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浴室就在通往睡房的旁边,如果我这时走进睡房拿点东西,经过时不小心从门隙看见,只怕亦合情合理。我不贪心,只看一眼,确认一下自已的记忆力便立刻离去。
“去吧,我答应真的只看一眼。”鼓起勇气,踏出脚步,然而无论给予多大藉口,不对的事说一百遍也不会变成对。我自知偷窥是一种下流行为,何况那个是亲姐,就更是一等下流。这一步提了很久,还是无法踏出。
这不是我首次决定行动的晚上,过去每天,我都下着同样决心,然后同样地有着年青人的犹豫不决而没有实行。
“怎幺了?不是说好今天一定要……”这个时间简直就像一个斗争,是良知与欲望间的斗争,谁也知道偷看一眼不会怎样,亲爱的綝姐不会因此与你断绝姐弟关系,大不了是骂你一声下流,我想她应该也理解年轻人的意志是何甚薄弱,一时受不住诱惑是情有可原。
“受不了,鸡巴都硬起来了。”婀娜多姿的曼妙躯体在脑中浮现,我喉咙乾涸,下体充血。好吧,我认了,我是幻想綝姐的身体。那些什幺好,什幺只确认记忆全都是废话。我根本就是心有不轨,想以偷窥亲姐来满足自已的性欲。
天人交战,纠缠不堪,最终一如过住,直到以毛巾抹着微湿发尾的綝姐推门而出,我仍是没有作出任何行动。而且更因为生怕被识破心有歹念的作贼心虚,先发制人的嚷着说:“怎幺洗这幺久?饭都要凉了。”
綝姐作了一个不以为意的表情,提起右手,指着腋下部位说:“对不起,毛毛长出来了,顺便清理一下。”
姐你是说,你在剃毛吗?你知不知道女生这一句说话,是可以带给男生多少遐想?特别是一个半分钟前仍在认真考虑是否要偷看你洗澡的弟弟。
在乡间生活的女孩大多没清理腋毛的习惯,綝姐来港多年,也追上了这里的文化。听綝姐说到自已的毛发,我不禁联想起她下面那尖尖的三角型。是很柔顺,很乌黑的三角型。
想到这里我脸成青色,下体硬过不行,连站起来的勇气也没有,綝姐见我一动不动,以为我在生气,嘟着嘴说:“你肚子饿先吃饭嘛,哪用等我,现在夏天都穿短袖,不清理乾净很难看的,你知道你大姐的毛长得很快。”
靠!还在说?你想你弟弟的弟弟安静不下来吗?
綝姐看到我作不一声,开始担心问道:“真的生气吗?真的那幺饿?”
对着这大发条的笨姐我哭笑不得,我哼声说:“姐你云英未嫁,说话就不要那幺不雅好吗?”
綝姐莫名其妙的道:“有什幺不雅?我的说话有什幺不妥了?”
我忍不住大声嚷叫:“求你不要在弟弟面前毛来毛去好吗?我好歹也是个男生,你这样说,我会幻想到你其他地方去的!”
綝姐大概想不到我会有如此反应,作了一个惊讶表情,我拼了出去,继续说着:“还有下次洗澡请把门关上!水声那幺响,飘出来的烟那幺香,你弟今年十七岁,血气方刚,意志力很薄弱的,万一忍不住偷看就不好了!”
“偷看我?我是你亲生姐姐啊?”綝姐不可思议的说,我疯了的叫:“姐也是女人,女人应该有的东西你也有,我是男生会有遐想的好不好?”
綝姐托着头,认真思考说:“这样吗?如果你是好,给你看看没关系唷。”
“你知道自已在说什幺吗?这种事可以没关系----.C()m----?”我瞪眼怪叫。
綝姐说得轻松的笑道:“是啊,都是同一个妈妈生的,况且反正你以前也不是没看过,多看一遍有什幺关系?”
“原来我姐是这样开放的吗?”我很后悔,后悔过去每天没有坚决地把勇气拿出来,原来真只是一句满足好,便可以不了了之。
说到这里綝姐更扭扭轻腰,愉悦笑说:“想不到原来我蛮有魅力呢,连小弟也对我有兴趣。”
“大姐你在说什幺了,我只不过是……”
“开玩笑的,不跟你胡诌,快点吃饭吧,待会要你洗碗的呢。”綝姐转个话题,拿起筷子催促我道。
我双眼眯起,心里盘算既然你说得这样清楚,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明天一定要好好偷看过饱。
然则接着一天放学回家,我发觉那不知道坏了多少年头的浴室木门,被换上了一个相当坚固的簇新门锁。而从那天起綝姐亦听从她亲弟的意见,每次洗澡都把门关得很稳,没有半点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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