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会有人用那种方式轻生吗?那顶多只会让自已的体温降低,再丢脸至极地被行人送去医院罢了。”
“那你干嘛大冷天的把脸藏进雪里?”
“我只是想试试把脸埋雪堆是什么滋味而已,就这么简单。谁知道你鸡婆多事。”其实哪有什么滋味可言,不就是冷嘛,冷到整个人皮皮锉,冷到觉得世界还是很美好、很值得多采多姿的活下去。
“我鸡婆多事?”顾而康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
“纽约呀……”尧舜安没有理会他,眼径自变得缥缈。“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有没一亿万年?”
哈,他终于逮着她的语病。“你这人肯定没感情。才两个月前的事,这么快就忘记。”
“该忘的人,记着对我有什么好处?”尧舜安不以为然地哼道。
顾而康站起来,眼眸一暗,“说的也是。”
别人的坚强洒脱,无疑是在他作痛的心口又洒上一把盐。
难道痴心也错了吗?爱一个人错了吗?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面纸,背过身拭去嘴遏秽物后,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
他传统,也感性,才会没头没脑没运用逻辑的以为她要自杀。最后成就了一桩笑话,也没见人感激。
她好象听到哭声……
尧舜安顿感血液袖被打进几千加仑的兴奋剂。她从小到大没见男人哭过!于是她莲步轻移,悄悄潜近,在顾而康身后探头探脑。
“你怎么了?该不会刚才大吐特吐的时候,小鸡鸡被莫召的动物攻击吧?”她终于知道电视剧里的婆婆为什么老要虐待媳妇了……真是令人充满快感呀!
“去你的!”顾而康丢来一句,再转回头去。
“没想到我功盖世,居然能让你造这个文艺男开始骂粗话。”那颗本来是要仰天长啸的男性头颅,最后却峰迥路转地停靠在尧舜安的肩胛。
任凭尧舜安情场经验丰富,也没料到顾而康会抱着她抽噎。大概是真的打击太大了。
男人边哭,还不忘吟诗。
“呜呜……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唔唔……对呀对呀!”尧舜安吞声忍笑,闷得差点得内伤。
世上怎会有这种人异士?!难怪早先范承欢的眼闪闪烁烁──她定是在想,如果被她知道自已的追求者是这等怪胎,她宁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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