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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18-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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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灯京鹿

20/11/07

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 告白

四个女生挤在一张大床上竟也不觉得挤,齐齐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龙腾小说网更多小说 ltxsFb.Com旋明起床时现钟执已经离开去店里了,照常理他可能又会到下午才回家。

趁着唯一的大人不在,几人吃完午饭就到市疯狂采购零食饮料,回家后一整下午都在边吃零食边打牌或是玩桌游,晚上没了宿舍门禁和查房,就约好去看12点的电影映。

晚上出门的时候,钟执还没回来,旋明了一条消息给钟执,他只回了一句“注意安全”,就默认同意了。

钟执是晚上1o点才回家的,那个时候四个女生已经出门了。他环顾了一圈空荡荡的家,想起她虽然在家,但其实今天一整天都没碰面,不知怎的有点失落。

他默默进屋,洗完澡后习惯性地回自己的房间,直到看到大床上零落散乱的扑克牌才苦笑着返回旋明的小屋。

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十一点不到,她们的电影还没开始,等到回家估计快两点了。就像天下所有忧心忡忡、担心在外远游的子女的父母一样,钟执也惦记着旋明的安全,最后决定等到她们回来再睡。

还好不是很困,那么剩下的时间怎么打喔?

钟执在旋明的书桌前坐下,坐在转椅上悠悠地转了一圈,屋子不大,干净整洁,浅色的被子线条柔美,粉色的纱帘随着夜风从窗外带进一些恬淡的气息,窗帘的一角飘落在书桌上,桌面摆了一盆小小的绿色多肉,一想到房间的主人,似乎连同所有物件一起都变得慵懒舒适起来。

他不怎么来她的房间,细细观察下,竟觉得原本熟悉的房间,某些细节也变得新奇可爱。最后钟执的视线落在了书桌旁的书柜,他喜欢看书,这点也直接影响了旋明。

为了打时间,他取下一本位置显眼的《简爱》。硬质的精装版,细腻、真实、温和、厚重,让浮躁的心不自觉地冷静淡泊下来。一本纸质书所带给人的安全感和存在感是电子书无法比拟的,感受着淡淡的墨香,纸张的纹理,书页翻动的声音,时光也开始变得有质感。

这本书在他很早之前就看过了,他随意地浏览着,翻到描写男主罗切斯特的外貌时,他在段落旁边看到一行灵秀清丽的小字:还是爸爸长得好看,比我还好看。

他的唇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还有这样写心得的吗。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他,带着探寻宝藏一般的新奇继续往下翻。寄藏了主人秘密的书本仿佛也变得有灵性。

在描写男女主结婚的场景时,他再一次看到了几行熟悉的字体:我很佩服女主,因为爱情最重要的是势均力敌,财力,地位,身份,差异太大,婚姻的天平就会倾斜。今后我不想成为全职太太,因为当经济成为能够捆绑婚姻的潜在因素时,爱情就可能变得廉价了。爱情的保鲜,不过是让自己努力成为配得上对方的那个人。综上所述,我和他也就有点血缘而已,我觉得挺配的。

感想倒是挺深刻的,但什么叫综上所述,这前后有关系吗?

在他轻笑着细细回味这段文字时,那颗浮在半空的好奇心也慢慢沉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感受,文字所代表的感悟仿佛有了生命力,穿透了他的灵魂。

继续往下翻,在空白处看到一行和文章无关的字:“我不喜欢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还好他不是。”

他盯着感想中的个别字眼,一想到旋明,呼吸就稍停滞,心脏仿佛被紧攥。

在书中某一页[没有哪个女人比我更亲近丈夫,更完完全全是他的骨中的骨、肉中的肉了 ]一处,旋明还在旁批注:“说出了我的心声”,像是为了提醒自己,她还在后面写下细小轻微的“钟执”二字。

少女隐晦的心思,如一副深藏的绝世画卷,那些隐秘而危险的欲望正透过时光和纸面,一点一点慢慢展现在他眼前,合上这本书时,他眉头紧蹙,再也笑不出来了,心情也有几分凝重,

他又取下了一本爱伦坡的短篇小说集。

其中一则《鄂榭府崩溃记》,讲的是在恐怖阴森的鄂榭府里,精神失常的男主狂热地爱着并恨着自己的亲生妹妹,乱伦的负罪感,阴郁癫狂的情感最终让男主活埋了自己的妹妹,鄂榭府也塌落。寥寥数句,极具视觉冲击的一个短故事。

钟执在故事末尾又看到熟悉的批注:我不会成为那个哥哥的。

和故事、主题完全不相关的感想。

他翻开一本《痴人之爱》,这是个调教不成反被调教的故事,他只在最后看到一行:这个方法我行不通。

时间一分一秒冰冷地流淌在心上,打开的书越多,心也越来越沉重,钟执有点恍惚,跌宕起伏的故事,娟秀清丽的笔迹,浓郁病态的爱恋,错落繁杂的命运,带着他一步步通往真相的终点。虽然他早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但是通过文字的形式,宛如情书一样娓娓道来还是第一次。合上书,这些关爱的故事,那些感想,全都是令心惊肉跳的爱的告白。

“你都看到了?”旋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房间门口。

钟执心中重重一跳,手中的书还来不及放下,她连忙开口,像是让他安心:“没什么,我不介意,反正你也知道。”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钟执,进屋的时候反手关上了门,就靠在门上远远注视着他。

“多久了?”他屏住呼吸,说得很克制。

“两年前吧。”旋明垂眸,淡淡开口,好像在回答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问题,“可能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两年前,她也就16岁,刚好是少年少女青春萌动的时刻。

像是为了逃避她的视线,他翻着书,心思却不在书上,声音有些缥缈:“就那么喜欢我吗?”

良久,他似乎听到一声轻微的“嗯”,旋明走到他跟前与他对视,合上书,看向他的双眼比夜色还深:“你看我写的不就明白了吗。”

钟执看着她,墨瞳似深泓,那种细微又强烈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默了一会:“你的愿望,要是实现不了怎么办?

旋明没有回答他。

这个孩子,思想很冷静,情感却很疯狂。

钟执拉着她坐下,将她垂落的丝温柔地别在耳后,说话时嗓音很低很哑:“我们之间,差的可不止身份地位和财力。”

旋明轻轻笑了,笑容明丽又苦涩:“我知道,还有年龄。”

她明知道答案不是这个。

钟执深深地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情绪凝聚在丹田里,再慢慢地放开来。他的世界,就像那个鄂榭府一样,在这个夜晚慢慢崩塌,又有什么在慢慢觉醒,彷徨、动荡、迷乱。

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埋在他颈窝间,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别再拒绝我了好吗?”

放弃挣扎沉沦堕落的爱恋,也似乎格外令人内心震颤。

钟执垂眸,抬手揽住她的腰,拥入怀中。

静默、无言的拥抱,持续良久。

直到怀中人身体有些颤抖,似乎在嘤嘤抽泣。

又因为他哭了啊,不过还好这次他抱住她了。

钟执感到颈边有温凉湿润的触感,然后是下巴,唇角,然后接触到了少女柔软的唇瓣。

钟执放开她,看着眼前人红红的双眼,心绪很乱很杂,他帮她轻柔地擦干泪水,一只手放在她头顶轻缓抚摸。旋明突然抬眸怔怔凝视着他,就像是要陷入他的目光中一样。不小心与她对视,在她不加掩饰的端详下,钟执的心脏沉沉跳动,那种细细密密的慌乱、仓促,再一次像连绵不绝的雨滴砸在心上。他的内心仿佛一经被人窥破,便要苍白失色。

他想,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只有财力地位身份和年龄的差异,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爱上她。

然后钟执拉她入怀,带着绝望,闭眼吻上了眼前人。

宛如沉入冰冷的湖底。

一起下地狱吧。

旋明顺从地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你会害怕吗。”她温言低语。

钟执没有回答她,只是收紧了她的腰,继续含住她冰凉的薄唇,辗转厮磨,情动热烈。

没错,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亲近他,她是他的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馨软的身体,亲密的贴合,特殊的体香,拨云见雾后的释然,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感触,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留恋她的温度。钟执将她放在床上,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用温暖的怀抱罩着她,嘴唇游离在她的耳垂、颈窝、锁骨,炽热急促,心尖荡漾。

这时听到屋外有人的呼喊:“旋明?我们准备睡觉了。”

旋明睁眼,眸光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轻声轻唤:“爸爸......”

像是为了杜绝那个腐朽荒淫的世界,钟执的手指轻轻覆上了她的嘴,薄唇在她的颈窝惩罚性地吸吮,在这致死的缠绵中迷醉、沉沦。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旋明,双手撑在她两侧,旋明屏住呼吸,手指攥紧自己的衣服,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钟执深深吁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起身开口:“在催你了,去睡吧。”

旋明又从他后背抱住他,心跳不稳,胸口仍在起伏,柔声道:“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现在不许撒娇。”他拎开她。

“现在?”她回味着这个词,会心一笑,“好了我知道了,晚安。”

章节目录 第十九章 危机

星期天一早他出门的时候,就在客厅看到了歪歪斜斜蜷缩在沙上的旋明。

看着她乖巧的睡颜,他愣了半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走过去晃了晃她,有点急切:“旋旋,旋旋,起来去屋里睡,会感冒的。”

他心中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昨晚该不会就在这里睡了一晚上吧。

旋明哼唧了两声还没醒,他正准备把她横抱回屋的时候,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拽住他的衣角,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开口:“没有......我等你喔。我早上才过来的。”

“等我?等我干什么?”

她伸手拽住钟执的衣领后,眼神忽而清醒专注,似有流光溢彩,清晨微哑的嗓音格外的性感迷人:“等你出门。”

然后吻了上去,细细地舔着他的薄唇,温柔又浓烈的爱意将他包围。她冰凉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脖子和耳后,细微的触感,慵懒的低语,令他有些不能自已,几乎要沉溺其中,他勉力克制住,坐下揽着她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温柔熨帖着她的背,然后挑起她的下巴回应她,鼻息缠绵,热烈至极。

“你一走,又是很久见不到你了,我们下午就回学校。”旋明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亲昵又温存。

“嗯,等你回家。”钟执尽量放平声音,心绪却开始激荡起来。

她抽身瞅他几眼,然后脸颊贴着他的额头,嘴角稍弯轻笑起来,仿佛喝醉了一般。在这个安静的早晨,室友都还在屋子里睡觉,她提早溜出来堵住他,却和他在客厅接吻,干的是比出轨偷情更紧张刺激的事。

她有点兴奋。

钟执眸色如墨,他轻抚着她的后脑勺,声音沙哑迷离,说不出的魅惑:“乖,真的要走了。”

她觉得,此时此刻的他再多说一句话,她就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嗯。”她用头蹭了蹭他,懒懒地答应着,手上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仍然紧紧抱住他。在钟执下次开口之前,她又小啄了一口过把瘾才恋恋不舍地松手,然后送他出门。

因为打算起床后逛个街再回学校,所以旋明并没有让钟执送她们。当她下午回到宿舍整理好冬天厚重的衣服时她才意识到,其实已经冬天了啊。

在学校过了十来天充实紧凑的生活,就迎来了一年一度的“一二·九文艺汇演”,隆重盛大的晚会,是全校师生狂欢的夜晚。然而每年这个时候,一年级的学生会部员们都是干活的主力军。

前前后后为期一个月的筹备,在学生会主席和各个部门部长的带领下,全程由学生自己把控。

12月9日晚上6点半,晚会正式开始,为了能及时应对各类突情况,各部门的人员分散在会场的各个角落,旋明作为机动组工作人员需要一直在后台待命,根本看不到前台精彩的表演。

晚上8点左右,节目进行到一半,果然出现了意外,原本在晚会开始之前,一个节目的表演服装才刚拿到,只能暂时存放于后台,现在突然不见了,而离这个节目正式演出只有不到2o分钟了。

“旋明,你在后台见过有人挪动衣服吗?”接到突状况的岑安急匆匆地赶到后台,在这个寒夜都跑得满头大汗,呼吸不畅。

“没有,我虽然一直在后台,但没有进过更衣室。”旋明微微歪回忆着什么,“而且更衣室很大,表演期间人来人往,我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异常。”

“衣服都是装在一个大的纸箱子里的,你看到这样的纸箱子吗?”岑安眉头紧蹙地比划了一下,语气有些着急。

“纸箱子......我想起来了!”她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我刚到后台的时候,看到过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在清理垃圾,阿姨问起纸箱子,好像有人说了什么,阿姨就把箱子带走了。”

“清理垃圾......那你现在跟我去一趟仓库,阿姨会把清扫工具都放那,箱子也可能在。”

“晚会那边少了你行吗?这种时候是最需要后勤部部长的吧。”

岑安忽略她的担忧,直接长腿一迈往外走:“仓库那边很黑,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旋明小跑几步默默跟上。

“而且那个箱子你一个人不一定搬得动。”说完他低头看了看时间,“我们得快点,虽然在找到衣服之前那个节目可以往后顺延,但是找不到就只能被腰斩了,有点可惜。”

旋明一直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通往仓库需要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路,漆黑一片,也没有监控,算是校园的死角。

只有月色的夜晚,校园的这个角落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地嚎叫着,仿佛是鬼魅的喘息。夜里一股凉意穿透身体,刺进骨中,让人在大脑无法思考的一瞬颤抖起来。

进入那片无声寂静的黑暗死角时,旋明抬头惴惴不安地环顾四周,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她紧了紧外套,攥紧的掌心微微出汗,脚步不由得跟近几分,黑暗中连路道路都看不太清,她不敢回头。

进入这片区域后,岑安的脚步突然放慢,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

“这个角落......曾经生过一起校园强奸案。”岑安一直安静地走在前面,倏地,黑夜里他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一阵冷风吹过,仿佛也带着带着阴森和寒意,“尤其......是像你这样可爱的女生。”

跟在后面的她脚步一顿,岑安突兀的话像一把铅锤突然重敲在她的心上。那种对未知的恐惧突然被放大,无数扭曲的小手从背后的黑暗中生出,奸笑着悄然接近她的后背......

寒冷地冬夜冻得几乎让人无法思考,旋明心跳突然加快,女性的本能让她开始下意识警觉起来。

岑安现在在这里,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直面恐惧时,人会止不住地胡思乱想,黑暗助长了邪恶和人性的阴暗面,心怀不轨的人,道德的底线在这情况下就会突然崩溃,所有的冷漠自私贪婪放荡多疑险恶,在黑夜这个温床里都开始蠢蠢欲动。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战栗,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脚掌头皮麻,掌心全是冷汗。

“怎么了?”周围死寂一片,冬日里连虫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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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岑安也顿住了脚步,仿佛有一阵凛冽的寒风穿透了他的躯体.他僵硬地转身,遥遥看着她,冷静地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旋明咬紧牙关,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以极小的幅度,手慢慢伸进包里摸索着手机,刚刚她完全没有多想就跟上了岑安,现在回忆起他执意要和她一起来仓库似乎是有点不对劲。

“你在害怕?”岑安一边缓缓朝她走去,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在她听起来多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玩味,和面对弱小猎物的游刃有余。

别过来......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清晰强烈,如果在这个偏僻漆黑的死角生了什么,现在的她求救根本没用,只能跑,然而面对高大的岑安,她的双腿仿佛被死死钉住。

“我......我怕黑......”

她吞吞吐吐地开口,舌头紧张得仿佛都打结,脑中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嗡地炸裂,声音像是被堵在喉咙,血液也被冻住,脚迈不开半步。

看他越来越近的步伐,她感觉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他慢慢逼近,无形的压迫感也越来越重,旋明两腿软仍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理智告诉她应该迅逃离眼前的环境。

她刚挪动一步,岑安到她跟前就抓住了她手臂,月下的阴影罩住她的全身,阴风中声音似乎也沾染了凉意,让人不寒而栗:“你怕什么,我不是在这吗。”

“......你......先走吧......”她哆嗦着开口,感觉脖子一凉,仿佛被背后那只手扼住喉咙,令人窒息,呼吸也变得艰难。

她在脑海中不停地安慰和告诫自己,岑安不是那样的人,岑安不是那样的人......

“你不去拿衣服了吗?”岑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似乎有点不耐烦,抓住她的手突然用力,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把她往黑暗深处拖去。

“我......我有点不舒服。”

她已经没心思去思考是不是因为一直以来被钟执呵护得太好,以至于忘记了人性的险恶,忘记了如何在危险状况有效保护自己,现在手被岑安牢牢抓住,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岑安比她高大很多,硬碰硬也绝对没有赢的可能,万一反抗太激烈惹怒了他

旋明死死攥着自己的衣服,双肩战栗,紧张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恐惧她每根骨头都抖,她深深埋着头不敢看他,她害怕她一抬头,看到的是苍白月色下他扭曲荒诞的脸。

爸爸......钟执......你在哪......我好害怕......快来救我......

岑安轻笑起来,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情绪,声音也变得暧昧低哑:“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敢在校园里犯罪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 绽放

看着旋明如临大敌的样子,岑安蹭了蹭鼻头,幽幽叹了口气:“别紧张,我是自内心地在夸你,我看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说完就拉着旋明僵硬的身体往回走,走到光亮的地方才停下。

“你哪里不舒服?”身材高大的岑安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尝试与她平视,语气温和。

嗯?

旋明猛地一抬头,眼角似乎还挂着晶莹的泪水。她睁着眼睛惊愕地看着他,胆怯的目光,娇弱惹人怜爱的样子令岑安心头一颤。

印象中她和他交流时都是得体而疏离的,他还从来没见过旋明这样无助柔弱的样子,不安和恐惶的双瞳在寻找着什么,仅仅是一个眼神就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这届学妹是真的可爱。

嗯。

他沉默了一会,思忖着又道:“那个......刚刚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旋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

“我刚刚只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后来我看你突然就不动了,我就想问你是不是在害怕。”岑安又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我就有点急,因为得赶紧去拿衣服。”

旋明欲言又止,脸白得不成样子。看着她沉默寡言的样子,他用手指轻敲了一下她的脑瓜:“你啊,在胡思乱想什么。”

“那......那你最后那句话是......是什么意思......”旋明紧紧攥着手机的手悄悄挪到背后藏起来,一边死死地盯着岑安的一举一动。

“额,就是夸你啊,是真的可爱嘛。我看你好像很害怕,本来想夸你活跃一下气氛的......”岑安尴尬地挠挠头,嘿嘿干笑了两下,“我真的对你没有别的想法......算了,你不舒服就直接回去吧,衣服的事我去拿。”

现在位于有光亮的地方,她终于敢直视岑安了,不是想象中扭曲邪恶的神情,温和的面容下,他的目光很干净清澈,双眸乌黑漆亮。

旋明仍不敢松懈,难道刚刚她觉得他僵硬的肢体和不怀好意的语气,都是她在黑暗环境和恐惧状态下的幻想?是她多虑了?

看见旋明仍全身紧张戒备,怀疑的目光仍密不透风地罩在自己身上,像是不放过他身上任何一处可疑点。岑安莫名其妙地反笑道:“等下......你是不是把我当坏人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在怕黑,所以搞了半天你在怕我?”

旋明余光瞟到不远处有一群路过的学生,才看着岑安慎重而缓慢地点头。

“......”

岑安哭笑不得,一拍额头在原地无奈地笑出声:“美女......大姐......我真的不是那种人,刚刚吓到你了我道歉。”

一看到岑安背后那片黑暗,那个刚刚让她胆战心惊的地方,旋明仍心有余悸,她只小声道,声音似乎还在抖:“那......衣服的事,麻烦学长了,我先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哈。”

她匆匆转身,一路小跑不敢回头,攥着手机的手在她紧张的时候不自觉地用力,勒出一道红色印记,手机屏幕也因为出汗的手心而起雾。

她现在急需去一个人多的地方舍友都应该还在晚会会场那她也还是去那里吧。

旋明的心脏仍沉沉直跳,她低头紧咬着下唇,突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经历了一场担惊受怕,她好想见一见钟执,哪怕听一听他的声音也好啊。

她一连给钟执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那头一直是持续的嘟嘟声,久久没人接应。在眼睑内积蓄了许久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迎面又走来有说有笑的一群人,她强忍内心的难受把眼泪慾了回去。

旋明慾着眼泪地返回到后台,没多久再次遇到岑安时,彼此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舞台音乐声响震天,来来往往地都是已经上场或准备上场的学生,心中的不安似乎也冲淡了一些。

晚会结束时已经九点半了,工作人员需要照例留影拍照,匆匆忙忙地拍完照她拿出手机一看,一连多了7个未接来电,全是钟执打来的。

一定是因为会场闹哄哄的才没有接到,旋明连忙拨了回去,没想到几通电话后仍然没有人接。

她的心猛地一抽,然后仿佛有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上去,背脊一阵寒,钟执他,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一咬牙,让室友帮忙宿舍悄悄签到,直接出校门打车回家。

旋明到家时,家里静悄悄的,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钟执的房间,走近一看钟执似乎已经睡了。她长长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她没开灯,轻轻晃了晃钟执:“爸......我赶回来了,你找我什么事......”

话音未落她就闻到钟执身上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她隐隐猜到了什么,黑着脸立马开灯掀开他的被子一看,果然他又是穿着外套直接躺下了。

强光刺激下的钟执眉头紧皱但仍没醒。

原本忧心忡忡、担惊受怕的她像踩了一颗地雷,瞬间爆炸,怒不可遏,火冒三丈,一昼夜里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如火山一样爆了

亏她这么担心,急匆匆地赶回来,搞半天是喝酒喝醉了?!

去你妈的,王八蛋!!臭男人!!

滚吧!!

她摔门而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待了一会后,闷闷生了一会气,想起钟执外套没脱就睡觉可能会睡不好,一心软,她就向自己妥协了。

刚刚踏进钟执的房间,旋明就听到一声细小微弱的“旋旋”,开灯后钟执又不安地叫了她一声。

“爸,把衣服脱了再睡吧。”她本想扶他起床,在不小心碰到他额头的那一刻又吓得她立即收回了手。

怎么这么烫?

难道......她又将手掌轻轻覆在钟执的额头上,温度高的吓人。钟执仍双眼紧闭,眉头微蹙,似乎仍深陷梦魇之中。旋明又抬手闻了闻手心,果然,就是那股酒精味。

钟执烧了,那么,那股酒精味不是他喝酒了,而是他用酒精擦脸退烧用的。好像被触碰到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旋明的声音一下子就柔和下来,坐在他身边轻言细语道:“爸,你烧了,我们得去医院。”

他的周身似有烈火在燃烧,她抚着他烫的脸颊,之前的怒火也好,担忧也好,全都在看到他生病无助的模样时烟消云散。她轻抚着他烫的脸颊,钟执睡得迷迷糊糊,感受到她的触碰,倏地睁开眼,伸手捉住了她冰凉的手。

“你回来了啊......”他艰难地睁开眼,清俊的面容有些憔悴。

旋明蹲下来与他平视,摸着他的头,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你烧了,我们去医院吧。”

“不要。”钟执的声音还很虚弱沙哑,带着轻微的鼻音,听起来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可是你生病了。”旋明耐心温和地说。

“我已经去过了,现在你在这陪我一会......好不好。”

这声“好不好”听得旋明心头一颤,神情微动,钟执的话像是轻柔的羽毛飘落在她的心河上,泛起小小的涟漪。

旋明主动脱了外套,乖巧地爬上床钻进钟执怀里,抱着他躺下。从室外归来的她,还带着冬夜的寒意,对于浑身似火一样的钟执就像一块柔软贴身的小冰块。

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冰块,钟执翻身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拥住,下颚抵在她清凉的颈窝间,娇软的躯体抱起来非常舒服,非常满足。

“你把外套脱了吧。”旋明推了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火热的气息轻声道。

“嗯。”钟执非常听话地采取了旋明的意见,脱下厚重的外套后,再一次收紧胳膊搂住她。

“这样很舒服。”他闭着眼,抱着软软香香,冰凉凉的旋明,迫不及待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满足,称心如意,非常棒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去的医院。”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他闷闷地说着,气息浅浅扫在她的耳垂和脖子之间,痒痒的。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旋明的心头,千万情绪堵在胸口,原本是她想扑在钟执怀里寻求安慰的,可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他更弱小更需要帮助。

她的手指穿过钟执的丝,托着他的头挪开自己颈窝,然后就这么静静端详着他。

钟执似有不满地抬起眼皮,眼神还有些懒散,眼睛却很亮。淡淡的酒精味还萦绕在两人之间,就像催情的毒素一样。钟执一不小心撞入她专注的目光中,心跳倏地加快,炽热的呼吸,亲密的贴合,四肢仿佛也开始莫名燥热,就连眸色也浓重了几分。

他不由自主地寻着她凉凉地薄唇而去,轻咬吮吸,再一次扣住她的腰贴近,然后用特有的沙哑嗓音,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这样更舒服。”

他的主动让旋明有些恍惚愣,半晌后,脸上才倏地浮上一片红晕。钟执的手蹭着她后背薄薄的衣服,沿着脊椎往上滑,最后停留在她后颈裸露的冰凉似玉的肌肤上。

他手掌滚烫的温度如电流一般,沿着皮肤表面迅从后颈蹿遍全身,让她身体也火热烫,连四肢都又麻又痒。

“刚刚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还特别担心你。”旋明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委屈道,扯着他的衣角不看他。

“我没听到,生病了。”

“赶回来后,我闻到酒精味还以为你喝醉了,特别生气。”旋明贴着钟执胸口,声音有些闷闷的。

钟执又懒懒地开口:“我生病了。”

“我知道你生病了!所以我现在就很担心!”旋明蹭地抬头,抬高音量。

“你小声点,我头晕。”说着钟执就闭上眼,手却把旋明搂得更紧。

“......哦。”旋明老实放低声音地应了一声,又抽出能活动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试着温度。

“现在好很多了。”钟执闭着眼说道,似乎是在回应她的关切。恍惚间,他感到额头上有一片冰凉柔软的触碰,然后是鼻尖,脸颊,唇瓣。

旋明捧着他的脸轻吻着,像是要把他身上的滚烫都吻散,酒精似乎也带了甜而不腻的清香味,迷幻,甜蜜,几乎让她沦陷在他的气息中,浑身软。

钟执身体里的那团火也被她挑起,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冰与火的感触之间躁动、亢奋着。钟执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的后颈与后背之间,然后上移,托着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唔......”旋明顺从地闭上眼,蝶翼般的睫毛轻颤,脸颊上仍燃烧着鲜艳的红晕。

钟执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攫取久违的芳泽,旋明一只手穿过他柔软的丝,扭动着身体想要与他贴得更近。旋明如此配合他,他的心也陷入一片柔情中。

两人炽热的气息勾缠,湿润的接吻与撩拨,身体火热烫,理智渐渐在旖旎的情欲中崩坏。绵长而带侵略性的吻,像是释放了蓄谋已久的压力,几乎带走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听觉、视觉都被他带走,只有触觉越来越敏感。

钟执放开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的旋明,她趁机深深吸一口气,胸口沉沉起伏,冰凉的小手从衣角钻入他的衣服中扶着他的腰,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试一次吧。”

不知是旋明的话,还是她的手,钟执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旋明知道,钟执的心魔还没完完全消除,如果她不主动,钟执很可能一直不会下手。

她又低头将唇贴上了他火热的胸口,湿润的唇带着凉意,舌尖一寸寸滑过他的胸口和颈线,钟执沉沉地低哼了一声,抓住她灵巧的手然后翻身撑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墨瞳中是一片深泓。

钟执身体的阴影罩在她的上方,旋明的脸颊蓦地红了,她垂下眸别过脸,心跳乱成一团,身体也开始紧绷、变得敏感。钟执目睹了她娇羞脸红的全过程,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很是赏心悦目,他情不自禁地抬手轻掐着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地吻了下去。

舌与舌的摩擦,呼吸渐渐急促,钟执宽厚的手掌摩擦着她腰边的曲线,然后探入衬衫的布料,一不小心睁眼与她对视,旋明眸中似有魅惑人心的妖异的光,她的手环过他优美的颈,加深了缠绵的吻。

钟执加重了手的力道,握着她盈盈的腰肢,光滑的肌肤也开始有了一层媚人的灼热。荡漾的心绪,娇嫩的触觉,让他想要获得更多,顾虑全都流走,身下的人是他极度渴望又极度害怕的......

像是明白他所想,旋明捉着钟执的手贴在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摁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的理智再也绷不住,压抑许久的欲望彻底将他淹没。

“我病了,是你勾引我的。”像是在宣布她的罪行,他沉声道,燃烧的眸子不满地看着她。钟执挪开她的手,反手把她的手按在床上,宣泄恨意一般,炽热的吻肆意烙在她的胸口,然后将头埋从上到下一颗一颗咬开她的扣子。

旋明薄薄的衬衫散开,被胸罩兜着的娇乳呼之欲出,有些涨得疼。他的手绕道她的背后,扯开了碍事的胸罩扣,富有弹性的雪白的双乳在他眼前微微耸动,刺激着他的双眼。

她滑落的丝凌乱地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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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散开又妖又撩,脸颊绯红动人,锁骨,乳房,细腰,翘臀,完美的身线尽收眼底,在他身下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等待着他的采撷。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他低声轻笑,沙哑性感,然后双手覆上她的乳,缓慢搓揉,埋头含住了乳尖的花蕾。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一章 交融

他已经在悬崖边上了,那就坠下去吧。

钟执轻咬吮吸着她的乳尖,少女温暖而媚艳的馨香婉转扑过来,雪白娇乳上的那一点就像是鲜红艳丽的蔷薇花蕊,他湿润的舌头一遍遍略过她敏感的乳尖,辗转、轻含,似在品尝清甜的甘露。

在他的挑逗下,旋明双眸都似蒙上了层薄薄的雾气,心中又有万般柔情,她抱着他的头情不自禁地靠拢、更靠拢,几乎要埋在高耸的胸的阴影里,另一只手则紧张得不停地挠着床单,四肢如有电流爬过又酥又痒。

“爸爸......痒......好痒......”

钟执闻声,温软的薄唇又上滑,轻擦过她凉滑的锁骨,含住了她的唇。蜿蜒缠绵,火热交错,似乎要将彼此的喘息一起咬入口腔中。旋明攀着他的肩,衬衫和内衣仍凌乱地挂在腰间,钟执坐起来,顺势托起旋明的背,让她贴在自己怀里。然后他修长的十指顺着她圆润的香肩滑下,尽数剥下她身上的衣服,露出线条优美的上身。

旋明眸色似春水潋滟,在钟执的爱抚下身体有销魂蚀骨般的舒爽。她抬手勾住他的颈,赤裸的双乳压在他的胸膛上,摩擦在他的胸口前的衣衫间,微微生疼。

“嗯......你的衣服......”她环住他的颈不满道,声音却是荡漾勾人般的魅惑。

钟执一手解开衣服,一手抓握着她光泽细腻的乳房,然后沿着腰线细细摩挲,一遍遍拂过她细腻的肌肤。

当钟执也脱下上衣后,他搂住旋明的腰索吻,让她与自己的肌肤亲密贴合。长流淌在赤裸光滑的后背上,旋明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炽热相贴的肌肤,似火一般燃烧着二人,似乎下一秒彼此都会被燃成灰烬,他们忘情地接吻着,周身渐渐笼罩上一层禁色的暧昧和渴望。

钟执的手指下滑从后腰探入她的内裤中,握住了她挺翘的臀峰,细细搓揉。像是明白他的用意,旋明不自觉挺直了腰肢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头,手指穿过丝。钟执俯身低下头,吻向她温热而迷人的细腰。

“可以吗。”他轻轻喘息,声音浸染了淋漓尽致的欲望和诱惑。

不等旋明回答,他如细雨般的吻又滑向她的小腹,手指从她的大腿根擦过,挑起内裤一侧伸入。

“啊......”钟执的手指碰到她下身还紧闭的唇瓣时,她舒畅地呻咛出声。

钟执温柔地放倒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褪下她湿透的内裤,彻底裸露的胴体也浸染了一层桃色的欲望。

双腿刚想要合拢就被钟执掰开,白皙柔滑的大腿之间是浓郁茂密的黑森林,其间有一条细细的粉红色的缝,正从这还未经开的花园渗出她的汁液,她身体芬芳的气息如同春药。

钟执咽了咽喉咙忽然觉得有些渴,呼吸也渐渐加重。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旋明羞愧地别开脸,丰润柔软的乳房似乎也因为紧张而颤抖。

“爸爸......别看......”她说着拒绝的话,嗓音却带着浓浓的情欲,有种欲擒故纵的妩媚。

“嗯?”钟执懒散地反问,修长地手指漫不经心地掀开她粉嫩的肉瓣,处子的春水浸湿了他的手指,灌入的冷空气和他火热的手指在她下身转圈,游走片刻,朝那敏感的花芯探去。

“啊......啊......”旋明急促地呻咛起来,身体因为他的触碰羞涩又兴奋。

钟执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育良好的三角地带,私处的盛况尽收眼底,无论是她的呻咛,还是娇喘,他都想要把这个场景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旋明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在他直白的目光下对着自己的父亲大张着双腿,一想到这里小腹就有一阵热流流过,指尖都在渗着渴望。

在浓烈的情欲下,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在脑后。钟执闭上眼,根本不敢细想他在对谁做什么,只是绝望又热切地将头埋在她的下身,伸出舌头舔着,吮吸着她的蜜穴,将爱液尽数喝光,以致于整个人都染上深暗的欲望。

“啊......不要......”

旋明的下身被他湿润温暖的嘴含着,忍不住泄出更多的爱液,她咬住红唇,全身燥热难安,微微出汗,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涌上,忍不住挺直了腰,青丝散乱地黏在脖子和锁骨间,销魂难耐的感觉仿佛在云层的浪尖起伏,抓住了什么却愈觉得空虚。

钟执仰起头,看到的就是旋明凌乱而放荡的姿态。

想要把她得一团糟。

这样的邪念突然从他的脑海中蹦出。

在钟执的攻势下,旋明早已全身瘫软无力,他伸手往下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轻而易举地将身似柔骨的旋明扳过身,翻身背对着他。钟执俯身覆上她的身体,夹杂着喘息,湿漉漉的唇啃咬着她的耳垂和后颈的皮肤——这是她的敏感地带。

果不其然,这样的刺激几乎让她尖叫起来。

“啊啊!!别......别......好痒......”

在很久以前,他就现了,每次摩挲至她的后颈,她就会立马安静,舒适地半眯着眼靠在他怀里,温顺,恬静,像正在被主人爱抚的小猫咪一样。钟执的一只手再次握住那细腻光滑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恣意放肆地揉捏。另一只手右手扣住她的下巴往上仰。

“爸爸,你别......”少女的祈求是这样的软弱无力,沙哑娇嗔的语气在他听起来就是在渴望更多他的爱抚。

然而她话未说完,下颌处的那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仿佛这样就能堵住那个荒淫的字眼。钟执放纵自己沉浸在肉体与欲望中,旋明那声“爸爸”刺激着他的神经,不停地提醒着他们之间应有的关系,欲念与道德纠缠的自欺欺人,让他似乎在肉欲的无底洞中不停地坠落,坠落,却又被眼前令人流连忘返的乌托邦吸引。

钟执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那是从鲜红温热的血液中渗出的极致的毒素,污秽、蚀骨,混乱不堪,纠缠不清,欲罢不能,万劫不复。

钟执的一举一动都能让旋明身体敏感得战栗,她一丝不挂地贴合着钟执,任他摆完全丧失了主动权。钟执的右手依旧扣住她的下巴和嘴,所有的呻咛都被堵在了唇边,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动情地舔起了他的掌心。

旋明摆着他的手,又用小巧的舌头含住着他的指尖,亲近暧昧,乖巧怜惜。突如其来的舔让钟执身体一阵颤,内心的犹豫和空虚仿佛也被填满。有时候越是禁忌的事情,也越能挑起人们心底的欲望。钟执的黑眸掠过笑意,手指探入她的口中抽插,她温暖的舌头顺从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抽出时,手指沾满了津液,牵出晶亮的银丝,淫糜,混乱又色情,一点一滴都叩在他的心上。

明知求不得,所以放不下。

旋明不小心歪过头瞥了他一眼,眼角都带着轻佻放肆的笑谑和魅惑,勾在他的心尖尖上,漆黑的墨瞳似有浅浅水烟。

钟执忍不住圈住她的腰用力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像是在惩罚她的放荡。旋明顺从地攀着他的肩,回应着钟执。他的热吻几乎让她全身骨头都酥了,一阵扭动,脚趾都忍不住勾了起来,下体又是一阵热流。原来和心爱的人肌肤炽热相贴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如此满足,却又有一中深处的空虚,不够,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旋明又将钟执扑重重倒在床上,变成了她骑在他的身上。她的下体和他的巨大的炽热位置刚好贴合,隔着一层裤子都能感受到那份硬度。

旋明被钟执吻得迷迷糊糊,全身软。钟执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灯光下她身体的曲线无所遁形,青丝缭绕蔓延,清雅的面容也愈妖娆,她只是凭着本能双手颤抖着摸索到他的裤头。她怯怯地,企图用小手隔着衣料去量一量他的尺寸。她越是羞愧,下身那条细细的缝渗出的水越多。

旋明的触碰宛如隔靴搔痒,他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手领着她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坚挺膨胀的阴茎手把手教她握住了它,酥麻销魂的快感也一阵阵地吞噬着他。

“爸爸......”她羞愧难当,似乎是在委屈地呜咽。

停下来停下来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脑海中似有声音在回荡。

她仿佛被灼热刺痛,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用力往回摁。

欲望再也无法收回,明明是她最开始用尽各种方式勾引他,诱惑他,他拒绝了无数次她还死皮赖脸地贴上来。明明是她不负责任地挑起了自己的欲念。

最先动手的明明是她。

一想到这,钟执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二章 初夜

旋明凭着本能,冰凉的掌心握着他粗大炽热的阴茎轻轻刮蹭,钟执薄唇紧抿,半眯着眼看着她,眸中幽幽地燃烧着火花,燥热难耐的内心与清凉柔软的触碰,舒服得让他低喘出声。

旋明朦朦胧胧地循着他的唇,不安地与他接吻。鲜艳欲滴的红唇又沿着他修长的脖颈轻轻啃咬,下移至他滚烫的胸膛时,又伸出舌头一圈一圈舔着他的奶头,缠绕,吮吸,再沿着他精瘦的躯体一路下滑,想要用尽全力去取悦他一样,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硕大开始忘情地舔舐着套着。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哆嗦着吞吐粗长坚硬的男根。钟执抿着唇一声不响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想让她含得更深,眼中窜起熊熊欲火,湿润燥热的感觉疯狂地折磨着他的身心。

旋明像是醉了一般甜腻腻地呼吸着,浑身香汗淋漓,兴奋得心肝都在颤。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紫红阴茎上的沟壑,然后再不留缝隙地整个吞咽下去,滚烫的欲望在她嘴里耸动,带出晶莹的液体。

钟执从她嘴里抽出阴茎,将她娇小的身子狠狠压在身下,旋明凌乱的头在床上散开,红唇白乳,眸底的波光明灭撩人,妖娆艳丽。他有些自暴自弃的疯狂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炽热火辣,想要留下他的痕迹,命中注定了,他们血脉相连,她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属于他的。

“嗯......嗯......啊......爸爸......”

钟执托着她的白嫩绵软的乳房揉捏、玩,力道有些失控,她嘴里动情逸出的“爸爸”,让他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火热的躯体叠合在一起,钟执扶着她纤细的腰,将阴茎挤进她白皙的腿根间,来来回回地摩擦,顶,沾染上她泻出的汁液。

火热的刺激让她的臀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要迎合他,双腿紧紧夹着他,无意识地抓着钟执的手臂,在他身下娇滴滴地呻咛着。他们贪婪地渴望着彼此的身体,再被更深重的欲念覆盖。

“啊......爸爸......爸爸......”

钟执突然冷笑了一下,揉着她的胸,闷闷沉沉地粗喘着:“叫大声点。”

“爸爸......爸爸......”

就在钟执顶着她湿漉漉的阴唇摩擦,准备寻找花穴入口时,旋明突然伸出白嫩纤柔的藕臂,怯怯地抓住他的手指,胸脯起伏,眼中是一汪水:“我......我怕疼。”

钟执眸色渐深,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哑声道:“旋旋别怕。”

下身涨得疼,理智被燃烧殆尽,现在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钟执低头亲吻着旋明绯红的脸颊,仿佛在安抚她。她的丝像瀑布一样垂落至丰硕的乳前,是沉入水底的荡漾与迷乱。

待旋明不那么害怕,钟执揉捏着她的腰窝,分开她的腿,露出还泛着水光的红艳穴肉,扶着早已硬挺粗长的阴茎,对准花芯挤着进入她的身体,奔向纵深的黑暗和温暖。

湿润,渐进,致命一击。

“啊啊!疼!疼!爸爸......疼!”下身突如其来的刺穿与疼痛,让旋明慌乱地掐着他,尖叫出声,所有的感官都被剧烈的疼痛淹没,身体仿佛被撕裂,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旋旋别怕......我在......”钟执缓缓抽动身体,尽量减轻她的痛苦,温柔地轻唤着她。

就像一生仅有一次的末日狂欢,她的执念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旋明只觉得耳边仿佛都是虚无缥缈似真似幻的低语,只有疼痛是清晰的。

钟执喉结滚动,双眸中是漆黑的欲望,少女娇嫩紧致的蜜穴包裹着他的炽热,完美的契合,但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一点点处子的血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留下一道淫靡艳丽的痕迹。他不敢太放纵,只能搂着几乎痛得失神的旋明谨慎地进出。

旋明紧咬唇,迷茫而颤抖地半睁着眼,无骨般的娇躯不停地哆嗦,即便如此,花穴仍紧紧吸着他的阴茎,钟执的粗长火热的下身在她体内兴奋地涌动,难耐的饥渴似乎得到了巨大满足。钟执一边挺腰律动,一边揽着她瘫软娇柔的身子,捧着她眉尖紧蹙的脸细细密密地轻吻,温柔地含着她的唇,吮吸舔。

旋明的娇喘声越细软,被心爱的人填饱充盈的快感让她的声音也带了一丝媚意,虽然很疼,但四肢百骸都在流窜着不可撼动的湿润迷醉快慰。钟执的阴影在她身上起伏,晶莹饱满的雪乳也跟随着他的节奏高耸着晃动,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风景。

她这个人,里里外外都销魂到极致。

呵,不愧是亲生的。

屋内是惊世骇俗的交合,两人在情欲的泥沼中沦陷。钟执已经收敛了力道,流畅性感的腰脊结实地绷起,似乎再用力旋明就会坏掉。但紧紧收缩的蜜穴像无数小嘴一样吸着他,史无前例的快感让他想要任性地驰骋在她体内,放纵欲望。

旋明紧闭着眼时,柔柔地环着钟执的颈,直觉眼前有大块大块晃动的华丽色彩,深深浅浅的腿间冲击,腿心又疼又酸软,勾起她暧昧的娇咛,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欢愉。

结合处是放荡的水声,男人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钟执一声闷哼,迅从她体内抽出,在所有快感迅攀上头顶的瞬间在她身旁射出浓郁白浊的精液。

白净的床单上留下猩红的血渍,仿佛鲜红四散的花瓣,就像某种祭祀一样,为他献上了那个支离破碎的她。

“爸爸......”旋明带着哭腔叫他,连声音都在颤抖,仿佛一碰就碎掉。

她期盼已久的第一次的交合,并不美好。

钟执心疼地拥住她,耐心哄着,吻着她眉心、眼角、鼻尖、唇角,像是要与她一同分担她的细碎呜咽:“旋旋不哭,我们先睡吧。”

旋明迷迷糊糊地靠在她怀里,哼哼了几声,玉指紧攥着他的手不放。

钟执幽幽叹了口气,草率地擦干净床单,横抱着旋明去浴室洗净下身再上床,就拥着赤裸的她沉沉睡去。

*******

第二天天还没亮,旋明就醒了,只睡了几个小时似乎就恢复了活力。甚至来不及关心自己身上的疼痛,她醒来第一个举动就是伸手贴在钟执的额头上试着温度。

她的清凉沁人的手贴上他时,钟执也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她晶亮的墨瞳,透出的是对他浓浓的关切。

“你好些了吗。”她的语调温软若春。

钟执神色一敛,目光微愣,似乎没从她的问题反应过来,她又小声问道:“我说你烧,好些了吗。”

仿佛被触到心底最柔软无防的一块,明明她才是那个弱小娇柔的人儿,偏偏隐藏了强大而温柔的灵魂,体恤、宽容,唯对他情有独钟。连孑然一身的钟执也被旋明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关怀着,他有些动容,她的话语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吹拂来,再融入他的体内,被他血液的温度化开,吸收,成为他体和精神的一部分。

扭曲的爱恋与欲望一度让钟执的精神不堪重负,也是他一直没能从内心深处真正摆脱的噩梦,相比起自己,钟执更担忧的是她的名誉和未来。

直到与旋明清澈无双的眼光交汇的刹那,钟执忍不住拥紧她,像拥住了全世界,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间,垂眸轻声道:“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情绪,粘稠地流淌进她的心中。

听见他肯定的回复,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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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这才扭动身体想要调整在他怀里的姿势,然而交欢的伤口甜蜜又深刻,牵动了昨晚身体的记忆。

“还疼吗。”

钟执问她的时候,旋明才注意他们现在仍是赤裸相拥着,脸蓦地红了。

“有点。”她埋头抵着他的胸口埋怨道,“都怪你。”

“你今天有课吗。”钟执突然问。

“你傻啊,今天周六。”

“那你再睡会吧,今天一整天我都陪你。”他眸光微悸,揽着她靠在胸膛的后脑勺,心底幽幽荡荡,有什么填满了他悲戚不安的内心。

“嗯。”旋明又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人人都渴望被爱,不是吗?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三章 诱

旋明做梦的时候,梦到自己就是神话故事中长着强劲翅膀的恶龙,凶猛暴躁,尖牙利爪,一双淬了毒的绿眼睛中透着的是疯狂偏执,它对国境内最美丽善良的公主穷追不舍。没有英俊王子的拯救,恶龙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不择手段,最后终于抢到了公主。

她一睁眼,“公主”正安安静静地睡在她眼前。这时天已经亮了,从窗帘渗出朦朦胧胧的浅色柔光。钟执的侧颜有种月亮清辉般的薄凉和俊秀,睫毛下是细碎的阴影,岁月沉淀让他又多了一分亲切稳重,浑身上下透露着成熟男人天生的磁场,含蓄又致命。这样的脸,无论看多少次,都会令她怦然心动。

旋明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直到钟执也再次醒来。

“你醒了啊......现在几点了。”钟执迷迷糊糊地问,翻身长臂一收搂住旋明。

“十点多了。”旋明的纤纤玉指从他胸口滑过他肋骨的一侧,在紧致的腰肌划着圈圈,扬起下巴唇瓣轻启,“昨晚......睡得好吗?”

闻声,钟执闭着眼低低“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其实昨晚我还很担心......你又中途把我赶下床。”旋明贴近了他一点,娇嗔、委屈,细弱无骨的手挣脱他的束缚,越过男人遒劲的腰,抚摸着他后背清晰的纹路。

“不会的。”钟执阖着眼,身体僵直起来。

“那以后喔?”旋明又暧昧地黏住他,白嫩柔滑的双乳挤贴在他的胸膛上,甜腻的尾音上扬,指尖挑着他后背僵硬的线条,一下、一下,一笔、一划,来来回回,流连忘返。

“以后?”钟执懒懒地睁眼,扫了她一眼,眸中是浓烈又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说喔?”

“不知道。”她故作无辜脸,伸出小猫一般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男人的心思也很难猜。”

在她无形的撩拨下,体温仿佛也开始上升,安静了一晚的下身也开始躁动起来。钟执半眯着眼,大手摩挲着她牛奶丝滑般的腰肢然后往下,笑得危险:“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旋明的小腿也攀上了他,用细嫩的肌肤若有若无地磨蹭着他的腿,眸中似乎盈了一汪荡漾的湖水:“你还没答应我喔。”说完就含住了他的唇。

钟执会意,手止不住地下滑,然后用力揉着她挺翘滑腻的臀瓣,与她灵巧温润的舌头勾缠了一番,才离开她哑声道:“我要是不答应喔?”

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她轻笑出声:“你都骗我上过一次床了,还想耍赖?”然后又吻住了他,软软的舌探入他的口中,交错吮吸,幼嫩的小腿愈放纵恣意地拨着他腿上的肌肉,与他的腿纠缠在一起。

“一直都是你先诱惑我的。”钟执翻身覆在她身上,目光暧昧交织,低头含住她芳香馨软的舌头,在她唇边厮磨,膨胀烫的阴茎支了起来。

“唔......跟你说件正事。”旋明眼睛有些迷蒙,她勾住钟执的脖子,与他辗转啃咬,气息微颤:“下......下周学校要求开家长会。”

“具体时间。”钟执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吻着她时胸口一起一伏,呼吸也开始加重急促。

“嗯......周六......晚上......6点半。”旋明的双腿上攀,如水蛇一般勾住他结实的腰,下腹似有热流涌出,身体也开始酥麻软,仿佛被抽干所有力气。

“晚上?”钟执圈紧怀中人,心迷乱地纠缠着,喘息也是沙沙的。

“哎呀......”她扭动着身体,花穴痒得难受,还被他吻得神魂颠倒,面色潮红,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嗯啊......你们......白天忙嘛......”

“大学里怎么还有家长会。”钟执气息不稳,低喘着哑声问道,略粗粝的手掌又覆到她圆润绵柔的胸上。

“辅......辅导员说。”旋明咽了一下,钟执温暖的手包裹着她的乳房推捏搓揉,掌上的细茧刺激着她娇嫩敏感的乳尖,每动一下,身下的小穴就湿润一分。

“嗯?说什么?”他舔了一下她的下颌,性感沙哑的声线在她耳边交叠。

“啊......呃......他说......”她忍不住娇咛,气若幽兰,“我们要开始考试了......大学期间的第一场考试......”

“继续......”一次次地紧握、放开、推揉、玩,自然饱满的雪乳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握住掐一下还会从指缝蹦出乳肉,一只手都包不住。

“嗯......嗯......希望家长......家长们引起重视......”旋明眼中泛起一层雾,与钟执亲昵地唇舌交缠,让她浑身燥热又空虚。

“我没听清楚......你再完整地说一遍。”钟执报复性地问,慢条斯理,不紧不快,然后撩开她颈肩盘缠凌乱的丝,朝着她还有着斑驳吻痕的白皙颈子轻咬下去。

“啊呃......嗯......”她情不自禁地扬起下巴,小巧的樱唇微张,逸出舒服的呻咛,放任钟执在她身上肆虐,媚人的眼角是极致浪荡的春色。

暗流涌动,情欲馥郁。

往下,沿着修长的颈线一路往下,钟执的唇又热切地含住她的乳尖,如红豆蜜糖一样,舌尖搅动舔着敏感的花蕾,张口吞掉。

旋明粉白的脸染上一层欲望的桃色,下体渗出的汁液不小心蹭到钟执身上,她娇滴滴地笑出声,搂紧他的脖子,任他继续蹂躏着她。

“嗯?怎么不说了?”钟执仍不放过她,掀眸看着怀中人,眼中是暗沉的欲色,气息越来越重,炽热的阴茎已经彻底膨胀苏醒,他套一下,挺动腰部,摩擦着挤进她湿滑的腿心。

“我......不记得了嘛。”她幽幽地看着钟执,迎上他的目光,略微收拢大腿内侧夹着他,又轻咬晶莹馨甜的下唇,红润,清纯,香艳,轻佻,寓意再明显不过。

像想到什么,钟执突然放缓动作,一边思考,一边欲言又止的模样,话到嘴边,似乎觉得说也不妥,不说更不妥。

“......怎么了?”旋明轻哼了一下,声音软糯勾人。

半晌,钟执停下凝着她,眸色清明了不少,犹豫着问出声:“你是......什么专业?”

空气突然冻结安静,暧昧都逃窜溜走,只剩两人硬邦邦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他们默契地相视无言,唯有不动声色的尴尬与沉默。

旋明脸色一沉,娇笑顿敛,所有交织的炽热火辣,缠绵情意都瞬间坠入冰冷的水底,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爸、爸、你、猜。”

钟执放开她,坐起来专注地看着前方,认真思忖。看他念出完整的专业名称,旋明才愤愤地瞪着他,讽刺地冷哼一声:“哟,您还记得啊。”

她剜了钟执一眼,猛地拽过被子遮住裸露的雪白胸脯,直直躺下侧身背对着钟执,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连自己闺女学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算哪门子亲爹

钟执讨好似的也躺下从背后搂住她:“你别生气,这一学期你都没提过,我一时半会忘了。”

听到他的话,她僵硬的脊背放松了不少。确实,这半年她几乎一直在疯狂追求钟执,和他真正沟通的时间少之又少,前几个月动不动就是一个月的冷战,彼此互不关心,她学习上的事更没有提过。

旋明冷哼了一声,说到底,她还是没办法狠下心生他气。她又翻身,板着脸沉声问钟执:“周六晚上的家长会,你会来吧。”

每次看着钟执,她就会不自觉地软下心,漆黑的眼珠又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盘算着什么,然后勾起唇角,柳眉上扬:“这可是我们大学四年唯一的一次家长会。”

旋明已经算好,只要他来开家长会,回学校后再过一周就能见到他。开完家长会后半个月不到就是元旦,到时候又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家。

嘻嘻。

其实,只要她想,周周回家都不是问题。

但她,偏不。

钟执揉了揉她的头,无奈道:“知道了。”

然后他就迅地穿衣起身,拉开窗帘,让光线透进屋内,似乎这样就能驱散仍残留在房间里旖旎的味道。

她的内衣全都凌乱放荡地散了一地,旋明瞄了一眼,半撑着身子,被子沿着肩的曲线顺从滑落,丝绒般的头乌黑细腻,恰到好处地半遮半掩,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深不见底的乳沟,她拢了拢,包裹住椒乳,束缚下显得愈弹性十足。

她抬眼直勾勾地看着钟执,贴身的被子勾勒出姣好玲珑的身体曲线:“这次我回来得匆忙,没带换洗的衣服。”

一举一动,混成天然的诱。

她以前是这样的吗?

“自己想办法。”

钟执微颔,黑眸幽着火花,远远看了一会,再默不作声地离开。

钟执一走,旋明又百无聊赖地躺在大床上,四仰八叉或是滚来滚去,过了很久听到几次玄关处开关门的声音,才见到钟执又一次推门进屋,手上还端了一杯水。

“刚刚你出门了?”

“嗯,买了点东西。”他在旋明身边坐下,扶起她靠在床头,又把水和药片递给旋明:“来,吃药。”

“什么药?”她疑惑地看着钟执。

他似笑非笑,眼神捉摸不透:“避孕药。”

旋明的脸倏地就红了,连耳垂也跟着泛红热,她恢复了乖巧听话的模样,垂着头接过水吞下药片。

昨晚虽然没射在她体内,但是也没提前做好足够的措施,为了以防万一,谨慎点好。

吃药的时候,她余光又偷偷瞄到钟执还一起带回来一盒避孕套,瞬间了然,心底忍不住雀跃了一下下。

章节目录 第二十四章 反击

钟执以前过得跟庙里的和尚一样,简单,禁欲,自持,克制,稳重。

但他不是和尚。

品尝过一次娇滴滴的少女,美味,甜蜜,刺激,压抑已久蓬勃健硕的欲望得到满足,就彻底舒张开,似乎不再需要遮遮掩掩了。

现在的他每次远远望着旋明,丰满挺翘的胸脯和白皙嫩滑的藕臂,在他眼前晃啊晃,或是她柔柔地靠在他身上,婀娜纤细的腰肢,圆润紧致的双臀,若有若无地摩擦、触碰着他,钟执就下颌紧绷,目光微暗,让他忍不住要越界,心底涌起一股破戒和亵渎的冲动。

配上那清纯透明的脸,简直就是知性温婉与性感慵懒相结合的午夜幽兰。

怎么说喔,上过一次的人看起来就是不一样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旋明才懒懒地起床,内衣内裤都掉地上脏了,她索性直接套上白衬衫扣好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时,眼中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黠,唇角一勾,又往下几颗解开到胸口处隐约露出乳沟。

这时钟执又推门进屋催促着她:“快起来,吃午饭了。”

映入他眼帘的,又是一副慵懒无力的娇躯,软软地靠在床头,被子下的双腿叠在一起。他目光向下微挪,看到她不整的衣衫,又面无表情地走近,拉着她胸口的衣襟用力收拢,一丝不苟稳稳扣上:“把衣服穿好。”

等衣服整齐紧密地贴在似雪的肌肤上时,裁剪的线条收拢勒紧了她的胸,薄衫下透出可疑的突起,他又现——

她没穿胸罩。

钟执在她面前俯视着她,旋明坐在床头幽幽地抬眼,再用眼神示意地上的内衣:“脏了,不能穿。”

钟执眉头紧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趁他转头不注意的时候,旋明则看着他的反应抿唇偷笑着。

他这个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床上床下完全就是两个人嘛。

“爸......”钟执撇她一眼,刚要离开,她就伸手扯住钟执的衣角,软糯的声音娇得能滴出水,“你去帮我把留在家里的内衣拿过来一下吧,我换好就来吃饭。”

钟执一顿,身体微转,看着她时黑瞳深邃,然后抬手用力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眸光冷冽,语气不善:“你还记得我是你爸。”

他有点生气。

她这个样子,在家里他可不敢保证什么。

毕竟,他真的不是正人君子。

旋明被钟执掐住,下颌扬起,目光却暧昧地游走在他的手和他的视线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不怒反笑,用猫儿般的媚眼迎上他如刀的目光,捧着钟执的手缓缓松开自己,始终用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钟执,当着他的面,伸出粉色的舌头含住了他的食指尖,恣意地轻咬吞吐,舌尖拨着手指,须臾再带出亮晶晶的水渍。

二人对峙,声色俱佳。

永不餍足的情野兽,正一步一步诱着她的猎物到她嘴里,再完整地吃掉。

她很有耐心,慢慢来。

钟执一动不动地站着,双唇紧闭,幽暗墨瞳锁住旋明的脸,她每舔一下,他僵硬的表情就不自觉地松懈一分,身份的界限也一点一点模糊。

半晌,钟执扣住她下巴,另一只手将她垂落的丝温柔地别在耳后,声线低缓,话中有话:“就那么想吃?”

若有所指。

他沙哑的声音像是开在悬崖上的罂粟,含蓄又危险。相比她刻意的挑逗,简直是饮鸩止渴的靡靡之音,清淡诱人,一击致命,直接酥到骨子里。

旋明心脏砰砰跳了两下,然后饶有兴趣地放开钟执沾满晶莹津液的手指,垂眸然后又掀眸直勾勾地看着他,舔了舔柔软湿润的唇瓣,开口露骨又大胆:“想。”

钟执莞尔:“想吃那就赶紧来吃饭吧。”

然后抽出手指用纸巾擦干,转身就去她的屋子里拿洗干净的内衣。

旋明轻哼一声,看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等他回来后瘪着嘴兴致怏怏地换好衣服去吃饭。

钟执陪了她一下午,但到晚上的时候还是食言了,他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出门,离开没多久室外突然开始刮起狂风,隐约可见的黑沉沉的天,像是要溃败崩塌下来一样,紧接着就是冬日里罕见的瓢泼大雨,噼里啪啦肆虐地砸在窗户上跟连珠鞭炮似的,屋檐泻下一条条急促流淌的黑色河流。

这时客厅内的电灯闪了两下,一个人在家的旋明心惶惶地看了一眼,然后惴惴不安地给钟执打电话。

“旋旋,怎么了。”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那个......爸,外面下雨了......你带伞了吗?”

“没有。”钟执回答得干脆。

“要不要我给你送伞......雨挺大的。”

-11-07

“不用,我在车里,你好好呆在家别出门。”

话音刚落,屋内的电灯又飞快闪了几下,像是鬼魂逃了进去,然后哗啦一声瞬间熄灭,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毛骨悚然的黑暗。

眼前突然一黑令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

“旋旋?”钟执隐隐有些担忧。

“我没事......爸......家里好像停电了。”旋明惊慌失措地小跑几步到窗户旁,环顾了室外混沌中的建筑一圈,“外面有些地方也停电了......可能是暴雨的原因......”

“嗯,你关好门窗,注意安全,别轻易给陌生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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