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4日
第一幕
庄园宅邸的二楼议事厅,年轻的女伯爵脱下由于剑术训练而湿透的毛皮护手,借着琉璃窗外的耀眼阳光麻利地割开了华丽信封上的火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庄园外不远处的湖面将光影印在议事厅的天花板上,波光粼粼,犹如此刻正拘谨地在壁炉前等候自己主人命令的众女仆的心情一般。
“威廉小队长?”年轻的女伯爵将阅读过的信件锁进了抽屉里,随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打量着面前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守备骑士。
“伯爵大人!”盔甲关节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年轻的骑士由于太过紧张而行错了礼节。
“军礼还是留给你的长官吧,威廉队长。”
威廉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愚蠢的错误,连忙脱下头盔弯腰屈伸行使了正确的贵族礼仪。
“和你的父亲一样,叫我希姗卡小姐就好。”希珊卡微微还礼。“是你父亲安排的你去负责训练场的安保工作吗?”
骑士威廉听到希珊卡质询的口气,心脏不由得一紧。“…是,小姐。治安官大人他认为我的能力还有些稚嫩,所以就安排我去负责训练场的日常维护与安保工作。”
“你不必那么紧张,我没有斥责你或是你父亲的意思。让一名骑士来看门无论如何也有些委屈你了,明天开始你就加入治安队吧,你父亲要是有什么异议就让他来找我。”希珊卡背着手走到那群在角落里低着头的女仆们面前。
“您的意愿,我的小姐。”钢铁护手砸在胸甲上咔咔作响。
“下面让我们开始谈谈今天在训练场上的有趣经历吧,威廉小队长。”希珊卡严厉的目光扫过众女仆,许多生性胆小的姑娘回避着扫向自己的眼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另一些不明所以的女仆互相之间窃窃私语着,试图搞明白希珊卡小姐这么兴师动众地是想要干嘛。
“伯爵…,希珊卡小姐,那真的只是…只是两个崇拜将军武艺的民兵而已,我已经罚他们负责打扫一个月的马厩了。”威廉侧目,女仆堆里的有位小姑娘趁希珊卡不注意悄悄朝他送去了恳求的眼与手势。
“威廉队长,你的撒谎能力真是比不上你的父亲啊,至少他在给他手下那群惹事生非的刺头求情时绝不会编出如此破绽百出的谎言!”希珊卡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进退两难的威廉。“老师他在开始教导我剑术时是怎么跟你说的?”
“将军命令授课进行中无传唤不得靠近,违者鞭十,禁闭半月。”
女仆堆中的有几位小姑娘听到威廉的话后吓的脸刷得一下白了起来,军队的鞭刑可不像女仆们平时犯错时挨女仆长几下戒尺那样只是略施惩戒,十下重鞭即使是健壮的士兵来承受也是臀背血肉模糊的下场,这必然是女仆们所难以承受的刑罚。
希珊卡纤长的手指挑动皮裤腰带旁团成捆装的马鞭,仿佛若有所思地拉开了护在小女仆们前面的女仆长—自己的儿时玩伴,庄园管家之女,室月。
哇的一声,角落里一直在试图躲避自家伯爵大人视线的小女仆提拉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是那残酷的鞭刑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一般,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小提拉趴跪到希珊卡的脚前努力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同时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一些幼稚的求饶话语企图能得到自家伯爵大人的饶恕。
“威廉队长,原来这个小家伙是你说的崇拜我老师的民兵之一啊!”
希珊卡似气似笑的反问让威廉恨不得给那个替蠢蛋提拉撒谎的自己一巴掌。威廉帮这群孩子撒谎倒不是因为怕孩子遭受鞭刑,这种残忍的惩罚士兵的刑罚已经数十年没有在伯爵领内执行过了,将军如此下令也是军中养成的习惯,没人会对一个孩子执行的。庄园女仆能成功偷看到自家伯爵大人练剑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自己的疏忽职守,但谁会对经常给自己和兄弟们送餐食的可爱小女仆存有戒心呢。
“回到你的岗位上吧,威廉队长。”
希珊卡的话让心怀不安的威廉如释重负,连忙端正行礼,逃似的离开了这处风暴酝酿之地。
“提拉,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希珊卡单膝蹲下,粗鲁地捏起小家伙的下巴,粘抹着沙土、泪水与鼻涕的脏兮兮小脸映入映入眼帘。
“呜呜呜…小姐,提拉再也不敢偷看您练武了,请别用鞭子抽提拉,呜呜呜呜…”一边哭,小提拉一边断断续续地拉扯着对方皮裤的裤脚。
“小提拉真是位勇敢的小女孩,宁可选择承受那么痛苦的责罚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小伙伴。”
听到这番话的提拉由于一时没能理解自家伯爵大人的意思便短暂地停止了啜泣,但当余光瞄到对方空闲的那只手正在尝试解开固定马鞭的皮扣时,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在提拉的脑袋里迸发,好似话故事中的地狱在拉扯着自己。
一双年轻的手温柔地将小提拉从地狱的抢夺中抱了回来,是不忍见到小女孩情绪崩溃的女仆长室月。
“小姐…您有些过分了。”室月强撑起勇气对上希珊卡那充满着侵略性的眼。
“室月,你可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啊!”眼恢复柔和的希珊卡平静地看着好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般冲撞自己的室月,心里却不由得燃起了愤怒的烈火。虽然早已预料到作为自己挚友的对方一定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来阻止自己,但当现实真的如此上演时还是给希珊卡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室月,不介意给你的伯爵大人擦擦鞋子吗?”希珊卡翘着腿慵懒地靠坐在议事厅的沙发靠背上,一点大贵族的礼仪作态都没有。
听到希珊卡的自称,室月明白了此时两人的身份已经转变成了大贵族与平民女仆长,这样如鸿沟天堑般的阶级差距让卑微的自己没资格拒绝对方的命令。
室月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前就是被希珊卡翘起的沾满训练场沙土的皮靴。
由于来时匆忙且不知被传唤的原因,室月并没有携带任何的清理用具,她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只找到了一块方方正正的丝绸手帕。
“别浪费时间了,就用那个擦吧!”希珊卡指了指手帕。
室月咬着下唇,停滞了动作。
“怎么?”希珊卡起身凑近室月,用力拧过室月拿着手帕的那只手,片刻后记忆随着目光的聚焦在脑海深处复苏。那是一次由室月陪同的狩猎活动,自己专注于追踪猎物而忽略了身边体力孱弱的室月,直到自己狩猎成功向对方炫耀时才发现对方被灌木割伤的手臂……
“你……”希珊卡松开了手。
见希珊卡不在强迫自己,室月便收起手帕,将袖口岑长开始擦拭对方的皮靴。
精致洁白的女仆服袖口以逐渐变得肮脏为代价换来了洁净的皮靴。当表面的最后一点污渍即将被擦拭时,希珊卡微微挑高了小腿。为了能更好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室月不得不调整跪姿抬高身体以配合希珊卡的刁难。
清晰的鞋印纹路闯入了室月的视野,偷瞄了一番正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看的希珊卡,无奈的室月只得支撑起身子试图站起身来。室月刚有起身的动作,一只矫健的小腿便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还没等室月有所反应,上半身便措不及防地被肩膀上传来的力量狠狠地压在地板上。
“哎呦!”希珊卡的手及时护住了即将与地板亲吻的室月的额头,但突如其来的惊吓还是让室月情不自禁地喊叫了出来。
眼吓退了几个想上前帮忙的小丫头片子后,希珊卡缓缓起身,一只脚故意踩在室月散在地面上的女仆长裙上,这个动作彻底打消了室月想爬起来的念头,使得室月只能维持着撅跪的姿势没法动弹。
“我的大女仆长,这回你可是实实在在的失职了呢!”希珊卡的嘴凑近室月的耳尖,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低语道。
“您……”没给室月解释的机会,希珊卡强有力的手指便撬开了室月玉齿,紧接着左手食指与中指便毫不留情地侵略进对方温湿的口腔中。柔软的舌尖替自己羞愤不已的主人抵抗着来自异域的入侵者,但手指的灵活又怎么是舌头能比得上的呢,战役进行到舌尖被两指轻夹,室月便完全被希珊卡拿捏住了。
来自室月口腔中的亲昵交锋只持续了一瞬间,贴墙拘谨站立的众女仆们完全没有从背对着自己而跪着的室月身上看到任何异常之处,至于希珊卡,屋内的众人无有敢与其对视者。
见室月不再反抗,希珊卡的拇指接替了双指的职责,随之而空出的半个手掌顺势勾起室月的下巴,这使得在女仆们看来就像是自家的伯爵大人在捏着女仆长的下巴一般。希珊卡只是微微向上用力,一副涨红羞恼的精致面容便仰着展现在自己眼前。
手指轻挑,马鞭轻松地落到了希珊卡空闲的右手上,破空声一响,缠成团的棕色鞭体被笔直地展开。
“擅闯练军重地!犯错一味躲藏逃避!女仆长!这就是在你管理下的优秀女仆!”希珊卡没有看向仰着头撅跪在自己下方同时双手拄着膝盖支撑身体的室月,反而严厉地审视了一番瑟瑟发抖的众女仆。
室月听到这话想解释什么,奈何自己的舌头被希珊卡的拇指抵住,除了羞人的呜呜声外什么话语也说不出来。
人工编织的鞭体轻拂过室月因撅姿而翘起的女仆裙,腰臀接缝处隐藏线口之用的蕾丝边随之上下起伏。握持马鞭的手腕缓慢地扬到高处,转了个半圆后急速下落,松散的鞭尾精准地扫过室月被薄裙勾勒出曲线的臀峰,消散的破空声后是无比清脆响亮的鞭打皮肉的声响。
微不可闻的痛哼是室月那作祟的自尊所造成的结果,但真实的痛感还是合同口水一起沿着希珊卡的手心流了下来。在场年纪较小的女孩们吓得纷纷捂住双眼,年长一些的少女们也大多侧头,不忍再看。
“你咬痛我了。”希珊卡勾了勾拇指,朝着眼角朦胧的室月低语着。
室月听后连忙微张小口,一股淡淡的来自血液的铁锈味刺激到了自己敏感的味蕾,刚刚还在被施暴的柔弱女子却因为咬伤了施暴者而心怀愧疚与自责。
感受着手指的伤口被舔舐与吮吸,希珊卡的表情多了一丝玩味和满足。
“挨打不结束不允许你停哦!”
听到这话的室月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不满,鞭子就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在持鞭之人的精妙控制之下,鞭体总能精准地抽打在室月臀部最丰满的位置上,甚至连左右臀肉的受罚处都十分对称。
不停息的抽打下,室月的口水控制不住地透过微张的小口将领巾浸得湿透。只有在这鞭刚过下鞭未到的空隙之中,室月那被打得火热的臀部才能获得短暂的休息,而此时众人都能听到来自于室月的细腻哭声。
希珊卡抽出拇指,连着口水,牵出了一条银色丝线。
“知道吗?我根本不在乎偷进训练场是哪个小丫头,我只是想在你的小跟班们面前狠狠地揍你一顿!”众女仆的无动于衷让希珊卡更加愤怒了,话说完便立刻粗鲁地单手抱住室月的腰肢,向上用力强迫她站起身。
室月长时间的跪姿使得在起身途中不小新踉跄失衡,在整个身体即将扑到希珊卡的怀中时,希珊卡一个侧身用左臂夹住了对方。这么一系列动作过去,室月从跪撅的姿势转变成了站撅的姿势。
希珊卡摆腕一勾,鞭尾卷着室月裙摆便甩了上来,之前鞭打的部位都在纯白内裤的包裹之下,除了紧绷在室月肿痛臀部上那白里透红的内裤外,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肉都是健康的嫩白色。
双手未被限制的室月慌忙拉下裙摆,意识到自已的力气比不过希珊卡,便扭过头,泪眼婆娑地看向正打算挥鞭抽打自已的对方。“求您了,别……只是别这样……。”虚弱又颤抖的声音让希珊卡新头一痛,任由室月放下了裙子。
正在角落罚跪的提拉考虑是不是当个小叛徒以图结束室月姐姐的受难时,众女仆前一位年纪稍大的少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希珊卡小姐,另一位偷偷闯进训练场的人是我,是我被好新蒙蔽了理智还强拉着提拉妹妹一起犯错,请你狠狠地责罚我吧!”少女女仆把头埋在贴在地板上的双臂中,一副请君施鞭的姿态。
希珊卡甩开试图拉住自已的室月,挥直马鞭迈步靠近那位被自已一眼看穿是跳出来替室月求情的少女。
“知道在我眼里比逃避惩罚更可恶的行为是什么吗,芙娜?”
“是谎言!”鞭子在空中飞落而下,重重地抽打在芙娜的臀背上。
“啊!!!对,对不起小姐我错了!”从小到大从没挨过重打的小女仆芙娜发出了撕新裂肺的惨叫。
“你是在为你的拙劣演技没能骗到我而道歉吗,啊!?”又是不留情面的一鞭带着破空声抽打到芙娜疼得颤抖不已的后臀上。
“啊!!!小姐,我再也不敢骗您了!饶了我吧!”
“哼!”就在希珊卡的鞭子要再度落下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把屁股撅到鞭子下并用身体护住了芙娜。
“终于愧疚到出来自首了么,小米苏?”希珊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撅着屁股小女仆。
“您,您早就发先了?”声音瓮里翁气的,小米苏捂紧脑袋似乎认为不久后芙娜的惨状会重先在自已身上。
“除了这三个丫头和女仆长外其余女仆都回到自已的工作岗位上去!”希珊卡用鞭子指了指提拉、芙娜与米苏。其余众人纷纷快步离开议事厅,见识到了芙娜与女仆长的惨状的众人谁也不敢触伯爵大人的霉头。
第二幕
庄园宅邸的阅读室内,三把特意搬来的红木椅子并排摆放着。女孩提拉、少女芙娜与女孩米苏分别跪在一把椅子上并抱住椅子靠背用以支撑身体,三位女仆的女仆裙下摆均被卷起,漏出下面被内裤包裹的臀肉。
“室月,你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是不是要让我亲自教训她们啊!”
见阅读桌后的希珊卡又拿起了那条马鞭,一旁待侍的女仆长室月不得已把身后的那副被许多女仆惧怕着的长戒尺拿了出来。
“就按你平时的规矩办,按最严重的惩罚标准执行。”希珊卡头也不抬,端起面前那块厚厚的书砖阅读了起来。
“请室月小姐责罚!”
“请室月小姐责罚!”
“请室月小姐责罚!”
“希望经过这次教训,你们能够认识错误,并加以改正。”既然被希珊卡小姐监督着,那悄悄在中间几下上掺掺水吧,如此想着的室月扬起了戒尺。
尺面破开空气将积蓄的力量释放在芙娜的臀部上,清脆的响声与喊叫交融在一起让桌前灯罩上蜡烛影子似乎都微微闪烁了一下。平时把每件事都力图做到最好的优秀女仆芙娜哪里挨过今天这般毒打,不久前干涸的双眼又被泪水所填充。
新疼的感觉占据了室月的新头,但戒尺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芙娜之前被狠抽的部位,在夹杂着哭泣声的报数后室月向着另两位灾难的始作俑者走去。
上臂配合起手腕,更多的力量被驱使着延伸到了戒尺的末端,接连的两次加重的抽打被施加到了两位女仆身上。清脆的声音过后她们那未被内裤包裹的臀部边缘处,部分深红印子清晰可见。
惨叫、哭泣、抽打与报数声扰的室月新烦意乱,又要专注于惩戒三位女仆就更无法集中精力去关注自家的伯爵大人在自已身后的动作了。每当听到尺面抽打皮肉的声音,视线没有离开书籍的希珊卡就微动耳朵,同时一只鹅毛笔在旁边的宣纸上写着什么。
三人都被抽打了三四十轮后,体力不支的室月揉捏着肩膀偷瞄了一眼仍在看书的希珊卡,见对方仍无动于衷,室月只得无视提拉与米苏哀求的眼走到咬着椅背来抵抗疼痛的芙娜身边。
戒尺无力地抽了下去,震动沿着臀部向上传导,最终在室月的手新里释放,本来就快握不动戒尺的室月失误脱手,戒尺失去控制砸向地板。
被惊吓到的室月慌慌张张地跑向戒尺的位置,待到室月捡起戒尺后才发现希珊卡的目光凝聚到了自己身上。
“小,小姐……对不起。”室月捏着戒尺双手交叉在裙摆前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希珊卡看向椅子上的三女仆,她们的内裤早已被褪下,三位女仆的臀部上挨打得最多的部位已经微微渗血,最边上的芙娜身上还多了两道出自自己之手的深色鞭痕。
“提拉与米苏光着屁股到议事厅去面壁跪到晚饭时间,芙拉回去休息,明天你们三个都休息一天吧。”希珊卡没理会表情放松下来的室月,继续看书直到三位女仆拖着椅子瘸拐着离开阅读室。
“小姐,我呢?”靠在书架前等的不耐烦的室月鼓起勇气朝着希珊卡问道。
“你?”苏珊卡缓缓起身,右手抄起马鞭左手捏着那张一直被写画的宣纸向室月款款走来。
“这是?”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室月认真地阅读着,只见宣纸上的娟秀工整的字迹把自己对三位女仆的每一下施刑刻画得无比细致。哪一下戒尺用了全力,哪一下戒尺稍稍宽容均详列在其上。
“这…我……”
没等室月解释,希珊卡就用力把对方紧压到了书架上。
“对如此不称职的女仆长的惩罚还远远不够呢!”耳边传来的话语让室月的心脏砰砰直跳,没法平静下来。
希珊卡放开微微挣扎的室月,只见对方缓缓靠近阅读桌,整个上身趴伏在上面,借着着桌子边缘的凸起让自己的臀部翘了起来。
“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
听到这话的室月愣了愣,随即双手背后,撩开了自己的裙子。
“嗯哼!”背部传来的属于希珊卡的力量把室月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桌面上。
“真乖。”希珊卡将鞭柄插进室月的内裤里,向下一压,室月的臀部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不久前造成的鞭印整齐地排列在两块白中透红的肉团上,就如同宫廷厨师料理的上好糕点被撒上一抹玫瑰碎屑。
“小姐,我明天约定好要跟着厨师长外出采购呢,您能不能……”
“能不能对你温柔些?”鞭体轻轻摩擦过因主人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臀缝。
“嗯。”细若蚊蝇般的回应声。
回答室月的是鞭子的破空声,鞭体精准地抽打在粉嫩的臀缝处。室月猛地扬起头倒吸一口冷气,私密部位的剧烈疼痛让泪水再一次润湿眼睛。
“喜欢吗?”鞭柄缓缓探向蜜泬,只是在周围微微剐蹭一番,待到拿到光亮处时却发现鞭柄处已经微微湿润。
见室月不回答,希珊卡扔掉马鞭,抬起手对着室月鞭痕累累的臀部就是啪啪两巴掌。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室月的经,下体的异样快感让她不得不夹紧双腿。
之后,希珊卡压在室月身上,一只手粗鲁地捏着室月的左乳,另一只手残忍地扇着对方的臀部。每扇一巴掌,室月的呼吸便变得更粗重一番,脸上的颜色变得更加潮红一点。在即将到达另一种高潮时,希珊卡突然停止了动作,这不免让室月报以哀怨的眼过去。
希珊卡微微一笑,下面的手并起双指开始侵略室月的蜜泬,渗出的汁液让侵略者的进攻无比顺畅。本来进展缓慢的攻略却被高昂的淫叫号角刺激得开始变得越发猛烈,经信号加足马力将战况传送给大脑指挥部。随着室月开始紧绷起脊背,战争的进展到达了顶点,无数的汁液从侵略的双指间涌出,溅湿了内裤与下方的地板。
看着瘫倒在地板上的室月,擦完手的希珊卡将马鞭扣回了腰间。
“您把我折麽成这个样子,现在满意了?”室月有气无力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的确是发泄够了。”
听到这话室月撇了撇嘴,扶着桌子站起身来。
“浴室的水估摸着也快准备好了,来吧我的女仆长大人。”
室月抹去委屈的眼泪,搭上了自己伯爵大人的手。
第三幕(终)
“这就是您生气孩子们偷看您训练的原因?”看着面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绝美肉体,室月的声音颤抖得好似要大哭一场。
“现在我的剑术水平已经有资格与老师切磋技艺了。”
“疼吗?”室月轻轻触碰了一下希珊卡熊前一块较大的淤青。
希珊卡拉住熊前的手,领着室月踏入了浴池。“凡事皆有代价,身为诺大领地领主的我有些时候往往得付出更多。”
一阵无言之后……
“我来伺候您吧。”
“好。”希珊卡点了点头。
就此,两份绝美的肉体交织在铺满芳香花朵的大理石浴池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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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长想要挨打?续
伯爵领中功能最发达的军事训练场莫过于伯爵宅邸内的临湖训练场,正常情况下这里可以承载千余名全甲战士的训练任务,因此,临湖训练场成为了女伯爵希珊卡家族旗下的贵族军驻地。像往常一样,数个不同训练项目的场地内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未被分配巡逻任务的士兵,而在希珊卡的私人训练场周围却不见他们,有的只是全副武装的骑士在警戒着。木剑抽打训练服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私人训练场内环绕,厚重的砖墙让痛哼声久久无法消散。“你分心了,小希珊卡。”将军板着脸一副严厉的模样,他一边绕着疼得嘴唇发白的希珊卡踱步,一边耍着剑花。“战场上分心可是会丢掉性命的,敌人可不会因为你是一名大贵族就停下砍向你脖子的剑!”。
将军侧步躲开希珊卡攻势刁钻的举剑冲刺后,控制住身体,一个急转将剑横挥向对方。希珊卡反应过来抬剑便挡,但侧腹的疼痛严重影响了她对将军挥剑轨迹的判断,将军的剑借势下滑压迫到希珊卡细嫩的脖颈边。
希珊卡跪坐在沙地上,在主动放弃了自己的训练剑后横在脖颈上的木剑才远离自己。
“现在你明白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了吗?将军向沉思中的希珊卡伸出了手,结果却遭到了对方的无视。希珊卡拿回训练剑,拄着它艰难地站了起来。
“多兰行省在王国议会那帮“饿狼”眼里就是一块大蛋糕,和平年代的时候一个个绞尽脑汁要与我合作,等出了什么灾祸战争第一件事就是出卖我的家族把我辛苦经营的一切分食殆尽。
“对!你说的没错!多兰行省如今多亏了他们的美女伯爵,也就是小希珊卡你,才变得如此繁荣富庶,就连财政大臣那个老狐狸都对你这丫头的才能赞不绝口,但是多兰没马没铁,剑不利马不壮,就是一块富得流油的大肥肉惹得人馋啊,哈哈哈哈!”将军怀抱着训练木剑大笑着。
“笑够了没,老不休!我绝不会接受你的狗屁建议跟那个南境侯爵的什么二儿子联姻!”希珊卡回想起刚刚训练时对方用无耻语言干扰自己注意力的作弊行为便觉得怒火中烧。“军队的问题我有自己的计划,您老别瞎掺合!”
“好啊,哈哈哈,我倒要见识见识被“饿狼们”团团包围的漂亮大姑娘有什么逃脱之道。”
“我……”希珊卡咬了咬牙强行把怒气咽了下去。“老师……您用不着这么处心积虑地测试我的耐心!”
“嗯?我的小希珊卡竟然脸红了?对嘛!别总是板着那张要杀谁的臭脸。”
“滚啊!”气的火冒三丈的希珊卡走到武器架前愤怒地把木剑摔到了里面。“今天不练了!”正在气头上的女伯爵不顾还套着的肮脏手套,拽起常服就往身上套着。
“那几位骑兵大队长都是我的老部下,一些重要的事情上你可以信任他们!”将军的话落到了已经快走出训练场的希珊卡耳中,后者回头挥了挥手以作回应,随后便从入口拐出了训练场。
“傻孩子,这是我仅存的影响力下为数不多能留给你的了。”将军望着希珊卡离去的身影,眼睛里充满了慈爱。
庄园宅邸侧厅大书房门前的走廊里,女仆长室月正很是气愤地拎着戒尺在踧踖不安的五名女仆前往复徘徊,为首的那位端着手掌正在挨罚的正是不久前刚刚因为偷看希珊卡训练而被揍过一顿的米苏。
“为什么擅动希珊卡小姐的书?”略施力量的戒尺拍打在米苏红彤彤的手心上,响亮的声音让旁边的另外四名小女仆吓的紧抓女仆装裙摆。
米苏的小脸蛋染着晕红,抿起嘴唇什么话也没说。
女仆长室月见到米苏的反应本来只是略施惩戒的想法顿时被愤怒的火烧成灰烬了,扬起的戒尺又多被赋予了一些力量。啪的一声,火辣辣的麻痛不光迫使米苏发出痛哼,也令她不自觉地微微弯曲膝盖,重新恢复站立后米苏的另一只手用力搓着通红的手心试图能够缓解痛苦。
见米苏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女仆长室月咬了咬牙放下了再度扬起的戒尺并一脸严肃地看向另外四位小女仆。“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戒尺被室月握着空挥舞了几下,传达出不老实交代就得挨打的可怕信息。
“挺热闹的啊。”洗漱后秀发还潮湿着的希珊卡从走廊尽头拐了过来,被涂抹了护肤药液的手指掠过挂在墙上的诸多油画,惹得画框晃晃悠悠。
“小姐,那些画框刚被擦过……”室月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家的伯爵大人,心里的怒火因为对方的到来而被浇灭,迅速地消失不见了。
希珊卡一一越过众女仆,刚刚挨训的她们纷纷低着头屈膝行礼。
“怎么,我希珊卡摸过的东西就变得肮脏了?”
咬着下唇的室月侧过头才得以避开希珊卡那充满着侵略性的眼。“我…我没那个意思!”
“那我的女仆长是什么意思呢?”希珊卡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室月横在身前的戒尺上,轻轻用力,戒尺便未经抵抗地落到了希珊卡手中。
“是…是我的错…行…行了吧!我一会…一会就去……”没等室月磕磕巴巴地说完话,戒尺便贴上了她的双唇。
“你哪都不许去,懂了吗?”
“嗯!嗯!”室月一边哼唧着答应,一边慌张地连连点头。
“进来说!”希珊卡拎着戒尺推门进入了大书房。威严的呵斥让众女仆噤若寒蝉,她们面面相窥后连忙不敢怠慢地跟着女仆长室月进入房间。
“怎么回事?”木制戒尺轻敲名贵木材打造的茶台,清脆的响声震慑着众人。
五位女仆左看看右看看后共同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拘谨站立的女仆长室月身上。室月见状便无奈地鼓起勇气朝单人沙发上不正眼瞧自己的希珊卡解释着五位女仆私自
翻看宅邸藏书的事情。
“室月……”
“是,小姐。”绞尽脑汁把女仆犯的错误轻描淡写地修改一番的女仆长室月微微屈膝等候着差遣。
“你当时在场吗?”戒尺轻敲着实木台面。
见自家伯爵大人这么问,女仆长室月心里咯噔一下。“回小姐,没,没在场……”
“那你替她们跟我解释个什么?”
“我……”
希珊卡没理低头纠结着的室月,抬起戒尺直指五位女仆中年纪最大的米苏。“给我个合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