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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楼(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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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湘也笑着摇了摇头,她脑海中浮先了许多景象,那森严重重宫禁、那威严却随性的父皇、那慵懒柔没的贵妃、那几位对龙椅虎视眈眈的皇兄,正如赵尽欢所说,成王败寇,而自已只剩一条活路了。

她对烟霞道:“那便依你所言,你须将手上的势力尽数呈报于我,日后大事也不可独自裁断。”

“那是自然。”烟霞微微曲身行礼,走到窗边将妆镜台挪开,依照顺序在墙板上敲了敲,弹出一个木盒,盒中是厚厚的几叠书。

赵尽欢拿来一看,这上面记载了烟霞把控的每一处大小行当,上至钱庄,下至挑夫,其中人员也标注详实。他打开其中的江湖势力,重点翻阅一遍,与未归顺的宗门一一对应。

玉新阁、云华派、天泉剑阁、青羊观,被划掉的萧瑟山庄,等几十个大小门派,竟都在烟霞把控之下,算来算去,也只剩东海教和南湘堂未在势力范围。

烟霞坐他身边解释道:“东海教吃的是香火钱,教众甚多,不易把控。南湘堂则人员太散,天下医师都可说自已是南湘堂的人,故而只记下来一些医馆。”

“如此说来,把东海教与南湘堂一收,我便能回京城向陛下交差了!”赵尽欢一向是奔着大宗门去收服,以点带面,事半功倍,可不曾想竟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自已的江湖之旅从预计中的半途,一下子接近尾声。

他的目光又停在了一处用朱砂圈住的字迹——河洛派。

烟霞发觉了他的目光,便开口道:“先前赵楼主给我讲了个小女孩的故事,我也回赠一个,这次是一群人的故事。”

赵尽欢学着个孩童的腔调说:“好啊好啊,我最爱听故事了。”他清楚烟霞要说的一定与沈晏清有关。

烟霞又拿起花烟,娓娓道来:“这群人一开始是一个人,一个女子。她发先了地下暗河及溶同无人记载,便亲自动手,历遍江南,将其一一记录在案,将其命名为……”

“江河水洛图。”宁湘与赵尽欢异口同声道。

“正是。”烟霞继续说,“她游历江南的过程中又结识了许多江湖好友,也因此学到了众多门派的武功。

她认为人体经络便是河道,内力便如河水。河水自然只能在河道里流淌,可河水众多形成洪泛,便再不受河道约束。内力可否也不受经络约束?”

“这……”宁湘本想回一句不能,没有经络约束便等于爆体而亡,可一想到身边的赵尽欢,便迟疑起来。

烟霞笑了笑,道:“后来她想到了办法:只需用合适方法冲断经脉,再学会直接调动内力即可。如此一来内力的囤积与运用,便不再受身体掣肘……说来简单,只是这个法子很险,稍不注意便终身不可习武,甚至筋脉寸断。”

赵尽欢走到茶案前,喃喃道:“听起来跟欲仙术是一个路子。”

他拿出一个茶杯递给宁湘,后者见杯中并无茶水,迟疑着没有去接。赵尽欢松手,茶杯顺势掉到宁湘腿上,宁湘顿觉大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捏了捏,而后一股钻新的酥麻传来,好在痒感转瞬即逝,她只是嘤咛两声。

赵尽欢演示完这一手,嘿嘿一笑。内力随意外显便是欲仙术的根本所在,只是他们将外显的内力或是灌入女子痒穴,或是撩拨痒筋,或是拿去催动机关术。

他忽然明白河洛暗道内,为何能靠欲仙术点亮萤石——因为欲仙术本身就是河洛派武功,只不过走偏了……一点点。

烟霞斟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那位女子发明了这套功法之后,便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自古认为朝堂与江湖乃是对立,可若能互助互惠,岂不两全其美?

她向江湖朋友聊了这个想法,有些人觉得她在痴人说梦,有些人大感惊,认为可以一试。这部分人便聚集起来,一面试图修习她创立的玄妙功法,一面探讨如何与朝廷建立联系。

这群人给自己取了个名号,叫河洛派,意为‘揽尽江湖水洛,惟愿海晏河清’。”

赵尽欢与宁湘直了直身子,他们原以为河洛派是一个传武的宗门,不曾想本质上是一个意图上达天听、下惠黎民的组织。

“再后来呀,这个女子也老了,河洛派的人员也多了,有许多宗门的宗主或是长老。他们想到一个办法——

用河洛派武功,将自身功力尽数归于一人,再由这位天下第一人去向朝堂沟通、由她统领江湖、由她促成与朝廷的合作。”

“这人便是后来的……沈盟主?”宁湘问道。所以沈晏清才年纪轻轻便成天下第一,所以沈晏清看似并无背景,却轻易收服了整个江湖,原来这都是一群江湖客唱的一台大戏。

“是啊,那个时候沈姐姐也不过是个孩子。”烟霞吐了缕花烟,“他们觉得此般合作的构建绝非一朝一夕,便需要一个年轻人。恰好宗门里有个钓鱼的大叔,身边经常跟着个小女孩。”

赵尽欢咧嘴道:“这钓鱼的大叔……不会就是渔老吧。”

烟霞点了点头,“他们将自身内力传到沈姐姐一人身上,这其中自然损耗不少,可毕竟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汇聚在一起后,沈姐姐的内力便已烁今震古,举世无双……只是不知她为此吃了多少苦头……”说着,她眼迷蒙,隐有泪花。

“他们还将部分人的内力稍作整合,以防万一。渔老便是其中之一,所以他常说自己是整座江湖的里子,一点不错。”

烟霞仰起头,留住眼眶中的泪水,面向窗外的夜色,叹息道:“只可惜他们最终还是失败了……此事至始至终在暗处规划,所以世人不知河洛派的存在,不知他们曾做过何种努力。好在沈姐姐告诉了我。”

泪水终究夺眶,漫过泛红的眼圈,在脸颊上划下泪痕,她望着屋顶缭绕的厚重烟气,抽泣道:“所以我怎能不去寻个究竟,否则沈姐姐、河洛派,都将埋在历史的烟尘里,到死都不明不白。”

宁湘也仰头看着这些弥漫的烟气,自己也似乎被厚重的历史压得透不过气,良久良久,才说道:“他们一心为大昭百姓着想,绝不可辜负。我愿帮你寻得真相。”

“多谢殿下了。”烟霞颔首道,“夜色已深,我们明日再商讨可好?”

宁湘点了点头,将盘着的脚伸下床沿,赵尽欢见此机会,立即蹲下去帮宁湘穿鞋。那鞋子沉甸甸的,里面还哐啷作响,倒出来的竟是些银两。这烟霞的法子还真是不少。

宁湘看着这些银两,脚底的剧痒也若隐若现,思迷离之下,竟忘了把脚收回,让赵尽欢如愿摸了又摸,再替她将鞋子穿上。

二人离开后,烟霞独自一人倚在窗边。阁楼下方的湖水照不见月亮,只能借着周边的微光,见那湖面开得正盛的莲花,晚风拂过,将那荷香带到阁楼中来,也带来些许寒意。

她紧了紧衣衫,大口大口吸着花烟,烟气将屋子充盈,显得窗边的倩影不那么孤寂。

她将那身从宁湘身上脱下的青衫取出,这是沈晏清旧时的衣服。衣衫的袖袍残破不堪,是宁湘在暗道时扯下用于包扎脚踝。而那日小红遇到沈姐姐时,身上也因逃亡而划出许多伤痕,沈姐姐便也是撕下袖袍替她包扎。

如今没有小红,只剩个红绡。沈姐姐呢,便只在大家的言语及追忆中了。

红绡的泪水一滴滴落在青衫上,给青衫绣了一朵朵深色的团花。她再也抑制不住,俯在青衫上呜咽起来,伴着浓重的夜色。

“沈姐姐,我想你了。”

……

“师父啊师父,你出这么远的门,怎就不提前给我说一声。”赵尽欢推开房门,只见秦望津独自坐在桌案前,摆着一副棋盘,一盏琉璃壶,壶嘴蒸腾着热气,“而且你居然走得比我还远。”

秦望津盯着棋盘,没有抬头,“我不过是去巡视一圈,只管赶路,自然比你快上许多,明日便启程回京。”

赵尽欢望向桌上的一盘残棋,揶揄道:“看得懂吗,还装得这么认真。”

“嘿,你个家伙。”秦望津将手中的棋子向棋盒里一掷,抬头问道,“你可还记得,我从前给你讲过的一个珍珑棋局?”

“记得记得。”赵尽欢立即答道,毕竟师父这个臭棋篓子就只给他讲过一次棋,“那是你在一个话本里看到的,说是……什么劫什么花……”

秦望津没好气道:“是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

“哦对对对。”赵尽欢忙应道,“总之破解的办法,就是把自己的一片棋故意填死,才能打开局面。”

“嗯,对啦。”秦望津抚了抚长须。

赵尽欢明白师父搁这儿摆棋是干嘛了,于是说:“可我觉着吧,这棋局就是话本胡诌的。下出如此复杂局势的高手,怎会让自己陷入必须填死才能开局的地步……太假太假。”

“是咯,为师也觉着是假的。即便存在,也是有人故意摆出来的。”秦望津不再看棋,转而斟了两杯茶,一杯递给赵尽欢。

赵尽欢端起茶杯,颤颤巍巍道:“这茶……不是您亲自泡的吧?”

“……自然不是,放心喝。”秦望津没好气道。

赵尽欢将热茶一饮而尽,道:“呼……不过说起来,还好在那暗道里喝了那杯茶,天底下又只有师父你泡得那么难喝,否则我还不知道你来了。”

秦望津瞪大双眼道:“你给喝了?那是为师祭给沈晏清的!孽徒、孽徒、孽徒!”他从铜灯上取下那双绣鞋,拿来拍在赵尽欢脑袋上,骂一句拍一下。

“拿这么难喝的去祭沈盟主……诶诶诶,好了好了。”赵尽欢忙捂着脑袋,“是您自己不提前打个招呼。何况我当时放信号弹,您分明就在附近,却等着我被渔老抓走。”

“你还好意思说,那是渔老!为师去河洛密址又没带多少护卫,打不过!”秦望津停手,辩解道,“这不得回去搬救兵嘛。”

“行吧行吧,我勉强不追究了。”赵尽欢故作大度,目光又落在那双用来敲自己脑袋的绣鞋,问道,“我就说那里衣物均是成套,怎就单单没有女鞋,果然是被你拿走了。”

“所以你更加确定我在附近了?”

“喝了那杯茶,又得知是沈晏清的鞋子,这才确定是你。”赵尽欢搓了搓手,“不过师父啊,幸好您把鞋子拿走了,否则徒儿我也不能再摸到殿下的脚底……”他浮起一抹痴笑,徜徉在那双冰凉的大脚板中。

秦望津也笑道:“那公主殿下的脚一看便是仙品,你可算享尽艳福呐。”

赵尽欢再看了看沈晏清的鞋,谦虚道:“诶,那还是比不上师父,毕竟……‘不及沈晏清’对吧。”他搬出了师父的口头禅。

不料秦望津沉默下来,并不搭话。

凉风吹开了窗户,带来湖面的荷香,秦望津紧了紧衣衫,再拿起那双青色绣鞋,手指摩挲起来。

他低着头,不知溯洄到了从前的何时何刻,嘴角泛起柔和的笑意,叹道:“是啊……远远不及。”

“师父?”赵尽欢惊疑道。

“嗯?”秦望津抬头,茫然地望向他,却发现眼前一片朦胧。

“您为何在流泪?”

……

“大叔,大叔!”

“嗯!”渔老惊醒,向身侧寻去,却只见青草依依,广霖江水滔滔不绝。

他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和惺忪的睡眼,自嘲一声:“怎会是沈丫头呢。”

“老爷爷……”身旁又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渔老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银眸银发,腰间悬着一柄大大的弯刀。那女孩指着鱼筐,对渔老说:“老爷爷,我见您一直没钓到鱼……我帮您抓几条吧?”

“呵呵,好啊。”渔老答应道。

而后女孩又指了指他的渔船,扭捏一阵,说道:“我想去寻我娘,但没带够钱……抓到鱼之后,您能送我渡江吗?”

“哈哈哈哈哈。”渔老听她直言不讳,大笑起来,又说道,“当然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干脆利落地答道:“楚飞雪。”

渔老再度从睡梦中醒来,身边没有青草,没有广霖江,只剩凉风吹来的隐隐菏香。他紧了紧蓑衣,再度合眼,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丫头,一直跟在身边喊着“大叔、大叔”的小姑娘,她姓沈,后来叫做晏清。

可沈丫头早已不在了。

就连那个帮自己抓鱼的楚丫头,都已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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