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出的这些例子,尚不足涵盖我知道的肮脏事情的百分之一。而猜猜看,这些违法色情服务的幕后老板是谁呢?当然是S国本土跟李剑锋有关的黑社会。所以,哪怕从利益交换的路径看,那个侵占使馆的公款来满足自己的变态私欲的人到底是不是李剑锋,恐怕不用我多说大家也都能够得出答案。】
在回车键被敲下的瞬间,又一道雷鸣般的快感劈在了我的右边肩胛骨上。原本跟敏感带相去甚远的地方,在长时间微弱电流的刺激下,竟也变得感官敏锐了起来。
只是,这种感觉越甜美,就越是让我忍不住想象同样的感觉出现在下体的话……又会是多么地舒服。
「唔、呜嗯……啊啊~那……那个……」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耐渴望,双手一边颤抖着,一边不顾身份与自尊巴望地看向已经绕道自己面前了的乙莲。
「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拜托、求求你了……全身都好舒服、但是…但是只有、那个地方……那个地方还维持着没有感觉的状态……唔唔呜、实在是……」
「~?」
听到我的哀求,乙莲却故意好像没听懂一般,歪着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些许混血儿感的五官本身就十分立体,在这个表情下,更显得她水蓝色的双瞳又明亮又深邃,明明是装作不懂的态,却也显得十分天然纯真。
不禁咽了一口唾液,我只好把心一横,硬着头皮把自己心中想要的向乙莲全盘托出。
「我什么都会做的!我什么都会做的!就是求求你……求求您也给肉棒一点点快感吧!我、我实在没办法忍耐了噢噢噢噢——」
然而,还不等我说完,乙莲的手已经挥了下去。
——『啪』!!
只是,跟我想象中的不同。直鞭并没有为渴求快感的下体输送一丝一毫的快感,而是带着今天晚上最大的力道,毫无保留地一个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不对哦、爸爸?」
明明维持着女儿对父亲的称呼、却在言行中看不到丝毫与之相符的敬意。可皮拍子在脸上留下的热辣辣的痕迹,却也在下意识捂住脸的手掌心底下,渐渐萌发出了扭曲的快感。
被自己的女儿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在脸上,而且甚至还不是用手、而是用调教动物的鞭子——这种独特的屈辱感,反而在大脑还在宕机消化这一现实的同时,令下体先跟着加速的心脏开始一跳一跳的。
而乙莲带着鄙夷的目光俯视了我的性器一眼之后,冷哼了一声,用鞭头挑起我的下巴,凑到她的跟前,用无比亲昵的表情配上冷淡的声线向我解释道:
「爸爸还想让我说多少遍呢?宠物、是不可以说人话的。」
「呜咕~啊啊啊喔~~」
「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就要用『行动』表现出来?下次再忘记的话,我可以非常严厉地惩罚爸爸了哟~」
看到我点头表示理解,乙莲这才把皮拍子从我的下巴处收了回来。被耳后发出来的两股快乐电流麻痹了的整个下颚,这才慢慢地恢复了知觉。只是舌头虽然能动了,却也不再敢擅自开口,只好乖乖地继续书写着眼前的诬告文档。
【——报刊记者中,还有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可信消息源给我提供过爆料:我国之前在跟S国的合作研究项目中,同样有叛徒携带敏感资料,把重要的实验数据卖给了S国。而那个叛徒在刚刚到S国时,刚刚好就是由李剑锋本人带的!不知道在李先生的狡辩中,会不会把这也称之为是一个巧合呢?】
而见我恢复了工作状态,乙莲也坐回了一开始的沙发上,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鞭子,一边对着我的方向开了口。
「唉~说起来、爸爸应该知道……为什么这封举报信,我一定要您亲自来写吧~?」
停顿了片刻,见我只是抬头看着她,没有说话回答的意思,乙莲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继续用自言自语般的语气说明着。
「明明举报内容的大纲,都是荻酱帮爸爸整理好的?既然如此,何必又要再过一次爸爸的手,直接由我或者荻酱自己来写不就好了?爸爸、就没有产生过这方面的疑问么~?」
侧躺在真皮沙发里的乙莲,把被长筒靴包裹的修长双腿高高地翘在半空中,露出了好像天真无邪的少女,向自己的父亲炫耀考试成绩一般的得意笑容。
「答案很简单?这件事情必须由爸爸来做~因为、这是对爸爸的练习嘛……让爸爸、习惯背叛重要的人、并从中获得快感的重要训练噢~?」
「哈啊、哈啊……啊、咕……咕呜呜……~~~」
「啊、抱歉?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让爸爸习惯『为了最最重要的女儿、背叛没有那么重要的人、并从中获得快感』的训练才是ww爸爸……会努力保护女儿我的个人隐私,不被那个讨厌的李叔叔侵犯的、对不对~?」
说完,陷在沙发里的乙莲慵懒地稍稍转身,然后把双腿架在了我的肩膀上。皮革的气味从至近距离钻进鼻腔,目光也自然地顺着她的双腿往下延伸,经过紧致而又不失适度肉感的曲线,停在了短裙下方乍泄的春光处。
「……噗?居然偷窥自己女儿的裙底、爸爸好·色·耶w以前在浴室里,是不是也没少偷我的内裤来悄悄自慰呀~?」
「呜、喔~……咕!唔噢噢噢噢…~~」
明明还从来没有一起生活过,却用宛如一个屋檐下的亲生女儿一般理所当然的语气讥笑着自己。与此同时,直鞭的前端也探到了两腿之间,轻轻托起已经鼓胀到极限的蛋蛋,从下往上拍了拍。内藏的电极由引来一阵阵微弱的快感电流、有节奏刺激着睾丸制造更多的精液。
「不过很可惜、都怪那个讨厌的李叔叔?总是纠缠着女儿我的过去不放、害得我每天都紧张得睡不好觉w不然的话、女儿是很愿意满足爸爸的需求~帮爸爸舒舒服服地发射出来~~?谁让、人家是最喜欢欺负M男爸爸、让爸爸爽到天上的父控乖女儿呢~?」
不。
明明知道,这只是乙莲挑拨我与李剑锋的托词。但是这种毫无可信度的话语,在她口中说出来时却又那么地真诚而令人想要相信。
仿佛从我的眼中读出了恍惚,乙莲就又为已然欲火焚身的我添了一把柴:被鲜红色手套包裹的两根手指,伸进了她自己雪白的双峰之间。摸索了一阵之后,从乳沟里掏出了一个桃红色的树脂薄片。
「爸爸、知道这个是什么吧w」
「噢噢噢~~咕咽、唔……呜喔喔喔~~~」
「回~答~正~确~?这个跟现在贴在爸爸身上的小玩具一样,是第9个快感电极喔~~啊、算上我鞭子前面的就是第10个来着——总之、如果爸爸能帮我把李叔叔顺利踢出局的话,我就把这个,也送给爸爸当礼物哟~」
为了提醒我之前8个电极的存在,乙莲还不忘故意调整遥控器,让分布在足底、侧腹、手腕、耳后的贴片依次反应。圆形的皮拍子每次轻打在睾丸上,都一股电流从一个新的起点出发,顺着经传达生产欲望的中心。
「当然咯,既然是礼物~这个电极要贴的地方,也跟之前那些非性感带的部位不一样?看到这里了吗~?有特别做了防水处理、而且还专门设计得比较小w爸爸~~已经猜到了,它是准备要贴在哪里的吧~?」
「哈啊~~哈啊~~啊嘤嘤嘤嘤~~~~」
「那是爸爸您今天已经期待许久的~全身都被快感电流蹂躏了个遍,唯一没有好好得到过刺激的两腿之间——」
鞭头在最后一次轻拍之后,没有离开睾丸、而是停在了原处。紧接着,开始贴着我的皮肤,往更深的方向探了探。
「——没错、这个电极~?会由我亲自把手指伸进爸爸的后庭中,直接贴在爸爸您的『前·列·腺』上唷w噗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还没有发现么w女儿我~今天可不打算,给您那充满■■■■■精液的短小早泄肉棒,一丝一毫的快乐~?」
「咦?啊、啊啊……啊噫噫噫~~」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波更加强烈的电流就又一次掠过全身,括约肌也随之狠狠地收缩了一下。一旦开始幻想当前列腺也被贴上电极时、到底会有怎样天堂般的快感之后,其他的事情瞬间被挤出了思考的空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所以~~爸爸就还是放弃射精之类的、不切实际的妄想~?专心把我和荻酱吩咐的任务做好、完成自己的『训练』比较重要。等一切都告一段落之后~我保证、会让爸爸心满意足地射到昏厥、甚至好几个月下不来床喔~」
说完,架在肩膀上的靴子毫不客气地顶着我的脸,把我的头扭回了电脑屏幕前。
自己先前打出来的一个个自然段重新映入眼帘,这才把我的志又往现实拉回来了几分……
轻轻地吸气、再呼气。我开始重新缓慢地敲击眼前的键盘。
【——信任,原本应该是我们身在国外的使馆人员最需要得到的情感。而李剑锋的种种行为,毫无疑问是为整个大使馆抹黑。我的所有指控中,李先生如果有任何一条觉得不服,大可以主动向中央请求接受停职调查,以自证清白。不过我很确信,已经深陷犯罪旋涡的你,恐怕只敢在阴暗的下水道里躲藏回避、却不敢再回到名为正义的阳光之下吧。】
「嘻嘻……做得很好噢,爸~爸~」
当最后一个句号终于被打出,我的手也离开了键盘,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乙莲这才把架在我肩上的双腿放下,从沙发上站起身,在我面前高高地举起了那条已经无数次抽在我身体上的直鞭……
「跪下?」
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驯兽师少女向我发布了命令。
在马戏团的那天晚上,我也曾在观众席上,无数次地看着那些几倍于她体积的猛兽,在她的这个高举直鞭的姿势面前俯首帖耳。
而如今,我也卑微地成为了它们的其中一员。
不被允许质疑、不被允许乞求、不被允许用语言表达任何意愿……甚至连完成表演之后的奖励,都不是饲料或者爱抚,而是一记新的鞭子。
或许,当时在欣赏这场异样的调教秀时,心
里就已经被种下了——渴望走到舞台之上、去替代那些野兽成为少女的宠物或是家畜的种子。
「对。好好跪在我的脚边、然后抬头仰视着我~?」
艺术女祝福过的完美身段,包裹在华丽而诱惑的贴身皮衣里面。价值不菲的珠饰在萤白色的屏幕亮光的照射下,也变幻出妖异而邪恶的色泽。
然而,却只有乙莲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在昏暗的房间中一如既往地耀眼。以及那在高举鞭子的同时,俯视着我的湛蓝眼眸,充满了令我忍不住自惭形秽的不屑与讥诮……
即使被宣告了不可以射精、今天一整天连一丝电流也没有尝到的肉棒,却还是在自己的自尊心屈折的同时、高高地向上翘了起来。
「哼…很好?」
——『啪』!!
「啊、噫…………咕噫噢噢噢噢噢~~~~~」
快感的闪电,跟乙莲全力挥下的鞭子一起,劈中了我的额头。
全身的酥麻感汇聚成一股股甜美的奔流、向天灵盖涌去。疼痛混合着数倍的快感,甚至强烈到几乎要穿过头盖骨、直接命中大脑一般,把原本不具有快乐感受功能的器官也调教成了只会对她摇尾乞怜的性感带。
就跟一开始乙莲宣言的一样:在头颅中爆炸的快感并没有让已经挤满输精管的白浊液喷射出来。相反,在龟头一阵抽搐之后,自己的下体竟然不听使唤地失禁了。
乙莲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回自己的鞭子,一脸嫌弃地冷笑了一声,然后把我刚刚写完的举报信复制到储存设备里,像舞台结束时一样笑着对我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像断线了的木偶一样失的我、
还有被乙莲的鞭子,清晰地留在脑门上的:
——那个鲜红色的、
——圆形的、
——代表着败北与屈服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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