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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迷途:背叛与奉献】(41-4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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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操作下,陈婷双眸开始溢出春情欲火,小嘴更是娇嗲地淫叫起来,”来呀,有本事狠狠地干我“。黄文业呆若木鸡,这两人怕不是疯了吧。

这还不是最惊人的,接下来一幕可真让黄文业开了眼界,也深刻理解了在评价陈婷时徐灿为什么会说”性感风骚“。两人用背压的姿势纠缠了一阵后,陈婷忽然直起腰,娇笑着一转身推开了身后的徐灿,然后迈动修长的丝袜美腿,摇晃着翘挺的玉臀,款款地走到真皮沙发边边,双膝一沉便姿态优雅地跪坐了上去,高高撅起浑圆的翘臀,直起上身对着徐灿回眸一笑道:

”徐灿,我美不美?“

边说着,还用玉手把自己裙子捋到了腰部,露出整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蜜桃臀,超薄的黑色丝袜也遮掩不住臀肉上细腻柔嫩的肌肤,一蠕一动间,荡起一阵让人欲望腾升的臀浪涟漪。玉臀上半遮半掩地裹着一条玫红色的蕾丝内裤,细细的蕾丝丝带嵌入深邃的臀沟中间,完美地展示着这女人的风骚与性感。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因跪姿而弯曲着,让绷着的小腿更显得纤细笔直。由于双腿是分开跪立,可以从雪臀下方的胯部看到乌黑茂密的阴毛。陈婷就这样魅惑地撅着玉臀回身看着徐灿,还轻轻摇晃了下美臀,似乎在不满男人的呆滞。

”噢...太美了...你是我的女神...“徐灿估计也被这淫靡的场景给惊呆了,隔了一小会才颤抖着蹦出这些话,但双眼也变得赤红,喉咙里还不停吞咽口水,大吼一声扑上了陈婷的娇躯,狂叫道:”受不了了,我要你,我要干你!“

陈婷娇笑着,看着身后的男人双手死命捏住她丰润的臀肉,把臀瓣用力掰开,露出没入她臀缝之间的内裤裆部。徐灿立刻粗暴地在陈婷裆部丝袜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从上面娇艳的菊花一直撕到了下面,粉白如凝脂般的臀肉从黑丝中露出,徐灿扯开那条玫红色蕾丝内裤勒在了陈婷的一边臀瓣上,让女人美艳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陈婷的蜜穴丰隆饱满,像刚蒸熟的大馒头,阴毛茂密,色泽黑亮,微未带卷。两片红润的阴唇像展翅的蝴蝶,肉缝美穴口似乎已经布满了滑腻的汁液,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耀眼而淫靡的光亮。显然不只是男人,女人也一样是春情勃发了。就见徐灿深吸了几口气,埋下头到陈婷的臀瓣中间,如同接吻一样,将蜜穴的两片花瓣吮在嘴里,用舌头一下下舔弄起来。

”啊!…徐灿…坏蛋…你…啊…“,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侵袭,立刻无法抑制地产生出生理反应,陈婷呻吟着,还不断把屁股往后压,去更紧密地贴合男人的嘴巴和舌头。黄文业看着徐灿用嘴唇压迫着娇弱的小花瓣成张开的姿态,并旋转着舌头舔舐肉缝里粉红的穴肉,他的口交技术挺熟练,用舌头一下一下弹弄着微微露出阴蒂。当沾满了蜜汁与唾液的阴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他就一口含入,还深深地啜吸,陈婷的胯间蜜液开始变得浓郁,大有汇聚成河之势。

陈婷估计被徐灿舔得快感如潮,她已经把翘臀撅得更高,还回过身用纤纤玉手紧紧地按着徐灿的脑袋,一边眯着眼享受,一边扭动着玉臀配合胯下舌头的舔舐。徐灿飞快地扯下了自己裤子,赤裸的下体一根紫黑色的肉棒向上耸立着,龟头顶端还冒着透明的体液。他用手引导着自己的肉棒抵在陈婷湿淋淋的蜜穴上,时而敲打几下她的私处,时而碾磨几下阴唇和蜜穴口。陈婷跪坐着,微微直起雪白的玉背,回头娇羞妩媚地看着两人的下体,眉稍眼角全是满满的春意。

徐灿似收到了女人求爱的信号,一挺身把龟头挤进了陈婷的蜜穴中。黄文业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心里感到一阵不爽,就想到了一个恶作剧。他悄悄地拿出手机,拨打了徐灿的电话。

办公室里两人正在喘着粗气,缓解肉棒入体给双方带来的快感。

”你有来电了!你有来电了!“,忽然一阵电话声音响起,徐灿和陈婷都显然为之一呆。

徐灿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弯腰从脱落的裤子里拿出手机。而殊不知,他这一弯腰一抬身的动作居然”噗哧“一声,把肉棒送进了陈婷的蜜穴甬道口,由于爱液很充足,一下子就全根尽没地插进了陈婷的阴道深处。”啊!!…“陈婷尖叫一声,又瞬间抬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但娇躯已经按耐不住地弓起,眉头紧锁,媚眼紧闭,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她全身舒爽。

”喂,文业啊,有什么事吗...呃“,徐灿接通了电话,也不知道是想炫耀还是什么,他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黄文业“的时候竟然没有直接按掉来电。身下的陈婷听到了”文业“二字,突然像变得更敏感了似的,玉臀一收一放,主动完成了一次抽插,也刺激得徐灿差点大声呻吟。

”你这小子在什么呢,嗯嗯啊啊的“,黄文业看着办公室里徐灿的因为强忍快感而涨红的脸觉得有些好笑。

”哦...在...在锻炼身体呢...嗯...啊....呼...“,徐灿借着瞎话,开始挺动腰身大力地在陈婷的蜜穴中抽插。如果不是看到,黄文业可能还真被误导了。

”你没在缠着陈婷吧?“,黄文业故意调侃徐灿。

”没...没呢...嗯...啊...喔...!“,徐灿感觉肉棒四周像有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一张一合的吸允他的马眼和棒身,他头皮一阵一麻,话音都开始发颤。陈婷也是被干得如花枝乱颤,因为不能大声呻吟,只能要紧银牙,玉手死死捂住嘴巴,但小脸已经憋得通红。

”不,不说了,我晚点再跟你聊...啊...!“,办公室中,徐灿匆匆挂断电话,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双手死死抱住陈婷雪白的翘臀,腰肢猛烈挺动,肉棒在她湿滑的肉缝中疯狂进出,犹如密集的鼓点,爱液淫汁被撞得四处飞溅。陈婷还穿着黑丝的大长腿被男人强硬地分开跪在两边,高高撅起的玉臀被撞得颤动连连,嘴里更是发出难耐的呻吟。”啪啪!啪啪啪!“的交媾声回荡在空旷的董事长办公室中。

黄文业已经离开了,恶作剧也没能阻止这对男女交媾的急切,反倒成了他们性爱中的一个小情趣。他也不得不佩服,徐灿真是泡妞高手,美女就过不了他那一关。

第43章 佳期将至

贺雨馨好久没跟夏雪璐联系了,忽然在这一天,夏雪璐打电话来,说要结婚了,贺雨馨也是惊讶万分,不由地提醒她说,这才和黄文业离婚多久啊,也太快了吧,你可别犯傻,幸福是你自己的,你千万不可以破罐子破摔。

夏雪璐本想是找她帮忙的,把新房搞搞装修,没想到贺雨馨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这些又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支吾了一会,只得说:“电话里面说不清。”贺雨馨感觉夏雪璐或许有什么难处了,便对夏雪璐说:“你到我公司来,我们聊聊。”

贺雨馨的居美家公司,已经不上班了,有个老板也来跟她接洽过了,准备接下她的公司,签约后,她就要离开桐山到省城再开一家装饰公司。

虽说公司已经不上班了,但贺雨馨却比平常要忙得多,这几天忙于去收账,忙于给设备打包,这也是要带回省城去的。刚刚给科大的武主任打了电话,说是明天就能拿到装修款,贺雨馨心里总算晴朗起来。

但夏雪璐的样子看上去不是很好,都快结婚的女人,看不到一点喜色,贺雨馨不免有些替夏雪璐担忧。

“不开心就别嫁了。”贺雨馨看着夏雪璐带着忧郁的脸说,夏雪璐一愣,自己焦躁和复杂的心情难道有这么明显吗,就没好气地回敬贺雨馨:“你是神仙,你怎的就知道我不开心?”

“你不爱他!”贺雨馨肯定地说。

这让贺雨馨说着了,夏雪璐也一直在问自己和胡科长的感情,但是每一次内心的回答都是爱不起来,可是这话她不能说。但她也不愿意把这种话说出口,只能以沉默的方式,来表示承认。

“干吗这么急,怀上他的了?”贺雨馨关切地问道。

夏雪璐俏脸一红,摇了摇头说:“别胡说,是我爸爸挺中意他,想在死之前,看到我找到一个归宿。”

贺雨馨长叹一声,替夏雪璐惋惜。“你爸爸真是病糊涂了,他以为给你找到了幸福,其实这样生搬硬塞,又如何能真正幸福。算了……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夏雪璐于是把新房装修的事拜托给她,贺雨馨满口答应,虽然她的公司已经关了,但是找些人来做好最后一单业务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贺雨馨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把夏雪璐的新房装修得焕然一新。贺雨馨在此期间也见过了胡科长,但她对胡科长的印象很不好,她发现胡科长的眼睛老是盯着她转,给人一种色迷迷的感觉。她甚至用了六个字来概括他:猥琐、浅薄、自大,跟黄文业比,那可是差的不是一般地远。但贺雨馨没有把她的感觉告诉夏雪璐,她觉得,雪璐既然选择了嫁给他,那她只有给雪璐以最好的祝福,这种有些主观的评价还是埋在心里,只要雪璐能接受,那她就能够快乐幸福。

这些天都在忙夏雪璐结婚的事去了,陪她挑婚纱、拍婚纱照、安排酒席,贺雨馨就像在照顾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井井有条。

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夏雪璐斟酌再三,要不要给黄文业送个帖子去,贺雨馨说,应该送,不送显得你小气。他未必会来,但不管怎么样,你把自己的诚意尽到就好。

夏雪璐听从了贺雨馨的安排,给黄文业送去了请柬。“公司里,我只请了你一个人,我不知道这是否妥当,如果不妥,请你原谅。”这话也是贺雨馨教夏雪璐说的。

黄文业看了看请柬上的内容,他的内心起伏不平,充满了矛盾。于情于理,夏雪璐是一个自由人了,有权利追求属于她的幸福,但内心里黄文业却总觉得很失落,心空空的似乎失去了什么。他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抬起头时,脸上却有了微笑,虽然看着不是那么自然。他郑重地对夏雪璐说:“你,一定要幸福,我祝福你。”

两人相对无言,心头却思绪万千。夏雪璐走出黄文业的办公室时,想起两人曾经多么恩爱,而如今去只能扮演着形同路人的角色,她心里阵阵酸楚,美目中更是热泪盈眶。

夏雪璐的婚期如约而至,黄文业在婚礼的前一天,给贺雨馨打电话,说有事找她,贺雨馨没有答应,她告诉黄文业,明天要给夏雪璐送亲,她今晚要多陪陪新娘子。黄文业知道两人如亲姐妹一般感情很好,他也很欣慰,夏雪璐的大喜日子到来之前能有个好友相伴。黄文业便表示了理解,并请求贺雨馨帮他搭个礼,包一个六千六的红包。他还说等明天你空了,我给你送来。

“这么多啊?”

“她跟了我的这几年,我没有好好地待她,算是表示一下歉意吧。”

“这是应该的,你明天不来吗?”

“我,还是不来了,怕她老公不高兴,对雪璐不好。”

“那好吧,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你把钱带来。”

“好的。”……

贺雨馨听得出黄文业语气中的关爱和不舍,但事已至此,一切都无法改变了。

婚礼总算在中午顺利完成了,贺雨馨给夏雪璐和胡科长请了婚庆公司来承办他们的婚礼,酒宴上充满了喜庆的氛围。新娘子本来就是个娇俏的没人,再一打扮,就更加漂亮,美若天仙,贺雨馨感觉新郎新娘站在一起,就好似鲜花插在牛屎上的那种感觉,心里不由再一次地为夏雪璐感到惋惜。

喝过他们的喜酒,贺雨馨开车回家,睡了两小时的好觉。她没忘记今天晚上跟黄文业的约会,把手机的闹钟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因为女人化妆打扮,得花不少时间。自从上一次她用弥补的方式和黄文业欢好后,她一直怀念当时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对黄文业的感情也不断升温。但是她只能把这些深深地埋在心底。徐灿的事已经是一个教训,她不能再那样的肆无忌惮。但这不影响自己要以最靓丽的姿态出现在黄文业面前。

打扮好了的贺雨馨,特意仔细地照了一下镜子,人比花娇,貌似貂蝉。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睫毛长长有些弯翘。本是齐肩的秀发被高高盘起,显得落落大方,英气勃勃。琼鼻挺翘,红唇含娇,巧笑嫣然间,贝齿微露,吐气如兰。嗯,美美的,很满意,贺雨馨打了电话给黄文业,然后向着酒店,不,应该说是一家咖啡店,出发。酒店包厢的最低消费很高,两人不想浪费钱,贺雨馨就选择了咖啡厅。

黄文业来之前应该也拾掇了一下,剑眉星目,鼻梁挺直,挺拔的身材,宽肩厚背,男人的成熟和阳刚之气一览无余。黄文业拿了六千六百元钱给贺雨馨,贺雨馨又拿出五千来交给黄文业,黄文业有些惊愕,贺雨馨解释道:“这钱不是给你的,我想麻烦你把这钱交给徐灿,是他给我们招揽生意的业务费。”黄文业把钱收进袋里,故作羡慕地说道:“这小子命咋这么好,得了个美人,还有钱赚。”

“你要死啊!”贺雨馨白了黄文业一眼,伸出玉手去拍打黄文业,黄文业则就势把贺雨馨的娇躯搂入怀中,阵阵幽香扑鼻而来,”你今天真美“,话音一落,便低下头,欲索香吻。贺雨馨伸出玉指挡在两人嘴唇中间,摇着头说,no,nonono。

见贺雨馨拒绝,黄文业故作不满地放开了她,移到一旁表示憋屈。贺雨馨娇笑一声,一挪玉臀坐到对面去了,整了整衣服说,忽闪着大眼睛问道:“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黄文业不解地眨眨眼:“为什么问这个?”

贺雨馨嘟着小嘴,有些委屈似的:“你为什么不尊重我?”

黄文业愣了一下,“我哪有不尊重你?我这是向你索爱。”

“可我是已婚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见贺雨馨是真的感到了委屈,黄文业也只得正经起来,“对不起,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的女人绝不会是坏女人。”

“我承认,我曾经是个坏女人,但我现在想做一个好女人了……”贺雨馨看见黄文业的头低了下来,就没有再说下去。

这个晚餐吃得很闷。对面的美丽女人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黄文业感觉到一点打击,也不再拿她开玩笑了,就闷着头喝酒吃菜,每次端起杯来跟贺雨馨碰一下,就一饮而尽。贺雨馨点的红酒,每碰一下,她也只是抿一小口。

这当儿,贺雨馨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夏雪璐打来的,叫贺雨馨过去吃晚饭。贺雨馨说,我不过去啦,在陪黄文业吃饭呢?夏雪璐忙问黄文业怎么了?贺雨馨瞄了一眼黄文业说,他今天好不开心哦。黄文业确实因为夏雪璐大婚心中愤懑,刚才想撩撩贺雨馨又被拒绝,气正不打一出来,一把抢过电话,掐了,狠狠地恶着贺雨馨:“你瞎说什么!”

这时倒是黄文业的手机响了,是夏雪璐打来的。黄文业滑了一下电话,说道:“你别听她胡说,你结婚,我为你高兴。你别打电话了,你老公会生气的。……什么,他喝醉了?这新郎官当的!得了得了,这时候不该提我那事了,挂了啊。”夏雪璐估计是在电话里回忆起和黄文业结婚那天的一些事,黄文业脸上有点发烧,赶紧叫停。

黄文业挂了电话,看见贺雨馨正捂着樱桃小嘴坏坏地笑着,便没好气地问道:“你笑什么?”

贺雨馨娇笑着说:“我怎么感觉像小两口调情呢?”

黄文业嘿嘿笑了一声,回击道:“你吃醋了?”贺雨馨一撇小嘴,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你太自恋了吧?”然后举杯,跟黄文业碰了一下。

“你还爱着雪璐对吧?”

黄文业摇摇头,话音有些沉重,但忽而转为调侃似的轻松:“我现在最爱的,是我眼前人。”

尽管贺雨馨确定这是一句玩笑话,但还是俏脸上红了一阵,有些心跳加速。她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是这样,是因为今天两个人的氛围有些暧昧,还是因为自己原本也喜欢他?心里居然有些甜丝丝的东西,神眼也含着柔情。

第44章 爱欲纠缠

离开咖啡店的时候,黄文业可能有些借酒消愁,所以有点醉了,贺雨馨看见他起身的时候,打了一个趔趄,好在他还神志清醒。

贺雨馨开车把黄文业送回家。黄文业租住的房子,不是很高档,室内也没有装修过,除了一些必须的用具,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而且房子里凌乱不堪。贺雨馨几乎不敢相信。“堂堂的副总经理家里,就是这个样子?”贺雨馨娇嗔道。

黄文业有些不好意思,摊了摊手,用了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来为自己解嘲:“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

贺雨馨白了他一眼,便放下手里的皮包,想去给黄文业泡一杯茶,结果发现热水瓶里是空的,便拿了电水壶去装水烧上,然后就开始收捡桌子上的书籍、废纸、烟头。黄文业看着眼前这个手脚麻利,连做家务都美态不减的女人,叹了口气说,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啊!

贺雨馨回头笑了他一下,“现在知道家里有老婆的好处了吧。”

黄文业走到贺雨馨身边,一把把贺雨馨搂起来,满含深情地看着她,而贺雨馨忽闪着美眸,俏脸含羞,欲拒还迎,那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贺雨馨的殷桃小嘴像是有某种魔力一样,充斥了黄文业的世界。细看那朱唇,唇红肉润,气吐芬兰,黄文业艰难地咽了口吐沫,不由自主的匍匐了下去,直接就覆盖住了贺雨馨那诱人的小嘴,宽大的舌头,笔直的伸进了女人的红唇之中。

“呜呜......”

贺雨馨瞪大了美眸,但看到男人紧闭双眼,满怀爱意地吻着自己,便也双眼一闭,开启了自己的贝齿。藏在口中的丁香小舌,被黄文业的大舌头瞬间卷住,轻轻朝外拉扯。一时间香津四溢,暖舌横飞,刹那的柔情,好似是要将两人的身子全都融化一般。看着面色绯红、娇声低吟的贺雨馨,黄文业只觉体内气血上涌,他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欲望,抱着贺雨馨倒在沙发上,将她牢牢按倒在身下。

“别!”,猝不及防的贺雨馨娇呼一声,感受到压在身上的滚烫肉体,贺雨馨下意识的把脑袋歪向了一侧,开口拒绝道。但黄文业显然没有顺从她的意思,一双大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了起来。大嘴紧贴着她的胸脯,隔着衣衫吻着咬着,留下了丝丝口水的痕迹。

“别在这儿...”贺雨馨又开口拒绝道,无处安放的小手轻推着黄文业。只不过她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强烈,还夹杂着一丝恳求的意味。游走在娇躯上的大手仿佛能够撩拨起她体内的情欲,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火热。胸前传来酥酥痒痒的异样感,被口水浸湿的上衣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忍不了了!”黄文业含糊不清的说道,语气却十分坚定。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他可不能再把贺雨馨放跑了!

黄文业这样想着,沉迷的趴在她胸上,肆意的啃咬着。

“这里不、不方便!”贺雨馨喘着急气,她虽然已经情动,但在沙发上欢爱她还有点不太适应。

有心却无力的她身体已经开始酸软,根本没有力气推动死死压在她身上的黄文业。更重要的是,她内心竟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渴望,脑袋里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感,强烈的冲击着她的心神。而且她的身体也要比平时更加敏感,在黄文业的上下其手间,她的蜜穴早已蠢蠢欲动,开始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骚痒的空虚感从下体传来,她扭捏的磨蹭着双腿,以此来缓解异样感。

“雨馨,我知道你也、想要了吧、”黄文业断断续续的说着,脸上已经被欲火烫红。

和贺雨馨进行过一次鱼水之欢的他对她的身体反应还记得很清楚,他能够感觉到她虽然嘴上拒绝,但身体的本能反应绝对骗不了人。

果然,女子说什么都不能信,她一定也深深的渴望着我的肉棒。

他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更甚,胯下的大肉棒也愈发坚挺,死死的抵在贺雨馨的大腿根部。私处传来的坚硬、滚烫让贺雨馨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那根铁棒一样的男性巨根似乎能够穿透衣裙,烫着她的肌肤,直直的烫到了心坎里去。

随后,她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上半身的衣物连着胸罩已经被黄文业脱掉,一大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她下意识的想要抬手遮挡,却被一双大手阻拦了去。

“好大的奶子啊!”黄文业忍不住赞叹道,低着头细细地观察贺雨馨的两座傲人峰峦。只见两团异常饱满的肉球颤巍巍的挺立,两颗红玛瑙般的乳头俏生生的颤抖着,就算是微微向两侧滑落的乳肉也还是很饱满,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散发着诱人的乳香,勾引着人去一亲芳泽。完美的找不到一丝瑕疵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圣洁,宛如一整块不需经过任何雕琢便已经十分精致的宝玉,时刻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眼前的一幕让黄文业激动的无以复加,他伸出大手在一颗肉球上肆意揉捏着。

贺雨馨亲眼看着黄文业的手侵犯着自己的私密部位,羞涩的同时情欲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开始呻吟了起来。一双饱满的乳峰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黄文业的五指时而深陷其中大力揉捏,时而松弛有度,敲、握、拍、弹,玩的不亦乐乎。

“啊~”撩人的呻吟从贺雨馨嘴里发出,她的脑袋向后仰靠着,秀发已经散开摊放在沙发上。

黄文业看到贺雨馨彻底放弃抵抗,于是便放下心来侧躺于她身旁,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的兴奋当中。他有条不紊地替贺雨馨解除武装,片刻后,遮挡在她双腿间的最后一片小内裤被拉了下去。

这时,贺雨馨的玉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黄文业眼中,丰乳肥臀,肌肤赛雪,纤腰长腿,玉足粉趾,堪称完美。贺雨馨紧闭美目,脸颊泛着可疑的红晕,娇润的嘴唇上闪动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她的两座傲人乳峰此时失去了束缚,微微弹跳的同时急促起伏着,足以说明她此时内心的动荡。妖娆的身材不着衣物,火辣、妩媚的程度可以让男人看一眼就无法忘怀。贺雨馨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她就知道今天不能再做她所说的好女人了。这样想着,她的身心倒是彻底放松了下来,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欢爱。她的双腿间流下道道晶莹的水痕,顺着蜜穴的缝隙缓缓淌在身下的沙发上。

黄文业埋头在她的胸前亲吻着,一只大手也伸向她的腿间。滑过浓密柔软的阴毛,准确地找到那处神秘的三角区域后,黄文业熟练的伸出手指,轻轻拨开两瓣阴唇,在微微颤抖着的阴蒂上揉搓着。

“啊~嗯~”撩人的呻吟从贺雨馨小嘴里发出,她扭动着身体,热情的回应着黄文业的爱抚。她感觉到下体的骚痒之意伴随着男人手指揉动的动作得到了缓解,阵阵舒爽的快感从下体迸发而出,汩汩透明淫水流动的速度也愈发欢快。没过一会儿,黄文业的手指完全被淫水打湿,揉动阴蒂的同时还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糜声响。他忘我地亲吻着贺雨馨的乳房,口水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道道痕迹。他时而用嘴唇吮吸着乳肉,时而用舌尖轻舔乳头,将身下的美人舔弄的舒服无比,颤抖不止。同时,他的手指愈发卖力,瞄准女人最为敏感的阴蒂,一直专心进攻着。

“啊啊啊~”

呻吟一声比一声大,此时的贺雨馨已经彻底被肉欲所征服,再也顾不得沙发还是大床,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情欲。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黄文业的脖子,屁股也高高向上顶起,微微肿起的湿滑小穴极力向那几根手指迎合着,满脑子都充斥着下体传来的快感。

一时间,客厅里弥漫着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还有浪荡无比的淫糜呻吟。

不过几个呼吸间后,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就情不自禁的来到了最为期待的一步。

黄文业跪趴在贺雨馨身上,比平常好像更粗长的肉棒蓄势待发,马上就要侵入贺雨馨美妙的蜜穴之中。

“等,等一下,你去洗个澡。”贺雨馨强压住情欲,小手捂住蜜穴口,对黄文业说道。

黄文业却摇着头:“我怕你会从我眼前消失。”

贺雨馨抬起身,亲了黄文业一下,柔柔地看着他:“我今天想放纵一下,然后做个好女人。”

在确信贺雨馨不会离去之后,黄文业才放开贺雨馨,挺着硬得发痛的肉棒,自个去洗澡了。贺雨馨羞得不行,穿回衣物,开始继续帮黄文业收拾。等黄文业洗完澡,家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连床单都换了干净的。贺雨馨已经端庄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像一尊美丽的女神,她似乎是想掩饰此刻紧张的心情,也似乎是想放纵之前,保持一个美好的形象。

因为新郎喝醉了,晚餐后大家都早早的离去了,也没有闹洞房。夏雪璐洗了洗身子,回到今天的洞房。新郎胡科长在床上打着酣,夏雪璐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衣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她忽然想起黄文业来,她跟黄文业结婚的时候,黄文业也是喝醉了不能洞房。她伸出手去玩弄他的大鸡鸡,也没法让它完全勃起,她尝试了不少姿势想让自己舒服,但最终还是没有如意。想到这,她不由也伸出手去,抚摸胡科长的命根子,他比黄文业更不如,瘫软萎缩着,没有任何反应。夏雪璐不由娇声骂了一句,“这些臭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

此刻的黄文业,又恢复到了洗澡之前的体位,贺雨馨也张大了小嘴有些惊恐地看着男人硕大的肉棒,似乎在问今天怎么这么大。

“嘿嘿,还不是因为你今天太漂亮了,简直要把我的魂都勾走了。”黄文业好像读懂了女人的眼神,一边说着,大手还在自己的大肉棒上不停撸动着。

黄文业用手摸了一把贺雨馨湿润不堪的蜜穴,然后将掌心中的淫水尽数擦抹在了肉棒上。

“今天雨馨好像也和平常有点不一样呢,这水流的,快成河了。”黄文业一脸坏笑。

贺雨馨看着他露骨的动作,调侃似的坏笑,脸颊的绯红更甚。这么大...插进去会不会很痛啊?突如其来的念头让她吓了一跳,她连忙甩了甩脑袋,将此想法拼命赶出去。但她的眼神又止不住的飘向黄文业的肉棒,悄悄打量着他的动作。她的内心充满期待,期待这根硕大的肉棒究竟能给她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

终于,在她有些迫切目光注视下,黄文业一点一点的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蜜穴内。

“啊!”

在肉棒刺入的一瞬间,贺雨馨的小脸出现痛苦的神色,秀眉紧紧的扭在一起,双手紧抓着床单,两条美腿也不由自主的向里合拢。撕裂般的痛感从下体传来,疼的她倒呼凉气。上一次感受到如此痛感时还是在她第一次和黄文业交欢的那天,她本以为自己应该无惧黄文业的尺寸,但没想今天,她在大肉棒的摧残之下又一次品尝到了那天的“痛苦”。

“疼...”她的贝齿间挤出几字,小脸微微扭曲。

可上了头还带着未散酒意的黄文业哪里肯就此罢休,他舒爽的呼了一口气,感受着包裹着肉棒的紧窄与湿润,再次向前挺进了几分。

“啊!”

再一次惊呼从贺雨馨的嘴里发出,她的小脸都是痛苦的神色,恨不得立刻把插入体内的肉棒挤出去。她用力收缩着穴壁,希望用这股力量抵挡肉棒的深入。可她越是如此,蜜穴内反而产生了一股吸力,仿佛一张正在吮吸的小嘴儿,用力把肉棒带向深处。

“啊~真紧!”

与处于疼痛之中的贺雨馨截然不同,此时的黄文业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他的大手紧抓着她的肉臀,满脸都是销魂的神色。

在两人的身体产生完全不同的感受时,肉棒一寸一寸的尽数没入贺雨馨的蜜穴内。红肿的小穴好像快要被撑破,以一种极为夸张的程度大张着,中间插着一根过分粗长的肉棒,将她的小穴紧紧填满。贺雨馨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被撕裂,尤其是穴口,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的面容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些许细密的香汗,无处安放的小手只能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来缓解痛苦。

“雨馨乖,等等就舒服了。”黄文业似乎这才发现女人的不安,赶忙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肌肤,缓缓抽动肉棒。

他的肉棒没有完全插入,还剩一小截露在外面。倒不是他不想一气呵成直捣黄龙,是因为他看到贺雨馨难受的厉害,生怕把她的小穴插坏,这才忍住了心里的冲动。他缓缓抽送着肉棒,清楚的感受着她下体的湿滑与温暖。贺雨馨可以用句粗俗的话形容人美逼也美,穴壁的褶皱特别密集,因此带给肉棒刮蹭的快感也非常强烈,几乎每冲刺数次就会产生强烈的射精欲望。

眼下更是如此,他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压制着龟头传来的射精之意。而渐渐地,他感觉到下体不再像先前那么干涩,似乎有更大的淫水分泌出来,于是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啊~”

贺雨馨嘴里的痛呼也转为呻吟,下体的痛感逐渐被快感所替代。浑身电流激荡,贺雨馨的一对美乳颤巍巍的晃动着,被黄文业大手握住,手指在白嫩的肌肤上尽情捏揉。贺雨馨洁白的双腿像是蟹钳一般,牢牢地包裹住黄文业的硕腰,雪白的背脊,轻轻地拱起一轮弧度,方便黄文业进的更深,也方便自己,感受的更深。

随着那一根大肉棒尽数插入,刹那间的饱涨感,让贺雨馨诱人的小嘴发出了阵阵呻吟,嘤咛且长远,就像是三月春上的杜鹃在啼叫一般。

黄文业一如既往,肉棒如捣蒜,壮实的身子压着女人性感美艳的娇躯,一只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则是握住楚清仪的胸部肆意把玩,而那壮实的腰部,不停地先前挺动着。

每挺动一下,贺雨馨洁白修长的美腿就会颤动一下,双腿朝里紧缩,蜜穴口汁液横流,滴滴爱液喷洒在黄文业的阴毛上面,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双腿盘着男的腰,贺雨馨闭着眼睛,气吐芳兰。黄文业看得眼热,俯身吻住贺雨馨娇颜的红唇,问道。

“雨馨,舒服吗?”

黄文业边问,边奋力的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双手更是紧握住贺雨馨高耸的乳房,揉圆搓扁,肆意玩弄。

一层接一层的快感,将意乱情迷的贺雨馨推送到了情欲的高峰,她闭着双目,情难自抑的叫床声不停地从红唇中传出,面对黄文业的发问,她几乎没用丝毫思考的时间,脱口而出道:

“舒......舒服!”

黄文业备受鼓舞,抽插更加用力更加深入,无形之中,紫红的大龟头,仿佛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软软的,热热的。龟头顶端的马眼一触碰那个东西,身下的贺雨馨便一声嘤咛,穴肉不由自主的往紧一夹,就是这一夹,让没有丝毫准备的黄文业差点儿一泄如注,他连忙收敛心神,肉棒在紧致的蜜穴当中跳动了几下,一股酥麻之感顺着马眼攀附而上。

“啊......嗯......”

贺雨馨则是变了样子,美艳的小脸五官都扭曲了。黄文业无意中触碰的那一下子,像是把贺雨馨三魂七魄都撞飞了,上次被深入子宫的感觉,又回来了。

压在贺雨馨身上的黄文业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一亮,像是发现了某种宝贝一般,肉棒再次往前一送,那粗长紫红的龟头噗嗤一下子深入,顶到了那内中的小肉粒,触电般的快感,在贺雨馨全身流转。黄文业上下挑逗了没几下,贺雨馨抓着床单的双手便猛地抬起,一左一右把住了黄文业的胳膊,可能是太过用力了,道道血痕在黄文业的胳膊上浮现。

而贺雨馨的蜜穴深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了那滚烫的肉棒,像是无数双小手,猛地握住了黄文业的肉棒一般。黄文业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哗啦一声,就感觉一阵热流,如流水淌淌,迎面顺着自己的龟头浇灌而下,连带着贺雨馨那性感丰满的身子,一阵接一阵的颤动。

一股股的热流,团团包裹着黄文业的肉棒,贺雨馨细嫩的腰肢,径直从床上拱了起来,连带那一对饱满丰盈的乳房,都在一阵阵的颤动。

贺雨馨,高潮了!

潺潺流水,滚烫温热,顺着棒身,那张合的蜜穴口,喷射而出。

“高潮了?”

贺雨馨一脸潮红,妩媚地冲黄文业点点头。黄文业俯下身去,湿润的双唇再次贴紧红润的小嘴,被贺雨馨淫水浇灌的龟头也已经敏感地开始颤抖,黄文业胯部开始再次发力,抽插数个回合后,双腿一紧,一股酥麻之感已经是控制不住的蔓延全身,他低吼一声,滚烫、火热的精液像是炮弹出膛一般,一股脑地从不断张合的马眼当中喷射而出。

激情过后,黄文业把贺雨馨搂在怀里,贺雨馨枕在黄文业的胸脯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我忽然有点想嫁给你了。”

“那就嫁给我吧。”

“你真的爱我吗?”

“是,我感觉我一直都爱你,那时我还没离婚。”

贺雨馨仰头白了黄文业一眼,“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黄文业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谁叫你这么优秀,又这么漂亮的?”

贺雨馨芳心甜蜜,娇笑道:“这话我爱听,不过,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放纵了,以后我要做个好女人,你要支持我,不许再诱惑我了。”

“真要做个好女人吗?”

“嗯,本来今天不想给你机会的,但不知怎么我的心就软了,也许我还是有点喜欢你吧。哦天,你这个色狼又硬了。”下一刻,贺雨馨突然发出了可爱的惊呼,自己已被黄文业按在床上,饱满的乳房紧贴着床单,纤纤细腰被黄文业紧紧抓住,下身蜜穴酥酥麻麻的,已经完全变成了黄文业肉棒的形状,蜜穴里的层层褶皱不断蠕动着,像张小嘴儿一般死死咬住男人的肉棒,贪婪地吮吸着。温热的蜜穴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整个花径更是泥泞不堪,仅仅咬死肉棒的穴内更是不知道存了多少淫汁爱液。稍稍一用手扒开阴唇就有大股灼热的淫水沿着肉棒滴落,黄文业的阴毛被淫水弄得油光发亮显得相当淫邪。黄文业稍稍直起了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上身完全压在了贺雨馨身上,摆出了像两条狗交合一般的姿势。大手从背后抓住硕大的乳球揉捏,手指找到了坚硬的乳头,仔细品味着上面的纹理,像是抚摸红宝石一般让他爱不释手。贺雨馨刚要开口,屁股却被狠狠撞了一下,粗大狰狞的肉棒几乎根没到底,让她的话都憋了回去,只发出一声闷哼。

胸部和小穴同时遭受袭击,肉棒插得更深,快感也远比之前来得强烈一些。贺雨馨快感叠加,她已经舒服到主动把纤腰挺直挺起粉臀,甚至主动调整好小穴的位置去承接男人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又一次响彻卧室......

第45章 触犯神灵

贺雨馨是早上离开的,受到雨露滋润的她,整个人看着神清气爽,格外娇艳。因为是周末,黄文业想跟贺雨馨呆在一起,但贺雨馨婉拒了,说有很多事要处理,必须先行离开。等黄文业再打她的电话时,贺雨馨居然关机了,佳人芳踪渺然,黄文业感到万分失落。

黄文业又打电话给徐灿,徐灿说没空,跟陈婷有约会。自从上次窥探到两人的激情大戏,黄文业也知道这事他劝阻不了了,所以干脆不闻不问,当什么都没发生了。黄文业笑说,小子呃,你别不识抬举,老子是给你送钱来了。于是把贺雨馨托他给徐灿业务费的事跟他说了,徐灿说,你等我,我马上去你那。

徐灿骑着摩托,风急火燎地赶到黄文业的住处,拿了贺雨馨的5000元业务费,黄文业挪揄他说,你小子色财兼收,我怎么看,你都像是个做鸭子的。

徐灿嘿嘿笑道:“你就别羡慕了,你要是真想做鸭子,买双红袜子,我给你介绍到加拿大去赚外币。”

徐灿把钱收入钱夹里,又问道:“贺雨馨最近怎么样?”

“她关掉了公司,要去省城发展了。”

“也好,他老公没对她怎么样,我也就放心了。”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问黄文业道:“问你一个事,陈婷跟你们领导是什么关系?”

“啊?干嘛问这个?”黄文业颇有些惊异地望着徐灿。

徐灿说,有一天我发现她跟你们的领导感觉很亲密,我后来问了一下陈婷,她生了很大的气,现在不理我了。

黄文业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我早说过,她不适合你,糟蹋了她就算了,见好就收,别抱着不放。”

“问题是,还没糟蹋够呢。”徐灿瞎话张口就来。黄文业刚才的话却挑起了他的兴趣,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显出一时也不打算走的样子,徐灿追问黄文业:“你跟我说说,她跟你们领导是什么关系?”

“还能有什么关系,工作关系呗。”黄文业打着马虎眼,这愈发让徐灿感觉里面有文章,便死缠不放,“大不了请你中午搓一顿呗,快说说。”

“就工作关系,你也别想到哪里去,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她不适合你。”黄文业决定守口如瓶。

徐灿见套不出什么话来,就起身要离开,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黄文业说:“我现在正在追陈婷,你可别中间插一腿。我看出来,你也挺喜欢她。”

黄文业冲徐灿挥了挥手,“去去去,别跟我说这些酸溜溜的话。”内心里,他却着实为徐灿捏了一把汗,也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了陈婷和贺董的真实关系,将会如何面对。

到了下午,贺雨馨的手机也还是关机,黄文业忍不住去了贺雨馨的公司,也是大门紧锁。黄文业满心失望,前妻已经嫁人了,好不容易得到另一个美人的青睐,两人还发生了鱼水之欢,水乳交融也让他苦闷的情绪得以缓解,但没曾料到再寻芳踪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此后的一个月里,贺雨馨了无音信……

夏雪璐结婚以后,原准备去旅游一下的,但是母亲跟她说,你爸这病,随时会走,还是等以后再去吧。夏雪璐也认为自己没计划好,没考虑到父亲的病情,临出发的前两天,打消了出去旅行的念头。

这一个月里,夏雪璐已渐渐习惯了成为胡科长的妻子,下班回家做饭洗衣,满足丈夫的欲望,履行着一个贤妻的义务。他们也经常回去看望老夏,老夏看到两夫妻亲密的模样,感到少有的欣慰。

但女儿的喜事,并没有挽救父亲的生命,临终之前,老夏拉着女人的手,流下悔恨的泪水。“雪璐呀,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想弥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又拉着胡科长的手郑重托付说,女儿我交给你了,拜托你好好待她。在夏雪璐满含泪水的哽咽声中,父亲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灵堂就设在中学的体育馆里。接到前岳父病逝的噩耗,黄文业并没有立即前去吊孝,他知道他没有权利过早地出现在灵堂。虽说他结婚时,前岳父母对他并不赞同,但婚后还是渐渐地被接受,被认可。他也曾陪着岳父喝个烂醉,岳父唱《沙家浜》里的这个女人不寻常,他唱《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其乐融融,虽然被岳母嫌得个要死。老夏毕竟是自己的岳父,有过一家人的缘分。所以他的心情也是沉痛的,他选择晚上的时候前去吊孝,送别曾经的岳父。

黄文业去时身穿深色衬衫,黑夹克和黑西裤,高大挺拔的身材配上一身黑,显得格外俊朗和干练。剑眉星目,宽肩蜂腰,阳刚之气十足,而因为面带凄容,又给人一种铁汉柔情的味道。吊孝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夏雪璐竟扑到他的肩上大哭,让黄文业好生尴尬,放在以前,就算是离了婚,他也能软语安慰,但是现在夏雪璐已经结了婚,他老公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夏雪璐的弟弟连忙把她从黄文业的肩上扒拉下来,并斥责她,你这像什么话。她弟弟再瞟了一眼胡科长,那男人正一脸的惊愕。

黄文业眼见着前妻如此伤心,也想好好安慰一番,但看到气氛不对只好赶紧闪人,去慰问昔日的岳母。岳母擦了一把泪说,我有话跟你说。黄文业便在岳母跟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岳母说:“文业呀,我知道你们为啥离婚,雪璐那都是为了你,没有她,你能当上副总经理吗?你要知道报恩呀。”

这在黄文业听来,不啻于是一番羞辱。这一直是黄文业的心结,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他黄文业也只是茫茫人群中的一个普通人,这样难得的机会他真的做不到光要气节不要饭碗,但机会也的的确确是前妻用身体换来的,虽然并不是自己要求或者怂恿的,但木已成舟,自己就算死要面子不接受换来的利益又能改变什么吗?屈辱和不甘就这样长期折磨着他,他只能刻意去忘记这不堪的往事让自己能放松一些。然而这一刻又被前岳母旧事重提,让他深感羞愧的同时,心中也怒火中烧。这岳母跟着当教师的岳父一辈子了,怎么还这么不可理喻呢?黄文业沉下脸,也不回应,一声不吭地走出来,坐上车,走了。

开着车,黄文业给夏雪璐打了一个电话,安慰她要节哀,保重身体,还告诉她,他已经跟王经理打了招呼,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跟王经理说,他们会尽力地帮忙的。

夏雪璐在黄文业来吊唁时表现出的失态,让胡科长感到很是纳闷,也有些愤慨,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居然一副亲亲我我的样子,成什么体统!他要质问妻子,这是怎么回事。但人多事杂,他一直没找到机会。

父亲去世的第一个晚上,是弟弟在守灵,但夏雪璐一直在招呼客人,到回去休息时,胡科长已酣然入睡了。

第二天的晚上是夏雪璐跟丈夫胡科长守灵,到晚上12点时,前来凑热闹打牌赌钱的人也全都吃过宵夜散去了,灵堂里就剩了夏雪璐和胡科长。

灵堂便显得十分空旷和冷清。父亲慈祥的遗照背后,是静静躺在玻璃棺中他的遗体,花花绿绿的花圈,都在昭示着父亲已经死去。殡仪馆的夜晚显得格外冷一些,需要烧一盆火,才能感觉到一点人气。

胡科长这才向夏雪璐发问,这疑问让他存在心里有些发酵了。

“昨天你趴在别人肩膀上,那人是谁呀?”胡科长还不认识黄文业,所以有此一问。但夏雪璐当时只是下意识的一个举动,内心并没有什么太大波动,而最近又伤心又忙碌的,早已经忘了当时发生的事。

“我趴谁肩膀上了?”夏雪璐不解地问道。

“那个穿着黑夹克的,那个。”

夏雪璐这才想起来了,但也没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便实言相告,“那就是黄文业。”黄文业这名字胡科长听夏雪璐说过,就是没见过黄文业本人,但当时身穿黑夹克那个男人因为面相、身段和气质颇佳胡科长还是颇有印象。当听到夏雪璐趴的人是她前夫时,胡科长很嫉妒也很生气。

“你现在是我老婆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检点?”胡科长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夏雪璐知道当时虽然只是无心之失,但对丈夫来说会非常不妥,更会引起丈夫的误解和怒火,便连忙又道歉又解释:“对不起,我那时太悲痛了,他一直对我爸挺好的。”

“那也不能对他那样啊,你把我当什么了?”胡科长不愿意善罢甘休。

夏雪璐有些无语,但也能理解那确实比较损丈夫的颜面,善良的她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好,便充满歉意地摇着胡科长的肩膀,“老公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说过,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老婆是老公一个人的。”

这撒娇一般的道歉化解了不少胡科长心中的郁闷,但夏雪璐此时的娇俏和无意中露出的媚态也撩起了他的欲火。胡科长一把将老婆搂在了怀里。夏雪璐也温柔地倚靠在胡科长的怀里,像一个虚弱的人,需要着一个肩膀。

四处悄无一人,灵堂里躺着一个死人,灵堂外是偌大的体育场,胡科长闻嗅着夏雪璐身上的幽香,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温软,脑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充满淫欲的念头,在这样的环境中做爱,那会是多么难得的一种体验啊!

胡科长不露声色地淫笑了一下,伸手去摸妻子的乳房,夏雪璐吓了一大跳,尽管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但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怎么说都不应该有如此淫秽的举动。

夏雪璐抓住胡科长的大手,不让他乱摸。

“你要死了,这时候你还想着那些事。”夏雪璐娇嗔道。

胡科长却把老婆搂得更紧了,“我好几天没要你了,好想。”

夏雪璐能理解丈夫这些天因为父亲的去世,而强忍了几天,想做爱也很正常。但是现在真不是时候啊,在父亲去世这样悲痛的气氛里,作为守孝的夫妇,怎么还有心情去贪图男女之欢?

“现在不行,等这事结束了,我再给你,好不好?”夏雪璐哀求道。

“不好,”所谓俏不俏一身孝,看着夏雪璐一身素服,曲线玲珑,羞中带俏,胡科长已是欲火焚身,志在必得。他不管不顾地拉开裤链,把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

老公的举动太让夏雪璐惊讶万分,“你疯了!”夏雪璐急忙伸出玉手,想把老公的肉棒重新塞入裤内。胡科长按住她已握住自己肉棒的手,死皮赖脸地求着她:“你用手帮我弄出来也行,我好难受。”

夏雪璐早发现胡科长的性欲很强,在结婚前后的那些天,他几乎天天都要,就算她来好事的那几天,也非要夏雪璐用嘴帮他吹出来,才肯罢休。虽说最近收敛了一点点,那也是隔天必要的。夏雪璐有些不忍,毕竟老公也禁欲了几天,想想还是尽快帮老公解决,以还灵堂一份清净。

“那你快点射出来。”夏雪璐一边撸着老公已经火热坚硬的肉棒,一边提醒着。

“喔...”,夏雪璐的小手柔弱无骨,玉指纤细修长,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按在热气腾腾的肉棒上,让胡科长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他偏头看见了岳父的遗像,他正含着慈祥的笑意,看着女儿为他手淫。这让胡科长感到十分刺激,淫性大发,便伸手去摸夏雪璐的下体,被夏雪璐打了回去。这种环境,这种抵抗,愈发激得他的兽欲大发。胡科长将妻子抱起来,按在桌上,强行扒掉了妻子的裤子,将妻子的屁股和私处暴露在岳父的遗像前。

夏雪璐不敢在这宁静的夜里大声叫喊,只得哀求丈夫:“你别疯了,快住手,你就不怕冒犯亡灵!”

夏雪璐扭动着雪白的翘臀抵抗着,但这在胡科长看来反而是一种要命的诱惑。一眼望去可以看到粉嫩的菊花,迷人的蜜穴口也在空气中微微翕动。胡科长看得兽血沸腾,身子一蹲,就把整张脸塞进了夏雪璐的深邃的臀缝种。

“不要啊!”,夏雪璐感到无比的羞耻,声音都有些嘶哑,低声叫道。

胡科长的鼻子已经卡入了妻子的阴唇之中,直接点上了里面鲜红的软肉。舌头一伸,照着两片滑嫩的阴唇和中间的幽径开始疯狂地舔弄起来,“哧溜哧溜”的吮吸声在寂静的灵堂里显得格外诡异。

“你别...啊...!”,夏雪璐激烈地抗拒着,但是胡科长的大嘴叼住了她的阴蒂,用力一吸,这瞬间地刺激把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胡科长双手抓紧夏雪璐的两片臀肉,用力向外掰得更开,大舌头也紧跟着绷紧,往夏雪璐因为臀部大开而也被分开的蜜穴口刺去,像肉棒抽插一般进进出出,末了,还一口吸住粉嫩的菊门,大舌头又是一阵胡舔乱刺。下身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胡科长照顾了个遍,夏雪璐全身发软,有心拒绝但无力推开了,身体也在这一番操作下开始有了生理反应。胡科长感觉到了妻子私处出现湿意,便也不继续前戏了,抓捏了几下雪白的臀肉,抬起身,握着肉棒直直顶在夏雪璐滑腻的蜜穴上,腰身一挺便强行捅入。他一边抽插着,还一边安慰妻子:“嗯...喔...爸就是希望我俩好,嗯...他看见我们如此恩爱,会非常高兴的,喔...你看,爸爸在笑呢。”

夏雪璐不自觉地扭头看了爸爸的遗照一眼,爸爸确实是在笑着,但在爸爸的眼前做着这种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丑事,令夏雪璐感到羞耻和绝望。

“你变态!”夏雪璐哭了起来。

胡科长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俯低身子,一手向前隔着上衣抓住夏雪璐的一只乳房一顿揉捏,一手按在夏雪璐赤裸的纤腰上,耸动着腰身“劈里啪啦”地抽插起来。事已至此,夏雪璐也只能眼泪双流,小手捂嘴默默承受。这种诡异的环境,欲望来得猛,去得也快,没多久,胡科长就已经忍耐不住,在夏雪璐体内射精了。胡科长是心满意足了,扔下裤子还没穿上,蜜穴口还在流着白浊精液的妻子,出灵堂小便去了。也许冥冥中真有亵渎神灵会遭报应一说,明明看见前面是一条清晰的平路,胡科长却一脚踩空,这才看见,脚下是四级的台阶。

这一摔,胡科长的手腕骨折,痛不欲生,但也只能挨到天亮,亲属都陆续来了,这才去医院诊治。

追悼会的那天,黄文业也到场了,夏雪璐看见他远远地站在他的车子旁,车前面扎着一朵大白花。但直到把父亲的骨灰埋入公墓,打道回府,黄文业都没有靠近她,跟她说一句话。

第46章 报应不爽

胡科长的手腕打上了夹子,医生说,得两个月的时间才能痊愈。胡科长自认晦气,虽说是不信鬼神,而他明明看见是一条平路,而实际上却是几级的台阶,这不是见鬼了么?不信还不行了,事实胜于雄辩。

所以在岳父的丧事办完了之后,回到家里,胡科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岳父烧纸钱。胡科长跪在地上,要多虔诚有多虔诚。他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嘴里祷告着:“岳父老子呀,我知道我冒犯你了,你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吧,我好歹还是你女婿呀,我一定好好地待雪璐的。”

胡科长的样子,让站在一旁的夏雪璐看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也跪了下来给父亲烧纸。“爸,你就饶过他吧,他那也是因为爱我。”又侧头对着老公说,这下知道头上三尺有神灵了吧。

烧过了纸钱,夫妻俩回到家里准备休息。夏雪璐三天没洗澡了,一身都有些酸臭,便拿了换洗的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出来跟丈夫说,你也去洗吧。胡科长举了举夹着石膏板的手,夏雪璐这才想起,以后丈夫洗澡穿衣这样的事,都得要她来伺候了。

夏雪璐把丈夫的衣裤拿进浴室,对胡科长说,来吧。她小心地把丈夫的衣裤脱掉,丈夫便打开了龙头,喷下来的水打在男人的身上,也把夏雪璐的衣服溅湿了。夏雪璐抱怨了他一句,也把自己脱光了。两个不着寸缕的肉体,面对面地站在了一起。只见夏雪璐一对饱满的豪乳害羞似地在胡科长眼前颤巍巍地不停晃动,淡红的乳晕,嫣红的乳头,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小蛮腰、高翘的美臀、修长雪白的大腿,粉嫩的玉足,在加上浓密性感的阴毛,红润娇嫩的蜜穴,形成一道美妙的女体曲线。胡科长大手一伸,抓住了夏雪璐一只高耸的乳房,夏雪璐嗔了他一眼,说道:“都这样了还不老实,把你这只手也打上石膏就好了。”

胡科长喜欢摸夏雪璐的乳房,尤其是洗澡的时候,那种滑溜溜软弹弹的感觉最舒服。夏雪璐也没拒绝,任他摸着,帮他洗了头,清洁了全身,但今天她发现老公居然没有勃起。在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里,两人时常会来一次鸳鸯浴,每次几乎才看到她的裸体,胡科长的肉棒便已高高勃起,人也是一副急切想要的样子,哪怕是刚刚发泄过,只要两人在浴室中赤裸相对,胡科长的肉棒仍然会强硬地挺起,但今天他是耷拉着的,还没有一根中指头长。

夏雪璐有些奇怪,用涂抹了浴液的手,轻轻握住那根软塌塌的阴茎,不停地抚摸,但无论用什么花样,都只能让它微微有些涨大。便问老公:“今天它怎么不神气了?”

胡科长其实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一直在用力想使它勃起,但是没有起色。只得尴尬地解释道:“这几天太累了,今天想休息了。”

夏雪璐便不再挑逗它。洗完澡,两人就上床睡觉了。但夏雪璐有点睡不着,她想起了黄文业,想起黄文业那次外逃,自己追到涵县去的情景。那时黄文业都不理她了,但是她把他诱进了浴室,根本不想理她的黄文业,还是无法抗拒自己的诱惑,肉棒勃起得异常粗大,让人感觉英气勃发。想着想着,夏雪璐的脸蛋也开始红红的,热热的。跟他离婚这么久了,他身上的样子也一点点地淡去了,我还记得他不穿衣服的样子吗?夏雪璐闭着眼睛,努力让黄文业的样子浮现出来……他勃起的样子呢?他跟我做爱的样子呢?这些都一点一点,一层一层地浮现,夏雪璐忽然有些怪异的感觉,下体热起来,她想要了。

她用手轻轻地揉了一下自己蜜穴,竟然已经满手湿滑,禁不住轻吟了一声,她怕丈夫听见了,连忙止住声音看了看丈夫。丈夫正发出鼾声,睡熟了。

夏雪璐轻轻地下了床,进了浴室关好门。夏雪璐一边打量着镜中自己娇媚的容颜,一边用双手轻轻地解开了睡袍的束带。丝质的睡袍没有了束带的约束,仿佛一道紫色的瀑布倾泻而下,波浪般滑过夏雪璐娇嫩白皙的肌肤垂落到地面上。原本被睡袍遮掩的完美胴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落地镜中,仿佛一件由羊脂白玉打造的精美器物。此情此景自己的老公居然勃不起来了,那黄文业呢,会不会还是像以前那样经不住诱惑,而欲火焚身?怎么会又想到了黄文业,夏雪璐想保持一丝清明,但看到镜中自己那具接近完美的娇躯后,眼神也不由得再次迷离。

恍然中双手开始游走,一只攀上挺翘的酥胸揉捏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另一只则顺着纤细光华的腰肢摸到了自己那浑圆挺翘的蜜臀上。身为一个女人,如果非要让夏雪璐在自己身上选出最满意的部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那足有34d的丰润乳房。可同时她心中也知道,如果让男人来选,更多的人恐怕会倾向于,她那连接着蛮腰和玉腿的完美蜜臀。夏雪璐的臀部不但形状完美,可以说又大又圆,更难能可贵的是非常的挺翘,即便是在没有高跟鞋的支撑帮衬,也看不到丝毫下垂的迹象。黄文业也好,现在的老公也一样曾无多次要求夏雪璐给他做臀交,也就是并不把肉棒插入夏雪璐的阴道,而是将肉棒埋入夏雪璐的肥臀中肆意摩擦。而每一次夏雪璐答应进行这种臀交时,黄文业和现在的老公都会变得格外的疯狂和兴奋,高潮也比平时来的迅速许多。

夏雪璐的蜜穴同样肥美异常,肉感十足的阴阜仿佛一个白玉雕琢的山包,小巧粉嫩的阴唇仿佛展翅欲飞的粉蝶,而那又紧又热肥嫩无比鲜嫩多汁的阴道更是消魂,任何男人只要插进去,就会觉得置身于天堂。她经历过的男人,从黄文业,到贺董,再到胡科长都可能不加思考就会承认。一边想着,夏雪璐感觉自己的蜜穴竟然慢慢潮湿了起来,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忽然间,她转身离开了洗漱镜,走到马桶坐下,分开玉腿,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峰,一手对着自己下面湿漉漉的小肉洞慢慢的探了进去。

“嗯…嗯…嗯啊……”随着一阵阵明显压抑但任然销魂的呻吟声,在浴室种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麻酥酥的快感不断袭来,她情不自禁地增加一根玉指,并拢着两指开始轻轻抽送起来。逐渐的,她抽送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狂野,同时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从玉乳上落下,拨弄揉捏起自己下体那颗美丽的红豆。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越来越潮湿的身体,每当夏雪璐把两指深深插入身体时,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动腰肢,仿佛是要洞穿自己的身体,洞穿自己的灵魂。而此时她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黄文业在彼此最恩爱时眼神中流露出的对自己的痴迷。

“不知道文业看到现在自己,会不会又迅速勃起,他的肉棒真的好粗好长啊?”

自己竟然还在渴望着前夫的下体!夏雪璐被自己脑海中突然蹦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电流从柔软的花心深处迸发瞬间传遍全身,半透明的液体开始从阴道内喷涌而出,激射进身下的马桶之中。

她竟然在无意中体验到了手淫至潮吹的滋味。

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开始在夏雪璐脑海中蔓延,她双眸深处开始浮现一丝丝媚意。终于夏雪璐抬起玉手,轻轻从自己泥泞湿润的蜜穴上划过,娇嫩白皙的小手顿时沾上些许粘稠的淫液,牵拉出一条条透明的丝线。夏雪璐望着指尖淫液牵扯出的丝线,脸颊开始变得异常红润,也不知偷偷在心里想着些什么。只见她樱唇轻启,粉嫩小巧的舌尖探出,竟然对着那指尖上缠绕着的淫液轻轻舔舐了一下。嗯,咸咸涩涩的,怎么那些男人都那么喜欢呢。哎呀,我在想什么呢,夏雪璐羞躁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夏雪璐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手的触摸和抽插也会产生强烈的快感。整个过程,还伴随着她的臆想,她想象着跟一个男人做爱,而这个男人居然不是她现在的丈夫,而是她的前夫黄文业。……

此后的几天里,胡科长有点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性能力出问题了,有时不举,有时勉强能做,但都是在半勃起的状态。好在妻子并不在意,他认为可能是受到了惊吓,过些天也许慢慢就会痊愈。

胡科长给夏雪璐的房子找了个买家,让夏雪璐带着这买家去看房子。房子看过了,对方要看房产证,夏雪璐也把房产证拿出来,对方看见房主是另一个人的名字,不敢要了。胡科长觉得这事麻烦,让夏雪璐去找她的前夫,去商量怎么把房子过户。

再次见到黄文业,夏雪璐脑中突然出现了那晚自己在浴室中自娱自乐的情景,关键是过程中自己幻想着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所以还未开口说正事就已经满脸羞红。黄文业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夏雪璐赶忙收起那些遐想,把出售房子碰到的问题告诉了黄文业。

黄文业听夏雪璐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想了一下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个房子就当我买了。我把这房子现在的价值,减去应付给我的钱款,余下的钱,都给你,免得过户交税。”

夏雪璐也觉得这个办法很好,黄文业要夏雪璐去打听一下,这房子值多少钱。恰巧夏雪璐了解到,这房子的另一个单元有一套房子上个月卖了,卖了38万。于是把这个价告诉了黄文业,黄文业说,那我就给你18万,行不?夏雪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虽说黄文业现在是副总经理了,但这18万还是拿不出,找了他一个朋友问了一下,说是可以帮他从住房公积金里贷款,黄文业便答应夏雪璐,贷到款就把钱还给她。

这事胡科长都没有意见,偏偏是夏雪璐的母亲惠兰知道后,认为亏了。她说这房子至少值40万,要夏雪璐再跟黄文业要2万元。夏雪璐不答应,说这房子有4万元首付,是黄文业的父母出的,给18万已经是给多了。惠兰便骂夏雪璐死心眼,如今黄文业是副总了,有钱了,还不找他多要几个,再说,他那副总还是你那身子换来的呢。

听了母亲的话,夏雪璐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又给撕开了,十分生气,“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你以为这是你女儿的荣耀吗?”

惠兰便悻悻地住了口,但是心里却琢磨着,要帮女儿多要两万块钱回来。第二天,惠兰就瞒着女儿,偷偷地跑到集团公司去找黄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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