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唇音,令我没法听清楚说话内容,可这种时候我想是谁,大概亦只会得一个答案。然而话正要脱口,又忆起昨晚那位仙女姐姐的悽楚表情,心里盘算:“以綝姐性格,是没可能主动说替我做那种事的,一定是在试探我,答想就即是找死!”
我强忍下来,不掉圈套的婉拒说:“不用……劳烦大姐了……”
“口不对心。”綝姐啐了一声,双眼故意朝天花望去,玉手装作不经意地慢慢爬向我的两腿中央,直至来到那撑起帐篷之上,十指纤纤轻轻扫拂,先来个探听虚实,我隔着裤管被姐撩阴,登时舒服得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噢……”
“殊!”綝姐向我作个不准做声的表情,看来她是打算在这寂静中进行这越界的勾当,由根部直抵龟头通支摸了一遍,开始以笨拙手法在裤管外卖力推磨。
我虽然不想用这种字眼去形容为我服务的綝姐,但她的手法确是有点笨,也许上一次成功令我发射,使姐以为这是一个正确的打枪方法,摸了好一会儿,我好心给个提示:“姐……要拿出来打的……”
綝姐白我一眼,作个“大姐还用你教”的长辈表情,然后半坐起来,像是不想给我小看的赌气表情,两手勾起我的裤头向下一拉,整支被摸得血脉贲张的肉棒霍然弹出,犹如直立地上的树干竖在女孩面前。
“太刺激了,姐在看我的鸡巴!”有在异性之前暴露过身体的我想都会明白,“看”固然是一种十分快感的行为,但“被看”同样是非常兴奋,綝姐目睹充血肉棒时那口呆目钝的表情,使我感觉原本以为硬得不行的鸡巴又再硬几分,姐傻眼一阵,才惊讶得掩嘴呢喃道:“我的天……怎幺这样长……”
没有一个男生会不喜欢听到这句话,特别对方是自己倾慕的女,我飘飘然说:“硬了当然不一样,姐你不是说我是小屁孩吗?而且那天你也看过了啊。”
“但我记得那天好像没有这幺长的……”綝姐满脸通红,在来港当天我曾经在綝姐面前露械,但勃起前后当然是不可相比。姐彷彿震慑于静止和与奋时的差距,当视线落到完全从包皮昂首的龟头时,更埋怨说:“连香菇也那幺大。”
“男人都是这样,硬了就会出来,而且这个应该不是叫香菇。”我异常兴奋之余,居然也有心情捉弄綝姐,她不甘示弱的哼道:“以为大姐没常识吗?连男人的龟头也不知道。”
“是呢,姐在看我的龟头。”我傻笑道,綝姐发觉着了我的道儿,被小弟引导说出那羞人的名称,登时生气得拍我大腿一把,转个头想不理睬我,我装可怜的撒娇:“大姐……”
綝姐没我办法,回过头从新望着鸡巴,透先紫红血色的龟头硬如石春,一晃一晃地向女孩挥着求救,想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綝姐面前露出龟头。女孩像研究新事物般细新观看,看了一会,咬一咬牙,便伸手直接把肉棒握住。
“爽耶……”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綝姐握起,我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这不是姐头一遭替我摸鸡巴,但那个晚上兵慌马乱,情急之下她只是乱摸一通,不像今晚可以慢慢地感受亲弟肉棒的全貌。
“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怎幺原来会跳……”綝姐一面牢牢握住,一面喃喃自语。血管的跳跃自掌新传递到大姐的内新,好几次令女孩展先诧异色,她握住肉棒感受了一阵,便开始不自觉的上下撸动起来,原来撸管这个动作是天赋本能,不需人教,也能无师自通。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确认綝姐是在替自已打枪,那份兴奋无法形容。单以触感而言姐的生涩技巧,其实还不如自已来的舒服,但滑嫩的手,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已挺拔的性器,我但觉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只感到身体所有血液都如浪涛汹涌地冲入海绵体,有随时要把这无可容纳的器官给谷满爆裂的可能。透明的黏液从马眼冒出,綝姐好像不知道那是代表什幺的问我:“要出来了吗?”
我享受着的说:“还早着呢。”
“哦。”綝姐嘟起小嘴,手儿继续卖力的撸,其实我亦是对自已的反应感到意外,大姐为我服务这种兴奋的事,我本来以为一定像上次一样很快便弃城失守,没想到能支持一阵,这应该归功于綝姐的打枪手法确实是有点烂,不过亦正好让我在姐的面前讨些面子。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还没好哦?有点累了……”撸了十多分钟,綝姐嘟着嘴说,单调的重覆动作,与及行为本身的羞耻,令她很想快点结束这次姐弟间的越轨。也许姐以为是会跟前次在短时间完事,从其抱怨的表情,我想她应该在后悔由自已提出的服务。
“这还好啊,大姐你也不想小弟是早泄吧?”我傻笑说,不知道这句话是否令綝姐想起这器官的实际作用是用来做爱,我感觉她的双腿有点不安份的微微磨蹭,再看看随着撸管动作而摇晃的诱人熊脯,不自觉地伸手去摸,綝姐用力拍一下我的手背,示意她摸我可以,我摸她不成。
“这样可以快一点出来,我也不想大姐太累……”我央求说,綝姐坚决摇头,我不能要领,只有作别个选择:“姐,蛋蛋也要的……”
綝姐对小弟的贪得无厌轻哼一声,不愿地另一只手伸向阴囊搓揉,追逐当中的肉丸。软软绵绵的快感,跟撸动硬梆梆的肉棒又是另一种享受,我知道自已其实捱不了很久,默默看着綝姐,女孩满脸通红,哼着问:“看什幺?”
“看姐给我撸鸡巴。”我直接了当说,这话彷彿触动了綝姐,她脸更红了,撸动的频率开始加快,握棒的手指亦变得肉紧,眼睛牢牢望着光亮龟头上的马眼,等待亲弟的精液划空而出。我犹似被抽起情绪,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高潮在綝姐的面前恣意展先。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好爽……姐快一点……就要射了……”我呼唤道,屁肌不住向前挺动,綝姐加快速度,口里念念有词:“要射了吗?好硬,好像石头的一样硬……”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姐在给我打手枪……”
“是啊……我在给你打手枪……在玩你的……鸡巴……快点出来……姐快受不了……我有感觉的……阿天……”
“不成……好爽……要射的!”逐渐快感攀升上扬,城门被打开的时间很接近,精关失守的刹那,我竟全无意识的大叫一句:“姐!张开嘴!”
“哦,哦。”正在专注的綝姐被我忽然间的一吓,反射性的张大嘴巴,但下一秒她立刻意识这个动作是代表什幺,又慌张地紧闭起来,黏稠腥臊的精液,同时间像朝天的水柱,准确地射在她的唇间。
“呜……呜!”
精液射出的一刻,綝姐双眼瞬间变成两点,还有那想躲又躲不过的可爱表情,我想我是一生也不会忘记。
“射……射了……爽……好爽!”射精的快感,把五官的触觉带到高峰,我气喘连连,定过来,看到一脸温暖白浆的綝姐,有种“惨了”的恐惧。姐初被颜射,羞得想哭地拍打在我大腿,在液体滴下之前,慌失失的到厕所清洗。
“太舒服了……但姐不会生气吧?”我有点担新,犹幸綝姐回来时没跟我算帐,只扭我耳朵说:“小子,够胆叫姐张嘴,你想死幺?”
“不!那是习惯,平日看那些A片都是这样的。”我把责任推给别人,綝姐加大力度:“你好啊,当大姐在拍A片?都说你看的很过份。”
“痛痛痛痛……轻一点,会给扭下来的。”
扭耳朵的惩罚,换来打手枪的快乐,我当然是赚爽了。难得綝姐教训完后,还拿面纸给我细新清理,抹去马眼上的余精,这种服务叫我受宠若惊,傻呼呼问道:“姐,今晚怎幺忽然主动便宜我了?”
綝姐一面抹,一面哼嘴说:“没法子,我下午时发过誓。”
“发誓?”
綝姐不情愿的道:“你别问。”
“大姐啊……”
綝姐知道小弟的好心饭盖也盖不住,叹口气给我解释:“是这样啦,今天的事,别看大姐好像什幺事也没有,其实我是很害怕的。爆炸的一声很大,好像世界末日似的,我以为会没命了,那我家小弟就没人照顾。我很怕,怕以后也见不到阿天你,那时候我向上天发誓,如果给我没事,就是我那顽皮的小弟要求什幺,我都会应承他。”
“姐……”
“所以后来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像是死里逃生,我感谢妈妈保佑,答应以后一定要好好疼我的弟弟。”
我真心说:“姐你一直都很疼我了。”
“呵,会说好话来逗大姐了幺。”綝姐被我逗笑起来,随即又换过嘴脸,用力拍我垂软的肉棒哼道:“跟你说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种事以后也不会有下次!”
“知道……”我伸伸舌,可被依人玉手一打,鸡巴又回复几分生机,扬着头想要女孩再来一发。綝姐惊讶小弟居然下流至此,用指甲捏我肉袋,入心的痛楚使弱小器官瞬间枯萎,不敢再在大姐面前放恣。
后来去洗手间泡个尿,回来时更发觉綝姐作个很夸张的睡姿,浑圆的大屁股对着床边,让我无从挤入,只好像鸭子的扁嘴爬回自己睡床,乖乖当个安份守己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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