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十年前就喜欢她。
那个炎热的夏日午后,他看着穿着粉色泳衣,在湖水里游泳的她,他第一次对她产生了龌龊的想法。想要她,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新。
当像做梦般得到的人,此时被自已压在身下,俞忌言只想狠狠的操干她,想听她叫得更骚,想让她高潮迭起。
抽插的水声在屋里一直蔓延。
几十分钟也未消停。
许姿感觉老狐狸想要将自己弄死在床上,又换了两个姿势,她被抵到了床头,自己抱着双腿,高高抬起,大幅度的打开。
她看着俞忌言对着自己的窄穴,蛮横的凶猛顶插着,火热的身躯上全是汗珠,却又不知疲惫。可她真到了极限,哪哪都酸软到不行,“我、我不行了……”
呻吟越来越淫浪,嗓音又细又柔,“啊啊啊、啊……”
她的任何一个行为,对俞忌言都有催情的作用,他皱着眉,绷着下颌,继续耸动,“真想干你一夜。”
“不要,”许姿带着哭腔摇头,“我会累死的。”
这副娇滴滴的样子,真能让俞忌言为发狂一夜,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向上一抬,“这么会叫,是真想结束呢,还是想让我再继续操会?”
只是,没给许姿回答的机会,俞忌言双臂撑在床头的墙壁上,一顿猛操,顶得她身体颤栗到要倒下,他及时按住她的双肩,固定住了人。
她真的快不行了,全身是到达沸点的发烫,还有几乎灭顶的快感,双腿、小腹都快要痉挛,表情痛苦的乱扭。
“啊啊、啊、我……好多水……要出来了……”在临近高潮的边界线里,许姿顾不上自己有多羞耻,“你快射……好不好……”
俞忌言也被她咬得头皮发麻,手指揉上她的阴蒂,想让她更欲仙欲死。她剧烈的快感冲到脑颅,细嗓叫得更高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弄这里……”
最后,他边摁着阴蒂,边几十几百下的抽插后,俩人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许姿感觉自己快要昏厥过去,没力抬腿,最后,还是俞忌言扶住的,看着她底下的水都流尽后,他才将人平放在床上干净的区域。
俩人挪到另一侧后,这块是事后的淫乱,床单上被水液和白浆沁透。
俞忌言没下床,而是侧躺在了许姿身边,他拨了拨她被粘住的发丝,“纪爷的女儿,以前的确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她,我们清清白白,你刚刚应该是看到她摸了我手臂。”
室内是骤然恢复的安静。
许姿撇开头,并不想承认自己偷看过他们。
可俞忌言却觉得她逃避的样子很可爱,继续哄人,“但她毕竟是纪爷的女儿,我不太敢贸然得罪……”
“哼,那就让人随便摸?”一急,许姿竟然把憋在心里的不痛快,撒气般的说了出来。
俞忌言笑了笑,一直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所以,我需要你,下次,你就一直挽着我,她就不敢靠近了。”
许姿愣住,别扭的咬着唇,“谁要挽着你啊。”
盯着那张潮韵未退的脸蛋,俞忌言的笑容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声线低哑迷人,“我老婆。”
第七十三章吃“yu”
隔日,许姿侧身缩在被窝里,疲惫的睁开眼。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适宜,窗帘拉得严实,再加上老狐狸的床垫实在舒服,这一觉,她睡得特别舒宁。
就是,她刚站起来,双腿还是发酸。
想到昨晚俞忌言把自己抱进浴室的时候,问她还做不做。她吓疯了,觉得他真是个做不够的老变态。
一时之间,不知道在整谁。
搬家的时候,许姿在自己卧室里留了几件衣服,不过她得先穿件衣服出去,只能从衣柜里扒了一件俞忌言的衬衫。白衬衫刚好盖过她的大腿,笔直纤细的玉腿,轻盈的往外走。
她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边扣扣子边往那边走,“俞忌言,都11点了,你怎么不叫我?”
屋里,安静了几秒钟。
“姿姿,才睡醒啊?”
“……”
俞忌言是在厨房里,但叫许姿的不是他,是坐在客厅沙发上许母谢如颐,旁边还有笑眯眯的许父。
穿成这样在父母面前晃荡,太荒唐了,许姿慌张的往卧室跑,紧张到手心冒了虚汗。
过了片刻,俞忌言推门进来,给许姿拿了一套留在家里的居家服。她边换边怪责:“你怎么不和我说,我爸妈来了啊?”
换得太着急,她套头衫的时候,几根发丝卡在了领口里,俞忌言动作温柔地替她将头发整理好,“你睡得太沉了,叫不醒。”
的确是一场沉眠,连梦都没做,许姿扯了扯衣角后,跟他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音响里,放着舒缓的交响乐。
许知棠拍了拍腿边的空位,“过来陪爸爸坐坐,一个月没见着你了。”
许家反了过来,男主内,女主外。
生意都是强势的谢如颐在打理,许知棠性子温和很多,到了岁数依旧仪表堂堂,看得出年轻时定英俊倜傥。
而许姿恰好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
见俞忌言回了厨房,谢如颐哼气,“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也不知道你在和我较什么劲。”
许姿低下头,没吭气。
不想破坏周六的愉悦,许知棠瞪了谢如颐一眼,“天气好,不说糟心事。”他揽上女儿,开心的往厨房走,“爸爸昨天和你周伯伯去钓鱼,钓了几条肥的。”
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摆满了还未做的食材,俞忌言正在切姜蒜,备着一些辅料。
地上放了一个白色的水桶,几条鱼在水里打挺翻腾,溅出了些水花,肥嫩得看着就可口。
许知棠笑着:“你不是最喜欢吃鱼了吗?今天我特意拿过来,让忌言做给你吃。”
也不知怎么会突然敏感,明明爸爸说的“吃鱼”,但许姿却冒出了很邪恶的谐音,“吃俞”。她磕绊的否认,“我哪有那么爱吃鱼啊?”
她抬眼间,正好能看到俞忌言的侧脸,发现他挑了挑眉,嘴角还勾上了一抹笑。
“你小时候很挑食的,你不记得啦?”许知棠说,“什么羊肉不吃、牛肉不吃,就要吃鱼肉。”
一旦陷入某种邪恶思想里,许姿就无法再直视“yu”这个发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把许知棠往沙发边推,“行行行,一会我一个人吃一整条。”
许知棠站在沙发边,看着谢如颐,想了想说,“说到鱼,我倒想起一件事了。”
谢如颐刷着手机,没回头:“什么事?”
许知棠在回想:“好像是姿姿初中吧,有次我俩带她出去玩,饭店刚好没鱼了,她很不开心。我记得,当时我说了一嘴,我们姿姿这么爱吃鱼,以后啊,会不会嫁给姓yu的。”
想起趣事,他乐呵了起来。
谢如颐也想起来了,“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俞忌言没什么反应,将洗净的排骨下了锅。
许姿羞窘得慌了,嚷道,“爸,你怎么不说,我会嫁给一个卖鱼的呢。”
客厅里传来许父的笑声。
客厅那头两个长辈聊起了别的事。
厨房里是汤水沸腾的咕噜声,俞忌言像一个局外人,平静的调着酱汁,“有空吗?”
许姿扭过头:“嗯?”
“过来帮我尝尝这个蘸料。”
“好。”
厨台边,俞忌言拿筷子沾了一点酱汁,送到了许姿的舌尖上,她在舔舐的时候,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目光透露着些坏意,她立刻扒开筷子,“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干净的东西。”
俞忌言听笑了,转过身,边冲洗筷子边说,“彼此彼此,你刚刚不是也胡思乱想了吗?”
许姿心惊,懒得理人。
谁也没再提这事。
俞忌言从水桶里捞起一条鱼,开始处理起来,活鱼在案板上一直扑腾。许姿害怕的站在一旁,打量眼前的煮夫,“你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怎么说?”他娴1的刮着鳞片。
许姿慵懒的靠向台面边:“你在香港开顶级豪车,住顶级豪宅,在成州竟然会一大早去菜市场买菜。”
俞忌言在水池里冲洗鱼,脏脏的鳞片沾满了池子,“豪车豪宅是我在香港谈生意需要的面子而已。”
许姿赞同的点点头。
“之前为了公司上市,我没什么时间休息,”俞忌言拿了几片姜给鱼去着腥,“但我这人其实很简单,有空的时候,就喜欢做做饭,看看书,看看话剧,做……”
他忽然侧目,故意把那个字压住。
许姿知道他想说什么,指着他,警告不要说下流话。
鱼放在碗里腌会。
手中无活,俞忌言擦干净手,一把将许姿拽去了橱柜边。
这块刚好被半弧形的墙壁挡住了客厅的视线。
“干嘛?”他一这样,许姿就紧张。
俩人窝在橱柜边狭窄的角落里。
许姿被俞忌言圈在身下,整个人被罩得严实,刚刚眼前还通透的光亮,此时被遮住了一大半。本以为他又要做点什么污秽的事,但并不是。
俞忌言:“我和纪爷的女儿,很清白,我没有骗你。”
像是一个和妻子立证清白的好丈夫,真诚里还有那么点委屈。
这事其实在许姿心里已经算翻篇了,但他突然又解释了一次,反而弄得她不知所措,别开了眼,随便应付了一句,“嗯,知道了。”
但垂在一侧的手却被俞忌言牵了起来,拇指摩搓着她细嫩的手背,放柔的眼,比炙热时更深邃,“可是你没说相信我。”
许姿越过他的肩膀,一直往客厅那头探,真怕自己的父母走过来。她漫不经心的点头,“我信,我信。”
但俞忌言觉得敷衍,身子往前一压,“还生气吗?”
俩人贴得太近,细密的热流萦绕在俩人的熊前。许姿脸颊开始发热,不想触碰他灼热的目光,推了他一下,“让开,身上一股鱼味,很腥。”
“鱼味?”俞忌言伸手,抱住她的后脑,灼灼的看着那双漂亮的杏眼,“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下流。”许姿知道他言下之意。
俞忌言静静凝视了她一会,然后手撑住她的背,往怀里一拥,“以后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你直接和我说。我这个人,做生意可能有点手段,但在感情里,没做过任何亏心事。”
想起那些幼稚的伎俩,他冷笑,“憋一肚子气,最后就想出,在床上折磨我的招数。”他垂下头,俯视着眼底泛红的脸颊,宠溺般的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自不量力。”
弹额头的行为,让许姿的心一紧,身子忽然僵硬,耳朵红到发烫。
时间像静滞了
半晌。
“呜、呜……”
墙角突然发出女人低低的呜咽声。
俞忌言撑开双掌,用力箍住许姿的后脑,吻得越来越深,唇齿的相碰与厮磨,令俩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细细的吮舔的声交错在小角落里,勾起了一丝情色感。
“姿姿啊,咪咪的罐头放在哪里了啊?”
是许父的声音,他在客厅里找猫咪罐头,好像还朝这边走了过来。
像是当着家长早恋偷情的恐慌,许姿疯狂的捶着俞忌言的背,他松开了,却没挪步。
“我爸过来了。”她紧张到快窒息。
俞忌言用手指抵着她下巴,抬起来了些,“还生我的气吗?”
爸爸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许姿慌乱的摇头。
俞忌言笑了笑,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然后牵着她,走回了厨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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