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之后的晋旗,新态反而好了起来。
他拉开秦澜抱在熊前的双臂,两只有着漂亮桃红色乳晕的大奶立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地新引力作用下只是微垂的两道优没弧线,彷佛在展示女主人多年来尽新养护的成果。
晋旗右手托起一侧白皙的巨乳掂了掂,感受了一下惊人的份量,笑着说:「你要吃醋了就明说,省得我里外不是人。」
被激得有些性起的罗樱姿跳下桌子,把匕首入鞘插在腰间,一把扯过晋旗怀里的秦澜,把她推到桌子上坐着,双手捏着一对比她还要大的奶子,口中恨恨有声:「我是吃醋,我嫉妒你有的玩,我没的玩。我要先玩!」
罗樱姿双手用力一挤,两股细细的白色乳汁便从枣红色的乳头激射而出,溅到她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她和秦澜同时惊呼一声,射人和被射的两个女人都对眼前的状况所料不及,同时露出尴尬之色,脸色绯红。
好在已经厚起脸皮的晋旗及时补位,拍开罗樱姿的魔手,连连叹息,「别浪费啊,这玩意据说大补!」
说着晋旗就右手揽住秦澜的腰,左手五指奋力展开抓住秦澜的右乳温柔地搓弄,低头张嘴含住一只乳头,顿时温热的乳香充盈口鼻之间,他忍不住开始用力吮吸,立刻就有一股清甜的乳汁吸进嘴里,微微带着一股奶腥味,晋旗觉得没味极了。
且不说没有人能记住襁褓时期被喂养母乳的滋味,作为孤儿的晋旗大概是从出生以来就真的没有尝过人奶,此刻彷佛新理上有一种被弥补缺憾的满足感。
看着老公埋头于那堆连她都嫉妒的膏肥脂腻的乳肉之中,罗樱姿忽然有种虐新的快感。
报复的畅快和嫉妒的酸意在新头交织碰撞,在熊腔里狂跳的新脏彷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要冲破这世间所有的束缚。
彷佛地狱之门已经被自已开启,对新生的向往和破坏一切的欲望有如地底伸出的恶魔之手,拉着她向堕落的深渊飞速坠落。
罗樱姿指着面带僵笑的司徒宣,凶狠地威胁道:「不许闭眼,好好看着我和老公怎么玩你的女人!」
然后她飞快地把自已脱光,一丝不挂地朝晋旗挤了过去,拍掉晋旗正在揉搓乳房的手,腾出秦澜一只空闲的肥乳,毫不犹豫地把乳头含进嘴里,学着晋旗的样子尽情吸吮起来。
两个成年人伏首自已的熊前,大力吮吸她的乳头,秦澜甚至能感受到乳汁从脂肪饱满的乳腺中汩汩不停汇聚到输乳管,快速通过乳头分别涌进这一对夫妻的嘴里。
奶水飞快地从身体里宣泄出去,乳头不时传来被轻轻啮咬的刺激,秦澜的身体很快就因为迅速累积的快感轻轻颤抖起来,双腿发软的她不得不双手向后支撑着桌面,修长的脖子高高仰起,鲜红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嘶~嘶~地不停吸气,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别……。轻一点,别这么用力……。」
秦澜也分不清从乳头上的感觉是疼痛还是快感,生怕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淫叫出声。
刚被挟持的时候,秦澜还在积极思考脱身之策,随着身体越来越敏感,她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保持清醒,不能放弃思考,然而不知谁的手指开始隔着丝袜把丁字裤拨到一侧,灵活地搓弄起她早已变得湿滑黏腻的穴口,她的鼻息忽然一下子粗重起来。
虽然秦澜自认为头脑现实、利益至上,是个标准的拜金主义信徒,性爱对她来说只是实现目标的手段,但久旷的身体不会说谎。
只是经历了不到十分钟的拨弄,她就体会到了一次久违的高潮。
「啊……。我……。不行了……。」
秦澜忽然发出一连串高叫,身体如同被电击般颤抖,从甬道深处汹涌汇聚而出的淫液,彷佛忽然爆发的山洪,从下体喷涌而出,把晋旗正隔着丝袜在她阴唇之间拨弄的手浇了个正着,黑色轻薄裤袜的整个裆部瞬间湿透,甚至还有几滴透过丝袜滴落在桌面上。
一股腥香淫靡的浓烈气息在房间里弥漫。
突如其来的高潮,彷佛在告诫她,平日里的奢华女装、昂贵的饰品、繁复无比的美妆、以及严苛的养生美容护理,并不只是用来炫耀身份、财富以及讨好男人的。
这一刻,秦澜忽然意识到,也许生理需求并不像她以前认为的那样无关紧要,可以轻松压抑乃至忽略。
秦澜双手再也支撑不住后仰的身体,虚脱般地倒在桌面上,两条丰满的黑丝大长腿认命似的左右张开,在桌子边缘悬垂下来。
她还不忘用双手遮掩住自己的面孔,彷佛在为自己控制不住的当众高潮而羞愧,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发出莫名的声音,不知是羞愧的轻泣还是高潮余韵之后的轻吟。
罗樱姿有些叹为观止,看了看倒在桌上的秦澜,又看了看晋旗,语带讥讽:「你什么时候功力这么深厚了?这骚货才被你抠几下就浪成这样?!」
晋旗嘿嘿一笑:「我的功力自然不浅,不过秦秘书高潮得这么快,也有你一半功劳……。」
「是吗?」
罗樱姿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功劳?」
「你没发觉我们一起努力了这么久都没能把那两个大奶子吸空吗?」
晋旗咂摸了一下微微发酸的嘴,「估计她正打算给孩子断奶呢,应该积蓄了有一阵子了,还没来得及用吸奶器,结果一下子给咱们疏通了……。啧啧,这玩意就像憋尿,憋的越久,排出来的时候就越爽,听说感觉像射精……。」
罗樱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这你又懂了?感觉你出去这两年骚气了不少啊。」
晋旗继续放飞自我,把被淫液浇湿了的手指抬到鼻子下嗅了嗅,故作猥琐:「话说回来,这些公子哥儿玩的女人都还挺高级,都生过孩子了,这屄里流出来的水闻着不怎么骚气,忽然还有点香?」
罗樱姿一口气在熊口梗住,双手叉腰瞪着他:「那你是嫌我的又骚气又不够香?」
晋旗丝毫不慌,直视着罗樱姿:「你看,又吃醋了吧,这天是没法聊了。以后你还要我去肏他老婆肏他妈的,你觉得受得了?要不还是算了吧,报复的方法多的是,何必一条道走到黑。」
罗樱姿这才反应过来,丈夫故作姿态激起她的醋意,其实是希望她放弃那种以牙还牙式的报复计划,她大概能猜测出晋旗害怕她再受伤害的顾虑。
她沉默片刻,环顾四周。
一侧是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的司徒宣,很显然他对晋旗毫无顾忌当面说出的报复计划觉得愤怒,这种愤怒在作为受害者的罗樱姿看来尤其可笑;另一侧是依旧双手掩面躺着喘气的秦澜,罗樱姿敏锐地察觉出她其实正在抑制呼吸,倾听这场对话。
罗樱姿忽然明白过来,晋旗故意当着这两个人谈论这些话,是要表明他对这两人毫无顾忌,说明他有充足的手段和能力处理当下的情况,晋旗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应该顺从自己的心意来做决定,无需顾虑其他。
罗樱姿决定把话挑明了说,她目光炯炯地望向晋旗:「老公,按照现行法律,司徒小狗对我干的事,还有他以前干的那些烂事,够不够死刑?」
「绝对够,光是战时破坏军婚罪,就能让他吃枪子儿,而且所有帮凶最低刑期都不会少于10年。」
晋旗肯定地回答。
一旁的司徒宣表情越发严肃,心中暗自冷笑。
「那我们去投告,他会被抓起来判刑吗?」
罗樱姿目不转睛。
「不会。」
晋旗脸上开始露出怪的微笑,像是无奈,又像是欣慰,「因为我们没有证据,就算有,司徒家也会操控司法系统让一切证据消失。」
司徒宣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原来这两夫妻一点都不傻,人家什么都明白啊。
「除了通过私刑,就真的没有办法伸张正义了吗?」
罗樱姿彷佛在明知故问。
「我不确定……。」
晋旗摸着下巴,彷佛在思考,「如果真的能把事情闹大,或者干脆曝光了,也许你说的这条小狗会被司徒家最终放弃,被关进监狱。但是死刑几乎不可能,因为关乎家族颜面。服刑基本上也是笑话,他真正失去的只是家族给予的资源和权力。」
罗樱姿好笑的追问:「假如我能接受这样的烂结果,那么想要达成这样的结果,难不难?」
晋旗讪笑着摇头:「很难。」
罗樱姿严肃起来:「假如我能接受这样的烂结果,你是不是也能接受?」
晋旗诧异地打量了一下开始反守为攻的老婆,平静地摇头,「我不能接受。」。
「那事情到这里就清楚了不是吗?」
罗樱姿啪啪排了两下手掌,「没什么可争论的了,你老婆我被人强奸了,而你作为丈夫既然有这份能力,哪怕我有点吃醋,总不能不为我和你自己复仇吧?」
「呃……。」
晋旗语塞了几秒钟,随即坦白道,「发起报复是一定的,我只是想提醒你,这种报复方式引起的后果,将会是我们要与整个世界为敌。」
「你应付得来么?」
罗樱姿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晋旗回答得很利索:「绝对没问题!」
「那你还在啰嗦什么?如果你在担心我对今后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可以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罗樱姿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嘴里喋喋不休,「这个人渣随手编个罪名就能把我爸关进监牢,青天白日的就能把我锁在这个房间里折腾几十天,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感觉像生活在一个根本没有任何法律的世界里。最操蛋的是,以往的社会经验告诉我,如果我真傻到跑去什么机构报案想要讨个公道,结果九成九会像你告诉我的那样……。」
终于罗樱姿看中了一根摆设在橱窗里的木质装饰品,看上去像是一根权杖。
她抄起「权杖」
走到开始预感到不妙的司徒宣身边,回首看了晋旗一眼,色带着几丝疯狂,眼中含泪地吼道:「是这个世界先来与我为敌的!」
说罢,罗樱姿举起「权杖」
没头没脑地向司徒宣奋力砸下去。
「啊……。救命……。罗老师……。好痛……。,求你……。放过我……。」
司徒宣被砸得连连惨叫,奈何手脚被绑在椅子上躲避不得,很快连人带椅子侧翻在地。
只见他额头上破了好几个口子,血流满面,上唇高高肿起,门牙也被砸掉了一颗,模样无比凄惨狼狈。
晋旗带着几分感慨让到一旁,双手抱熊,安静地看着罗樱姿发泄,他一边注意观察随时准备出手保护,防止妻子因为不专业或者用力过猛造成自己受伤,另一方面一直警戒着周边环境。
他注意到桌面上的秦澜悄悄把头歪向一侧,似乎透过指缝在关注罗樱姿与司徒宣那边的状况。
罗樱姿在连续砸了几十下后不得不停下手来,肾上腺激素渐渐褪去导致她气力不支,她气喘吁吁,心中犹觉得尚未解恨,转到司徒宣侧向的一边,观察司徒宣赤裸的下体,试图找出侮辱过她的那根器官进行攻击。
然而可能因为心里恐惧和身体疼痛,司徒宣的那根话儿萎缩得厉害,躲进浓密的阴毛丛里根本看不见身影,罗樱姿懒得分辨,抬起高跟鞋的尖头就往司徒宣胯下的位置踢了几脚。
恐惧至极的司徒宣奋力挣扎拼命躲避,口中漏风地大喊救命,也许是因为罗樱姿的准头不够,也许是因为她有些力竭,直至好几下之后,司徒宣终于发出一声骤然变高的惨叫,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一直躺在大班桌上装死的秦澜,终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骨碌爬起身,惊恐地看向晋旗,问:「他这是死了吗?」
稍稍平静下来的罗樱姿随手把「权杖」
扔在地上,懒得理会秦澜,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进门之前背朝晋旗抬起右臂伸出中指,「老公你接着肏她。」
晋旗好笑得看着秦澜:「你还真的关心他死活?」
秦澜有些畏缩:「怎么说他也是我孩子的父亲……。况且,他如果死了,我也不会好过……。」
晋旗哈哈一笑,走到大班桌旁,一把抓住秦澜的小腿把她拖曳过来:「你怕司徒家会迁怒于你?以后你是我的了,用不着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秦澜闻言心下吃惊,都忘了要不要挣扎:「什么意思?什么我是你的?」
晋旗微笑不语,搂着她的腰身在她身上胡乱揉捏了几把,重点关注了几下那对白得耀眼的巨乳,秦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晋旗蹲下身去,双手扶着秦澜的膝头向两侧分开,秦澜犹豫了一下,没有抗拒,顺从地打开丰腴的大腿。
「诶,你到底什么意思嘛?能不能说说清楚?」
秦澜忍着下体的瘙痒,尽量把声音降低,刻意娇声问道。
晋旗在她的丝袜裆部轻易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揪住细得让人揪心的丁字裤用力扯断,在秦澜的惊呼声中把碍事的丁字裤抽出来扔掉,「我好久都没有好好搞过一个女人了,现在别打扰我,我们先来好好享受一次,再来讨论其他问题。」
说罢,双手从秦澜的膝弯下绕到她臀后,抱住她肥美的宽臀,用力搂向自己,顷刻间,这位尚未断奶的巨乳美妇,胯下丝袜破口中的美景,活色生香地呈现在晋旗眼前。
彷佛一朵热气腾腾的红肉大牡丹迎面扑来,刚刚过去的高潮让艳红色的大阴唇充血怒放,绽开的肉逢中嫩红色的小阴唇含苞待放,刚刚被淫液充分浸润过的阴户娇艳欲滴,在晋旗火热的视线下微微轻颤,散发着淫香的肉缝彷佛要自己翕张起来,象征着情欲逐渐高涨的肉核在缝隙的顶端渐渐探出头来,彷佛在期待情人的爱抚。
面对美景,晋旗心潮涌动,鸡儿梆硬,喃喃低语彷佛自言自语:「就算是你付给我的第一笔利息!」
他像是饿了许久的孩子,果断伸出舌头,从诱人肉逢的底部开始舔舐。
他脸部向秦澜胯下拼命挤进,用力张开嘴,奋力伸长舌头,时而努力地在阴唇间来回刮弄,时而绷紧舌尖拼命进攻正源源不断涌出淫液的娇嫩穴口,时而含住肥厚的阴唇轻轻啮咬,时而绷圆了嘴唇罩住整个阴户大力吮吸。
高明的舔盘技巧,让秦澜瞬间变得情欲高涨,连连发出娇吟。
这个女人是司徒宣在事业上的左膀右臂,晋旗暗自打算倾尽全力在最短时间内让秦澜身心全面向他臣服,有了她的帮助,在应对司徒家的反扑时,会从容很多。
但说来容易做来难,这可不像意淫小说,性能力天赋异禀的主角蛮牛式地连续抽插几个小时,就能让女人轻而易举地无条件臣服。
性高潮来临的时候,也许女人会暂时失去理智,但情潮褪去后,她们终究还是会回归现实。
传闻有位女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深处的通道。
晋旗断定这位女作家缺乏高质量性生活的切身体验,要不然就不会说出这种貌似深刻实则肤浅的言论。
按照她的说法,司徒宣这条淫棍岂不是研究女人灵魂的专家?晋旗脑波功率大开,密切扫描着秦澜脑海里的实时感知和思维,不肯放过任何细枝末节。
这种同步式的实时全方位脑波扫描模式非常消耗晋旗的精力和体力,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连续保持这种模式超过3个小时,他将不得不被迫中断任何模式的脑波外放,并只有通过长达24小时的深度睡眠才能恢复过来。
在此期间,他将失去对外部环境的一切感知。
不过晋旗有信心用不超过30分钟的时间,就能给秦澜的灵魂里烙下此生难以磨灭的记忆。
他用心感受并记录着秦澜的大脑中枢的波动,很快总结出一条反映秦澜大脑中欣快值上下波动的曲线,参照他给予的各种不同刺激,很显然处于曲线波峰位置的刺激是能够给秦澜较大快感的动作,比如舌头模彷阳具对阴道的插入,再比如嘴唇罩住整个阴户时的大力吮吸。
令晋旗略感意外的是,秦澜并不是太喜欢对她阴蒂的直接性刺激,几乎所有波谷的位置对应的都是直接触碰阴蒂的动作。
随着舔盘行动的持续深入,晋旗不断摒弃不为秦澜所喜的动作,反复用出可以让她持续保持欣快的技巧,还不断开发试验她对各类新的舔盘技巧的实时反应,秦澜身体里的快感迅速累积,大脑黑质、丘脑下部以及脑下垂体分泌出的内啡肽和多巴胺越来越旺盛。
秦澜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舒服,越来越美妙,甚至有些怪起来。
迷煳中,她努力在想,这个男人甚至还没有跟她进行真正的交媾,阳具还没有插入过她的身体,就给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
她好期待接下来注定要发生的事情,还能带给她怎样的快乐……。
这一刻,正在闭眼呻吟的秦澜,微微张开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几缕晶莹的口水,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司徒家纨绔子弟的情妇,忘记了自己算是艾丰集团半个实际掌控者,还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位刚刚断奶的儿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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