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前奏曲·5·日和夜
作者：Nmd.ter
2024年1月24日
字数：21,473字
陈星
出门的时候，陈星不自主地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她把眼看向太阳，让正午
的阳光刺进眼睛去。
这阳光同样照在门口那辆银灰色的保时捷上，陈星依稀能看到那张别在风挡
上的罚单，然后她转过头，看到身边那个马尾辫女孩通红的眼睛。
「至少张睿不用再交罚单了，」她苦笑，「从前她每次找不到车位都会骂人
的。」
「嗯，」柳婷婷眨了眨眼睛，「星儿，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邀请我来。」
「直觉。」陈星只是简单地说了这两个字，然后她想了想，又开口，「还有，
谢谢你。」
「谢我什么？」柳婷婷把粗眉毛扬起来。
「你的歌让她很开心。」陈星说，「我很久没看到她这么放松的样子了。」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她能喜欢就最好。」柳婷婷长长地出了口气，「知
道吗星儿，今天是我很多第一次，我想我稍微懂得一点你们的生活方式了。你也
……」
「嗯，是的，我也饿了。」陈星把她的话接过来，然后意味深长地朝她看了
一眼。
「好吧，」柳婷婷甩了甩她的马尾辫，也没再执着她刚才的问题，「我请客，
带你去个地方。是一对拉拉开的，我在那里驻唱。」
「一对拉拉开的吗？」陈星淡淡重复了一句，又把眼睛转向天上那亮得有些
苍白的阳光了。
那阳光很耀眼，照得她眼睛发花。朦朦胧胧的，她似乎又看见张睿了——那
个抱着画夹坐在教室里，笑着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太阳，衣服很暴露，眼却干
净的女学生。
Ethn
地球是圆的，昼夜可以是同一时间，造物，人生渺小。
大洋彼岸，星月之光交相辉映。池底的灯光，把泳池映得波光粼粼，池里，
一个纤细赤裸的女孩身体，正如鱼般游动。
池边的白色茶几上，摆了三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旁边的床榻上，Ethn半躺半坐，金色头发和肌肉壮硕的身体全是湿漉漉的，
蓝眼睛盯着水里游泳的娇小美女。而他胯下，却是跪伏着另一个女人。那女人一
只手拢着自己的长卷发，另一只手握着他那高耸的东西，认真地吸吮着——那女
人的皮肤洁白，却比欧美女人的皮肤更细腻，身材瘦削而高挑，骨架却比欧美女
人纤细，还有，她的额头有些宽。
Ethn知道很多中国人都相信宽额头的人大多聪明，他不知道，但是起码他
知道他胯下的Jule是这样的——这几年她在他身边，帮了他不少的忙，中国人
叫这什么来着，哦对了，计谋——当然，他觉得再聪明的女人比男人也差一点，
所以，他才可以同时利用她俩彼此的嫉妒，同时拥有她们两个人，甚至，让她们
争相取悦自己。
而今天开始，他会真正拥有她们两个，或许她们之间还会有竞争，但是，起
码不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状况——原来同时拥有她们两个人的条件这么简单，简
单到和几年前一样，只是那时是带三个人过来，现在却是帮一个人回去。至于她
回去以后怎么样，天高地远山水迢迢，谁知道。
而且他听说，那女人其实始终没想活着，所以放她回去，最多也不过是让她
换个地方去死而已，没有坏了规矩，所以也实在算不得什么难事。他始终觉得她
们两个完全可以要些更有价值的东西的，比如一座马尔代夫的无人岛。不过，管
他呢。
Ethn懒得再想了，因为Jule的口腔实在让他感觉太舒服了。
他把眼恋恋不舍地从游泳池里那个娇小身体上收回来，看着长头发的Jule
尽力让嘴里那巨大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喉咙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这有些像是吞剑
魔术。
他发现Jule的正看着他——那双眼睛深而且大，黑白分明的，眼圈却通红，
似乎有些哀怨。他伸出手，开始把玩胯下Jule那盈盈一握的椒乳，却不想和她
再对视，于是眼睛却又转过去看水里游泳的Shrley.
嗯，和Jule不一样，Shrley的皮肤是小麦色的。
「Ethn，Help.」
嘴里塞着的巨大阳物让Jule的声音含糊地有些古怪，但是Ethn知道她想
要什么。他会意地起身抱住她的头，向自己的小腹按下去。她随着张大嘴，一点
点的让嘴里的大东西深入，直到下巴碰到男人那两个垂下来的巨大肉球，小巧的
鼻尖贴到男人下腹部金黄色的毛发，才又发出一阵更为含混的声音，「Fuckmy
fce.」
Fcefuckg和Blowjob是不一样的，Ethn知道。
于是他一把把Jule乌黑的长卷发揪起来，让她的头稍微向上了一点，然后
就开始毫不留情地在她嘴里抽插。Jule的手掌始终托着他那对硕大的睾丸，他
猜，这女人可能还在用那种眼看她。
而他却始终没再看Jule，只是边欣赏Shrley的泳姿，边用肉棒插着Jule
的嘴巴。
她们喜欢这样，他想，这可能是这两个女人特有的一种调情方式。
果然，Jule似乎有些赌气似开始前后耸动她的头，不要命似地加大他在她
口腔里肏干的幅度——小巧的鼻子一下下狠狠撞上男人毛发丛生的小腹，巨大灼
热的家伙把她纤细的喉咙撑得满满的，龟头一下下撞进她的喉咙口。
Ethn几乎听见Jule干呕的声音了，他感觉Jule开始用力地扭腰，狠狠
地拍开了自己捏着她奶子的手，然后自己把奶子狠狠捏住了。
他猜Jule大概开始用手指插自己的阴道了，他猜她一定是看过Shrley给
他口交时的样子了。
Ethn不由得很得意，所以他又去看水里的Shrley——这个娇小女人正用
双手撑在池边，把头探出水面，甩了甩乌黑的披肩发，深深地换了口气——那对
圆润的乳房离开水面，挂着水珠，轻轻颤动。
和Jule相比，她身量要娇小一些，面庞仿佛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胸却比
她大了不止一个罩杯——天使脸蛋魔鬼身材，中国人怎么说，童颜巨乳？
总之，Shrley的样子让Ethn有些出了。他的身体向着Shrley的方向
稍稍偏转了一点，所以插在Jule嘴里的肉棒也随着他的偏转稍稍变了角度，狠
狠地撞了Jule的腮帮，把她一边美丽的脸颊撑出一个和怪异的大包。
他觉得下身的触感有点怪，但却还是忍不住这样狠狠地肏干了三五下。然
后，随着Jule的咳嗽，那根大东西终于带着大量的唾液一下子从Jule嘴里滑
出来。
终于回过眼时，Ethn看到Jule白了他一眼，然后一下子瘫跪在地上，
一只手撑着地，长长的吸了口气，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干呕，大量的口
水溜出来，样子有些狼狈——眼睛有些发红，咳嗽着留下两滴泪。
那样子，让他想起他读过的一个中国成语，似乎叫做——哦对了，梨花带雨。
「Jule，Youmkefeelsogood.」他说着，低下头，去吻Jule高
高的额头。
Jule用力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似乎甩头想躲开，但终于被他制止住了。于
是她似乎放弃了，任他亲上来，嘴角挂了抹异而苦涩的微笑：「Ethn，You
fllylookedt.Huh？」
「Coon，Jule.」他一怔，搔了搔头发，「Mylove.」
可是，他的眼睛又去看水里的Shrley了，那个身体游过月亮在水里的倒影，
把那个水里的月亮划破了。
Ethn觉得这个场景似乎也符合她俩教他的中国成语——左拥右抱？或者，
莺歌燕舞？
陈星
「莺燕轩，很好的名字。」陈星的眼光在这招牌上停了好久，才跟着柳婷婷
走进去，靠了窗坐下。
陈星觉得这里和Leprds不一样——更小，也文艺，设计得很贴心，有能
晒着到阳光看到街景的窗边沙发坐，也有昏暗甚至有些暧昧的角落座位，没有那
么多人也没有那么吵——所以陈星觉得这里的那对拉拉老板不像LePrds的若
离姐[1]那么寂寞。
对了，还有这里的酒保不是帅哥，而是个一袭白衣，扎黑领结和黑皮带的女
郎，笑容温婉，手腕洁白——经过的时候，陈星觉得那女人似乎朝自己笑了一下。
「婷婷，你来了？刚坐下，一个女人已经快步走过来——披肩发染成红棕色，
鲜黄色的T恤衫勾勒出完美的乳房轮廓，短到不能再短的墨绿色牛仔热裤，火辣
辣地露出两条修长而健美的大腿。
「新朋友？」她看了看陈星，又转向柳婷婷，「不给我介绍下？」
「陈星，刚刚认识的。」柳婷婷信手把菜单接过来，向陈星推过去，「滢姐，
这儿的老板娘。」
「崔滢，老板之一，也是老板娘之一，」女人笑着纠正，语速有些快，宛如
林间的黄莺儿，「今天来点儿什么？」
「薄荷摩卡和招牌汉堡。」柳婷婷随口说，「星儿，我建议你也尝尝。」
「嗯，」陈星点头，「不过我要爱尔兰咖啡。」[2]
「好的，我猜你知道爱尔兰咖啡有酒精的哦。」崔滢笑起来，然后推过一个
铺满咖啡渣的烟灰缸，「星儿，我想你需要。对了，别介意我自来1哦，毕竟开
门做生意的。」
陈星没说话，只是把烟抽出来，然后又分给柳婷婷一支。
「这我倒没想到，婷婷的第一次。」崔滢的眼睛睁得大大地，朝柳婷婷灿烂
的笑了笑，掏出火机帮她点了，「在这里的第一支，我要给你点。」
「那个，崔滢……」陈星看着这个黄衣女人，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场
很强。
「嗯？」她抬眼，笑容灿烂，眼睛明亮。
「你这里……是不是有时会有主题活动？」陈星想了想，还是觉得要问出来。
「是啊，很多。明天晚上就有主题BBQ，肉很好，别错过。」崔滢的笑容更
明艳了，「好了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不陪你们了……整个中午光忙着看直播，
新到的烤架还扔在后院没组装。」
说着，她便一阵风似地跑开，留下一段香。
陈星想起来，她用的似乎是一款老香水，那香水的瓶子似乎也是黄色的。
Chrmg[3].
Jule（孙峥）
「Shrley，She『sprettychrmg，sn』tshe？」Jule回头，
望着水里依旧在穿梭游泳的那条没人鱼，「Lkermd.」
「Youtworebothchrmg.」Ethn皱了皱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It『srellyhrdtomkesuchchoce.」
「It『srellyhrd，huhh？」女孩苦笑，端起杯和他相碰，「It』s
lsohrdforndShrley.」她吁了口气，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光，然后望
望天上的皎洁的月亮，「htever.Suchgoodnght.Ethn，eon，just
mkecrzytonght.」
这个金发的壮硕男人咧开嘴朝她笑，Jule总是觉得他长得有点像MnuelFerrer[4].
——无论如何，今天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她想着，把自已的长卷发甩到一边，侧过身，倒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开始
从背后抱住她亲吻——纤细的后背皮肤，贴着他肌肉满满的熊肌和腹肌，她感觉
有些痒，把一条长腿抬起来。男人用一只手托起她抬起的大腿内侧，耸动屁股，
把粗长的东西在女孩湿淋淋的同口来回摩梭。
「Fuck，Ethn.FuckJule『sfuckgpussy.」
她感觉自已的身体被Ethn的龟头磨得发软了，于是她开始放肆的呻吟，一
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探下去，狠狠地在阴蒂上拼命揉搓。
奶子也被捏住了，很痛，但是舒服——这几年其实她始终觉得很空虚，和之
前一点也不一样，所以她其实是有点后悔的，但是，一步步走过来，也没办法，
再多的算计也有无力的时候，所以她只能去抓住身边仅有的那一点点安慰，可是
……
——去他妈的！
她在新里骂了一声，忽然有点喘不过气——她知道，Ethn那颗鸡蛋大小的
龟头已经顶开了那两片薄薄的阴唇，一下子齐根插进来。
「Oh…Fuckyes！」
她叫着，手指随着男人的插动拼命在阴部拼命揉搓，嘴唇贴着男人的耳垂，
吁着气对他低语，「Yes…Ethn.KeepfuckgJule，fuckyourwhore…
Emm…」
hore，先在她越来越喜欢用这个从前最讨厌的词说自已——不是自已的英
文名字「Jule」，也不是自已的中文名字「孙峥」，而是whore——分开腿，
填满自已的那个空虚的同，然后得到自已想得到的，这不就是whore的定义吗？
她想着，纤细的腰肢开始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蠕动，仿佛一条发情的没女蛇。
男人托着她修长的腿，胯间那条巨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在女人的蜜穴抽插，
每一下，都把那娇嫩的膣肉带得翻出来。肚皮与Jule的屁股一下下撞击着，啪
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还有，他开始撕咬她的肩头了。
「Hrder，hrder，hrder…Plese…Fuckhrder…」
她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手开始一下下狠狠地拍打自已隆起的阴阜
和充血勃起的阴蒂。但是她没有闭上眼睛，她在看Shrley，而且她知道，Ethn
也一定在看她。
此时的Shrley正俏生生地坐在池边，端了杯酒，盯着交合中的两具躯体，
抿着嘴唇，就那么对着交合中的男女。
——你还是从前的你吗？而我还是从前的我吗？或者我们都不是了，或者我
们也都还是。
Jule想着，看着坐在池边的Shrley分开了腿，把覆盖着修剪整齐阴毛的
蜜穴打开，纤细的手指，从上面探下去，开始揉搓。
——谢小雪，从前你自慰的时候，总是偷偷的，把腿夹得紧紧的，除了你喝
多了时候，不是吗？今天晚上，我要你看着我。
她想着，开始更肆意地叫床了，她知道自己的白皮肤已经开始发红了。
「Ethn…plese…fuckmysshole…」
在男人抽出的间隙，Jule纤细的手一下子死死握住男人巨大的阳物，用力
把腿抬得更高，引导他进入自己的直肠。他就这样直插，插到她的眉毛皱起来，
插到她的眼睛向上翻。
但是她看见Shrley的手指已经插进她那个紧紧的，小馒头一样的阴户里了。
——谢小雪，我要你看着我，一边手淫，一边看着我。
Jule在心里说，用一只手死死抓住乳房，另一只手却托住男人的睾丸，开
始往里不要命地推送。
「Oh…Shrley…Shrley…look…Ethn…he『sfuckg…fuckg
yourfuckgbestfrend』sttesshole…Emm……It『ssogood…Hrder，
hrderplese…Ethn，Choke…chokewhenyou』refuckg…
…」
Jule皱着眉，一边承受着男人打桩般的抽插，一边呻吟着呓语。直到Ethn
的大手卡住她纤细脖颈的时候，她还是没有闭上她的大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眸
子有些迷离地望着池边自顾自摩梭身体的Shrley.
——Shrley，你在看着我们，你在看着他干我，一边手淫，一边看着你的
男朋友干着你最好的朋友，是吗？
——从前我们四个也是这样分享帅哥的，不是吗？
「Shrley…Don『tjustwtchusndfuckyourself…Condjo
us…」她向着Shrley伸出手，Ethn的巨大阳物在这个时候从她肛门退出来，
再次插进她的阴道。
Shrley应该是听见她的呼唤了，但她没急着起身，只是继续摩梭自己的身
体直到让自己绷起脚面缩成一团——Jule当然知道那是她高潮的样子——就这
样持续了将近五秒钟，Shrley的小麦色身体才放松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便吮着手指上自己的精华，边轻扭着丰臀向着那交合的两个人过来。
「Jule…youwnttojoyou…doyouwnttowtchdosothg
drtywthEthn？」她的声音软软的细细的，凑过来握住Jule的一只乳房，
先吻了她颤抖的唇，然后就在她面前与Ethn旁若无人的亲吻，「Doyouwnt
tosuckhsdrtysshole？」
「Yes，yes，yes…」Jule的呻吟声大起来，「Shrley…suckhssshole
…Iwntyoutosuckhsfuckgsshole……」
Shrley没说话，只是乖巧地俯身下去，把头埋在男人分开的两条腿间，伸
出舌头去舔男人的屁眼。
「It『ssofuckggood…」Ethn终于叫出声来了，Jule知道每次他
都受不了这一招的。
Jule感觉他的进攻一下子加快了，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情不自禁地用
手狠狠抓住男人的腿，「Hrder，hrder，Icum…Icum…Shrley，Icum
……」
雪白的身体已经完全涨成粉红色，然后一下子绷紧，Jule觉得自己要抽筋
了。她忽然好想这男人能只射在她里面。
可他还是抽身出来了，站到她们两个身前，向前挺着腰，开始快速的套动自
己巨大的鸡巴。
Jule觉得有点遗憾，但也还是跪坐起来，大张开嘴，伸出舌头，用黑白分
明的眸子朝他看。
——每次都是这样，我们并排跪着，等着他射，虽然这是我们要求的，可是，
这次……
Jule想，她抬起一只手，把黑色长卷发拢到一边，腋窝里，有浅浅的柔软
毛发。
「Hollysht！」男人低吼。
一发，两发，三发……脸上，嘴里，肩上，腋下到处都是。Shrley的娇小
身体贴上来时，Jule没有躲开，只是像从前那样伸出手臂把她环住，然后伸出
舌头去舔Shrley小麦色皮肤上精液，同时也把自己脸上的精液刮下来送到嘴里。
她的胳膊被Shrley抬高，然后Shrley软软的舌头开始贴上来，把她腋窝里的
精液一点点吃掉。
Jule忽然又想起她们四个从前一起喝酒的时候，于是她把Shrley拉起来，
吻了。
——谢小雪，我们其实只剩下彼此了。
吻住Shrley的那一刹那，Jule觉得自己有点想哭，所以她吻得更用力了。
半晌，她才把身体轻轻后撤开去，四片鲜嫩的嘴唇边拉出一道晶莹的液线。
Shrley似乎意犹未尽，把嘴继续凑过去，眼里有些不舍和期待。
但是Jule躲开了。
「谢小雪，听话，乖。」她忽然微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耳边用中文轻
轻地说，「我们说好的，不是吗？」
「孙峥……」Shrley一下子怔住，眼忽然显得有点委屈巴巴的，一如那
个白雪的圣诞节。
「该结束了。」Jule想，于是她起身拿了条毛巾披在身上。
「Coon，Jule，donotleve……」她看见Ethn把Shrley拥到怀
里，有些心不在焉地揉搓着她饱满的乳房，眼睛却盯着自己看。
——只有在抱着Shrley的时候，这个男人才会真正专心看我，估计他现在
可能在想Jule的腿比Shrley长。
Jule不无悲哀地想。于是，她回头看着这两个开始缠在一起的身体微笑：
「Iwnntotkeshower.Enjoythenght，Myloverndmybest
frend.I『llbeyourbodygurd.」蓦地，她朝Shrley眨了眨眼，轻轻用
中文说，「谢小雪，后面看你的了。」
月光洒在她赤裸的肩头——锁骨又平又直，雪白的皮肤上潮红稍退，在月光
下盈盈地闪着光。
离开泳池边前，孙峥把Ethn剩下的那半杯酒一口喝光了，莫名的，她觉得
那酒的味道有点苦涩。
陈星
陈星忘了在哪里听过，爱尔兰咖啡是用眼泪调的.虽然她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但是她觉得自己真的喝到眼泪的味道了。于是她把杯子放下，轻轻咬了一口
汉堡，而对面的柳婷婷已经把她面前的汉堡吃光了。
「嗯……那个，我喜欢吃汉堡啦，特别是这里的。」这个表情总是淡淡的马
尾辫女孩难得的有些发窘，这让陈星忽然觉得有点想笑——事实上今天中午到这
里之后陈星也没再流过眼泪，因为她觉得今天她也应该为张睿高兴的，毕竟Mss
Sherry一定涨了好多粉——于是她看着柳婷婷稍微有些发红的面颊，看着她用咖
啡把喉咙里最后一口汉堡冲下去。
「噎死我了。」放下咖啡的时候，柳婷婷也笑起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知道你爱吃汉堡啦，汉堡大王！」陈星浅笑，歪着头问，「这个叫崔滢的
女老板给人感觉很nce，而且似乎你和她很1？」
「滢姐是我的外院的学姐，也是我的好朋友。她各方面都很优秀，成绩好，
人漂亮，歌唱的也特别好，原本可以有很好的前途，还有不少帅哥追她，但大学
毕业之后，她却选择和爱人来这里开酒吧。」柳婷婷垂着眼帘，「滢姐很贴心，
开酒吧也不为了赚钱，大家来这聊天，喝酒，或是来这里放纵，都很轻松……开
始是她自己在这唱歌，三个月前，她听到我在路边唱歌，就邀我来这里驻唱。我
也喜欢这的环境，遇到有感觉的人，有时就会跟他们回去睡。」
「蛮好的，」陈星点点头，「我想张睿也会喜欢。」
「可惜她来不了了。」柳婷婷轻轻叹了口气，星儿，再给我支烟好吗？第一
次抽就上瘾了。「
「嗯，无所谓，她会知道这里的。」陈星点头，把烟递过去，「我从前都是
去LePrds的，另一间酒吧，从前也有个漂亮的女老板，我叫她若离姐姐，不
过，她和崔滢不是一个风格。」
「嗯，崔滢姐今天很忙，明天是她生日了，她要在这里开Prt
y.」柳婷婷依
然垂着眼帘，接过烟和zppo，点燃，深深地吸一口，烟卷夹在指间，烟雾在口
鼻之间似吐非吐，轻轻盘旋着。
「婷婷，你抽烟的样子很好看。」陈星眯着眼睛欣赏，「想不到你学得这么
快。」
「或许应该说，我可能适合你们的生活方式。」柳婷婷说着，把如霜的烟灰
弹在烟灰缸里的咖啡屑上，两汪深深的眸子有些迷离，「星儿，我要问你个问题，
你老实回答我。」
「什么？」陈星有点喜欢柳婷婷认真的样子，其实她知道柳婷婷会问什么的。
「你也会吗？什么时候？」柳婷婷的脸有些潮红。
「不知道，」陈星笑起来，「或许今天晚上，或许明天，或许还要很久……」
「为什么要这样？」柳婷婷把粗眉毛皱起来。
「有些不确定的因素，活着才有意思。」陈星说着，把手里的烟按灭了，
「而且，这样的话，对于我来说，每天都像是最后一天，不是吗？。」
「嗯，也好，虽然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做你的观众给你唱歌。」柳婷婷的表
情一下子放松，微微把下巴扬起来——陈星发现这女孩子脖子很光洁，颈骨和血
管的轮廓很迷人。
其实陈星很想用着一个下午多和这个新朋友说几句话，毕竟她不知道明天还
有没有机会，可是，她没有忘了自己的安排，所以她抬起手，看了看表。
「一会你有事？」柳婷婷问。
「我要回家。」陈星抬手拢了拢头发，「有个男同学下午要去我家给我画人
体。」
「只是画画？」柳婷婷笑起来，表情稍微有点揶揄。
「嗯，」陈星只是若无其事的，「凡是到我家的男人，只要他们要求，我都
会不会拒绝……这也是我的生活方式。婷婷，你也来吗？」
「好，不过我会晚些，还有些事情没办完。」
陈星其实猜到她会答应的，于是她笑起来，「没关系，我会等。」
「星儿，你知道吗？」柳婷婷把声音放低了些，「今天是我第一次抽烟，第
一次和同性做爱，也是第一次看人在我面前死掉……我上瘾了。」
说着，柳婷婷站起身。陈星忽然好想亲她，于是她也站起来了。但这里毕竟
不是LePrds，所以她稍稍有点犹豫。
柳婷婷似乎发现了，所以她轻轻朝陈星摇了摇头，把身体闪开了些，微笑：
「星儿，我看过你和女人做了，你说，下午我会不会看到你和男人做？」
「不知道，没所谓，你来就好，如果你想看，我就给你看。」陈星淡淡地笑，
她忽然想起张晨了。
「嗯，我不喜欢欠人东西的，为了公平起见，先让你看我。」柳婷婷把嘴靠
近星儿耳边说，然后扬起手臂朝旁边高高瘦瘦的服务生打响指。几根乌黑的腋毛
从袖底探出头来。
「星儿，这里的洗手间可以男女一起用的，你可以邀请你的同伴，也可以邀
请这里的侍应生、驻唱歌手甚至老板，只要对方同意，并给一点象征性的小费。」
她说着，扬起下巴朝那个正走过来的服务生指了下，「他叫Kev，想追我好久
了，你说得对，应该把每天都当最后一天的，所以我也不想他有一天会遗憾。」
「llow，滢姐说了，这顿计她账上。」Kev的声音很拘谨，想推开柳婷
婷递过来的红色钞票，却回避着和她手的直接接触——陈星的直觉告诉她柳婷婷
并没夸张也没误解。
「我知道，Kev，这是给你的，陪我去洗手间。」柳婷婷抓住Kev的手，
把钞票塞在他手里了。
「llow，我……」他迟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