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挠了挠头,一时没想出什么好借口来。
我在旁边直截了当的说:「他呀……。打赌输给我了呗!。」
「哦?。是吗?。你俩赌什么了,赌注这么大?。」
江雪说着话,转过头来,笑吟吟的看着我,却看得我直发毛。
她问我:「老公,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打赌的事?。你俩赌注这么大,要是你输了,你打算输给他些什么啊?。」
当然是你喽!。
但我不可能真这么说。
这时候老黄打起了圆场,说:「江雪,你别听老吕瞎说!。我就是想退坑了,把这些球衣送给老吕,省着我总是惦记。」
江雪将信将疑,眼神在我和老黄两个男人中间审视了几个来回,总算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我们三个都没吃早饭,江雪简单弄了几个小菜,三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
老黄今天过来,不只是为了送我球衣的。
这事说起来话长。
今年三月份,我们两家去三亚旅了一次游,对那里的印象都挺不错,再加上最近出国不是很方便,我们想趁闲暇的时候去三亚度假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便撺掇各自的爸妈在海南买房。
说起来也怪,老人们节俭了一辈子,唯独在买房这件事上无比热衷,一听说我们打算在海南买房,一个个全都上心的不得了。
这件事很快便操办了起来,我和江雪的父母,还有老黄的父母,一共六个老头老太太,四月份便踏上了去海南看房的行程。
很快他们便相中了同一个小区,海景房,一梯三户,正好我们三家一家一户,以后串门连上下楼都省了,出个门便是。
他们越看越喜欢,再加上中介一个劲儿忽悠,当场就付了定金。
爸妈回来后跟我们说起了这事,我和江雪都听傻了眼。
本以为这几个老人这次出去只是为了看看房,散散心,没想到这么快连定金都付了。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还能怎么办呢?。
爸妈相中的是准现房,楼已经盖完了,年内就能交房。
交房之前,我们得把该办的手续全办掉。
定金虽然是爸妈交的,但房款还是得我们来,合同也得我们签,手续自然也得我们亲自去办。
老黄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商量这事的。
他一大早接到中介的电话,说这几天得去海南一趟把手续办了。
我问江雪,她说她也收到了中介的短信。
我早上起得匆忙,没顾得上看手机,估摸着中介也给我发了同样的短信。
「几号啊?。」
我问。
「就这月底,」
老黄说,「所以我想着过来跟你们商量一下,看要不要一起请几天假,一块把事儿给办了。」
我皱了皱眉,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备忘录,说:「哎,月底我不成啊……。公司安排我那几天出差,就不能换个时间吗?。」
老黄说:「不行,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海南有多火,中介都是排着队交房的,每个楼盘就给留那么几天办手续,去晚了就办不成了!。」
「那怎么办?。」
我也没辙了,公司这次安排的出差还挺重要的,换不了别人,只能我去。
这时,江雪说:「那不然就我和海哥去呗,你把证件什么的提前交给我,我替咱俩办。」
「那你……。岂不是要一下办两套房子的手续?。」
「是啊,估计一时半会儿办不完,这次肯定要跟公司多请几天假了,我一共就5天年假,上次去三亚已经用掉了,这次只能用事假来凑了……。」
江雪说着,羡慕似的看向老黄,说:「海哥,我真羡慕你,有20天年假……。」
老黄咧嘴一笑,说:「谁让我工龄长呢!。」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刚好赶在八月底晚晚开学之前,争取一次性把所有事都搞定,顺利的话,这个春节就可以去海南过了。
出发前,我照例帮江雪整理行李,以往都是我帮她整理的。
在整理药品的时候,我将常用药和备孕保健药分开,分别装在不同的小药盒里,这样既不占地方,也不容易搞混。
在分装叶酸片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这个叶酸片和她平时吃的叶酸片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我伸长了脖子看向江雪,她正在卧室里盘点这次交房需要的手续,在确认她大概率不会注意到我这边的时候,我偷偷将药箱拿出来,药箱里有未拆封的整盒叶酸片。
我打开一盒,取出一片,拿起来和之前那片作对比。
两者非常像,大小和颜色略有不同,但不放在一起对比,几乎发现不了。
我起了疑心,江雪现在吃的叶酸片会有什么问题吗?。
我找借口拿来了江雪的手机。
我们以前从来都不会偷看对方的手机,彼此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此江雪对我毫无防备。
我解锁了手机,点开搜索记录,被删得很干净。
又打开买药软件,历史订单也被删得干干净净。
这已经很不寻常了,没事为什么要删除这些呢?。
我得感谢现在的电商软件,都上线了「猜你喜欢」
功能,只要你浏览过某样商品,或者下单过某样商品,它就会不停推送类似的商品到你的主页上。
想删除大数据里的历史记录可不那么容易,我稍微往下滑了几页,很快便发现我想找的东西了。
我瞬间心跳加速,血压飙升!。
不为别的,因为我搜索出来的商品信息,竟然是一款称作「短效避孕药」
的避孕药!。
好家伙,把备孕用的叶酸片换成避孕用的避孕药,可真有你的!。
我以前真不知道避孕药还分什么长效和短效,仔细查看药品说明后,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作者注:以下知识点希望每一个男士都能牢记,以后要考的!。
】避孕药其实分三种:长效、短效和急效。
我们常说的毓婷,其实是一种急效避孕药,这是一种事后药,需要在内射后一段时间内服用。
急效避孕药对身体的损伤比较大,不建议经常服用,一年最好不要超过三次。
长效和短效避孕药都是事前避孕药,即需要在做爱前使用。
两者相比,短效避孕药的避孕效果更好
,对身体的损伤更小,是一种更安全的避孕手段。
只不过短效避孕药需要在一个月经周期内连续服用二十一天,中间不能间断,一旦间断则有避孕失败的风险。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那可爱迷人的老婆江雪已经随时做好了被内射的准备,而不必担心怀孕问题。
她宁可连吃二十一天避孕药,就是为了享受内射的同时而又不必担心怀孕,她会这么做显然不是担心让她怀孕的人是我,那么除了我之外,还会有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了……。
我不禁想到,难道自那次车震之后,江雪和老黄还保持着内射的关系?。
他们这次要一起在海南待上好几天,只有他们俩,没有其他人。
海南的酒店里又没有监控,天知道他们会在海南做些什么!。
我心脏有点疼,老婆似乎变得越来越陌生了,许多时候,我甚至猜不透她是怎么想的。
想必她对我也是同样的想法吧?。
「老公,你收拾好了吗?。」
「嗯,好了!。」
鬼使神差一般,我将那颗真叶酸片塞进小药盒装进了行李箱。
我心脏突突突跳得飞快,那枚小药片就像投进大海里的一颗定时炸弹,要么风平浪静,无事发生,要么震天动地,海啸山崩。
我带着近乎玩火的心态,合上箱子,将它推到江雪跟前。
「喏,都收拾好啦,你明天一早提着箱子就可以去机场了。」
江雪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说:「老公,你真好,这次出差要乖乖的哟,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搞!。」
我抗议:「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乱搞了?。从来都没有好不好!。」
「哼,谁知道呢,你们男人啊……。」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以示惩戒。
江雪娇呼一声,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逃走了。
我则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因为明天一早,我也必须出差去了。
不知道这次回来,又会有怎样的惊喜等待着我呢?。
五天后,我出差归来,家里空空荡荡,没有江雪的身影。
又过了五天,江雪终于回来。
我去机场接她,她穿着舒适的牛仔短裤和露腰短款T恤,戴着太阳镜,整个人青春洋溢,像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她看起来肤色晒黑了一些,但整个人更阳光了,似乎心情很不错。
至于站在她边上的老黄,他本来就黑,这次回来比以前更黑了,又黑又胖,油光满面,看起来就像江雪的爸爸。
我又想起他曾经在做爱时让江雪喊他「爸爸」,心里没来由一阵恶心,索性假装没看见他似的,自顾自和江雪亲热。
我将她的包接过来背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推着她的箱子,另一只手亲昵的搂住她的纤腰。
许多日未见,江雪似乎变得比以前更美了,我忍不住在她脸蛋上香了一口。
没想到江雪反客为主,竟然扭过头直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估计跟在身后的老黄都要嫉妒死了吧?。
「怎么样,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老公,全都办妥啦,咱们这个春节就可以过去住了!。」
「老婆真棒!。来,亲一个!。」
「哎呀,怎么又亲,不是才亲过吗……。」
这时,老黄很没眼力见的从身后凑了过来,说:「你们小两口就不能等回家再慢慢亲热?。我还在这儿呢……。」
「哟,老黄也在啊,我都忘了这次你是和江雪一起回来的,哈哈哈!。」
江雪在一旁,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催促我俩:「你们两个就别贫了,没想到北京也这么热,比海南都热,热死我了,咱们快点回去吧!。」
我和老黄异口同声:「行嘞!。」
回家之后,江雪忍受不住身上黏腻的汗渍,先去洗澡了。
我收拾她带回来的行李,还有她刚刚从机场回来脱下来的衣服,把脏衣服统统扔到洗衣机里,来个大清洗。
江雪脱下来的短袖上衣摸起来有点潮,看来她刚才果然出了不少汗。
我随手丢到洗衣机里,又拿起她刚刚脱下来的牛仔短裤。
咦?。
这条牛仔短裤怎么比上衣还湿?。
莫不是洒到水了?。
我仔细摸了摸,发现她裤裆中间的地方尤其湿,立刻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我将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果然,除了淡淡的汗味之外,还有明显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们俩,莫非刚刚在飞机上干了一炮?。
还内射了?。
难怪江雪吵着要赶紧回家,一到家就冲进浴室洗澡去了……。
我又想起她去海南前被我掉包的那枚小药片,也不知道我无意间种下的这颗小种子,最终会结出怎样的果实来。
江雪有吃下那枚货真价实的叶酸片吗?。
我将药盒里剩下的药片大致看了一遍,它们长得实在太像了,我没把握从这些药片中将它们分辨出来。
这时,江雪洗完了澡,赤裸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站在镜子前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
我从身后接近她,一把将她抱住,硬挺的鸡巴戳在她赤裸的屁股上。
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她股缝中间还带着潮热的气息。
她娇嗔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我,我不依不饶的紧追,直到她无处可躲。
「你干嘛啦!。」
「你走了这么多天,想你了呗……。」
「真的假的,你真想我了?。」
「那还有假?。」
「你老实说,我不在家这几天,你有没有招惹别的女人?。」
我用硬邦邦的鸡巴回应她:「没有的事!。」
江雪放下吹风机,任由半干的头发遮在她脸上,反手抓住了我的鸡巴,像是在检查它的硬度。
「行吧,姑且信你了……。」
江雪心满意足的松开手,我却不乐意了,将她翻身抱进怀里,然后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湿漉漉的头发还遮在脸上,我这一吻下去,嘴里吃进去不少头发。
我也顾不上这许多,伸出舌头,舌头像穿过丛林似的穿过她的头发,然后找准时机钻进她的嘴里。
「唔……。」
江雪推搡着我,却没怎么用力。
我的热情似乎点燃了她,她用她火热的身体回应着我,我们俩在洗手台前跳起了华尔兹舞步,连续转了几个圈之后,我将她抵在卫生间的瓷砖墙上,忘情痛吻。
我将手伸进她的两腿间,那里已经湿了。
也许因为刚洗过澡,那里本来就是湿的,也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她下面很滑,我插进去的手指就像插进融化了的冰激凌里,全然没有半点阻力。
「老公,你好急……。」
「还不都是因为你……。」
「咱们去床上吧。」
「好。」
我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扛在肩膀上,一路从厕所来到卧室,随后将她粗暴的丢到床上。
江雪「哎哟」
一声,不但没有反抗,反倒「咯咯咯」
笑了起来。
我将她的笑声视为示威,于是立刻脱掉上衣和裤子,挺起怒胀爆起的鸡巴,便对着她濡湿的甬道捅了进去。
这一战,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
我丝毫不留情面的奋力抽插,期待看到她连连求饶的狼狈模样,哪知道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主动用双腿环住我的腰,卖力迎合,娇喘连连。
仔细想想,她被老黄开发了这么久,甭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我却还当她是当初那朵弱不禁风的小白花,哪有这样的道理?。
很快,我已是强弩之末,江雪咬着我的耳朵,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老公,射给我!。」
一听这话,我险些当场射出来。
我稍微缓了缓节奏,对江雪说:「老婆,你今天好骚啊!。」
我故意用骚话刺激她,没想到她直接抗性拉满,我的话非但没刺激到她,还被她夹紧了双腿,猛夹了几次。
最后,终究是我先败下阵来,在她身体里缴了械。
我胯下的那杆枪,在吐出所有的子弹后,便一蹶不振,彻底没了精神,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我颓然瘫倒在一旁,江雪则摆出了久违了的姿势,将两条腿举高,屁股高高噘起,好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我躺在她身边,一边抓着她的奶子,一边说:「老婆,你说咱们试了这么久,到底什么时候能怀上啊?。」
江雪说:「不知道呐,尽人事,听天命吧……。」
我突然搂住她,说:「老婆,我有预感,这一次搞不好能中!。」
「真的假的……。老公,你就那么想要一个孩子?。」
「试了这么久,总要有个结果吧……。」
「可是万一……。结果不是你想要的怎么办?。」
啊……。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
老实说,这段时间我也思考了很多,事已至此,纠结并不能改变什么,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于是,我郑重其事的对她说:「老婆,只要这个孩子是你的,无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我都一定会视作珍宝,这一点请你务必相信我。」
这番话中隐含的意思,想必江雪心知肚明。
她感激涕零,顾不上小穴里盛着精液,也要扑过来与我接吻。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与她吻了起来。
江雪没法再保持先前的姿势,腿放了下来,精液也顺着她的大腿流淌到床单上。
江雪羞道:「老公,全都流出来了……。」
我说:「不怕老婆,看我来把它堵上!。」
没错,我胯下的肉棒已经重整旗鼓,时刻准备再战。
显然它没有好好了解过古代先贤「大禹治水」
的英雄事迹,不懂得「堵不如疏」
的道理,一根筋的想要堵住流水的源头。
就这样,未及流淌出来的精液被肉棒堵了回去,精子们只能朝着刻在基因里的导航方向继续进发。
前浪一往无前,前进未半而中道崩殂,但很快后浪便后来居上,向它们共同的目标英勇奋进。
最终,它们中的谁会拔得头筹呢?。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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