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哥,今天弟弟陪你玩个新鲜的,叫肏屄盲盒。」
原来这三个女人全身穿着紧身皮衣,套着皮头套,除了红艳的嘴唇,看不到其它五官。
只在熊前和下体把皮衣裁开,露出奶子和骚屄。
即便如此,因为定做的皮衣极其贴身,依旧看得出身材婀娜,曲线优美。
漏出的少量雪肤在黑色皮衣映衬下,更显白嫩。
「这三个女人的身材都属一流,但遮住了长相,老哥你随便挑一个肏,可能肏的是一个超级大丑女,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岂不有趣?」
「随便肏一个?我想三个都试试,老弟肯不肯?」
「郑哥好兴致,但你一晚上想要连肏三女九同,怕是有些勉强。」
黄河一抬手,把一粒药片抛给郑董,郑董接住,看也不看,一仰脖就着红酒吞下肚。
「先说后不乱。这药很够力,但副作用也大,之后半个月你老哥可能要不举了。」
「正好,谁爱伺候家里那个老虔婆。」
黄河心想,正好,你不伺候我来伺候。
他已经约了龙镌和董飞,准备给郑董老婆来一次三同齐开,彻底把一名贵妇玩得比妓女还下贱。
最后叫郑董老婆用骚屄夹住钢笔,双手揉着自己的小奶子,撑起被肏得绵软的双腿,歪歪扭扭地往合同上签字,这一单成了,起码净赚五个小目标。
「远来是客,郑哥你先挑。」
郑董走上去仔细比对。
女人们都半蹲着,叉开腿,做着淫贱的螃蟹步,露着骚屄给男人检查。
前两个是高挑丰满型,第三个是乖巧的萝莉型。
第一个女人是饱满的馒头屄,第二个是好看的蝴蝶屄,阴毛都修剪得整齐可爱,小萝莉是光滑无毛的一线屄。
郑董恋恋不舍地在萝莉光滑的小屄缝里抠摸几下,先把她排除了。
郑董老婆身材娇小,所以他偏爱高大丰满的女人。
剩余两女身高相若,奶子也都是尺寸惊人的巨乳,他一时难以抉择。
郑董分别把食指同时抠进两个湿润的骚屄,屄里的嫩肉立马缠绕上来,紧实度也不分伯仲。
「黄老弟,你的三个妞儿都是极品呀。」
第二个女人的蝴蝶屄红嫩鲜艳,屄口微张,着实诱人,淫水一直流到大腿根上,显然已被调教成时刻发情的骚货。
她乳头更大,颜色更红,阴蒂也更加突出,很对郑董胃口。
郑董于是决定先肏她,便拉起她的手,把她牵到沙发跟前,推倒在沙发上。
女人乖巧地把脚缩到沙发上,摆成M型,微微张嘴,似乎在期待什么。
黄河挑了那小萝莉,对宋濂说:「宋濂,最后这个归你。」
听到宋濂两个字,包房内的三个女人轻微抖了几下,似乎非常害怕。
自从这三个女人进来,宋濂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但他知道,这种场合一定要合群,不能让领导失了面子。
便也像黄河郑董一样脱光衣服,露出几个月里大了两圈的阴茎,即便如此,比起黄河的尺寸还是差了不少。
郑董挺着大肚子,阴茎只是普通尺寸,他也不以为然。
男人一旦有了地位,就不再需要靠性能力证明自己。
黄河给他的药让他的鸡巴坚挺无比,他扑到女人身上,也懒得前戏,舔着她白嫩的大奶子,径直把鸡巴捅进湿热紧窄的阴道。
「妈的,这贱货的骚屄好紧,花芯像小嘴一样在吸,爽爆了。」
「啊·……肏得母狗雯好爽……大哥你再使劲往里怼……母狗把子宫降下来……给你肏·……大哥你往母狗的子宫里插……把精液全射进骚子宫……把母狗肏怀孕·……啊·……」
郑董把大肚皮整个儿压上去,大嘴吸住女人的樱桃口,肥厚的舌头跟里面的小香舌纠缠不休,边吸吮女人甘甜的唾液,边把自己海量的口水渡过去。
女人被堵住嘴,叫不出声,哼哼着如饮琼浆地乖乖吞咽郑董腥臭的口水,喉头一上一下地动。
另一边,黄河也抱着萝莉娘肏开了。
他憋了足足三天,终于可以尽情释放,巨屌飞快地在萝莉娘娇嫩的阴道里抽插。
萝莉娘搂着黄河脖子,整个人简直像挂在他的鸡巴上一样。
「啊·……主人肏死甜奴了……上来就这么狠……快把甜奴的萝莉屄肏穿了·……啊……夹不紧了·……怎么办……呜呜呜·……甜奴下面爽到没知觉了……啊……泄了·……」
两幅活春宫让宋濂也来了兴致,他有样学样,把分派给自己的女人推到在另一张沙发上,不紧不慢地揉着她硕大的白奶子,胯下的鸡巴也渐渐抬头。
女人夹着腿,双手护住下体,软软糯糯地哀求:「少爷,别肏媛奴的屄,好不好·?媛奴把屁眼给你肏,媛奴屁眼超舒服的·。」
要是换别人恐怕就答应了,但宋濂天天肏着晓燕的屁眼,哪里还新鲜。
对方的抗拒反激起他的虐待心理,一巴掌扇在女人奶子上:「闭嘴,小爷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乖乖把腿分开。」
女人雪白的乳肉被扇得一阵乱抖,无奈只能含着泪张开双腿。
她一对美腿裹在皮衣底下,曲线毕露,朝两边分开后露出红红黑黑的骚屄,甚是诱人。
宋濂看得淫性大发,握住女人纤细的脚踝,把硬挺的鸡巴怼进她的骚屄。
「啊·……好热·……把媛奴的骚屄撑满了……少爷肏得好快……好有力……长成能干的大人了·……少爷好长……顶到媛奴花芯了……啊……花芯好酸……挨不住了……少爷用力……不要停……肏翻媛奴·……啊·……」
「你说什么?」
屄里又湿又软,宋濂肏得起劲,一时没听清楚。
女人不再说话,只顾着大声淫叫,认命般向两边尽力噼开腿,方便宋濂肏得更深更重。
宋濂心底却泛起了疑惑,这三名女奴的名字同他至亲至爱的三位女性一样,体态也相似,若说只是巧合,未免有些牵强。
好在声音完全不同,宋濂也就没再多想。
他不知道三名女奴提前被人在声带上粘了特殊胶纸,改变了说话声音。
这三个女人当然就是宋甜,蒋婉和晓雯。
她们被送到这里来好些天了,专门负责接待恶少的重要客户,每晚被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翻来复去地狠肏。
听到今天的客人里面有宋濂,三个女人差点吓得失禁。
幸好戴着头套,没被认出来,索性放开了淫叫,享受起这份背德的快感。
黄河一边肏宋甜,一边看郑董肏晓雯,宋濂肏他妈,嘴角浮出一抹邪笑,把宋甜按在墙壁上,肏得更起劲了。
很快,三个男人都在自己肏着的骚屄里舒舒服服地射精,并排坐在长沙发上,大马金刀地叉开腿,让女奴跪在地上用香唇嫩舌为自己清理下体。
女奴们自觉交换了位置。
晓雯把黄河整根大屌含进嘴里吸吮,连卵袋都不放过;蒋媛一边仔细舔郑董的鸡巴,一边捧着自己的大奶子轻轻摩擦;宋甜用白嫩的小手握住他哥的阴茎,像吃棒棒糖一样,用舌头在龟头上打圈。
几名兔女郎拿剪刀把紧身皮衣剪烂扯掉,让三名女奴敞着一身雪白淫肉服侍客人,随后将三枚大型跳弹塞进她们的骚屄。
「夹紧,要是敢掉出来,抽烂你们的骚臀肉。」
一名兔女郎大声呵斥着,把三根鞭子恭恭敬敬地递到三个男人手里。
「屄里塞上跳弹,等下肏肛门的时候会更紧,别有一番滋味。」
「妙哉,妙哉,还得是老弟你会玩儿。」
兔女郎按下跳弹的遥控开关,强力震动声响彻整间包房,三个女人收紧阴道的嫩肉,嘴里吸得更用力了。
宋濂一边享受妹妹的口舌侍奉,一边用大脚趾拨弄她的小阴蒂:「小妹妹多大年纪了?」
「唔……十……十九岁·……」
「为什么来干这行呀?」
宋甜心想,都是因为甜儿的废物老哥没屌用,害得甜儿被恶少们轮奸灌药,肏翻全身的屄同,肏成个淫荡的便器女,嘴里则甜丝丝地回答:「因为甜奴天生淫贱·。来帝豪服侍客人,每天晚上都能被各种大鸡巴肏屄,开心死了·。」
说话间,宋甜的两只小手握紧哥哥被她舔得湿湿滑滑的鸡巴持续撸动,丝毫不敢懈怠。
「你在这里干,一晚上也挣不少吧。」
「甜奴这种最下贱的骚货·。」
「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呢·。」
郑董听得有趣,挥起鞭子抽了一下蒋媛白皙的裸背:「骚货,你也讲讲。」
蒋媛一边挤着大奶子给郑董乳
交,一边恭恭敬敬地回答:「是·。媛奴有个不争气的儿子,在一家大公司打工。公司领导叫媛奴给他当性奴·,不然就要开除我儿。为了儿子的前途,媛奴只好舍出这一身浪肉·。」
「看你嫩屄嫩乳的,没想到已经有个那么大的儿子了。」
「是·。」
「浪费了,这奶子、这屁股、这小腰……啧啧,要是你跟了我,包你儿子三年升副总。」
「郑哥,你忘了嫂子啦?」
「妈的,别提她,败兴。」
晓雯已经把黄河的大屌、卵袋、肛门一齐舔干净,正跪在地上,捧着他的一对臭脚用奶子轻轻摩挲。
黄河拿脚趾夹住她的乳头扯动几下,晓雯心领会地开口:「母狗打高中开始就是主人的性奴,这几年起码被百来根大鸡巴肏过了·。母狗的老公鸡巴小,时间短,每次都肏完母狗,母狗的骚屄反倒更痒了·,恨不得马上跪在主人面前,求他拿大屌狠狠肏翻母狗·。来帝豪工作也是主人的命令,说就看不得母狗的骚屄闲着,主人坏死了·。」
「你来这里卖,你老公知道吗?」
「嘻嘻·,那只绿毛龟才不知道呢,他以为母狗在公司加班,其实母狗都是在和大鸡巴加班,吸它·,用骚屄吞·…除了我那绿毛龟老公,谁都可以肏我·。」
宋濂越听越怪,这三个女奴宛如在描述自家的情况。
但此时黄河跟郑董已经重振雄风,各自把自己跟前的女人推倒在地毯上,把硬挺的鸡巴插进她的骚屁眼。
宋濂不甘落于人后,将还在舔着自己鸡巴的萝莉掀翻在地,把鸡巴捅进妹妹湿软的骚肛。
甫一插进去,他就察觉到一股强力的震动。
隔着薄薄一层肠壁,他的龟头能清楚感觉到阴道里的跳弹。
这跳弹内置AI,会随着抽插力度改变震动模式,震得宋濂鸡巴十分舒爽,更震得宋甜骚屄淫水直流。
「妈的,黄老弟,你这跳弹有点东西的呀。」
「郑哥,你试着插几下骚屄,把跳弹顶进去,有惊喜哟。」
「妈的,不得了,这下面像开了水龙头一样。」
三个男人纷纷用龟头把跳弹顶进阴道深处,三个女人淫叫的声音顿时抬高了八度,超过承受极限的快感变成了痛苦的折磨:「啊·……不要了……太深了……甜奴的小子宫……都要被震坏了·……啊·……救命……甜奴要死了·……」
「啊·……大哥……大哥别再往里顶了·……这跳弹太猛了……啊……媛奴生过孩子……宫颈软·……全完了·……」
「嚯嚯嚯·……啊……嵌进母狗宫颈里了·……整个子宫都麻了……泄了……哦哦哦噢噢噢噢噢·……」
三名女奴淫叫不绝,屄里的骚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喷,屄肉也收缩到极限,死死裹住男人的鸡巴,又紧又滑的骚屄让奸淫她们的男人倍感舒爽。
宋甜年纪最小,子宫娇嫩,被跳弹震得抽搐起来。
蒋媛生过孩子,宫颈比小女孩的要软些,被跳弹稍微突破了一点,快感更加强烈。
最惨的是晓雯,自打被黄河上过药,她的宫颈就变得异常柔软。
现在整个跳弹都被顶到宫颈里,直接冲击着子宫,震得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到后来除了张嘴哇哇乱叫,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
「要我关上跳弹也行,你们把头套脱了,我就关,怎么样?」
三个已被肏到半昏迷的女人突然异常警醒,异口同声地喊起来:「啊·……只有这件事……绝对不可以·……」
「啊·……啊·……」
「啊·……噢噢噢哦哦·……」
黄河淫笑着触碰智能腕表上的图标,三个女人的头套随即变得透明。
这头套是用特殊硬质材料定做的,可以随时在透明/不透明之间切换,且同佩戴者脸部留有一丝空间,不会令她们的五官扭曲变形。
兔女郎心领会地打开吊灯,包房里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宋濂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肏得哀哀淫叫的女奴,正是亲妹妹宋甜;最左边是母亲蒋媛在被挺着大肚腩的郑董狠肏,肥大丑陋的黑屁股持续撞击红嫩的阴阜,啪啪作响;而自己最心爱的新妻晓雯,正躺在中间,捧着一对骚奶子,扭动纤腰,被黄河的大屌肏得美腿乱蹬,淫态百出。
宋濂大惊失色,想把鸡巴从妹妹屄里拔出来,但临近射精边缘的鸡巴却像是被阴道的骚肉吸住一般,不听指挥。
宋濂不由自主地挺动了几下,最后龟头死死顶住强力震动的跳弹,喷出了白精。
三个骚货都闭着眼,对发生的异变毫不知情,仍在自顾自大声淫叫。
「啊·……把跳弹顶更深了……爽死甜奴了·……」
亲妹妹不知羞耻的淫叫声声入耳,宋濂想到自己之前也是伴着如出一辙的淫声浪语,往亲生母亲湿热的骚屄里注满浓精,气急攻心,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宋濂悠悠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躺在沙发上,手脚瘫软无力,全身动弹不得。
妻子晓雯正跪趴在地上,被郑董从后面快速肏干着,不知道被肏的是骚屄还是骚肛,一对淫荡的巨乳亦被狠狠捏住,难以尽握的雪白乳肉从指缝中大量挤出来。
妹妹宋甜跪在郑董身后,用力扒开他的肥屁股,伸出小香舌舔他的臭屁眼,啧啧有声。
妈妈蒋媛站在郑董身侧,生养过却依旧楚楚动人的纤腰90弯折,小手扶着郑董的肩膀,哪怕被身后的黄河肏得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也不忘同郑董浓密亲吻,将香滑嫩舌吐到他的臭嘴里,任由他吸吮猥亵。
宋濂愤恨至极,只想冲上去跟黄河拼命,偏偏动不了一根指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三个女人当着自己面任人淫辱,目眦尽裂。
晓雯察觉宋濂醒了,抬起头看着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啊·……老公……你醒啦·……你再忍一忍……主人已经答应……只要母狗能在十分钟内……让郑董射精……就给你吃迷幻药……今晚发生的事……你就全忘了·……你的婊子老婆……超努力地·……但郑董调皮得很……你老婆收紧骚屄……他就肏我肛门·……但你别担心……还剩下整整三分钟呢……小妹你也要加油……把舌头尽量往郑董肛门里伸……争取舔到他的前列腺·……我们三个骚货齐心合力……一定能让郑董按时射精……啊·……郑董又在肏母狗的骚屄了……鸡巴好粗好硬哦……插得母狗好爽·……啊·……」
蒋媛被黄河肏得受不了,慢慢挺起小腰,香唇离开郑董肥厚的嘴唇,牵出几条晶莹的丝线。
郑董吞下美1妇留在他嘴里的香涎,哈哈大笑:「黄老弟,你真是天才,这安排我太满意了。真想把这几个骚货带回去肏她娘一个月……啊……不好,这骚母狗的花芯太能吸,要射了……」
郑董用力捏住晓雯雪白的爆乳,捏得她忍不住吃痛惊呼,骚屄夹得更紧了。
郑董把鸡巴怼进骚屄最深处,顶着柔软的宫颈,灌入今天最后一泡浓浊的白精。
「啊·……你开不开心……啊·……母狗也泄了·……」
晓雯抖着大白腿泄身了,温情脉脉地看着丈夫,脸上兀自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一名兔女郎走过来,把一枚药片塞进宋濂嘴里。
宋濂心里吼着我不要忘记,我要把仇人的模样牢牢记住,我要报复,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但意志终究敌不过药力,宋濂昏厥前,看到的是郑董跟黄河嘲弄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晓雯告诉丈夫,婆婆跟小姑来了。
四人坐在一起吃早餐,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宛如无事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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