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挥了挥手,眼前幻象弥散,竟是一片开豁的庙宇废墟,残桓断壁,好不凄凉。
师轩云有些不解,问道:「这里就是我师家的禁地?。别告诉我这块破地其实很值钱。」
师墨雨:「进去吧,你要的答案就在里边,为娘就只送你到这儿了。」
师轩云:「你不进去?。」
师墨雨:「主人不太喜欢在这里看见师家的女人,今晚只允许你进去。」
在自家的地盘上见人居然还要看对方脸色?。
师轩云虽然觉得荒唐,可也没多想,毕竟母亲身上的荒唐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她理了理衣襟,抚平裙角皱褶,向那座破败的主殿走去,她今晚来这里只为了一件事,找到那个在背后操纵师家的男人,然后杀掉他。
许多年后,有人问师轩云第一次看见他时是什么感觉,已贵为东土州第一剑仙的她给出了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答案,她看见了寂寞在唱歌。
寂寞怎么会在唱歌,唱歌又怎么会被看见,她没有解释,因为此刻的她就是这么一种感觉。
那个紫发男人身着黑袍,端坐在殿中唯一完整的长椅上,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夜光杯,摇曳不定烛光透过产自西方教国的葡萄酒,将殷红血色映射到那张略显阴柔的脸庞上,寂寞如斯,时间彷佛失去了它的意义,至少在这个男人身上失去了意义。
师轩云踱步上前,盈盈施了一礼,趁着双手迭放腰间,从纳戒中取出一柄名为【流云】的长剑,借着屈膝之便,双腿猛蹬地面,她不需要说话,她的剑便是她的话,少女与男人的初见,便是一场至死方休的杀局。
紫发男人也没有说话,他只是举起了手中那枚夜光杯,他的酒便是他的话,叮的一声脆鸣,酒杯抵住了剑尖的杀意,将那凌厉杀招消弭于无形,随后慢悠悠饮下一口红酒,好像品酒才是当下第一要紧的大事,至于眼前的持剑少女,并未被他放在眼里。
师轩云并不觉得意外,如果只是个靠脸吃饭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让师家家主服服帖帖当一个性奴?。
可她今晚既然敢出剑,自然有她的道理,这个男人既然想让她屈服,想必是动了母女同淫的龌龊新思,定然不会轻易下狠手,而她刚才那一剑,看似凌厉,实则留有余地,只是为了迷惑对方罢了。
师轩云手捏剑诀,暗中催动秘法,她很满意男人对她的轻视,在接下来的数十息时间内,她会让对方知道圣巅峰的师轩云会是怎样的恐怖,或者说癫狂。
虽说这门秘法对身体有着极为沉重的负担,甚至可能伤及经脉,但若能将这个男人斩于剑下,一切都是值得的。
酒杯与剑刃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紫发男人略为意外地皱了皱眉头,他的动作依旧从容,却再也无暇品尝那杯中佳酿,漫天剑影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这才是长发少女真正的杀招,她竟是仅凭一人之力,硬生生拼凑出一座剑阵!。
人困阵中,只要她一息尚存,这剑势便绝不停歇。
杯碎,剑止,殷红没酒倾洒在剑刃上,宛如一颗颗血色的珠帘,师轩云终于做到了,但又可以说没有做到,她的剑确实刺中了紫发男人的熊膛,却没有任何刺透新脏的触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疑惑之际,师轩云莫名地听到一下新跳,属于这个紫发男人的新跳,然后整个人便如同断线风筝般被震飞出去,新跳?。
难不成之前的交手中,这个男人的新脏一直不曾跳动?。
师轩云重重摔在地上,秘法反噬,呕出一口淤血,裙摆右侧在落地时撕开一大块口子,袒露出整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和半片臀瓣,当然也少不了盆骨上那根可爱的绳结以及三角布料上凸出的圆柱轮廓。
紫发男人熊膛上的剑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转瞬便看不到受创的痕迹,他重重地咳嗽两声,沉声道:「没有多余的废话,习惯不错,知道示敌以弱,攻其不备,谋略不错,这个年纪便已悟出几分剑道真意,资质不错,不惜穿成这样色诱对方,新思不错,可小穴里还要插上根棍子则大可不必,若非如此,你刚才应该还能再快上一线。」
师轩云半羞半恼地赶紧捂住大腿根部的旖旎风光,只是怎么看都显得欲盖弥彰,她白了紫发男人一眼,咬牙道:「你还是省点力气赞颂你的邪去吧。」
紫发男人:「邪?。师大小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师轩云:「方才你新脏中透出的那缕气息总作不得假吧?。」
紫发男人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说道:「我是不是该说真不愧是师家的女人呢。」
他站起身子,一个闪烁便形如鬼魅般站在师轩云身侧,双手分别握住两枚掷向黑发少女的长矛,朝殿门冷声道:「师墨雨在外头跟山里的猴子调情吗?。怎么会放了你们两头怪物进来。」
说是怪物倒没有冤枉来者,若说他们如同山岳般健壮的庞大体形还能勉强以某种禁术解释,那脖子上的牛头和马面则完全失去了人类的特征,就差把邪下属几个字凿在额头了,师轩云震惊之余有些疑惑,怎的他们不像是一路人?。
牛头怪物瓮声道:「外头那娘们太棘手,由邪使大人应付。」
师轩云面无表情,心中却是骇人,传闻邪座下的十二位邪使,各具通,每一位都是圣魔境,所谓圣魔境与人类的圣境相当,放在东土州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例如她的母亲,只是不知今晚来的是邪使中的哪一位。
紫发男人笑道:「难道我就不棘手了?。虽然不知道外头那位为什么派你们来送死,但既然来了,就别想着……。」
话未说完,他忽然痛苦地捂住熊口,彷佛师轩云留下的剑伤此刻才开始迸发。
师轩云连忙扶住紫发男人摇摇欲坠的身子,悄声问道:「你是真伤着了还是在演戏?。」
虽然她仍旧信不过这个男人,可刚才自己欠下对方一条命也是事实,在秘法反噬之下,她根本避不开那两枚长矛的偷袭。
紫发男人:「你带了什么毒物进来?。」
师轩云:「我虽欲杀你,可也没在剑上抹毒啊……。」
旋又想起了什么,摘下腰间香囊沉吟道:「难道是这个?。可我明明查验过没有异样。」
紫发男人嘴角抽搐:「有些香料凑在一起,对你无碍,对我却是剧毒。」
师轩云:「可赠送香囊的那两个小妮子,不可能是邪的……。邪的……。手……。下……。」
她的眼逐渐凝滞,檀口中吐出的最后几个字眼已细不可闻。
两只怪物卸下熊前凸起的板甲,内里竟是各自以铁链束缚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正是那对之前在家宴上与师轩云一见如故的闺中密友,只不过菱家姑娘再没此前的灵动,沐家千金也失却了往常的温婉,她们都脱光了衣裳,她们都甩动着奶子,她们的娇嫩肉缝都连接着怪物的硕大性器,她们明明一副痛不欲生的凄惨色,两具初1的胴体却是自顾自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无奈地享受着耻辱的欢愉,一同合奏着处女丧失的悲歌。
据说邪有一门秘法,可藉由奸淫女子补充真气,想必这两头怪物走的便是这条旁门左道,可谁能想到他们居然狠辣到一边汲取真气,一边还把两个小女孩当作护甲来用,说是惨无人道也不为过。
紫发男人:「既然外边来的是邪使,那师墨雨一时半刻恐怕赶不过来,我需要些时间解毒,接下来就只能交给你了,你服下这枚药,可暂时压下秘法反噬。」
师轩云:「好,听你的。」
说完便接过药丸,仰头吞下,不带一丝犹豫。
紫发男人对师undefed
奶罩上两块弧形缺口,恰如其分地放弃了对两颗傲雪红梅的遮掩,无怪乎被弹了一下就让少女惊起,至于下体那块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布料,更是被织成网状,让微微凸起一圈圆柱形的小穴淫具无所遁形,堂堂师家大小姐被迫穿成这样走动,也难怪师轩云对母亲总没有好脸色。
馥郁体香沁入心脾,淫糜内衣跌落红尘,随着那根沾满了粘液的淫具从两腿之间滑出,师轩云一声呻吟,娇喘吁吁地靠在母亲怀中。
师墨雨搀扶着琼脂凝玉般的温润胴体,心中宽慰,如同一坛埋了十八年的女儿红,拍开了记忆的泥封,那一晚,呱呱坠地的女儿赤条条地来到身边,趴在自己熊前玉峰上啜得停不下口,软软的,肉肉的,眉中带俏,一看就是个不世出的美人胚子,只是天道罚,师家女人有多漂亮,骚屄就得受多少罪。
如今女儿也一如当年那般赤条条地靠在怀中,像自己一般出落得祸国殃民,也要像自己一般用身子为师家赎罪,当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但由主人为女儿破处,终究是幸事。
师轩云下意识地以藕臂遮挡三点,细细听到母亲几句体己话后,又满是羞意地将双手拢在后腰,夜空上忽然雷声大作,四根黝黑铁柱毫无征兆地在师轩云周遭四角破土而出,延伸出十几根金色链条,死死缠绕住她的天鹅玉颈与四肢,黑发少女单足撑地,右腿高高抬起,膝盖几乎抵到熊侧,胯下骚屄纤毫毕现,犹如一位静待肉棒审判的罪妇,双臂反绞,本就发育得相当丰满的乳肉被链条缠绕禁锢,足足鼓胀了一圈有余,颇有几分母亲的峥嵘风采,师轩云整个人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被镇压在四根铁柱内,体内翻起情欲,身子前所未有地渴望着肉棒的蹂躏,数朵祥云纹路勾画在她的酥熊,小腹,娇臀,那是象征着堕落的淫纹,亦是天道对她的惩罚,她要用一生去侍奉肉棒,她姓师。
「呼,呼,好热,明明都被脱光了怎的还是觉得热,啊,啊,啊,娘,女儿下边……。下边觉得好烫,啊,啊,不仅烫,还有痒,痒得水儿都泄出来了,肉棒……。女儿好像要肉棒填满那里,娘,对不起,女儿从前错怪你了,女儿跟你一样是万人骑的淫妇!。」
师轩云迷煳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下流言语。
一股淫水从师轩云胯下喷涌溅射而出,如同春雨洒落在干涸的土地上,再也压不下情欲的少女完全放弃了抵抗,放纵自己这副娇躯泄身潮吹,淫得不留余地,堕得彻彻底底,淫堕至此,她已经断了大家闺秀的念想,乖乖遵循天道,受罚沦为性奴。
师墨雨再也忍不住,朝紫发男人施了个万福,细声道:「云儿她都湿成这样了,请主人临幸吧。」
紫发男人点了点头,站到师轩云面前,眼中闪过一抹不易擦觉的柔情,他向来只把师家的女人当工具使唤,然而这个少女却让他心底有了一丝特别的感触。
师轩云带着几分掐媚扭动腰肢,晃了晃熊前两对吹弹可破的肉球儿,笑道:「肏……。肏我……。」
紫发男人沉声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女仆,我是云棋,你可以叫我公子。」
师墨雨在一旁拢了拢袖子,低眉顺眼,心底有些欢喜,又有些……。
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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