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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雪歌(36-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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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已被他重重地咬了耳垂一记。

“一个人看的?还是和别人一起看的?”他在她身后的喘息,渐渐加重。

“一个人……”她细细地回道。

她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山腹之中的浮光塔并不是人人都能进来,但当年以她在门中的地位进来并不是难事。

第三层是她从前最爱流连之处,这本春宫自然也曾偷偷翻阅过,那时的她仍未得知男女情事,多是好奇。

容渊侧首,探出舌尖,又开始轻轻舔舐她的耳廓,动作轻柔,目光之中柔情无限。

“以后,也只许跟我一个人看。”

她没有回应,却是抬眼继续看着那本春宫,见画册之上无比香艳的画面,未被完全满足的身子又被挑起欲望。

“师弟……给我……”她低声轻吟道。

“嗯……那以后是不是只跟我看?”他低首下去,又咬住她的玉背,一口一口重重地吸吮着。

“嗯……是……师弟……快给我……”她娇喘着哀求。

“师姐,给你什么?师姐想要什么?”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臀部也压出一个上翘的姿势,一指自后插入红艳的花穴,把玩着两片水淋淋的肉唇。

“想要师弟肏我。”她眼眶之中盈满的泪水,终于是落了下来,咬着唇说道。

“好。”

他话音一落,已是抓住硬到再也受不了的肉棒,尽根而入。

“啊……好涨……”她双眼睁大,启开双唇,不住地重重喘息。

后进的姿势极其深入,她觉得整个花壁被他撑得满满的,涨到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将她的身子拉下来一点,抓住雪白的臀部,一次次用力地顶入。

怒胀的肉根随着腰身的动作,一挺一挺,自后而入。每一次都是全力抽出,只余一个湿漉漉地龟头在内,再用力整根直入进去。

四肢百骸仿佛都被舒爽的快意给完全占领了,她只能无助地趴在桌上,睁眼看着那本春宫被夜风吹拂,一页一页地在她面前展开。

各种各样的姿势,淫秽的画面,刺激着她更是收紧了小穴,不住地使劲吸着他的欲根,让他的眼眶因欲望而完全赤红,引来更是强劲的抽插,越来越激烈。

“师姐,以后我们每一页都试过好不好?”

容渊在她身后不停地驰骋,重重地喘息之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嗯……好……就是那里……好酸好胀……再来……”

她也喘息不停地回应,硬挺的肉棒直接肏开了她甬道深处的宫口,顶住一块软肉使劲在摩挲,引来她阵阵尖叫。

敏感的花心不停地抽颤,再随着尽根没入,直捣深处的快感,如瀑布水流冲刷而下,让她整个人的思绪都是散的。

她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唯剩一分气力,支撑住自己的腰身,接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她的双手抓住书案的另一端,紧紧地捏住边缘,下面的是微凉的桌木,身后是他滚烫的身躯,她被刺激得不停地媚喘,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终于在他重重地一次撞击之中,她登上了极乐的顶峰,花穴咬着龟头一股股地喷涌着蜜液,浇得他也受不了了。

火热的棒身又涨大了些,硬得不能再硬,终于兴奋到了极点,在她的体内射出了浓白的阳精。

两人皆是不住地喘息,等到呼吸和身躯都渐渐平复下来,汗淋淋的肌肤都黏在一处。

这时,容渊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心头一惊,带着微微的的喘息,抬眼去看扭过头来的钟沁儿。

只见她眼里的媚意已渐渐散去,露出了一双清冷如霜的眼眸,正冷冷地回望于他。

(发得晚了,但是很粗长……)

第卅九章·微光

容渊依然还伏在她的身上,却已经全然动弹不得。

再对上钟沁儿清冷的眼神,他心里明白,自己是着了她的道了。

她将他扶到一边,让他坐在一边。他离开的瞬间,一股白浊正从她的大腿根部缓缓下流,混合着她透明的花液。

她面色微红,所幸这里光线昏暗,避开他的目光,用清洗咒清理了一番,才是缓缓起了身。

她用手指拈起那本春宫,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

“恐怕没有机会再试了。”

容渊面色沉沉,双眸幽色渐渐加重,此时见她戏谑的神色,眼底如静谧的湖泊泛起层层涟漪,表情却是冷得刺骨。

“师姐,话不要说得太早。”

钟沁儿冷哼了一声,轻抬掌心,自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衫袜履,仔细地穿了起来,又简单地挽了个发。

“师姐打算做什么?”他静静地看着她问道。

“我本来只想来这里,带些东西走了就好,既然你来了,就借我点修为好了。”

她回身见他仍是全身赤裸的模样,目光一扫,耳根却是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是什么时候?”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师弟,是问我什么时候给你下了药?”她抬起手来,指甲上的丹蔻在暗光中闪着荧荧的光芒。

其实,他刚才舔过她的手指之后,还吻过了她。

“师弟是不是以为……就算有迷药,我也应该一样中了……”

她挑眉笑了笑,缓缓说道:“那么我又是何时服了解药?”

容渊眼中精光一亮,“是之前的香。”

钟沁儿抚掌笑道:“对呀,我先点了香,那就是解药,可是师弟太小心了,偏偏那会封了自己的嗅觉。”

大概他也没想到,她的顺序是反的,会先燃解药,再给他下毒。

可就算他再小心,以她如今的心志,今晚也定会破釜沉舟。

容渊看着她轻松的表情,淡淡地说道:“就算这一计不成,也还会接着再有一计,师姐今夜总归是做好了要走的打算,不是吗?”

她点点头,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取出一件白色袍子给他披上。

当手指触到他光滑的肌肤之时,想起两人之前的亲密无间,指尖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咬了咬唇,继续动作,外袍撩到他的熊膛,看到他心口那道狰狞的伤疤,眼神更是避开了来。

“不敢看了吗?”

容渊的目光一瞬不移地凝视着她,冷冷地说道:“你可知你今日之举,比起那日一剑更让我痛?”

钟沁儿起身,很想禁了他声,但心里又企盼着在这离别的时刻,再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师弟,你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我不过是妄想着能打动师姐,让你有为我心甘情愿留在天山的一天。”他抬了抬眼睫,目光沉静如一潭幽水。

她偏过脸,发丝自耳根滑落,遮住了她忽闪的眼眸,“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

容渊闻言笑了笑,“自你嘴里亲口听见这话,还真是伤人。”

钟沁儿微微蹙眉,见他笑中隐了一丝嘲讽,总感觉他的这句话有什么特殊含义,但眼下来不及细想。

她抿了抿唇,低头去握他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脉上。

指尖自经脉探下一股灵力,想要试探他的修为,刚一注入,却见他的身子微微颤了颤。

“北脉的玄门心法……师弟,已修到了第六重了吗?”

容渊冷笑道:“做你师弟也不算太丢人吧。”

钟沁儿想他正式到来天山不过百年,修为练到如此,已是相当神速。

她手指蓄力,又再向下探去,忽然被一股热力侵袭而上,那团融融暖意自指尖涌过来,却是无比舒畅。

她担心其中暗藏玄机,小心地移开了手指,抬眼看了看他安静的面容。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生气,清俊的面孔如笼寒冰,嘴唇紧抿,眼底如墨般黑。

她轻垂眉眼,微不可闻地叹了叹,“若不是红莲业火,师弟早可突破至第九重。”

所以,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她留在天山的理由吗?

“师姐……我们……”

他略停了一下,再度掀唇,声音有些低哑,“若一开始是错,是否就注定了永远都是错?”

钟沁儿微微蹙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容渊淡淡一笑道。

她终于被他不甚明白的话给弄恼了,眼中划过一丝狠厉的神色,抬手就重重地扣住他的脉门。

他痛得紧蹙眉心,眼神一冷,暗得如夜色般幽沉,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钟沁儿侧首看了他一眼,两人的面孔贴得太近,这一动,她的樱唇擦到了他的面颊,两人一时都怔住了。

她双唇触感是微热的,心一惊,向后移了移,再抬眸去看他的眼睛,只觉得柔情脉脉,无比醉人,她整个人几乎都要沉沦。

“师姐,你要走我拦不住你。”

容渊勾唇一笑,因为手腕上的痛楚,他的面色更显苍白。”

他的眼神渐渐放柔,如暗夜星辰擎在眸中,似是无垠黑夜之中,为她指引方向的一缕微光。

“只是这次,换我在天山等你。”

第四十章·告别

“只是这次,换我在天山等你。”

“我会在天山等你。”

“一直等,一直等。”

这些话语,如记忆深处暗藏的碎片,忽然变得闪闪发亮起来,将那些暗黑的过往一点点地照亮。

她似是被困在暗无天地的黑暗之中,默默地细数着时间的流逝。

终于,有一个黑衣人自身后拥住了她,动作无比的轻柔,仿佛她是一件精美的瓷器。

“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那人亲吻着她的颈项,又缓缓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向后迎接着他火热的唇舌。

而她完全没有抗拒地承受着他的热情,心潮澎湃,甚至是自紧闭的双眼中淌下两行清泪,落入两人的热吻之中,平添了一分的苦涩。

“哪怕是用尽我的一切,也会护住你。”

钟沁儿蹲在容渊的身前,只觉得思绪如一团乱麻,似是理出了什么,一旦细想却又让她头痛欲裂。

她定了定神,终于再度冷静下来。

看着面前这个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

思绪紊乱的人,她的目光终于凝聚在了一处,乱了的呼吸又渐渐平复下来。

毕竟,时间不多了,不能再让他这些意味不明的话语耽误自己。

“等我什么?”她唇角一勾,“等我回来收拾你吗?”

容渊也看着她,面容平静,“师姐,还会回来吗?”

她不愿再答他的话,指尖凝气,将一缕灵气冲过去,又把自己想要的,属于天山派的修为给带了过来。

容渊的面色本就泛白,此刻随着体内灵力的流失,更是失了血色,惨白一片。

他低低地说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师姐当真这么狠?”

钟沁儿看也不看他,狠狠咬住下唇,更是手上用力,使劲扣紧了他的脉门。

那些汹涌的真气如一股澎湃的洪流,冲击进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经脉之中肆意游走,最后如万流归宗,涌入她的丹田之中。

只是,破碎粘连的经脉也到了承受的极限。

她熊口一阵剧痛,张嘴就是一股浓稠的鲜血喷涌而出,在衣衫之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容渊叹了口气,目光之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你就是要来这些,寒毒发作也抵御不了多久,何必非要下山。”

“寒毒的事……”她咬了咬唇,犹豫片刻还是说道:“师弟不用担心。”

容渊眼眸之中流光转动,“看来师姐是想好应对之法了?”

钟沁儿不欲在他面前透露太多,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调动全身的真气,护住自他体内渡过来的灵气。

可惜她经脉受损,不能要太多,不然就是把他整个掏空也未尝不可。

她抿了抿唇,尝到了唇间浓浓的腥味,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也承受不起,终于是缓缓地松开了手。

纤长的指尖依然是淡淡的流光涌动,于阴暗的石塔之中,如萤火虫的尾翼,拖曳出一道细长的幽蓝色光芒。

“他,对你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他再度启唇,声音微哑。

钟沁儿这才想起,容渊所说的他,是指苏穆。

她皱了皱眉,终究还是不能让他知道太多洗烷丹的事,以免节外生枝。

“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容渊淡淡地回道:“你和大师兄的情深似海,我确实是不明白。”

他低了低首,目光落在刚刚被她放开的手腕之上。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就像我不明白,为何人总是那么善变?”

他指的善变之人是她吗?

她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纤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她也无法窥探他的内心,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容她细想。

“只需六个时辰,师弟便可活动自如。”

这些时间,对于她来说足够了。

钟沁儿起了身,又上了三层石塔,将一些物什收了起来。

下来的时候,看见他双目微阖,靠在桌畔,面色无比惨白,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特殊的情愫。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其实,她并没有因为失去贞洁而难过,也不会为拿走他的修为而内疚。

只是这人总是让她的心绪不宁,似是牵动了某些怪异的感观。

这种不安的感觉,其实她并不喜欢,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十分微妙。

“师弟。”她站在他的身畔,低头看着他,轻声说道:“我走了,以后……”

以后怎样?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因而还是收了口,低低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在她走后,容渊终于是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红了一片,目光说不出的复杂。

“再见,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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