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见两夫人怔在那儿六无主,便将白牡丹的绣衣尽褪。白牡丹被惊得连连后退,那对雪白奶子鼓蓬蓬的,跳得正欢。脐下那妙物儿,略开莲瓣,丰隆柔腻。正德早已兴动,檀舌吐入白牡丹樱唇中,在内搅得唾液满口,不吐则溢,下边只手指,早已挖进牝户中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遂将手指左右搅动,白牡丹娇声喘息,正德收回舌儿,扒将趐胸上去,又添那乳头,乳头经这一添刹时硬挺。
正德手指动个不止,里面已是淫水泛溢,遂又加进去一指,却因牝户紧窄,插刺不进,只得在牝户外来回摩荡。
这一咂二挖,正德那物儿已昂然而立,白牡丹见状,甚觉好,便把手去探,猛又抽回手,原来,那物硬若铁凿,只摸一下,便似雷击一般,白牡丹心有不甘,遂又把手去摸,这一回,逮捻住便不放,待细看,那物身上青筋暴胀,卜卜跳动,龟头上那口微微启开,咻咻而吸。
白牡丹越抚越喜,竟用口儿含住了那物儿,但觉那物又粗长一些,略生玉露,白牡丹兴起,似小儿吮奶一般,啧啧有声。
正德经这大吮大吸,欲火腾升,忙推倒白牡丹身子,掰开双腿儿,牝户尽显眼中,花苞白中透红,早已淫水淋漓。
正德立刻起马挺柄就刺,唧的一声,未进半截,便觉牝内紧狭难入,正德知其为处女之身,遂慢慢的抽动。
白牡丹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控于正德臀上,帮衬其深入,正德便耸身大弄,又至狭紧之处,便猛力一刺,透开重围,白牡丹大叫一声,花容失色,登觉牝内撕裂般的痛。
正德心中如刺,遂耸身大弄,觉琼室春生,丽水又出,美快温暖,快畅莫禁,加力驰骤,霎时五百馀度,白牡丹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这边云酣雨洽,却苦熬了一旁的红芍药,早撩拨得他欲火难耐,牝中痒无比,不消一会,甚觉牝户内似有淫水涌动。
红芍药实难按撩,便将绣衣脱尽,一手抚乳,一手便剥弄牝户,折腾了半日,稍觉杀去三分欲火,恍恍惚惚,牝户内已是泛溢不堪,没想那入牝的纤指,遂是正德的尘柄在抽送。
正德长枪势不可挡,杵上拱下,左冲右撞,津津流霞,白牡丹叫快不绝,心舒意美,双股儿一耸二放,筛糠一般,要紧之时,牝中锁紧,正德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意却玉露难盛,泄了几滴。
正德淫情大炽,忽见红芍药百般难过,遂边抽边顾红芍药,笑道“爱妃何故那般手段?”
红芍药正在朦胧之中,见皇上戏笑他,便笑道“皇上休要取笑。你二人翻云覆雨,臣要焉能熬得住?”
正德道“我二人云雨,与你有甚相干?”
红芍药道“皇上故作糊涂,人皆有七情六欲,何况亲眼目睹!”
正德笑道“依爱妃之言,是我二人害你活受罪,何不自寻乐趣?”
红芍药道“皇上又戏言!若是能自寻乐趣,皇上何须在此作乐?”
正德辨道“此言差矣!朕在此作乐全是为杀二位姐子之欲火。”
白牡丹被操得全身颠簸,趐晕畅美,口不能言,趁皇上与红芍药调戏之际,遂换了口气,听皇上花言巧语,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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