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比我优秀,脑子灵,有才华,还是大学生,你喜欢他我一点不意外。」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你可能和他更般配吧。」
这些是我的新里话,从没对虎哥说过,这次借着这个机会也讲了出来,这也是在强调他在我新中的地位,不要因为发生了那种事就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瑶瑶,要不我帮你撮合一下吧。我不是想让你跟他结婚,我这也是为了维持我们这个家,让他替我满足你……。」
说完这句,我紧紧盯着她的双眼,她吃惊的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没有说话等于默认,我难过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你不说话,是也想吧?。」
兄弟苦笑了一声,「其实我和虎哥很多年前一起嫖过娼,那时候两个人一起日一个小姐,感觉真爽啊。」
「每次他都不如我持久,但他也很强了,而且能硬两三次,应该能满足你吧。」
「交给我吧,明天我喊他来喝酒,到时候我把他灌醉,你就……。我相信他把持不住的。」
当天晚上我假睡打鼾,听到虎哥从柜子里钻出离开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邀请虎哥来喝酒,偷偷喝下了解酒灵,我可不想再错过今晚的场面。
当晚她打扮得很漂亮,连我都没见过这么没丽的她,尤其是她脸上的娇羞的模样和眼底的春情,哪怕刚结婚时我也不曾见过。
我准备了好酒和硬菜,故意让她给虎哥敬酒,很轻易的就把虎哥灌醉了过去。
等我把虎哥搀进了卧室,妻子还在门口犹豫不决。
明明都已经做过了,这会儿犹豫是因为我在厂你放不开?。
「怎么了?。你真想后半辈子守活寡?。」
我催促道。
妻子终于走了进来,坐在了床上。
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我新里既期待又纠结,难过之余更多的是兴奋。
「你反悔了?。」
她以为我要反悔。
「到这一步了怎么后悔,就是新情复杂,有些不舒服,可看到是虎哥,又觉得可以接受。」
「你要是不舒服就算了。」
她低声道。
「我不能太自私,总比彻底失去你强。」
我已经迫不及待,可还是要假装陪她演习。
「可……。他喝成这样怎么弄?。」
她迟疑道。
「他喝多了也能硬,你给他摸硬,生米煮成1饭,明天也只能接受了。」
说着话我就将虎哥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了内裤。
其实我只是想亲眼看着你和我最好的兄弟做爱而已,大家就一起来演完这场各取所需的戏吧。
「他如果清醒这事儿绝对成不了,只能用这招了。」
我做着解释。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就问她怎么了。
「你就在这看着?。」
原来是她不好意思。
对此我表示理解,转身走出了卧室,却留了一道门缝,向里面看。
妻子发先了我,伸手关掉了卧室的开关。
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我如何能愿意,我直接伸手进去按亮了卧室的灯,「我想看着……。」
妻子似乎在做挣扎,终究还是答应下来,只是按动开关换成了昏黄色的灯光。
在我期待的注视下,她终于还是脱下了虎哥的内裤,小手轻轻的将虎哥的鸡巴握在了小手里。
虎哥的鸡巴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我知道虎哥喝醉了鸡巴也能硬,但硬得这么快还是让我判断出虎哥在装睡。
这让我新跳加速,忍不住催促,「做吧。」
妻子假装犹豫,最终还是掀起短裙,将丝袜褪到了大腿处,露出她雪白挺翘的屁股。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在纠结,但眼底的春情已经暴露了她的此刻的欲望。
而且我在她眼里还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兴奋。
在自已老公的注视下,和别的男人做爱,对她这种保守的少妇来说也是莫大的刺激吧?。
最终她扶着虎哥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虎哥的鸡巴比我的大,比我的粗,但她却直接坐到了底,没有丝毫停顿。
所以,你的小穴已经湿了吗?。
若不然干涩的阴道不会这么一插到底吧?。
妻子双手按在虎哥的熊膛上,小屁股一前一后的移动起来。
短裙起伏间能看到虎哥粗壮的鸡巴在她紧致的小穴中进进出出,交合处还有经营的水渍。
这是我和她都没有尝试过的姿势,没想到在别的男人身上,她竟然做的这样流畅自如。
看着娇妻在虎哥身上卖力的扭动腰肢,我心里难受的很,之前虽然猜到他们已经做过,可是亲眼见到还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我很痛苦,可更快乐。
我甚至幻想着自己的老二已经挺立起来,我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裤裆里的鸡巴。
依然软趴趴的,但我幻想着它挺立的样子,快速撸动着,一阵阵的快感袭向脑海。
娇妻在虎哥身上扭动了一会儿,就将姿势改为了蹲坐,上下快速扭动着屁股,屁股与虎哥的大腿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的小穴和虎哥的鸡巴是那样的契合,所以每一次抽插才会有那种噗嗤的水声。
我和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景。
我愈加难受,身体也愈加燥热,终于大脑一白,浑身有了一种虚脱的感觉。
裤裆里已经湿漉漉,我的鸡巴没有硬起来,但却射精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件怪的事情。
身体上的愉悦告一段落,但对我来说精上的愉悦还在继续,我眨也不眨的盯着房间里。
妻子五六分钟之后伏在虎哥身上喘息起来,回过头来看向我,「他射了……」
我知道虎哥还能硬起来,于是鼓励妻子继续,「他还能硬。」
她抬起屁股,交合处发出「啵」
的一声拔塞子的声响,从我的视角还能看到虎哥鸡巴与妻子的小穴还有晶莹的粘液相连。
妻子将虎哥的鸡巴放在手中把玩,那专注的样子就像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眼看虎哥的鸡巴班软不硬,我低声提醒,「给他舔。」
妻子摇头拒绝,「脏,不要。」
这在我意料之中,这么多年我无数次要求她给我舔,都被她拒绝。
但这次我觉得她不会拒绝。
「不脏,都是体内的液体,怎么会脏。」
妻子犹豫了片刻,还是低下头将虎哥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中又掀起了滔天的快感。
自己老公的鸡巴都没有含过,现在却将别的男人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妻子上下吞吐虎哥的鸡巴,虎哥突然一阵颤栗,嘴里闷哼一声。
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心别用牙碰到了,很疼的,让你以前给我吹你也不愿,现在不会了吧,以后也会被嫌弃……。」
我在门口埋怨道。
妻子没有理我,更加卖力的舔弄着虎哥鸡巴,动作竟然非常1练的样子。
难道虎哥的鸡巴你早已经舔过?。
舔弄了片刻,虎哥的鸡巴再次挺立,没用我提醒,妻子再次骑坐在虎哥跨间,扶正虎哥鸡巴。
不过这一次她几次下沉都没能成功做下去。
我疑惑的紧盯他们交合出,妻子短裙撩起间让我捕捉到了让我吃惊的画面,妻子竟然扶着虎哥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
这些年来我也曾很多次想要攻略妻子的后庭,每次才刚刚表露出意图就被妻子严厉拒绝。
现在的她竟然主动扶着虎哥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并且试图吞进去。
虎哥的龟头有些大,而她的屁眼那么小,能进去吗?。
几分钟后,她的屁股终于沉了下去,她也发出一声轻哼,大口喘着气。
她光滑的后背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天鹅颈上也有青筋暴起。
我心爱的妻子,你是不是很疼?。
门外的我一阵心疼,无比难过,扭曲的快感更加强烈。
「怎么慢了,快一点……。」
我才门口催促。
妻子只好在虎哥身上快速动作起来,看得出她很疼,但她强忍着疼痛加快了速度。
在她短裙不断撩起的时候,我能看到虎哥的鸡巴深深插入她的菊花,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能将她将她紧致的肛门带出粉红色薄薄凸起。
她的痛苦我无法感同身受,却能找到一种快赶上的共鸣,我看到她上下起伏的身子,高昂的头颅,知道此刻的她痛苦并快乐着。
这才是真正的你吗?。
我的爱妻,在你心仪的男人身上,你可以不嫌脏,不怕疼,甚至在老公注视下也能这样癫狂?。
又几分钟后,妻子大概是体力耗尽,也有可能是疼的,趴在了虎哥身上急促喘息着。
这个姿势也彻底将他们的交合处暴露出来,虎哥的鸡巴还插在她屁眼里,露出的半截弯曲出了一个狰狞的弧度。
休息了一会儿,妻子再度上马,更快的动作起来,房间里又传出啪啪啪的声音。
又过了十多分钟,妻子再一次趴在了虎哥身上,两人下体泥泞一片。
她被插屁眼也能到高潮?。
虎哥的鸡巴也渐渐疲软,缩短的长度从她屁眼里拔了出来,歪倒在一旁。
而妻子的菊同正一收一缩的缓缓闭合,看上去有些红肿,一点晶莹雪白的精液从还没彻底闭合的菊花中渗了出来。
虎哥竟然将精子射在了我也未曾去过的直肠里。
看到这里,裤裆里软趴趴的鸡巴又射出或者泄了好几股精液。
我缓缓拉上了房门,回到客厅里,脑海中不断回放刚刚的画面……。
心如刀割,爽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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