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兴恣情浓,急推凤姐双腿,架于肩上,奋力刺入,唧的一声直捣黄龙,复埋头狠干,霎时一千馀度。
凤姐儿欲仙去,快畅莫禁,昏迷复醒,丢之数回,四肢难举。
正德愈战愈勇,纵身下床,斜挽玉体,并搂双腿,顿见琼室盈盈,诱其深入。正德尘柄跳跃,乱钻乱刺,户紧夹尘柄,不令琼浆泄出。正德尘柄微动,似靖蜒点水,凤姐则身颤舌冷;似扬子江中乘浪之舟,颤肉堆垒,丹飞水走。
正德不意这凤姐初次交欢便有如此能耐,便一阵狂风暴雨,着力冲突,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不料凤姐牝内一紧,锁死一般,双臂紧搂,便一泄如注了,凤姐也瘫软如泥,那阴水儿一股一股自牝内流出来。
正德周身爽透骨髓,那精水儿冲得凤姐牝户紧缩,把手不停的抓摸那物,因凤姐牝内也阴水似潮,故稍用力,那物就滑出肉洞,并挟带得粘液,连同凤姐那元红泄得满床桃色。
正德再看凤姐,云鬓蓬松,攒蛾蹙额,畏缩之状实令人怜,遂整衣而起。正是花七花落又开花,惟有相思无尽兴;最是情风明月夜,痴心一片情难收。
不是一番能怒力,几乎落魄滞天涯;莫把功夫都用尽,留些委曲再温存。
稍作休想,正德令凤姐备酒同饮。
凤姐劝道“陛下当速回京,接妾入宫,同享富贵。”
正德戏道“爱妃初时不是富贵不能移么?”
凤姐答道“臣要不是看皇上的富足,而是想些别的事儿。”
正德忙道“莫不是想战我这金枪不倒的龙身?”言罢,便呵呵大笑起来。
凤姐又羞,眼望正德,柔情万种。
正德遂道“朕来日即进京,便差官来接爱妃。”二人说说笑笑,不觉金鸡三鸣。证德辞别,凤姐嘱道“陛下毋误臣妾终身。”正德称是,回到客房,收拾包里,离店而去。
正德在苏州一晃已是正月十二了,这几日,苏州城内已现花灯节气氛,因初夜不甚热闹,正德走了一遍,即回店安歇。
及十三日晚,便游走街头,但见男女拥塞,有一醉汉,杂在妇女群中,摇手搭脚。又有一偷儿,乘人多处,拔去妇人头上金饰,引得妇人叫骂不休。真是妇女不宜之地。
游至二更后,面前一条阔街,俱是高堂,门前挑着纸匣联灯,匣上写着“争春留春,乐情多情”等项,转来转去,没甚好景,便回店中来。令备小菜,独斟独酌,忽然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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