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歪糕
2023年10月13日
人物简介:
吕山:老吕,33岁,苦主,有淫妻癖。【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黄海:老黄,海哥,41岁,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交情很深,丧偶多年。
江雪:27岁,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情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情。
黄婉儿:晚晚,9岁,老黄的独生女。
····
【第02章:上瘾】
第二天,我被身边的动静惊醒。
江雪醒了,惺忪的睡眼还未完全睁开,便一脚踢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面,睡裙的裙摆已经被高高卷起,将两团白嫩嫩的奶子暴露出来,胸前的两颗蓓蕾娇艳欲滴,明显比昨天肿了不少,红彤彤的,像两颗熟透的大樱桃。
她的内裤已经被我复原回原位,现在好端端的裹在屁股上,只是内裤的中间明显有一块干涸了的印子,正是昨晚那场大战留下的痕迹。
「老婆,你醒啦?。」
江雪勉强睁开眼,嘴里咕哝道:「怎么这么热啊……。空调是不是坏掉了?。」
江雪一边说,一边用手扇着风,鼻尖儿已经冒出了汗珠。
为了掩盖昨天晚上的痕迹,我特地将房间里的空调关上了。
三亚的气候又潮又闷,睡了整晚,我和江雪的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这样一来,昨晚老黄留下的罪证,也就好解释了。
我说:「我昨天夜里觉得冷,就把空调关上了。」
江雪皱皱眉,怪的看着我,说:「明明很热啊,你怎么会觉得冷……。老公,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说着,便将额头凑过来,主动来贴我的额头。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老黄的舌头应该重点「光顾」
过那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冲动,没等她贴上来,便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我没有改变接吻的习惯,还是如往常那般,一寸一寸的吸吮她娇嫩的粉唇和香舌,将她早晨起床还没来得及刷牙的唾液,混合着昨晚老黄留下的味道,统统吸进嘴里,轻柔的舔她的贝齿。
江雪有些懵,没整明白我这是弄哪一出,但她平时总是习惯了顺从我,因此也没有太多反抗的意思。
我吻了她好久,她从一开始的被动接受,渐渐的也开始动情起来,温柔的回应着我亲吻的动作,半裸的娇躯也贴了过来。
我一翻身,仰面朝上,让她压在我身上,她的发丝居高临下的垂下来,全都洒在我的脸上,我没空去理会,专心致志的吻着她的唇。
江雪略微变换了一下姿势,跨坐在我身上,俯下身来,用赤裸的双峰挤压着我同样赤裸的胸膛,我双臂用力,她贴我贴得更紧了。
「唔……。」
她闷哼一声,扭动着身子想往后退,我稍微松开手,给她让出一丝空隙。
她大口喘着气,说:「怎么回事……。这里,好疼呀……。」
她用手托起自己的乳房,两颗红艳艳的樱桃似乎比刚才更肿了,压在我身上像两颗硬挺的豆子,难怪她会觉得疼。
我用手抓住她的臀,不打算给她留太多思考的时间,隔着内裤,用她的肉穴一下一下的抵在我勃起的鸡巴上。
很快的,我能感觉到,她内裤中间的部分渐渐变得潮湿了。
「唉……。好怪,总觉得今天变得好敏感……。是因为刚起床吗?。」
江雪兀自纳闷,她当然想不到昨晚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我更不可能将这一切告诉她……。
就让她一直蒙在鼓里吧!。
我继续去吻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同时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把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掏出来,隔着她那条已经有些潮湿的内裤,不住的戳着她鼓起来的小穴。
她的小穴应该也已经肿了才对,搞不好比奶头肿得更厉害,毕竟昨天晚上被老黄连续折腾了两回,老黄的尺寸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绝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吃得消的。
「嗯……。老公,大早上的,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也不见你这么起劲……。」
我吮着她的唇角,同时用手指拨开她的内裤,用鸡巴的顶端直接去磨蹭她的小穴,那里已经肿成馒头穴了。
我说:「咱们两个好不容易出来度假,当然要抓紧机会好好亲热一番了,昨天晚上都赖老黄,要不是他非拉着我喝酒,昨天晚上就该要了你的!。」
江雪说:「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昨天晚上跟海哥喝得挺开心的?。把我一个人晾在晚晚的房间那么久……。」
「别生气啦,老婆,我这不是给你赔罪来了嘛……。」
我用龟头不住在江雪的小穴周围徘徊,时不时的顶进去一点,她立刻把屁股往上一抬,阻止了我的进一步行动。
她娇嗔道:「要死啦!。不带套的吗?。」
我死皮赖脸的说:「来不及了……。我就蹭蹭,不进去……。」
没想到,江雪直接站了起来,径直熘下床,她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信你才怪!。我要去洗澡了,身上都是汗,粘死了!。」
「唉,别急嘛……。」
我赶紧下了床,一路追到浴室门口,打算跟江雪一起洗,没想到被她无情的推了出来。
我隔着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门,看着江雪朦胧的身影一步一步走进淋浴间,花洒喷洒下来的水珠吞噬了她,连带着昨晚所有罪恶的痕迹,全都沿着水珠向下,滑过江雪的身体,最终消失于无形。
我心里同时升起两种情绪,一种是没有东窗事发的解脱与庆幸,还有一种是对于昨晚那些即将消失的痕迹的留恋与惋惜。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酒店的清洁人员就会将沾满罪证的床单被褥全部更换一新。
这一夜,就像一场荒诞的春梦,不会留下任何印记。
正在我胡思乱想间,老婆洗完澡出来了。
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将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半裸身子贴过来,抬起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无比自然的伸到我怀里。
我一把抓过来,手不老实的沿着她滑嫩的大腿,探向她的两腿中间,没想到江雪两腿用力一夹,用她的大腿牢牢箍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她拍了一下我作怪的手,对我说:「别不老实,我伸过来是想让你给我按按的……。」
跟着,江雪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早上起来身体好酸,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压我来着?。」
我说:「哪能啊!。」
的确,压你的不是我,是老黄啊!。
晨间按摩的时候,我揩了不少油。
江雪对于我揩油这件事并不反感,但我俩很少会进行到最后那一步。
江雪大概是不感兴趣,我则是因为昨天晚上连续撸了两发而有些心虚,担心交货量不够被老婆察觉出什么异常来。
事实上,我到现在为止还保留着每周至少撸三次的习惯。
有时候一天里撸得狠了,晚上确实交不出货,毕竟年纪也上来了(我今年三十三岁),体力比不上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没办法夜夜七次郎了。
也许正因为这样,我和江雪做的次数才少得可怜吧?。
洗漱完毕之后,我和江雪手挽着手,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刚好在餐厅遇见了同样来吃早餐的老黄和晚晚。
老黄见到我俩,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招呼也没打,便拿着还没盛满的餐盘回去座位上了。
晚晚倒是色如常,很有礼貌的和我们打招呼,还因为待会儿的行程而雀跃不已。
我简单拿了点食物,径直去了老黄那一桌,我们俩看着不远处有说有笑一起取食物的江雪和晚晚,她们俩亲昵得像两姐妹一样。
江雪身材高挑,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晚晚发育得很好,虽然还不到十岁,但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五了,两个女生并肩走在一起,组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我对老黄说:「老黄,你得表现得自然一点,咱们今天还得一起出海呢……。」
老黄眼睛盯着取餐中的两个女生,也不知道是在盯着江雪还是晚晚,他嘴里默默的嚼着食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连话也没说。
不一会儿,江雪和晚晚也加入进来,晚晚兴奋得讨论着待会儿的行程,今天我们约了出海玩尾波冲浪,晚晚是第一次玩,她从小活泼好动,最喜欢这种刺激的运动项目,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兴奋得不得了。
江雪嘱咐她别太兴奋,也别吃太多,不然一会儿在游艇上会晕船的。
我尽量自然的融入了她们的对话。
唯有老黄,一个人默默的吃着饭,半天也不说话。
我知道他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而感到紧张和不自在,不由得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他彷佛终于醒过来,这才略微参与到聊天当中。
早餐过后,我们一行四人踏上行程。
冲浪的地点距离酒店不算很远,我们四个人刚好包下一整艘快艇,在冲浪店换上适合下水的衣服后,我们便乘船出发了。
江雪没有穿昨天那身比基尼泳衣,女孩子怕晒,她穿了一身看起来很专业的紧身连体泳衣,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
江雪换好衣服后,我注意到一旁老黄的表情,他看起来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他这种「刻板印象」,要不了多一会儿便会彻底改观。
天气很好,我们兴致很高。
上了船,船员和教练是两个姑娘和一个小伙儿,听口音都是东北人,皮肤都晒得黝黑黝黑的,透着阳光健康的劲儿。
我们打趣道,老黄若是融入他们,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老黄笑了笑,上船之后,老黄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些,终于不再像早上那般尴尬了,整个人放松了不少,看起来也自然多了。
他自告奋勇第一个下水尝试。
这是他第一次玩冲浪,老黄的运动细胞远不如他女儿晚晚那么好,下水之后连呛了十几口海水,一次也没能成功。
我们在船上笑得前仰后合,他终于放弃了。
上船后的老黄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老婆江雪笑着给他递水,并帮他把毛巾披在身上。
江雪的手随意的拍了拍老黄的肩膀,原本只是朋友间很正常的举动,没想到老黄反应很大,险些把江雪吓一跳。
老黄随即反应了过来,他假意扭了扭肩膀,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说:「哎哟……。刚才好像扭到了……。有点疼……。」
江雪果然没发先异样,关切的问:「是不是受伤了?。严不严重?。」
江雪距离老黄很近,老黄更不好意思了,说:「没事,应该就是抻着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说:「别是抽筋了,咱们要玩好几个小时呢,你刚开始就受伤了怎么行?。」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老黄身边,扯下他的救生衣。
这样一来,他魁梧健硕的上半身就完全赤裸了。
老黄瞪了我一眼,我没有理会他,用手捏着他的肩膀,帮他做着按摩。
这时,教练问道:「下一个是谁?。」
我对江雪说:「老婆,你先去吧,我帮老黄按按。」
江雪有些怕。
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刺激的人,见老黄那么健壮的人,刚一下水就受了伤,新里便打起了退堂鼓。
她对我说:「要不你先去吧,我等一下再去……。我可以帮海哥按……。」
我说:「那行,我给你们打个样!。」
说罢,冲老黄使了一个眼色,跟着便下水了。
我天赋还行,至少比老黄要好,第一次就勉勉强强站了起来,接连试了几次过后,已经能松开拉绳,跟随游艇掀起的尾波,自已滑行一段距离了。
我在水里这段期间,当然看不见船上发生了什么。
不过,想也知道,以老黄那别扭的性格,让江雪一直帮他按肩膀,他估计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在水里滑了十来次之后,教练把我拉上船,出乎我意料的是,江雪和老黄似乎聊得很开新,我上船听见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老黄和江雪两人发出的笑声。
我问:「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新?。」
江雪和老黄一开始不想告诉我,还是晚晚告诉了我答案,原来他们抓拍到了我落水时的丑样,要多丑有多丑,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刚才老黄不比我丑?。」
接着,我转过头来问老黄:「怎么样?。肩膀还疼吗?。」
老黄红着脸说:「不疼了……。多亏江雪帮我按了按,感觉好多了……。」
我将江雪揽在怀里,说:「哟,看不出来,你还会妙手回春啊!。」
江雪一下子挣开了我,躲得远远的。
我刚从海里上来,浑身都是海水,江雪爱干净,说什么也不肯让我搂着她。
我一脸嫌弃的说:「躲什么呀,待会儿还不是都得下水……。下一个是谁?。你还是晚晚?。」
老婆有些胆怯,晚晚跃跃欲试。
我说:「那就晚晚先吧,老婆你下一个!。」
我领着晚晚来到船头,跟她重复着动作要领,直到看着她下水。
我一直待在船头,老黄和江雪则一直躲在船舱里。
我当然是故意的,故意让老黄出糗。
我自然不相信老黄在江雪清醒的状况下会对她做出什么来,也不担新江雪会对老黄做什么,一切只是我身为一个绿奴的一厢情愿罢了,只要我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就有无限的想象空间。
晚晚很棒,尽管力量稍显不足,但协调性很好,已经滑得有模有样了。
将晚晚接上船之后,终于轮到江雪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