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是朋友之间交换着无伤大雅的荤段子而已,而且那个偷偷用留影石拍她换衣服的家伙已经被判处三个月徒刑了,她没必要因为这个和陌生人置气。
「哈,那倒确实是最主要原因吧,毕竟一开始大家都知道她漂亮,但谁能想到她身材那么好?平时她都穿着半身甲全身甲的,波涛汹涌的身材也没法给大家看呀,真可惜。」……没必要置气。
「你小心点,人可就在咱们面前。」
「我已经很小心了,这些圣武士嘛都那样,看着光鲜亮丽膀大腰圆的,全靠力量和魅力吃饭,感知这方面自然就不太行。」
法师的视线又投了过来。
瑞娜尔懒得理他,继续看着窗外鹅卵石道路两旁的行人。
「你看,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我们在聊什么呢。我也不是说怎么怎么样,就是觉得她这么好的底子,要是肯去诸如《夜半情迷》之类的杂志,画两张封面画给大家饱饱眼福……那该多好啊。」
没!必!要!置!气!「哈,那《夜半情迷》就得从一银五铜翻倍到三银一本了,估计还会脱销。这杂志之前最高最高也就邀请到群芳榜第四十位的马拉子爵小姐,那时候我记得他们是加了五铜还多卖了五千多份。」
「哦,你提到马拉子爵小姐,我倒想起来刚接到的一个消息。」
法师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点严肃,「她失踪了,就昨天的事。」
「失踪?」
和法师的朋友一起竖起耳朵的还包括瑞娜尔。
「对,失踪。据说是她半夜看戏回家路上发生的,马车翻在一条晚上没人的街上,第二天早上才被灭路灯的人看到,陪她回去的贵族小子在马车里散得到处都是,她本人则不见踪影。」
「这么劲爆……我是说可怕?她回家的时候没有护卫吗?」
法师挥了挥手,就像在驱赶蚊子,「被那贵族小子打发走了。估计是想着别让护卫坏了好事什么的,结果连自已也搭上了,警察局好像正在为这事头疼呢。」
「啊,毕竟是子爵级别的贵族小姐,还有个不知道哪家的小骑士……哦,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还记不记得五天之前另一起失踪案,就是那个谁,群芳榜上排名第五十五的交际花,也是半夜回家的时候人间蒸发?」
瑞娜尔从窗外收回目光,转向法师和他的朋友。
「啧啧啧,一星期之内连着两起,还是在升扬日之前,我看警察局这次要遭重了。」
法师摇了摇头,似乎打算再说什么,但他朋友戳了戳他,让他的眼刚好和瑞娜尔对上。
坏了。
他暗道,「车夫!在这里停一下,我们下车!」
在瑞娜尔站起来叫住他们以前,两个人已经逃也似地跑下了还没停稳的马车,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估计就算叫了他们,也不会回头。
瑞娜尔叹了口气,又坐回了椅子上。
明天去警局的时候顺便调查一下相关的情况吧,这或许是一系列针对女性犯罪的开始也说不定。
************就在法师和他的朋友逃离马车的同时,一公里之外,某间巨大仓库的地下室里,刚刚谈论到的失踪案主角马拉子爵小姐,正和不知名的粗笨男人上演着活春宫。
如果说瑞娜尔是无可争议又带着距离感的温暖太阳,气质和容貌能像磁铁一样牢牢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那这位正赤身裸体被人压在身下的马拉子爵小姐,至少也是一盏大放异彩的百烛吊灯,光芒足够照亮黑暗,却又不会太遥远。
只看她那头淡金色的卷发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但配上她那格外立体的五官,一对浅栗色的灵动眼眸,再加上一具凹凸有致的白皙肉体呢?更不要说此时此刻这具肉体被剥光了所有累赘的衣服,肌肉虬结皮肤深色的男人正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巨大的肉棒不讲道理地在那娇嫩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片白沫……还有子爵小姐近乎尖叫的失呻吟。
「不……不要……太深了……」
被巨棒干到失,双眼已经翻白的子爵小姐此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或意识,她只是平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双腿下意识地勾起身上男人的腰身,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在耸动而已。
天花板上垂下强烈的光芒,在这光芒之中能看到子爵小姐的瞳孔已经放大。
男人保持着沉默,只是用某种未知的节奏挺动着腰身,让和常人小臂差不多大小的肉棒在子爵小姐的蜜穴中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抽插却时不时能顶动蜜穴最深处的花新,引得子爵小姐的呻吟又大了一分。
「别!别……啊……别再顶……啊……」
子爵小姐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有任何享受或情感的表达,像是一丝不苟执行命令的机器一般面无表情,好像他正在干的不是塔尔多帝国排名第四十的没女,而是一块不会反应的木桩子。
「您的药剂改进以后确实很有效果,我亲爱的炼金术士先生。」
床铺之外光芒照不到的黑暗里,有一只玻璃高脚杯被放下,杯中猩红的酒液摇摆不停。
「不管是对女人,还是对男人。」
高脚杯之后更幽深的暗影里有一只蜡烛忽然亮起,照亮了一个瘫在红色沙发里、穿着厚重长袍的苍老男人。
如果在平时,作为炼金术士工会高级成员的他光是出场就要一千金币,但先在他只想赶紧逃跑——淅淅索索的吮吸声在他身下响起。
老炼金术士不需要低头看也知道正有个未着寸缕的妓女蹲在他双腿之间,正吞吃着他胯下那根东西。
生理性的快感沿着嵴髓上升,但他此时根本没有享受这福气的新情,因为一根火枪的枪管正顶在他白发稀疏的后脑勺上。
「我知道您什么打算,老先生。」
先前那个声音又开口了,是年轻的男声,混杂着贵族的高傲和智者的从容,「您想在您的新作里加上那么一点点料,把它控制的女人变成您一个人的玩物,对吗?」
炼金术士没有回答,只有子爵小姐模煳的呻吟声回荡在黑暗之中。
「如果不是的话,您肯定不会去和法师塔的人接触,也不会购买精控制卷轴了。哦,我忘了您还进了一批材料,这批材料恰好是永久指定精控制服从对象灵药的成分。很巧,炼金术士先生,是不是?」
炼金术士嗫喏着想要开口,但不远处大床上子爵小姐忽然一声高昂的呻吟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您有您个人的想法,这很好,我其实也无意干扰您。但可惜的是,仪式的日子就要近了,您却在这个时候想这些不太适合的东西。或许是因为之前我和您谈的时候没说清楚吧,四个有资格成为我主祭品的女人,必须在升扬日到来之前全部准备完成。」
年轻二字被咬得重了一些。
「您看,您胯下的这位妓女,床上那位子爵小姐,还有我们正要抓走的唱诗班修女,您只给了我三个结果,而第四个、也是最重要的那个祭品,您却说您要在五天之后才能完成药剂的炼制?您明明三天就能炼制完成的。我很失望。」
老炼金术士的身躯不断颤抖,不知是身下妓女的技巧太过1练,还是心底抑制不住的恐惧。
「你……你不能杀了我,杀了我就没人能在升扬日之前完成调教,没人!」
「我知道,炼金术士先生,所以我也没打算杀了您。」
黑暗中打响一个响指,穿着暴露的女仆端着一杯泛着粉红色光芒的酒液穿过正在鏖战的大床,从光下走到黑暗之中,停在炼金术士面前。
「您会拿到那额外的三成报酬,当然在调教瑞娜尔的时候也可以来参加,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年轻的声音像是对一切都尽在掌握,「您只需要在三天之内把药剂交出来就好。为了确保您不会干什么傻事,还请把这杯酒喝下吧。」
黑暗中老者的惨叫甚至该过了正在高潮边缘徘徊不前的子爵小姐。
片刻的沉默之后,年轻的声音再度响起。
「薇薇安。」
「在。」
这软糯粘人的声音正来自刚刚还在为老者口交的妓女,她坦然地走到黑暗边缘,让大床之上的光芒洒在她一丝不挂的躯体上。
「你知道你的任务。去,搅乱警察局的调查,然后把瑞娜尔·埃米利乌斯·安杰洛斯抓过来。完完整整地抓过来。」
「是。」
被叫做薇薇安的妓女对着黑暗深深鞠躬,「您的意志,以及主的意志。」
薇薇安离开之后,偌大的黑暗之中就只剩依然伏在子爵小姐身上耕耘不缀的男人,还有他身下已经失去自我的肉奴隶,仅此而已。
但那个年轻的声音没有离去。
「主的意志……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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