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意识中给予埃吉尔高度的肯定,自己的身体也跟随着她脚掌的节奏来回摆动。
「你可得好好忍耐一下,太早射出来就有些无趣了。」
嘴上这么说着,脚上却突然改变攻势。埃吉尔转动脚踝,把我的肉棒踩到肚子上,脚心的柔软足肉在棒身上一点一点地蠕动,像一条缠绕在上面的黑蛇,而脚趾则在系带附近细细抠弄。大脚趾的趾尖时而拨过系带,时而划过冠状沟,无论是哪种刺激,都比先前的要更加剧烈。
我已经来了感觉,但还是按埃吉尔所说的,努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然而,我的隐忍反而成为了埃吉尔得寸进尺的资本,她进一步向前移动脚掌,脚趾毫不保留地开始进攻铃口。趾尖在那片最敏感的地带调皮地敲打、挑弄,时而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又像在弹奏一首激昂的练习曲。
「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在快感的洪流中挤出这一句话,作为高潮前的最后一次警告。埃吉尔听见以后,对我露出一个略带失望的笑容,在白浊喷出的前一刻,她像一开始那样,再次用脚心盖住了龟头。
于是,盛大的白色粘液在被阻挡后四处飞溅,埃吉尔的脚底也绽放出了一朵白色的花。
埃吉尔把脚掌暂时搁置在我的大腿上,任凭粘在脚底的精液在那里涂涂抹抹,她一脸成就感地看着我满脸通红的模样。
「呼……呼……」
我长舒了一口气,意犹未尽的肉棒跳动了两下,又将一点残留的精液从尿道中泵出。
「感觉如何呀,指挥官?」
「很舒服,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不够满足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穿上裤子再站起来,想当然地以为欢愉的除夕夜到此为止了。但在刚开始准备直起身子时,埃吉尔的脚却突然发力,又将我踩了回去。
「这么着急结束吗,我明明说过夜晚才刚刚开始吧?」
话音未落,埃吉尔的脚再次向我的胯下发动进攻,脚掌越过肉棒继续向下,攀附到阴囊之上,脚趾轻轻地按压住那两颗球状物,仿佛是在试探。
「你看,这里摸起来鼓鼓囊囊,里面装着的肯定还是去年的量吧?」
「我听说辞旧迎新是东煌春节的传统,所以……」
「所以你是想再来一次嘛?」
说出这句话时,我感到有些期待,以至于不经意间打断了埃吉尔的话,还好她从不会在意这些。
「你不是也很期待么?」
埃吉尔抬起脚,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我们像是女王和仆从,孰高孰低已经清晰可辨,只不过两人都乐在其中而已。我和埃吉尔同时露出一丝微笑,新的一段故事便在这个微笑中展开。
「就坐在地上吧,记得把腿叉开。」
我照做,而埃吉尔也终于离开了沙发,和我一样坐到地上。她伸直双腿,从弯曲的膝盖下方穿过去,又在我的胯下汇合,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揽上我的腰,就这样将我牢牢锁在怀里。
两个宽大的脚掌合在一起,将我的肉棒严严实实地关在里面,并交替着前后挪动,在温热的触感和温柔的摩挲下,肉棒被重新唤醒,渐渐地膨胀到最初的大小,不过即便如此,它依然没能突破来自埃吉尔双脚的封锁,而是被包裹在其中。
大概是觉得时机已到,埃吉尔稍作用力,把肉棒紧紧夹住后便开始了活塞运动。残留在脚底的精液与先走液混在一起,在足肉的蹂躏下发出淫靡的水声。
整根肉棒被毫无保留地摩擦,与仅仅对龟头的刺激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让我应接不暇,刚开始没多久,我就感觉自己快要沦陷了。
「是不是感觉比刚才还要舒服呢?」
埃吉尔贴上我的身体,超巡特有的丰满熊部被按在后背上,乳肉像是水球一样被摊开。她凑近我的耳边,用悄悄话般的音量这样问我。
沉浸在快感中的我一时间不想说话,便只是点了点头。
「接下来还会更上一层楼哦,你就尽情享受吧~」
交叉在我肚子上的双手松开,钻进衣服里面一路向上,最后在我的乳头附近停下。拇指和中指掐住小红豆的根部,食指则在顶端轻轻摩擦。
与此同时,埃吉尔的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靠近到我的耳旁,她朱唇轻启,含住了我那已经通红的耳垂,一上一下地夹击着那一小块耷拉着的嫩肉。温热的气流钻入耳中,仿佛在直接拍打我的灵魂。
身体上三个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侵犯,简直是在犯规。
我看不见埃吉尔此时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她的丝足在无所顾忌地套弄着,仿佛两条粗壮凶猛的黑色蟒蛇,在捆绑、绞杀着它们的猎物。如果说方才的第一次足交是略带技巧的引导,那第二次就是毫无美感可言的粗暴榨取。
即便刚刚射过一次,在埃吉尔仅仅两分钟的攻势下,精液就又上膛了。
越来越剧烈的舒爽感传遍全身,来自三个不同地方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我的大脑烧坏了。即便还没有射精,我的身体却已经在不住地颤抖。
「这么快就要第二次了吗?」
埃吉尔松开我的耳垂,用只剩气息的声音说。
几秒过后,她的一只手也暂时离开我的乳头,在沙发旁的地面上摸到一只孤零零的高跟鞋,把它放在我的肉棒前面并对准了位置。
「这次你就射到这里吧,让我看看你剩下来的量能不能把这只鞋填满~」
夹住肉棒的双脚调整位置,露出了顶部,但速度和力度却也变得越来越快,最终将我推向无法回头的顶点。
「唔哦哦哦哦!!!」
随着脑中某一根弦的突然崩断,无穷的白瞬间从下半身泄出,一股接着一股地注入红色高跟鞋中,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到鞋尖。
高潮结束后的我暂时失去了力气,像个孩子一样瘫倒在埃吉尔的怀里。而埃吉尔默许了我的行为,并将身体稍稍后仰,让我的脑袋正好能枕在她的乳肉上。她的双脚最后搓动几下,尿道中残留的精液被挤出,拖着一条白色的丝线滴落在鞋面上。
直到恢复力气的我双手撑着地面自己坐起来后,埃吉尔才离开了我的身体。她站起身,坐回沙发上。
「怎么样,这次尽兴了么?」
「感觉身体都轻松了很多。」
我坐在地上伸了一个懒腰,完全释放后,肉棒终于恢复成了平常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我有些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连粘液都没有擦就直接穿上了裤子。
「那正好,陪我出去一趟吧,我正好有些想做的事。」
「欸,现在吗?」
守岁之际,即便现在已是凌晨,依然有一些舰娘还在港区内庆祝新年,甚至还有几家小摊位还在营业,所以现在出门也不是什么很稀的事。经过两次足交后,身体里累积下来的疲惫感反而暂时被藏起来了,于是我便同意了。
「好,那就来帮我把鞋穿上。」
埃吉尔的左脚夹住其中一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并将其穿上,而右脚则又跨在左腿上,形成了二郎腿。而右脚所要穿上的鞋子,正是被精液所铺满的那一只。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埃吉尔,可她却还给我一个笑容,与此同时,右脚的脚趾再一次张开,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于是我明白了,埃吉尔是故意的。
我不再多说什么,伸手拿起那只被灌满的高跟鞋,轻轻地抓住埃吉尔的脚踝,为她穿上了鞋。足底与鞋接触时,我甚至能听见足肉与粘液拉扯时的“噗叽”声。
「走吧。」
她穿上鞋后便离开了沙发,去门边开门,我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埃吉尔的右脚上,在那里,我的亿万子孙正被肆意地践踏、碾压,到后来时,我甚至看到些许白浊在鞋尖处隐隐约约露出的趾缝中被挤出,又甩在了地上,成为一点不起眼的污渍。
「这里不是……舰娘的宿舍区吗?」
我环顾四周,看到有很多舰娘还在过道中来去。看到我之后,她们有的一脸惊讶,有的笑着和我招手。
「对啊,因为我要回去。」
「你不是说有一件事要做的吗,为什么又打算就此结束了?」
「怎么可能?」
埃吉尔偏过脸瞥了我一眼,这时我才想起来她之前说过的“今晚才刚刚开始”,不免感到有些尴尬。
「呃……那你是打算换个地方?」
「也不是。」
「还记得逸仙送的那坛酒吗?里面还剩一点,我打算把它带到你那里去,和你喝几杯。」
「原来如此,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嘛。」
面对我的夸赞,埃吉尔笑而不语。
到了铁血宿舍区的入口处后,埃吉尔将我挡在了门外,她说:
「听说我的某些铁血朋友和你有些亲近,以防万一,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她就跨入了宿舍区,留我一人在门外等待。好在与其他几个阵营的宿舍区相比,铁血并不算热闹,几乎没有其他舰娘进进出出,也就避免了不少误会。
等待花了我不少时间,埃吉尔提着酒坛再次进入我的视野时,外面的港区仿佛都已经安静了几分。她远远地朝我举起那坛酒作为展示,走到我身边后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埃吉尔依然走在前面,仿佛她比我还1悉回去的路,就连最后房间的门也是她打开的。
然而,本来说好要和我一起品酒,埃吉尔在进屋之后却直接向卧室走去,她路过了沙发旁的茶几和客厅中央的餐桌,却都没有停留。我跟着埃吉尔去到卧室时,她已经坐到床上了,那坛酒依然被她提在手上。
「不是说好要和先我喝两杯的吗?」
「是啊,我正打算这么做呢~」
埃吉尔说着拿起酒坛,并揭开了盖子。酒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是温和的醇香,并不是埃吉尔喜欢的烈酒,不过她并不在意。她甚至都没有准备酒杯,而是直接猛灌一通,期间她面无表情,像是喝水一般自然。
喝完这几口以后,埃吉尔向我招手,示意我到她身旁。
「我喝完了自己的那一半,现在轮到你了。」
可是,她依然把酒坛端在手中,并没有递给我的意思。我愣在原地,逐渐感到疑惑。
「但我又该怎么喝呢?」
「当然是,用你喜欢的方式。」
埃吉尔说着脱下自己左边的高跟鞋,并左脚在上翘起二郎腿,她捧起酒,缓缓地靠近自己被黑丝包裹的脚踝,并做出倾倒的动作,似乎是要将酒倒在自己的脚上。
我立刻意识到埃吉尔想要做些什么,赶紧走上前去,没有任何顾忌地躺到她的脚下,并张开嘴对准脚尖。
随着酒坛的倾斜,酒液被一点点地流出,落在埃吉尔的脚上,被脚背上的筋络分割成几道支流,最后又在脚尖处汇聚成一股,顺着大脚趾的顶部滴进我的口中。还有些酒从趾缝间漏下,打在我的脸上,又或者落到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酒水的醇香夹杂着熏香的气息,从我的舌尖扩散开来,还混有一丝无法辨认的怪味道,也许是东煌特有的香料?
我分小口将酒一点点咽下,全部喝完之后便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埃吉尔湿漉漉的丝足就在眼前,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好喝么?」
不知是由于距离过远还是其他原因,埃吉尔的声音听起来弱了些,尾音部分仿佛还带了一丝轻微的喘息。
「好喝。」
说完这两个字后,我突然开始感到体内的酒开始发热。一开始我以为这是摄入酒精以后的正常反应,但当热度越来越高时才发现不对劲,这简直比高度数烈酒都要剧烈了。
但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到无可挽回的局面了。我感受到全身的血液正无法逆转地涌向下半身,半个小时前刚射过两次的肉棒又挺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山峰。这种经历我之前从未有过。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禁自言自语,而埃吉尔似乎听见了我的话,她将左脚移到一旁,与此同时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却发现她似乎也有些不一样:她的脸上泛着些潮红,双眼中的瞳孔也变成了爱心的形状。
「你·觉·得·呢?」
埃吉尔声音的变化更明显了,兼具柔弱感与侵犯性。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刚刚喝下的酒中已经被她动了手脚。
说话的同时,她移动脚掌到我的下半身,脚趾隔着裤子紧紧地抓了一下肉棒的顶端,惹得我一阵痉挛。随后,整个左腿进一步向上,埃吉尔在我的床上叉开了自己的双腿。当我从地上坐起来后,才发现她的黑丝中居然没有内裤,而不知何时,粘稠的透明汁液已经透过丝袜渗出,挂在那一片花园的表面。
埃吉尔伸出手,带有指甲的指尖勾住那里的丝袜,再用力一扯,“嘶啦”一声,丝袜便被扯开了一道口子。
「唔~……」
大概是撕扯的过程中手指给蜜裂带去了刺激,埃吉尔的嘴角漏出一声娇喘,伴随着一阵颤抖,有几滴蜜液几乎是溅射了出来,沾湿了一片床单。随后,她向我投来一个诱惑的笑容,用两根手指拨开唇瓣,露出里面的嫩肉,通过这个动作向我发来最后的邀请。
媚药的加成消除了之前连续两次足交榨精的疲惫,也重新将我的肉欲放到最大。脑袋还没来得及思考,我就已经脱下了裤子,将挺拔的枪直直地向着那里刺去。
「噫啊!」
在粘液的润滑下,肉棒几乎毫无阻碍地就插入了最深处。埃吉尔的花穴不算紧实,但每一处穴壁都恰好能吸附在肉棒的表面,仿佛被抽成了真空,要将我的精液硬生生吸出来。
来自铁血的巨龙现在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肉棒也填满了她的小穴。我看着埃吉尔那摊开在熊前的两团柔软乳肉,突然有一种仆从侵犯主人的背德感,即便论在港区的地位,我应该在她之上才对。
「快开始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埃吉尔用双腿环绕住我的身体,两只脚在背后勾连在一起,将我牢牢地锁到现在的位置上,仿佛只要我没有让她满足,她就不会放我离开。
于是,我开始来回移动下半身,让肉棒在小穴中开始活塞运动。
起初我动得并不算快,但随着穴壁上的肉芽和褶皱不断骚弄着棒身和龟头,激起一阵又一阵淫靡的水声,更多的欲望被引诱出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
我开始有些粗暴地抽插,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会直接捅进最深处。两人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埃吉尔在注意到我力度的变化后,贴在我背后的双脚也开始有节奏地将我推向她。
「看来……你也想要更多呢……啊~~」
埃吉尔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细碎的喘息与无法抑制的色情呻吟。她的脸看起来更加潮红,而这正是她将要绝顶的标志。
我进一步加快了速度,任凭穴壁上的嫩肉和粘膜摩擦着龟头,带来无穷无尽的刺激与快感。现在的我就像一头野兽,唯一的想法就是用自己的精液灌满埃吉尔的子宫。小穴生来就是为了榨取精液,肉棒只要插进去了,在交出全部精液之前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拔出来的。
「我……我快要……」
高潮前一刻,意识模糊的我挤出这几个字。
「来吧……来吧!」
埃吉尔也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几乎在同一时刻到达了高潮。一声舒爽的低吼被憋在喉咙中,双手的手指紧紧嵌入埃吉尔大腿根部的肉中,剧烈的快感让我弯下腰,将精液都注入了穴道的最深处。而埃吉尔则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响亮的浪叫,伴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先前那个掌控全局的女主人形象在此刻全都坍塌了。
结束之后,埃吉尔的双腿从我身上松开,无力地耷拉在床上。拔出肉棒以后,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从唇瓣间溢出,渐渐地浸湿了又一片床单,一股色情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突然变得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埃吉尔尚未平息的喘息。我看着她有些失的双眼与潮红的脸颊,不知道这是一切的结束,还是意味着今夜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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