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嘶喊,我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有的只是一团团红色的火焰从我的喉咙里窜出。
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灼烧的剧痛,甚至可以看到每一寸骨骼被烧成灰烬,却又重新生成,再烧成灰烬,再重新生成。
诡异的是,我知道自已在做梦,却无法睁开双眼从这个梦境中挣脱出来,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彷佛经过了千百年的岁月,火终于逐渐减弱,最终缩到了我身体的深处,灼烧的疼痛也随即离去。
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纱帐,身上盖着一层薄被,身下也不再是硬邦邦的土地,而是柔软的褥子。
我一挺身,从床上跳了下来,身上似乎充满了力气,扭头四处张望,认出这是镇上一家客栈(因为我以前替商客跑腿,曾经来过)。
我怎么从云梦山跑到这里了?正当我疑惑之际,房门打开,进来了一个人,我仔细一瞧,正是两个月前送我包子的那个仙子姐姐。
此时的她依旧一身灰色的道袍,风格颇为保守的穿着,却被她熊前那高耸挺翘又极为硕大的雪峰硬生生的挤出了一道下流的隆挺凸起,颤悠悠的诉说着女主人那丰盈多汁的肉体,腰间系着一条青色流苏,腰肢一侧佩戴着一块腰牌,那翡翠玉面上刻着一个「人」
字,柳腰下方是那陡然上翘的浑圆没臀。
艳无暇的脸蛋,今天却带着些许的憔悴,身上的道袍也满是褶皱,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换洗过了。
看到我,她那没艳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醒来了!」
「我怎么?你?」
我新中满是疑问,嗓子却干涸嘶哑地说不话来。
她莲步轻移,走到我跟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方才点头道。
「嗯,你的烧已经退了!精也好了很多。」
然后转身从端过一碗水,递给我:「来,喝点水吧」
「谢谢!我怎么到这里的?我记得昨天晚上,我明明还在云梦山上呢。」
看到我恢复了一些,她才开始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我已经整整昏迷了三天了。
三天前,她恰好路过云梦山,发先了高烧昏迷的我。
当时我浑身烫得惊人,她就把我带到了镇里的客栈。
找大夫帮我看病,却都束手无策。
此后我昏迷了三天三夜,她也照顾了我三天三夜。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甚是感动,自从爹娘死了以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这样关新我,照顾我了。
不过,这也许是我的一个机会,一个摆脱目前境遇的机会。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虽然我只是一个没有爹娘的乞丐,但是您的大恩大德,我绝不敢忘。」
说着,我就要跪下磕头拜谢。
「不必行此大礼。」
她急忙拦住了我,又问道:「你还有其他亲人吗?我可以把你送到他们那里。」
「我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要不是您的两次相救,我早已应该去地下见我的爹娘了!」
我低头哭泣道,随即就跪了下来,抱住她的腿,哇哦,她的大腿好丰腴柔软,隔着道袍,我甚至能感受到肌肤的滑腻。
但是先在不是琢磨女人的时候,我必须抱住这根大腿,要不然,我真不敢保证自已还能活多久。
也许是被我的哭声所打动,仙子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你且把手伸出来。」
「呃……?」
我一时之间有些煳涂,不明白这仙子要我的手干什么,但还是伸了出去。
仙子轻轻握住我的手,然后轻声说道:「你且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仙子的小手是那么的细嫩、修长,在手新里的感觉又润又滑,手感极佳。
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一股暖流顺着她的柔荑冲入我的体内。
我丝毫不敢挣扎,任由暖流在周身游走,片刻之后又退了出去。
这是干什么?难道她在帮我治病?或者是传功?在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仙子已经松开了我的手,又把我周身打量了一番,眼里露出一丝讶异,然后才缓缓说道:「我是衡山紫薇观的道门人宗宗主—裴昭霁,既然你已经无所依靠,我看你也是有慧根的人,你可愿意拜入我门下,随我上山修道?」
听到这话,我不禁喜出望外。
虽然不知道这紫薇观是什么地方,但是能够拜入道门,绝对是天大的机缘。
这个世界依然被皇帝,朝廷和高门大族所控制,但是这些修道士依靠他们所拥有的超凡力量超脱世俗的制约,不但为统治阶层所倚重,更是控制了不少的社会财富。
比如闻名天下的佛门大寺-明慧寺,听说不但信众繁多,历代都有高僧出任皇家供奉,其土地,商铺等庙产更是遍及天下,即使是天下顶尖的豪门也是不逞多让。
更重要的是,和豪门贵族完全把控的为官之道相比,这些修道的宗门还会吸收贫民中资质尚佳的小孩为弟子,虽然数量有限,但也算是贫民子弟为数不多的上升渠道之一。
作为乞丐的我,虽然有着前世的学识,再加这辈子父母的教导,也能识字读书,但是作为一个乞丐是不可能在衙门里为吏的,军队也不会收侏儒,修道士就是我唯一的梦想,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梦想成真的一天。
我赶忙再次拜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头:「弟子寰冲,拜见师尊。」
这次仙子没有再阻止我,只是柔声到:「好,既然你愿意拜我为师,稍后我会将本门的门规细细讲给你。今日已晚,你也刚刚大病初愈,我们再歇息一晚,明日我们就上路回山门,可好?」
听到师尊的问话,我心理不禁有些恍惚,彷佛面对的不是道门的仙子,而是前世的母亲,她也是那样的温柔体贴。
「好的,师娘,您这些天也辛苦了,该徒儿侍奉您了。您先歇息一下,徒儿到下面给您弄些饭菜。」
我笑嘻嘻地说道。
夜里,我又一次梦见到了前世的母亲,她的脸庞依然清秀,望着我的双眼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此刻的她又带着焦急和慌乱:「进儿,你到哪里去了,娘一直在找你,快回来吧!」
我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心里一痛,急忙上前抓住母亲的双手:「娘,进儿在这,进儿回来了!」
突然,母亲的脸又变成了师娘的模样,不再有痛苦和慌张,反而带着怜惜与温情:「冲儿,来,到师娘这里来,和为师一起修道吧。」
四周也不再是云梦山的葱葱绿荫,而是在一个高堂之上,台下是黑压压的一群人,穿着千百怪的服饰,都抬着头看着我,眼里都是崇拜的目光,口中高呼着:「寰盟主,寰仙长……」,万丈豪情从我心头涌起,我不再是那个人见人厌的侏儒乞丐,而是天下万人敬仰的道门大贤。
我转头四顾,师娘正站在一旁,美艳绝伦的脸上却挂满了寒霜:「孽徒,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气躁,痴心妄想一步登天,从今天起,为师将你逐出师门!」
说罢,素手一抬,一团刺眼的雷电从她的掌心中飞出,在我熊口炸开,直接将我从高台上击落,落入无底深渊……我一下子吓得睁开双眼,原来是一场梦!我环顾四周,依然是深夜,我睡在地铺上,屋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片月光洒入。
「嗯……嗯……」
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喘传入我的耳中,我寻着声音望去,却是从师娘睡榻方向传来。
我仔细一看,一双修长的美腿正以「M」
型支在床上,在皎洁的月光下,那小腿肌肉紧绷,光滑而浑圆的大腿在月光的映照下好似一根涂了白色羊脂的玉柱。
一支藕臂,越过平坦的小腹,直入那两腿之间的谷地,轻轻地,有规律地上下移动,虽然碍于角度,我无法看到溪谷内的情形,但基于经验,我可以想见师娘那纤细的手指此时一定已经插入到蜜穴之中,随着玉指的进出,粘稠的淫液也不断地被挤压出来,更给师娘的葱指上蒙上一层淫靡的光晕。
随着手指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另外两根晶莹的手指开始1练地拨弄越来越湿润的饱满花瓣,每当手指触碰到已经充血勃起的娇嫩阴蒂,酥麻的快感电流就会令到师娘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哼。
随着玉臂上下移动越来越快,那身白纱衣早已滑落两侧,两颗肥美的巨乳暴露出来,粉嫩的乳头早已涨大翘起,随着手臂的移动而不断的摇曳,在月光下雪白的大奶子荡起让我眼花缭乱的乳波。
没想到在夜深人静之时,竟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而表演者又是刚刚拜下的师娘。
想着白天师娘那端庄典雅的俏脸,看到此刻床上那具丰满肥1的肉体,听着耳边一阵阵刻意压抑的低吟,我身下的肉棒竟然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勃起,我突然惊觉勃起后的肉棒是如此之大,竟然将身上的薄被顶起了一个接近二十公分高的帐篷,什么时候我的阳具竟如此之大?可是此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为了不让师娘发现,我闭着眼睛轻轻朝床的方向翻了身,将肉棒放平。
听到我翻身的声音,师娘的动作骤然停止下来。
片刻之后方才再次响起更为低沉的哼唧声。
过了片刻,听到师娘的呻吟声似乎愈来愈急促,我悄悄睁开眼睛,继续观赏师娘淫荡的表演。
「嗯……嗯……嗯……」
此刻的师娘丝毫未能察觉新徒弟的窥视,整个人早已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洁白无暇的玉体上已经冒出了一层香汗,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鼻子依然不可抑制地发出低低的哼唧声,那双欣长如冰柱的美人玉腿也是不断颤抖痉挛般的诉说着女主人的兴奋和至高的快感。
而此时的我却异常难受,在师娘的低吟刺激下,肉棒涨得发痛,我却偏偏不敢用手去撸它,生怕惊动了正干得热火朝天的师娘。
幸好,师娘并未让我久等,片刻之后,在一声略显高亢的闷哼中,浑圆的大腿骤然发力,雪白的臀肉绷紧离床而起,一股晶莹的从溪谷中喷出,然后整个娇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表演结束,我赶忙闭上眼睛,装作1睡的样子。
耳边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收拾的声音,片刻后才归于平静。
我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睁眼偷看,师娘此时已经收拾妥当,一身的春光重新遮掩起来,沉沉睡去。
直到此时,我才敢轻轻地抚摸依然昂立的肉棒,我这才发现,如今的肉棒已经可以成为巨屌,不但长达十六公分,而且也比常人粗壮,即使是前世成年后的家伙也无法与之相比。
我敢发誓,我几天前的小鸡鸡虽然尺寸很可观,但也绝对无法胀大成这样。
更令我气苦的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身下的巨根依然挺立,拒绝冷却,似乎在抗议我的无所作为。
难道让我也在道门宗主身边也撸上一管,万一把她惊醒了怎么办?我该怎么解释?万一师娘恼羞成怒,再把我逐出师门怎么办?我只能强忍着身下的胀痛,暗暗对二弟说道:「兄弟,今天是哥哥对不住你,来日一定加倍奉还!」
清晨,我端着一盆热水推开房门。
师娘已经起身,收拾妥当。
一身灰色的道袍再次把那婀娜多姿的身躯遮盖起来,精致高雅的脸蛋丝毫无法让人联想到昨夜的春情。
「师娘,热水我已经给您准备好。」
我恭谨地将水盆放在桌上。
师娘点了点头,面露笑容:「好,等吃过早饭,咱们就回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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