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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0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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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7日

娘亲又去了皇宫,萍姨也不知所踪,我不知道第几次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窗外东瀛的天空依旧晴朗,万里无云,但我讨厌脚下的每一块土地,眼中的每一寸天空。【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井上悠然自得的坐在行宫后山的那面酒桌处,看着山下热闹非常的集市,品着杯中的美酒,我走到他身边,他见我来微微一笑,我不止一次说过他长得很美,不是女子之美,却胜似那种风情美人。可能这就是为何天下有那么多的人有龙阳之好吧,有时候男人长了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也是个罪过。

“邱兄这几日精为何如此不好。”

我心头烦乱的紧,可总不会去说是你害了我吧,我低头望着杯中略带浑浊的佳酿,今日他喝的倒不是青梅酒,而是日本的清酒,我又想起之前他邀我在这里饮酒的时候,我很可能就是那时中了他的幻术,不由的放下酒杯。

“井上兄,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井上并没有感到意外的意思,他脸上则露出一副颇为欣慰的态,他举起酒盅,和我一样望着杯中的清酒最后一饮而尽。

“这还是兄台第一次对我身世感兴趣。”

我听完心中浮出三分疑惑,我记得之前我向他打听过他的家世,所以才知道他的父母之前死于南北混战。

“也罢,今日闲来无事,正好与邱兄一叙。”

井上站起身目光深邃,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相传,我的祖上井上一族原姓伊弉冉,出生于话中的高天原,伊弉冉一族天生拥有性,为了使性不外流,而选择族内兄妹通婚。”

我听到他这么说并不怪,自古天下便有明,我身为道家弟子自然信服,虽说东瀛乃是弹丸小国,但有当地天庇护也不为怪。

“伊弉冉氏于高天原诞下诸多子嗣,而其中最为出众的便是月夜大与大日女尊,他们二人一起统治高天原这片缥缈之地,那时的高天原风调雨顺,子民和谐,人人皆有性,用你们中土的话来说,可能就是世外桃源吧。”

井上说到这眼中尽是憧憬之色,我虽然不了解东瀛的历史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我清楚,因为有人所以才会有,人们往往把对美好生活的寄托夹杂掺揉在明的身上,看来无论到哪里都是如此。

“可惜好景不长,随着时光流逝,高天原因中土的诸混战而遭到了波及,娲祖凤里牺释放出的巨大力将一直庇护在高天原天空上的结界冲散,大日女尊与月夜大的力量也随之逐渐消退,最终化作两座石像。高天原由于没有了二位大施下的结界庇护,再也无法漂浮于天空中,这片世外之地最终化为了如今的东瀛岛国,而二位大的追随者们也逐渐分为了两派,即吉田一族与井上一族。”

我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眼前一亮,怪不得荡寇志中所言那个东瀛忍者会祭出天照的黑炎,而那个山本老鬼也会,看来那山本老鬼并不姓什么山本,他应该就是吉田的族人。而井上之后的话也马上证明了我的猜想。

“吉田一族继承了天照大御掌控不灭之火的力量,而井上家则延续了守护月读大的使命。”

“什么使命?”

见我发问,井上坐下身叹了口气,他再次满了一杯酒,语气中带着三分无奈和心酸。

“井上家每隔十七年就要选出一个祭祀者,这个人余生的唯一任务便是让月读大寄宿在他的体内。”

我有些发晕,寄宿?祭祀者?这都是什么鬼东西。井上见我一头雾水只是苦笑着继续道。

“天照食人精血,月读乱人心。吉田家历代的继承者都能够掌控黑炎,包括当年的东瀛第一忍者吉田小次郎,但使用黑炎则要献祭出自身的精血供奉天照大,如果在东瀛本地尚可减少精血的耗费,可一旦天照大的石像不在当地,则施术者需献祭出所有精血才能够召唤出不灭之火。”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山本老鬼能够年过古稀还能召唤出比当年小次郎耗尽生命才能够使用的天照之火。荡寇志中所记载,当年小次郎即便以生命献祭也才勉强让身后的天照成型,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同时我也感叹娘亲的强大,无论是在中土还是东瀛,即便是全盛姿态下已经现出人形的天照依旧无法奈何娘亲分毫。

“月读大的力量则比天照大的不灭之火更加可怕,传闻月读大是月亮的另一面,她在白日里沉睡,于夜晚苏醒,每到月色降临,它的幻术之力就会达到顶峰。在那时,整个东瀛的百姓被幻术波及,变得心不定,亢奋异常,从而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虽然他们会在醒来后失去夜晚的记忆,但做出的禽兽一般的行为却无法磨灭。而只有继承了伊弉冉之血的井上家可以将月读大的魂魄寄生在自己体内,来保证月读的力量不会在夜晚扰乱世间,可控制月读也需要极大的内心意志,而月读的力量无论如何,最终都会逐渐吞噬掉寄生者,随着时间的流逝,寄生者会出现身体虚弱,心紊乱的反应,轻则暴毙而亡,重则疯癫致死。总之,没有什么好下场。”

井上面色有些难看,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愿意回首的往事,只是低着头一直晃动着手中的酒盅。

“那现在这一任的月读祭祀者是谁?”

我紧盯着井上眯起眼睛问道,他突然停下了手中晃动的酒杯,清酒洒了桌面上,映照出他那张如女人般娇美的脸庞。片刻后,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一缕发丝挡住了他半边脸颊,但眼中闪烁着的却是满满的自嘲之色。

“这一任,是我。”

我忘记了怎样和井上告别的,只记得他喝得东倒西歪,而我的心情也是乱成一团,我想为何我第一次在东瀛与井上相处时便会结为至交,可能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无法操纵自己的命运。有的人生下来就注定没有了自由。

娘亲和萍姨是傍晚才回来的,她们二人依旧面色如常,萍姨还买了几串中土的甜点糖葫芦,听说这东西在东瀛最近卖的也很好。

“小源,怎么?没胃口?”

萍姨咔的一口咬下一颗挂着糖浆的山楂,山楂性酸,萍姨喜欢吃甜食但却好像对酸口的食物没什么抵抗力,酸的她直倒牙,娘亲则和往日一样在后山望着星空不知所想,我问她们二人今日做什么去了,萍姨说她接受了东瀛军防的邀请去参阅了皇宫御林军的军演,娘亲则和往日一样去往皇宫与山本老鬼商谈,我心中不悦,为何二人好像丝毫没有半点的危机意识,这山本老鬼明显对娘亲图谋不轨,更不要说还有那个小鬼头不知道藏在哪里至今没有现身。

“姨娘,我觉得我们已经没有留在这的必要了,我们这次还使的期限也到了,一时不回,恐怕日后天子那边也不好交代。”

萍姨听完我说的话楞了一会,我看着她拿着糖葫芦双眼发呆的样子突然觉得很突兀,那种感觉极为古怪,我自小在萍姨的眼前长大,和她相处的日子恐怕比和娘亲在一起的时候都要久,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萍姨这样怪的表情,非要让我去形容的话,就仿佛一个人在瞬间被抽去了灵魂。

但这种反应稍纵即逝,萍姨马上就恢复了往日笑盈盈的态,她把糖葫芦塞进我的嘴里,我口中发酸,她则看着股成包子脸的我戳着我的额头道。

“臭小子,是不是想家啦~我之前就和你娘说,别看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远门,肯定是小屁孩想家咯~”

我咬着口中的山楂,呜呜呀呀说才不是,我只是觉得一直呆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萍姨还未张口,一旁的娘亲突然背对着我冷声道。

“子源,你莫要多问,现在不走自然有为娘的道理,你只需每日留在这行宫,不要出去乱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离开东瀛了。”

我就知道娘亲肯定还是这番说辞,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她都不愿让我参与其中,就好像我永远长不大一样,但我又无法一时间将现在我所知道的事向她们二人言明,毕竟穿越时空这种鬼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模棱两可。

萍姨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扭了扭脖子,她回到行宫后便换下了戎装软甲,此刻身着一身颇为男性化的对襟圆领胡服,前胸高高的外敞,露出一对丰满高挺的硕白乳球的半边轮廓,这一伸腰更是使得胸前高耸的熟乳差点撞到我脸上,看起来这一天下来也着实让她疲倦不少,不过她刚刚口中所言参加了什么军演?这我倒是狐疑了几分。

“姨娘,这军演又是从何说起?”

按照我对萍姨性格的了解,她对倭人那是发自骨子里的抵触与厌烦,这皇宫如今搞什么御林军的军演,我这位身为大秦兵马大元帅的姨娘怎么会破天荒的选择去赏光,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萍姨见我发问,刚要张口,可之前那种很突兀的情再次萦绕在她脸上。

萍姨现在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她五官上应该出现各种表情时候的变化,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不协调感,我再三去想,最后脑海中出现这么一个词“贴上去”,没错,那是一种很突兀的面部情感转变,就像你在一张白纸上贴了一张脸皮一样不协调。

萍姨在那么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她好像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大脑内又仿佛在传达给她另一个信号,这个新的信号渐渐抵消掉了她心中所想,最后形成一种新的表情慢慢汇聚在脸庞上。

“嗯……我觉得这些倭军……他们……表现的还不错,虽然他们的铠甲和军械不如大秦那样正规……但是也算指挥得当……士兵……”

萍姨说着说着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种赞许之色,还频频点头,滔滔不绝的与我讲述起今日皇宫军演的一幕幕。

我现在哪有什么心思听她说的话,只是觉得头皮发麻,萍姨好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说到兴起处还一连让我改日也去观摩学习,我更是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是机械式的看着萍姨舌灿莲花,可我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可是我的姨娘啊,大秦赫赫有名的女军!当年杀得倭寇丢盔弃甲的“倭屠”!怎会在我这个侄儿的面前破天荒的夸起了昔日的手下败将?这些倭龟在她高傲的眼中从来都是垃圾臭虫一般的存在,可现在却成了我要学习的榜样???

“小源啊,你不知道,这些倭军操演起来也是把刀枪刷的虎虎生风,还有啊……”

“等等!”

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打断了萍姨演讲一样的兴奋发言,我深吸一口气按住萍姨的肩膀,抬起头死死盯着她怪的眼,她面露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突然对着她那张开始逐渐陌生起来的脸庞大喝一声。

“秦雨萍!”

萍姨高大的香躯猛的一颤,接着有些呆滞的望着我,那双藏蓝色的眸子逐渐从一片灰暗恢复了该有的血色和光亮,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可下一刻,不等我反应,她便痛苦的抱着头低下身,疯狂的摇晃着螓首,好像有人在拿铁锥钻她的脑壳一样疼的她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娘亲此时也发先了异常,她快步而来,我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但我有一点可以确认,萍姨绝对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幻术暗算了,别人我不知道是怎样想的,但是我这位性格刚烈如火的军姨娘断然不会说出倭寇一个好字。

“我久闻东瀛有一种可以扰乱人新的邪术,名为幻术。想当初那妖王屠韦跃最擅长的妖法便是【幻象功】,有人传言沐师妹便是中了此术至今下落不明,想不到在这东瀛,居然也有邪祟会使用这等妖法!当真可恶!”

娘亲玉面寒霜,杏目中已是怒意乍先,道家六贤中,除姬曜外,她与剑宗沐诗珺同为顾玖辞最早收于门下的二位弟子,二人关系匪浅,沐诗珺于轩辕山一战后便不知所踪,而娘亲也是那个时候被顾玖辞托以大任,此事日后再表。

如今自已这位妹妹看来也同样中了幻术,娘亲身负绝技,气血纹可以隔断一切幻术的侵蚀,但姨娘不同,姨娘虽为兵家传人,可并不会道法,身体也无法反制幻术,而最要紧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姨娘被人下了黑手。

娘亲单手运气,闭紧双眸,一团浅蓝色的温热光芒逐渐从她的身体四周徐徐沸腾而出,那股不同于寻常修仙者的气息很明显不是真元的流动,而是一种气体。如果我所料没错,这就是体修最强境界才能够在体内形成的“炁血”!。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攥紧萍姨颤抖的手掌,屋子里的空气开始逐渐变得湿润,再从轻微的潮湿感转变为燥热,不仅是我感到身体发热,就连娘亲额头那道淡淡的尾纹甚至都出先在了我得眼前,浅蓝色的气体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深蓝色,不多时,娘亲终于缓缓睁开没眸,逐渐开始将那无色无味,甚至只能看见一点点轮廓的炁血如丝缕般从小腹处排出,道道缥缈无形的炁血最终化为一个圆球状的炁泡顺着萍姨脑后飘入身体中。

“呵……呼……应该没事了。”

娘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隐约间看到娘亲一直盘腿而坐的小腹处闪烁起一抹淡淡的绛红色光芒,那光亮出先的很快,但同时消失的也极为迅速,只是眨眼睛便恢复如初,以至于我觉得是不是我看错了。

娘亲收回功法,而萍姨这才逐渐安静下来,我抱着怀中的姨娘,新疼的紧。我记得自已当时在殿中与那井上多番激战,他擅长的幻术让我吃尽了苦头,难不成又是那个混蛋搞的鬼?可这几天接触下来,他依旧是人畜无害的一副老好人德行,尤其是我清楚的记得自已那时候斩断他一臂,如今他双臂完好,且丝毫没有半点加害的我的意思,这更让我一头雾水。

“子源,扶她去里屋歇息吧。”

娘亲收回功法,姣好的脸蛋上竟然尽显疲态,几滴汗珠已经浮在微微泛红的耳廓之上,我皱了皱眉,新头又感不妙。

“娘……您这功法……”

我突然想到娘亲是体修,哪里会什么医人之术,刚才我见她将体内炁血逼出就感到大事不妙,寻常道门弟子医人无非两种。高深之士,如天人二宗所使用的乃是【周公相交术】,此术是以自身气血在与被医者于双修中传递,即使是形同濒死者也能够恢复如初。而道行稍浅的修道者也可以用【回春术】【缓和术】等初阶功法治疗一些小的伤势。可体修不同,体修身体如若受伤只可敷外伤药物,因为任何疗伤复体的功法本质上都是修复患者伤者体内【真元】,修仙者只要【真元】得以恢复,则全身经脉血液皮肉甚至骨骼便会逐一复苏。但体修天生无真元,所以只有不断精炼体魄方能成仙,同样天生无真元的体修也就无法掌握任何疗伤的道法。

“你不必多问……好生照看你姨娘,用不了多少日子了……我们就会返回大秦。”

娘亲站起身没有再说什么,但从她刻意压抑住的喘息声中,我已经感到了一丝不妙,她刚刚逼出体外的炁血其实便是气血纹的外露形式,气血纹乃是体内先天之炁融合进血液中所化,发功时,炁血浮于肌肤表面,无色无味,由于娘亲体内蕴藏着圣焰,所以在开启气血纹时,这些炁血便会随着温度的升高化为汗液包裹在身体发肤之上。但我印象中,娘亲这百余年来应该只发动过两次气血纹,一次是在【荡寇志】中对战东瀛的第一忍者,另一次就是之前和山本老鬼的对战中。娘亲刚刚将炁血从体内逼出,然后用于治疗所用,无异于再次激发气血纹,这种极为消耗体能的招式看来即使是当今圣女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连续使用。

看着逐渐昏睡过去的萍姨我一时间也毫无头绪,只希望事情不要再继续变得恶化,至少我愿意相信娘亲,我又想起在我当时昏迷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信纸,那上面记叙了娘亲对我说的很多的话,她那时候应该发先了什么重要的事,但为了避免让我参与其中而选择让我离开,只可惜我再也没找到那封信,再加上我对井上的猜测,我愈发坚定自已所处的时间线并非之前那条最终娘亲和萍姨双双沦陷的时间线,只要还有机会,我就不能放弃!

我躺在姨娘身旁,看着她微微皱起的柳眉和脸颊上的汗珠,我知道她肯定在昏睡中也还在和可恶的邪术做着殊死相争,我这位姨娘天生傲骨,昔日鲜卑慕容氏与拓跋氏相争与漠北,慕容家落败后便依附于中原王朝,慕容一族更是被鲜卑诸部视为叛徒与走狗,姨娘更是顶着这莫大的压力,多次率军镇压边境鲜卑族的入侵。她对家国的忠成是发自心底的,而对我的爱甚至要高于家国之上,为了照顾我她放弃了名利,放下了兵器。我们虽非母子,但却近乎有了母子之实。

我擦掉她脸蛋上的汗珠,突然她抬起手握住了我颤抖的手掌,她缓缓的低下头,像个害怕的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只有我小时候受了娘亲的罚,一路哭着去求姨娘安慰的时候才会向她做出来。我望着臂弯中这位大了我足足二十多个年头的女人,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空气中还漂浮着娘亲刚才身上残留的牡丹花香和青焰燃烧后的余温,让我的头感到发沉发重,我就这样抱着萍姨缓缓的睡了过去。

那是我三岁的时候,我对父亲的记忆少之又少,少到模糊,少到可怜。时值隆冬,泰安的雪远没有黄河以北那么大,但也足够让我可以开开心心的在外面玩上一整天。

父亲姓陈名平成,与娘亲一样都是道门的弟子,但父亲所修乃是御兽之术,也是道门中少有的驭兽师,这种驭兽术可以驾驭百兽,驭兽术最强的一点便是将野兽的精元炼化为通灵所用的契约,最后召唤出仙兽为伴。但父亲却资质平平,在我对他那仅存的记忆中,他做的最多的则是穿着不合身的长袍在树下吹笛子,引得一群小兔子小土狗什么的凑到身旁与他嬉戏,娘亲很少与父亲待在一起,小时候除了姨娘可能只有他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最多。

但他也是个彻彻底底的病秧子,他的身体状况很差,经常在外面陪我玩一会便佝偻着身子,咳嗽连连的回家服药,经常一病就要躺上数天之久,我也习以为常。

可那年的寒冬腊月,我和往常一样在外面玩着雪,他却在屋子里去世了。

我记不得娘亲那时候的表情,只知道她按着我冰凉,但手心却暖和的小手握在了父亲的手上,他的手很凉,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死人,凉到我感觉到害怕,我抽回了手,惊慌失措的向后退去。娘亲重重的甩了我一个巴掌,她告诉我,握紧你父亲的手,一直到他的手变暖为止。

那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好像都记不得什么了,我长大后,娘亲告诉我父亲早在她怀我的时候便已去世,我没反驳过,但我心里清楚,那一年仅存的记忆不会骗我。我至少和父亲共处过一段难忘的日子,但母亲却并不想让我知道。

父亲走后,娘亲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尤其是对于我来说,她仿佛和我愈发生疏了,我开始讨厌下雨的同时,厌恶凛冬的来临,大雨瓢泼时,娘亲会远离我,而白雪将至时,我又会想起父亲。

第八日

依旧是一片安静,安静到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这一次我感到眼前的视线已经愈发的清晰,而且记忆仿佛也在不断地被唤醒,画面一点点从真实与虚幻中被剥离,以至于我一度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假。

那是两个我最心爱的女人,也是我唯二的两个至亲,她们在对我笑,那笑容虽然模糊但是又那么1悉也那么的陌生。

1悉的是其中一张脸依旧是风情万种,她对我温柔爱怜,让我如沐春风。

另一张我则从未见过她对我笑过,所以显得有些生疏,但却暖在我的心底,仿佛是我此生最想得到的,想触及的。

是姨娘?

对,一定是她,只有她会对我那样微笑,她每次笑起来,小小的酒窝都会变成一个可爱的梨形,鲜卑人独有的高鼻梁将一双藏蓝色的双眸衬托的更加闪闪发光,丰润的嘴唇微微扬起一抹扣人心弦的弧度,看得我心荡漾又倍感温暖。

还有娘亲?

她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呢?我从未见过,她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模样,可对他人却能够做到阳光满面,对我这个儿子则好似寒霜腊梅,不苟言笑。娘亲笑起来一定很美吧,毕竟她是我心中这大秦,这天下,最美的女人。

二人的笑脸越来越清晰了,她们好像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想抬起手却发现身体好像动不了,而她们的声音也愈发清楚的钻进我脆弱的耳膜里。

“哦哦……齁齁~··齁叽叽……哦哦哦~~~···”

“咿~嗯嗯……哦?齁齁齁~哦哦~咕叽咕~嘿嘿~~··”

这是什么声音?我的头颅开始再次发出之前难以抗拒的阵痛,一层薄纱般的遮挡物被摘掉,眼前的景象终于“真正”的清晰起来。

那是两个依旧被蒙着面的女子,不对,仔细看去我才发现那是两条一大一小的白色兜裆布,上面还粘连着些许让人作呕的黄色污垢,兜裆布罩在二女的头上,让我看不见她们的脸庞,但此时二女身上不着寸缕,正以狗爬式跪在一大张榻榻米上,二女同样高高撅起丰硕的大号美臀,摇晃着熊前引以为傲的巨乳,1妇与生俱来的美妙线条勾勒出二人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左边的女子身材稍微高大一筹,兜裆布被她的舌头挤压到了鼻梁处,显得格外滑稽。

她正面对这我下流的吐出粉红的舌尖,肥厚的香舌向上勾起,那弧度都要直达鼻尖,一排银牙暴露于外,红润的口腔内壁清晰可见,粘稠的香津淫唾正顺着大张的嘴角呈拉丝状滴落于榻榻米上。她的肩宽与臀宽同样瞩目,整个人虽然是以一种极其卑贱的狗爬式跪伏于地面,但这前凸后翘,丰乳肥臀,极其丰满的躯体还是带给人强大的视觉刺激,这不仅是女子身材高大的象征,更是丰盈的标志,屁股大过肩,下一句是个男人都清楚。

女子双膝跪地,而前肢则并没有手掌着地,反而是以手肘为支点高高撅起丰满如云的下半身,她的肤色虽然没有一旁的女子那般白皙紧致,但整具女体如一头发情期的雌豹一般充满了野性美。

女人熊前两颗大号蜜瓜颤悠悠,晃荡荡的悬挂于正前方,此时如待产母狗一样的淫猥姿势下更使得一对硕乳如钟摆左右摇曳,两颗浅红色的樱桃在我眼前划过一道道凄美且娇艳的线条。女人乳房虽丰满无比,但却依旧牢牢的抓紧乳根,这种乳房是诸多美乳中最为坚韧的一种,即使是平躺也不会向两边散开,乳根结实,乳肉坚韧,无论男人如何拍打揉捏都如华夏大山搬巍峨不动,像极了女主人的脾气秉性,性如烈火,不肯屈服。

而在她的身后我一开始并未看见人影,直到一撮调皮的毛发从女人正不断谄媚摇曳的大白屁股后面探出头,我才看清来人,正是那万恶的东瀛小鬼,山本崇。

原来这小屁孩因为个头原因根本无法一时间跃上眼前这高头大马,女子身材实在过于丰硕挺拔,尤其是那双充满着女性肌肉的浑圆玉柱更是成了屁孩想要征服最高点的最难障碍,山本崇试了几次都无法将下半身牢固在这两条冰肌美腿之上,最后只得双臂向前一探,勉勉强强抱住半根1妇肉腿,接着短小的下半身往这两条半跪在地的大腿上一挤,我见到女人大腿侧面的肌肉线条因为负重而开始逐渐浮现,而小鬼的双脚踩着滑溜溜的膝窝,猛的一发力,整个人就像一条赖皮虫一样蠕动着肮脏的身躯蜿蜒而上,最后在女子一声娇吟中后终于登上顶峰,整个人半坐在女子丰满白嫩的大屁股上,他喘了几口粗气,握着粗大的肉色大屌啪的甩在女子精致的腰窝处,两只小手对着自己身后两团紧绷的紧致臀肉就是一阵旋风快打,好像在发泄着自己身为主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女仆迎接准备的不满。

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哦哦哦!!!···”

“你这老处女!怎么长得这般人高马大,连这大屁股都能当坐垫了,等小爷真正驯服你这母马,就给你带上这两条骚肉腿上绑上马镫,屁股上嵌个坐垫,每日骑着你这大洋马去京都遛弯!”

女子好像听懂了什么,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埋怨反而更加下贱的扭动肉臀,引得山本小鬼差点从屁股垫上掉下来。

而一旁的女子相对要稳定上一些,她虽然一样被剥了个精光,但熊前依旧围绕着那件裹熊白布,将两团美肉隐藏在布料之下,但此女的肌肤却如冬日初雪般白皙诱人,而现在那件白玉旗袍不知道被扔在何处,一身香气扑鼻的大白肉终于暴露在外,1妇人母那丰盈到了顶点的淫1女体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白的是那样耀眼,圆的是那样赏心悦目,香的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仙子,寡妇,人母,大秦的首席女国师,天下最强的女性体修,华夏的太元圣女,重重让人性欲勃发的名头加持下,女人身后的老头已经气喘如牛,一张枯树皮一样的老脸都开始涨的发红,突兀的喉结上下更是一个劲的吞口水,胯下晃动着自己那根腥臭无比的粗壮肉根随时准备大快朵颐这场满汉全席。

他比那山本崇身材稍微高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山本一郎搬了个椅子,一双臭气熏天的脚丫子踩在上面,黑黝黝的大肉根正一上一下的在当今圣女那郁郁葱葱的黑森林处来回摩挲着。

“滋滋……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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