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具从我洞口滑出来,滑腻腻地贴着我的股沟。
「公主,公主……」在我想再深吻他的之前,他喃喃地说。
我用手一指,绑缚着他的捆龙索一下子崩开,他紧紧抱住了我的背,然后翻
身把我压在下面了。
他没有先去管我朝天的奶子,反而粗暴的压住我的手肘,把我的手臂推到脑
后,然后俯首。
沙沙声和我的哼声里,我手臂下面那片洼地上的草丛瞬间变成泥泞。
痒,但是很舒服,我知道我的淫水比他留在我腋下的口水多多了。
「再告诉我一遍你是谁。」
「洪锦,左水右共,洪水的洪,左金右帛,锦绣的锦。我不知道我师父是谁,
只知道师父是截教中人,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师父说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位我命里的公主,她的道术会把我的道术
克制的死死的,如果我遇到她,就要听她的话,用后面的生命去疼她,爱她,保
护她,直到……」
「直到什么?」
「死。」
说出这个字的同时,他的男根再次插入了我的牝户,而我则把腿死死缠在他
腰上了。
从那一晚开始,几乎整个西岐大营每晚都能听到我放浪叫床的声音,所以大
家都怀疑,从前那个总是把自己包在甲胄里,冷冰冰不爱与人接触的天女是不是
着了魔,一下子变成了如此淫浪的女人。
他们哪里会知道。
洪锦,洪锦,一帛连结水共金。
他是你留给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珍惜。
……
?入海,北冥之水又能耐我何?
斩开层层波浪,我似乎距离这个水世界的边缘越来越近。浪越来越高,翻滚
着隆隆作响,形成了一堵接天连地无边无垠的黑色水墙。
在那隆隆水声之外,我听见了洪锦拼尽全力的厉声大吼。
「休伤吾公主!……公主,回来……等等我……」
我不禁失笑,原来他这样一个面容阴柔的男人也会发出这样糙汉子的声音。
不过在我听来,这和昨晚我们彻夜交媾的时候他发出的声音有点像。
他,我的夫君洪锦,大概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不过有些事情可能永远不
知道会更好。
到死也不知道的那种。
到死,对啊,到死。他虽然傻呼呼的,但是在昨晚我们交媾时,也应该猜那
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吧。
不过也没太大区别。
糙汉子,反正你师父说得没错,其实人人都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