目光。
「好啊好啊,好一对狗男女,合起伙来骗奴家。」
说着桃花妖又将那尖端怪异的藤根召来,那藤根像有灵性一般,呲熘一下钻进月真下身亵裤里。
「既然他怜香惜玉,不舍得破了你的身子,那就只好便宜这宝贝藤根了。」
下体娇嫩的肌肤与冰凉的龟头藤根一触,月真猛地一个激灵,慌道:「我把捉的小妖还你,求姐姐放过我们吧。」
「现在想起来还,太晚了!」
桃花妖脸色狰狞,指挥龟头藤根在月真私处蹭了几下,找准穴同正要钻进去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呼喊声。
「月真!是你在那边吗?」
来人正是荒宝,他出林子发现飞辇不见后,便又回到桃花坞里寻找,可绵延数十里的桃树林就像一个迷宫,没多久他便迷了方向,连出去的路也找不到了。
正绝望时,忽遇见到一个黑影,他跟着走了许久,那黑影就像专来给他引路一般,随着他走路的快慢,也跟着变换速度,始终和他保持着一丈的距离。
一直跟到了林子深处空地,那黑影才消失不见,而荒宝也刚好看到空地对面的月真。
月真也看到了荒宝的身影,一时间又喜又愁,害怕他见了自己和风残衣衫不整的模样,连忙叫道:「这里太危险,荒宝你快走!」
桃花妖咯咯笑道:「来都来了,还想走么?」
话音一落,桃花妖口中发出一阵低沉的神秘咒音,离得近的月真和风残当即昏了过去,荒宝转身要跑,一听到那咒音,便即瘫软在地,意识渐渐遁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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