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LED小灯管,比他们平常夜晚在小房间里温存时的小睡眠台灯亮多,把她本来就极白皙的肌肤晕染成与灯光混成一体的雪白,身体边缘处更似泛着透明,令她仿佛氤氲而成的胴体;
而那瓣本应有或茂密、或稀少耻毛的阴阜,仿如她本就极白嫩的小腹、侧胯、大腿的自然延伸,细嫩光滑;
如果不是一湾小巧驼趾型将两瓣花唇顶端勾勒出来、如果不是微微饱满的小坡度,他实在无法联想:这是、一瓣成年少女的阴阜?
唯没得像暖白玉雕琢的某种花瓣?
甚至有一瞬,他恍惚自已并非在看女人性器的一部分,或者说、这一部分看起来并不【性器】,爸爸是可以看的?!
它肤如凝脂、娇嫩得需百般呵护,作为爸爸,应该将它捧在掌中?新尖?百般怜爱抚挲,男人粗壮、狰狞性器的触碰简直就是对它的猥亵;
身高差及俯视角度,令他垂眸盯视这瓣阴阜时,视线并不能完全绕开她那双并不小的浑圆没乳、向下斜收的玲珑腰线、微突出的侧胯弧线,这相当女人的曲线、性征,他指腹嫩滑的体感记忆、常识体系,又疯狂敲打他:
这就是一付性成1少女性器的一部分,爸爸不能这么盯着看!
可他挪不开眼!她作起妖来,他从来就只能被钉在当场,跑不开去。
他知道,从阴阜底部小巧的驼趾型底端探进去,是她完全成1的阴户,很娇嫩、会湿会弥漾臊甜的淫味,他还知道,驼趾底花唇顶端往下延伸、她两片花唇,同样光滑细嫩、无一丝毛发、褶皱;
他摸过,指腹记忆清确,手感好得心头会颤?
那晚抚摸后,心痒得像有一万只蚂蚁爬过,他用尽多少力气,才忍住不脱去她的裤子瞄一眼?
他鼻翼微翕,鼻息间似窜进1悉的淫靡味儿;
这处地方、再唯美娇嫩,不是与鲜花配衬、也不是用来捧在心尖;将勃扬粗壮狰狞的大鸡吧摆在这湾白嫩阴阜上,该如何淫美?
一粗一嫩,一娇一硬,不巧,他刚好拥有一根这样的大话儿!粗长极、青筋拉扎极、大马眼翕张、狰狞极、灼烫极,会烫坏它吗?用他硬中带软弹的大龟头蹭它,它会喜欢吗?
他眸眼低垂、呼吸重得周遭颇尴尬?
喉结滚了两滚,吞咽有些微困难,他眼皮不时轻抬,看向女儿浑圆的乳房,白亮灯光下乳晕乳蕾嫣粉如菲花,再往上,看向她漾着微醺、轻欲意的清丽小脸;
在他眼里,这小脸的美好之处,还在于没完全长开1美,有丝清纯、青涩、娇倔,可她已有一瓣能让男人魂颠倒、他挖掉眼睛也不该这么盯看的阴户!这种割裂感倍惹血液沸腾与亢奋!
他以为他只是垂眸看着,其实幽幽灼灼、紧紧敛敛的瞳眼,与视奸无异。
她抬眼看他,被他视奸得不时漾起鸡皮疙瘩、穴口漾出暖流,唇角却挂起蔫坏的笑……
眸眼迅速深眯一瞬,他再次迅速垂眼看向那无一毛一纹一褶,如一柔嫩大花瓣的阴阜,鸡皮疙瘩消散后不止细滑了两分,更诱人想用手去感受那如春水涟漪荡漾的肌肤动态;
他倏的听得带蔫坏笑意的声儿,“不知道跑马什么意思诶?”
“要不爸爸你解释一下?”
“爸爸,你跑马吗?”
“爸爸……”
好吵,吵得他没法好好看赏,他蹲了下去,近得不到半臂距离赏看这瓣白嫩阴阜花儿,鼻息间淫臊甜味更浓烈了,从那细嫩光滑的底渗出来、直奔他鼻息,这淫味儿,对壮年男人不亚于春药;
他倏的说:“经常跑马。”要不然呢?
声线哑得不见往日的磁性清润,说话间喷出的热息撩起她阴阜上一阵鸡皮疙瘩后、漾起层浅粉色,淫靡极,他眸色迷蒙了起来,大贼手竖覆了上去,轻缓抚挲,视觉加持下,掌下似乎比那晚还娇嫩、粉滑、暖灼几分?
她轻颤着垂眸看他,他胯间鼓鼓囊囊,她知道、他只敢抚摸、亲吻而已,亲蜜到这个份上,他依然没想撕开最后的关卡……
没有【嘁】出声来,在心里——这对他来说意味着还有所保留?可对她来说,与真枪实弹进入无异……
她已全部交付。
貌似不经心两腿微敞,驼趾底拉开一条小细缝……
淫味儿浓烈的往外飘,昭示底中央低陷细缝儿、两瓣花唇间,应已湿漾漾了……
近在分寸间的他似打了个颤,盯视着那条飘着淫味和热息的小细缝,细缝中似有晶莹的水光闪烁?
他知道,她敏感、多汁,娇软,也娇烈漫妙……
是他喜欢的、极喜欢的……
这淫味儿、这瓣白嫩的阴阜、这湾驼趾底细线像火信子,将他身心点燃得像火山口,岩浆翻滚。
那条细缝似还在放大……
“爸爸、给芊芊洗澡?”不待她回答,他起身打开花洒,微热的水流冲洒而下,他捧起她的小脸,唇舌和着水流,轻吮她鬓边、眉间、粉颊、颈脖,屈膝一路滑吮向下,直达乳熊……
他今天似乎特别富激情?特别卖力?
健壮有力的舌面,像湿软的刷子,刷遍她一对乳房、乳沟,舌尖缩小成整束,舔吮、撩刺她的乳晕,酥麻混着比水流更高温的灼爽,她抱着熊前她爸的大脑袋,嘤嘤剧颤;
居然是这样的洗澡?用唇舌洗?
唇舌逆上,来回刷弄她精致的小锁骨、两边小耳垂,他的舌尖使劲舔钻她小耳垂背面小窝窝,唇舌似要将她整个小耳吮吃干抹净;
“嗬呀!”她尖叫,痒颤得就要滑下去,两腿不知觉间大敞;他似向下瞥了一眼,水雾中那瓣白虎阴阜像仙境中无字叁生玉石。
一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轻捏她的小肉臀,“芊芊叫!大声叫!叫爸爸!爸爸给芊芊洗干净、洗白白、洗香香……”舌尖钻进她的耳道口钻弄,极富暗示意味;
“爸、爸、爸爸呀!”素来蔫坏、并不乖巧的她听话的大声淫叫,听得男人骨头都要酥了……
他眉间深蹙,唇舌沿着她的颈侧、至瘦削漫美的肩窝、腰侧,半蹲俯腰一路舔吮下来,倏的往横里一拐,停在那瓣白嫩细滑的阴阜前……
深呼了一口气,他将她轻抵背靠印着可爱小熊的瓷砖墙,舌面抚舔这瓣玉白漫妙的阴阜,从花唇顶端底一直舔抚至脐间,在脐周打个转,再往下,把这瓣阴阜舔洗得泛着浓浓淫粉色;
这瓣性器外围小白虎阴阜敏感程度并不亚于花唇,酥痒得她弯腰紧抓他的头发,花穴淫汁汩汩……
“爸爸给芊芊洗小逼逼,嗯?”他抬头看她,俊眸漾着红丝,也不知是不是让水流冲着了?又是不待她应答,舌尖挤开她两瓣花唇,从中间探伸进去……
他大概忘了取道花唇顶端探入蚌肉缝、首当其冲路经那颗小花蒂!
小花蒂儿被他微糙的舌面猛刮了一下,骤绽酥麻,她双腿发软、向两边塌敞,却刚刚好将两瓣花唇更打开些,小嫩逼像架在他唇舌上……
她欲色迷蒙、沉重,俯觑他:湿透的大短裤透出一大坨鼓囊、一根巨硕昂勃粗长,眼可见从下腹直达脐间;
他双手搭向她两胯撑住她,“芊芊乖、小逼逼最得好好、仔细洗”;
舌尖扫向她右花唇,抚摸时他便知道这两瓣花唇同样细嫩光滑不长一毛,用舌面丈量起来更觉滑嫩似胜过她熊间乳肉?比乳肉还多了份臊甜,更撩动男人心与胯间物;
他从顶端一直舔扫向末端会阴处,往返循环了几个来回,才舔向她花唇内侧,一遍遍仔细舔扫,连缝底也没放过,舌尖使劲往底撩钻,还真毫无口交意味,就特么的是在清洗!
——只是越舔洗,唇舌边的水流越粘滑,鼻息间淫臊味儿越浓烈好闻……
居然是这样的洗小逼逼?用舌头洗?
“嗬、呜……”,微热的水流冲洒、和极致舔扫的酥、麻、痒一同化成一波波虽不算极度剧烈尖锐,但那种直往心底、骨子里钻的舒欢,让她快要疯了,头皮一寸寸发麻、发梢一根根如要暴炸,“爸、爸呀,痒”
舌尖又扫向左花唇内侧,左边似乎比右边更敏感些?她扭动了起来,他箍掐住她的臀胯,在她腿间吱唔道:“乖,要做个讲卫生的好芊芊,好好洗。”
要命!电流般的快感在下体绽开!她一声尖叫:他将唇尖扫向那片小小的极娇嫩、极敏感的小花唇!里、外都舔扫了个遍……
小小的洗手间像有无数细小的烟花绽放,谁在她头顶玩仙女棒?她酥痒得呜咽了起来;
她的娇嫩软甜,超乎他想像,他恨不得真吞食掉她,在清洗穴口前,他缓了缓,重喘、深呼吸,额角青筋跳颤,双眼微眯,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和他同频喘息着,几乎是靠他双手撑着、背靠着墙才勉强站着,虽不是抽插或刺激花蒂排山倒海激烈快感,但一波波绵绵如无绝期的酥麻式的快感高潮让小少女也如要失魂志了,瘫靠着墙腿间淌着能拉丝的水流;
他再次埋进她腿间,略抬头舌尖扫向那颗花蒂儿,并不如往常给她花蒂高潮那般抵晃,而是用舌面一下下撩扫、舌尖钻进小筋皮角角落落,最后才扫向她花穴口,舌尖围着那个小小嫩嫩、不断汩出滑滑腻腻淫汁的穴口打转……
这时的她已喘、呜咽得哑了,仰着小脑袋、咬着唇,全身战栗,又一大股淫汁汩出来,她被她爸洗小逼逼洗得吹了……
“芊芊的小逼逼干干净净了,”他抬头,冽开嘴灿笑,眸眼煜亮中带着红丝,“以后,爸爸每天给芊芊洗小逼逼?嗯?”
她软软瘫在他肩头,他抓起大毛巾抹干她,将扛回她房间,给她倒了热柠檬水后,急急冲进洗手间……
握着柱身飞快撸动的男人瞳孔幽敛,手臂、额暴青筋、就快出来了……
小房间传来餍足中带蔫坏的跑调破哑嗓:“撸管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好不容易撸出来的射意、跑了,他一下破功,额头顶着可爱小熊瓷砖,轻撞了两下,后槽牙磨咬,小熊妖,我……
28、“要多点”
虽然只是去学校办手续,出小区过个马路、也就5分钟路程,王初还是特地换上身齐整点的白衬衣浅灰西裤,陪王芊再次踏进S大,看她在申请在外住宿表单上欢乐签字,意味分明似笑非笑扬眉。
她瞪他,“笑什么?不和你一块回家了,谢梓有约。”
临走前他转身问她,“就你们俩?”
她看他。
他眼闪烁、挠头,“谢辉呢?”
“当然也去,”她也意味分明似笑非扬眉,吃谢辉干醋,真是笨,谢辉喜欢谢梓都不会喜欢她,“他不喜欢我的啦。”
他蹙眉问,“为什么?”——真是怪的情绪,既不愿意她被人掂记上,又为竟有人不喜欢他女儿忿忿。
“他喜欢丰满那一挂。”她耸了耸肩。
呃,他扫了眼她的熊,这还不丰满?还要怎样丰满?不过她纤瘦,从前熊衣还不合身,又从不穿紧身修腰衣服,熊器很是内敛,“我们也不喜欢他那一挂。”
真幼稚!她忍住笑,“晚点给你发定位,来接我?”
他点头,“你们别跑远,食街那解决就行。”
她喜欢他来接她,这样她既可以无顾忌吃喝,又有种享受【男朋友】接送的欢愉。
晚上,她窝在他怀里,她爸的大手顺着她的头发时,她突然看向他感慨:“拿到一卡通,好像才真的感觉是这学校的学生了。”
轻努的嘴像在索吻,小手把玩他的耳朵,痒得他晃了晃大脑袋,低头噙吻她的小嘴,大贼手轻抚她的腰背,怎么吻、怎么抚弄都不够的。
她勾住他的脖子颇激烈回应。
这样的温存,让他下体蓬勃。他挺不喜欢自撸,虽然撸弄时敏感部位酥麻、撸出来射的那一刻极爽,但心里并不舒服;
——世上一应生灵生着付性器是为了交合、交欢、繁殖,不是为了自撸。
他把她的小脑袋窝在熊口,说些闲话,平缓欲念,“以后我不给你置买衣服,包括清洁、护肤品,
你自己挑喜欢的买,每月给你两千生活零花钱。”他算好了,再找份工,房租水电日常生活费她的零花钱结余后,还能存点。
她叁餐基本都在家里吃诶?谢梓住校生活费都没这么多,她抬起头、眼睛一亮,开始盘算两千块钱怎么花;转念一想不行,得存点起来,又盘算着每月能存多少钱了?
不对,她看向他,“王初同学,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家里生活费多少钱?”
他刚想答,顿了顿,挑了挑眉,“怎么?”
“不是应该把工资卡交给我么?”她也挑了挑眉,“然后,我给你烟钱、零花钱。”谢梓爸妈就是这样的。
这、是要反了?
他悠悠看她,她撅嘴回视。
好像、也不能说不对?他们夜夜相拥温存、接吻爱抚用舌头洗小逼逼这样的事都做了,应该算那种关系?可怎么说他也是爸爸,他咬向她轻撅的小嘴,“等你毕业了,给你管。”
她眼睛暴亮,【毕业了,给你管】,这昭示她是他的……?虽谈论着钱、其实又并不关乎钱,是所有权的昭示?是经济共同体的启建?她才不要零花钱,哼。她要主权。
撑起身子,轻抚他的脸,真好看、他是她的——他们有当下、有未来四年、以及四年后全新篇章的开始?他们要夜夜温存、缠绵、他天天用舌头给她洗小逼逼、洗得她酥麻欢愉得快感连绵,花穴湿透了……
眸眼从煜亮、渐向迷蒙,呼吸渐重、下身漾起臊甜淫味……
他知道,她湿了,“想要舒服了?”他轻握脸上的小手。
“要!爸爸!”她不含糊、不讳饰,想要他、要他制造的舒服、激爽!“要多点!”
唔?要多点?
他翻身压向她,缓缓往后溜退,挤开她两腿、半跪在她腿间。
虽然知道他应不会真的【做】,但也不知他要干嘛?要怎样给她【多点】,她紧张而企盼的看他,呼吸更急重,如在给一场欢爱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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