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4日
41:00:00
似乎是昨晚的心情不错,设想好了以后的计划,谈好了合作的盟友,喝下了迷醉的酒水,王诗芸睡得很好;随着太阳的升起王诗芸也拉着睡眼朦胧的徐琳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一起去酒店餐厅吃了早餐,便装素养,依旧淡雅如菊清新怡人。【收藏不迷路!: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两人喝着咖啡刷着手机,各自给了李萱诗和白颖发了信息,许久没有回复。
“琳姐,她们不会……”久久没收到李萱诗的丝毫回信,眼看就要到中午,就算是喝多了也该起来了啊,王诗芸不仅有些担心。
“瞎担心个啥,你萱诗姐搞不定白颖么?一会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徐琳无所谓的继续回着手机上的信息,头也不抬。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琳姐,那可是白颖唉……”王诗芸这句话最后的重音让徐琳回过来,是啊,那是白颖啊。
“走走,去看看。”徐琳收起手机就扯着王诗芸匆忙离去,浑然没有刚刚毫不在意的样子。
给自己全身洗刷了好几次了的李萱诗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下来,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去做一些事情,但还是觉得有必要和白颖好好聊聊,一来白颖是自己儿子的合法妻子,虽然儿子要离婚,可现在还没有,何况后面是白家;二来是一个关键却又不算关键的问题,孩子;三来是白颖的恶堕实在是莫名其妙,必须旁敲侧击的搞清楚原因,免得自己在做一些事的时候有可能会遭到背刺;最后则是建立在其二其三上面,如果白真的不是老狗的人,那么必须和白达成一些共识,甚至是需要白的一些帮助,但如果是,自己需要另外去想办法;想通了几点的李萱诗关了水,拿起一条赶干净巾随意的把头发擦了几下,赤身裸体的裹着一件浴袍就走了出去。
“颖颖,起来先坐好,我们好好聊聊,我冲两杯热咖啡饮料将就将就吧。”走出浴室的李萱诗看着还趴在地上抽泣的白颖,慢条斯理的平静的烧了开水,等水开了才开口招呼白颖起来。
白颖听到李萱诗的声音茫然的抬起头,待看到眼前女人的面孔时,气恨难消咬牙切齿的支起身坐下:“李萱诗,你别是想说方子的事情你不知道,跟你没关系。”
“我什么时候给你的方子,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回去判断。”没有分辨什么,李萱诗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递给白颖一杯热饮料,然后自己双手捧起另一杯,深深的闻吸着杯中溢出的,那似乎饱含咖啡因的热气,呡上几口,闭上双眼,或许能更加清醒。
“说吧,想聊什么?”白颖没有继续纠缠着李萱诗和方子的关系,得到方子的时候白颖整个世界还一片光明和谐,李萱诗应该也是被老狗坑了,而自己是被间接坑了,有预谋的坑了。
“白颖,你说句实话,你爱京京还是郝江化,静静翔翔是谁的?”李萱诗没有藏着掖着兜兜转转,就是想以最直接的最戳心的话来问白颖,才能从白颖最突然的反应和回答来观察,来判断。
“你。你……”白颖被李萱诗的话轰的头晕目眩,想反驳咒骂,可瞬间所有想说的话都梗在喉咙,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颖,你别怪我问出你爱京京还是爱郝江化的问题,虽然你这些天你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哭着喊着说自己爱着京京,但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自己想想,英国之前你和郝江化已经一年多没有过了,但京京前脚走你后脚就急不可耐的肏上了,还和京京通了两个小时电话都没停止肏弄,还专门奉上了处女菊;后面京京三次抓奸,你和京京分居了大半年的时候你做什么了?有空就天天住在郝江化家天天肏弄,你那时候可想过挽回?那天你被抓奸现场当着京京的面,你还揪心焦虑的呵护维护着郝江化,你可想过京京的感受?我生日那次打麻将,你叫郝江化老公的时候怎么想的?现在事情曝光了,你说爱京京了?之前无数次机会你都不想着挽回,不说爱,现在说?难道不是为了面子么?难道不是怕京京曝光,为了你自己和白家的面子么?你说爱,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说你会帮京京递刀,我怎么相信你是给谁递?你干脆叫你白家把京京不声不息处理掉不是更简单,皆大欢喜啊!”李萱诗的语气平静的犹如一汪湖水,眼如冰刀一帮死死地盯着白颖,想一刀一刀刨开这个女人的内心看看。
李萱诗就是在刺激白颖,就是故意的,人在焦急愤怒的时候往往会口不择言,但又何尝不是内心的真实想法。白颖什么样其实李萱诗已经不在乎了,心在左京那当然好,可以对自己后续做事锦上添花;不在,那自己就小心一点罢了,反正目前在谁的眼里自己都是最维护郝家父子的,他们出了问题关自己什么事呢,自己可是最伤心的啊!
“静静翔翔是老公的!”白颖没有再去理会李萱诗的一堆指责,虽然这些话都无比诛心,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错的都是假的,曾经做的的事没法去否定,解释没有任何意义,对于未来的保证,说爱什么的又如何去确定真假,没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能去确定;李萱诗所谓爱谁的问题现在对白颖而言就是个悖论。不予理会,干脆直接说出了孩子的归属,说完看着李萱诗那戏虐的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又大声的吼着:“是左京的!是左京的!”
“你怎么确定的?”李萱诗依旧不依不饶,就像审问犯人一样。毕竟在方子问题展现之后这是目前最需要证实的事。
“做了两次亲子鉴定。一次孕间,一次出生后。”虽然白颖没有丝毫停顿闪烁,说的斩钉截铁,但李萱诗还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白颖,虽然眼中掩去了那掠人的刀光,但依旧是审视。
“我那时候还算半个人,没有彻底沦为畜生,和老狗之事,对于左京还有愧疚之情,加之看到左京看到你怀双胞胎后的羡慕,所以去做了检查,弱精症,婚前体检左京身体是都正常的,当时只是觉得他工作辛苦日夜颠倒把身体搞坏了,现在想想是老狗的恶毒所致,检测的医生是我同事,所以只是告诉了他正常,而我为了弥补我的愧疚之情所以去做了试管……”白颖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说你怎么揪着这个呢,是了,双胞胎绝大多数都是家族基因出现的几率大,而老狗有这个基因,左家没有。我告诉你,试管一般成功多数都会是双胞胎,因为一次会放两个受精卵以保成攻率,而且,弱精不是死精,一代,二代试管都是可以做的。”
“这是你说的,我会自己去验证。”看到白颖说完鄙夷的看着自己,李萱诗没有什么情绪,嘴说无凭,还是打算找机会自己去验证,但心里已经基本相信白颖的言辞了,这没法撒谎蒙骗,当面一验就会出真伪。只是想着想着突然间脸色又变得阴晴不定,看着白颖的眼复杂起来。
“随你,这一点我无愧于心。”白颖信誓旦旦的保证着,毕竟这是这些年唯一为左京主动做的事,也是唯一正确的事,而对于方子出现的问题,甚至感到暗暗庆幸。拿起已经微凉的咖啡喝了一口,却发现李萱诗看着自己的眼又突然间变得极不友善,真是个疯子,白颖内心想着。
“郝江化偷偷的要郝龙帮他做过一份鉴定,是他和静静翔翔的!是刚好那天我车去保养了,要出去办事找郝龙送了我一段,中途加油的时候我看到车上储物箱露出文件袋的一个角,顺手收起来时候看了一眼,结论是父子父女关系,鉴定物是头发。”李萱诗没有隐瞒说出了自己疑惑,既然白颖亲自做过两次鉴定是左京的,那老狗的鉴定必然错的,可是怎么又会是父子父女关系呢?李萱诗百思不得其解。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颖对着李萱诗坚决的吼叫着。
“吼什么,就是知道有问题才对你说啊,仔细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细节。”李萱诗有些头痛,这时候的白颖不会撒谎,也没必要,可是郝江化那里又怎么解释,除了从白颖这里去了解更多的细节,没有他法,总不能一个电话去问郝江化吧。
“嗯,嗯,就是生完孩子三个月去郝家沟的时候,做那回事的时候老狗总是在高潮的时候问我静静翔翔是不是他的孩子,还说他是算好了时间的,还有自言自语叽叽歪歪的说了一堆听不清楚的胡话,每次都问,搞得我不厌其烦影响情绪,就随口说了是他的。”白颖想了想期期艾艾的说着曾经的记忆:“后来再一次去郝家沟的时候那次老狗特别兴奋,做那事的时候总是说什么老爷我成功了,你郝爸爸我成功了,终于真正做爸爸了之类的话,我也没在意,再后来就再也没有提过了。”
“嗯,和报告的时间对上了。先不管他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来。”李萱诗闭眼沉思了一会才睁开双眼看着白颖,不打算告诉白颖郝江化处心积虑蓄谋已久的恶毒计划,白颖太过冲动太过偏执,容易破坏自己的计划,自己无声无息的把郝江化郝小天父子弄掉就行了,其他的一切可以照旧维系,到时候把儿子安抚好拉回来,自己维护的幸福依然存在,不叫郝家大院叫左家大院也行,李家大院也行。
“妈,老狗当初诱惑我的时候给我说了一个大瓜,说左京多次窥视你和老狗做爱,还会硬起来,说左京有窥母癖,然后我后来处于激愤认真的观察了一段时间,貌似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一大早先是被药方的事情搞得崩溃,然后又被孩子的事情弄的烦躁,最后还被老狗的假报告侮辱,白颖的内心早就抓狂了,还好今天的几个事情都还算是自己占理,要不然真的只有躲起来不见人了,猛然间想起了另一件让自己破防气愤的事,趁这个机会和李萱诗好好盘算盘算。
“什么秘密。”李萱诗没有丝毫觉察白颖话里的戏虐之意。
“关于郝萱。”李萱诗刹那间头皮发麻,全是战栗,似乎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但依旧面容平静,语音平和,拿起凉透了的咖啡凑向嘴边。
“萱萱怎么了?”
“郝萱和左京是什么关系?”白颖瞪着李萱诗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妈,你解释一下,左京和郝萱是父女关系么?”等白颖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李萱诗已经回复心情平静下来了,此刻想到的既不是害怕,也不是遮掩,反而是一种解脱。
“你怎么看出来的?”没有否认,没有解释。
“猜测而已,别忘了我是医生,对于这方面很敏感。先是愤怒左京恋母窥母,后来发现郝萱和左京很像,还有你们三人单独在一起时你的情,但只是臆测并并没有实据,愤恨左京和你发生这样的事,但又感觉左京不会主动去做这样的事,后来我恶堕了变成的畜生,也就没去过多在意这事了,要不是今天说起静静翔翔的事,我甚至都不会想起,也只是想诈一诈而已,没想到你居然没有否认。”白颖有些愕然,并没有想到李萱诗居然就直接承认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但很怪,心里并没有曾经的激愤和恨意,居然存在的是淡淡的欣喜;两个左京爱着的女人,两个犯错的女人,两个悔悟的女人,两个为左京生儿育女的女人联合在一起难道还不能挽回左京么?白颖曾经涌起过的疯狂想法再次在新底掀起巨浪……
“是我迷奸京京的,他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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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诗的话语并没有激起白颖的情绪,反而多了一分了然,曾经的左京还是那个左京,有新没胆,不过这样也好,对于挽回左京反而更多了一分把握。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有了筹码,妈,这是好事啊,左京多了一个女儿不是值得期待的事情么?”白颖似乎又变回了李萱诗那个言听计从的儿媳妇了。
“可是颖颖,你知道这是见不得光的。”李萱诗有些黯然,母子相爱母子同床都能强行解释,没有实证外人就没法给与道德上的苛责,可是母子生儿育女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定义了,在这个人伦的社会,基本没有能生活在阳光下的可能。
“为什么要让外人知道,就我们自已知道不就行了么?”看着自以为是的白颖,李萱诗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说,纸永远包不住火的。
“颖颖,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两婆媳共夫的那些事情也曾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李萱诗的这句话犹如巨石堕入湖面掀起巨浪将白颖浇的透新凉。是啊,怎么知道的呢?
“叮咚,叮咚……”门铃的响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谁?”李萱诗起身朝门后走了几步问道。
“萱诗姐,是我,诗芸。”准备开门的李萱诗突然回头看着白颖,看着白颖领会的点点头走进洗手间,这才开门让王诗芸进房。
“诗芸,琳琳呢?”看着王诗芸提着两杯咖啡进门,没看到徐琳,李萱诗随口问了一句。
“在房间收拾呢,这不快中午了,我来看看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王诗芸进屋看到李萱诗面色如常穿着浴袍,白颖在洗手间,估计在洗漱收拾,之前的担新也就不复存在。
“好啊,诗芸,你陪颖颖坐会,我去那边换一身,颖颖,你和诗芸坐会啊,一会一起去吃饭。”说完也不管两人就自顾走了。
“颖颖,刚在楼下给你们带了热咖啡。”有点无话找话,虽然被当做姐妹花被郝江化肏弄了好多次,但那时候说的都是淫言秽语哪有什么正常交流;虽然很多时候彼此都在郝家大院,但白颖白家大小姐的身份总是端着哪会有太多交集;何况在郝家大院,在郝江化的眼里,王诗芸不是王诗芸,只是白颖第二罢了,只有在李萱诗的金油茶公司,那里才能做回王诗芸自已;而此刻就是1悉的陌生人见面罢了。
“谢谢。”白颖整理好仪容去到沙发坐下,没有客套的拿起咖啡掀开盖子,双手捧起咖啡小呡了一口,然后看着王诗芸笑了笑。基本的礼仪是有的。
“萱诗姐去琳姐那边换衣服了,一会出去吃饭。”关系没到那一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王诗芸也无奈的捧起另一杯给李萱诗准备的咖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手食指的鲲型指环刚好在杯子的外缘正对着白颖看来的目光,闪烁着金属光泽。新底的那份嫉妒之新有点苏醒。
“挺精致的啊指环”几点金属光泽晃进白颖的眼,饰物对于女人的吸引力是莫名的,白颖不由自主的盯着指环多看了几眼。
“是啊,我也觉得是。”没有客套,王诗芸听了白颖的称赞,微笑着把右手抬起手掌微微撑开,看着指环,双颊泛起些许红晕。
五指纤纤,指似葱白,非常好看的一只手,银黑材质的指环扣在食指上没有显得突兀,反而和手搭配的相得益彰,让柔嫩的玉手多了一丝冷色诱惑。
嗯,右手,食指?那不是单身,等爱!白颖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不信王诗芸不知道每个手指带戒指指环的意思,同是青春少女的经历大学时期,谁没有萌动谁没有探谁没有闺蜜,何况还是同一个大学,自已知道,王诗芸不可能不知道。
“诗芸,是不是带错手指了啊。”出于好,白颖还是问出了口,毕竟干坐着也是无趣无聊,总不能说曾经两人一起的那些吧……
“不会啊。”好像是炫耀,王诗芸把手抬起到自已面前看着,还反转了一个方向把手背对向了白颖,貌似随意。
没意义的问题,白颖不想去争辩,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指环就拿起咖啡自顾喝着,只是刚喝了两口突然身体一怔想到了什么,又扭头看向王诗芸那没丽的手,双眼中出先了那鲲型的精致指环,还有透过指缝那似乎带着嘲讽眼的得意的笑脸。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白颖低头喝了口咖啡想着,自已不会看错,嘲讽可以理解,自已先在焦头烂额的境地就是活该,可得意是怎么回事?身份地位家庭背景就不说了,这是白颖一直在众人前高人一等的资本;身材容貌?不说高于至少也是各自没丽吧,就算是在郝家大院,那更是自已的替代品;在自已面前王诗芸哪来得意?
“颖颖,王诗芸在北京碰到了左京,还聊过……”突然徐琳之前的话在脑海闪过,似乎明悟了什么,可最多也就是和徐琳一样劝慰左京补偿左京,然后和左京滚床单了呗,又有什么可得意的啊,一样是个婊子罢了。可那指环真的很刺眼啊,鲸鱼,鲸,京,左京!!!白颖的新突然一紧。
“左京不会看上你的!”鬼使差的吐出一句,发泄着心里憋屈又有点愤恨的心思。老公啊老公,你找王诗芸不就是因为她像我么!
王诗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反驳,想传达的意思对方明白了,那就行了,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可不是开撕的时候,至于白颖会怎么想,随她呗。
一个想说不好说,一个刻意不理,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
婉约俏丽的面容,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诱人的红唇,一头披肩的柔发,丰腴欣长的身材,一对浑圆翘立的美乳,白皙的肌肤;李萱诗褪去浴袍赤裸的换着服饰,一幅曼妙瑰丽的美人图就展现在徐琳面前。
看着这个几十年相处的闺蜜,岁月悠悠而过,美人依旧散发着无限魅力,但却也不在是那个曾经的美人,就如自己,就如逝去的芩青箐……
作为这世间最可能了解李萱诗的人,身为一个有着职场高层几十年阅历的人,现在的李萱诗在徐琳眼里依旧笼罩着一层厚厚的迷雾,看不清也触不到;李萱诗爱郝江化?扯吧,那是爱?那满脸挂着的是淫欲和宣泄;爱郝小天?那是爱?那是因恋子爱而不得转化来的淫欲渴望;郝家父子只不过是左家父子的替代罢了,老的用生理的性满足去替代逝去的挚爱;小的用猥亵母体的行为去替代另一个恪守的儿子;李萱诗用两个替代品满足了两个离自己而去的爱,也满足了两个自己因爱而逝去爱而不得的男人而封锁的心;从豆蔻年华到如今,徐琳陪伴着李萱诗一直走着,前四十年陪她经历了爱和逝,这近十年经历了性与欲,今后还会经历什么?李萱诗,你知道么?
“琳琳,想什么这么入?走了,吃饭去。”李萱诗的声音打断了徐琳的思绪,看到那挂着柔和笑颜的面孔,有些陌生……
左京不知道酒店几个女人之间那精彩纷呈的战斗,要不然非得拍烂了双掌。回笼觉睡醒无所事事,索性给自己泡了杯靓茶去书房,开始绘制郝家沟郝家大院,栖凤山庄及其周边的剖析图,凭着本身亲历的所见,凭着脑海深处的记忆,一幅幅房屋分布,房间布置,房间结构,以及周边可能是存放视频文件的房屋区域都一一从手中画出,并逐个做了详细的标记,欣赏完自己做的手绘图纸,心情一阵放松……
哦,还有,工作还要继续,还有几个家伙手里有东西;郝江化:必须监视,必要时进行迷醉后心理审问,狡兔三窟是必然的,获取和清除其手机中影像文件并监控;郝小天:待遇等同郝江化,两父子都淫贱贪财,女人钱财是最大弱点;郝龙郝虎郝杰:监视审讯,有违法实据可重审;郑群云:衡山副市长,老狗靠山,一切皆可;何晓月:郝江化的忠实走狗,是老狗几乎所有下药计划的执行人,弱点是贪财,据说是为其子,但待查实,监视其动向;白李二人不予理会,王诗芸徐琳二人精明沉稳也可以不予理会,剩下的芩攸薇,算了,不予理会……
写完这几个人的资料后左京又看了看,算了,丢在一边,办事的人一定是无比专业的,自己没必要去业余指导,告知需求,别人一定只会做的更好,这不是为自己办事,是为……
断子绝孙汤!!来而不往非礼也,记忆中老阴比有不少类似的药方,自己得弄个浓缩加强型的,呵呵,药性相冲会出大问题,那更好,老狗,小狗一个都不能少。
打开窗户点上一支烟,没必要为难自己,越是想做的越好,其实就是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洒脱,近三十年人生全部的爱都耗尽在那两个女人,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消失殆尽,自己还是左京而不是李白……
郝萱,这个名字左京始终回避着,但现在却是已经避无可避,这个可爱乖巧的女孩是整个郝家沟唯一和自己亲近的人,莫名的亲近,可现在这个左京非常喜欢疼爱的妹妹将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儿,一想起就会茫然。如果郝萱真是自己的女儿,那自己该怎么去对待李萱诗,左京无比的困惑……
母亲爱着自己?一个母亲背弃人伦迷奸了自己的儿子,然后冒着天下之大不违,瞒着所有人偷偷地替自己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不是爱到极致是什么??但要说爱,那知晓妻子扒灰苟且之事不告诉自己,甚至还拉着妻子婆媳共夫纵情淫乐,做出打麻将,昏睡针,吃樱桃,婚纱宣誓等等极尽践踏自己尊严的事情,那又岂是一个母亲,爱人所能做出的事情??
李萱诗是个迷,似乎爱着所有人,又好像所有人都不爱,竭尽全力的维护郝家,郝老狗,郝小狗,粉饰着郝家沟日复一日的蒸蒸日上,装扮着郝家大院的幸福和谐,所谓那般?简单的一个欲望?所谓肏服?那还不如说母猪会爬树来的靠谱……哎,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又拿出一张纸写上,郝萱:采集血样以作鉴定。
想完郝萱的问题,又浮现起另一对更让自己忧虑担心害怕却又爱到骨子里的双胞龙凤胎,自己现在的女儿儿子,静静翔翔。这又是一份将要触及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对于白颖,现在说爱与不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去纠结曾经爱的再深又怎样,只会让内心的伤口更深,去探寻过程心理路程?那不是把自己当傻逼绿奴了?居然还要陪着女人重温一次身心的高潮?
从她主动踏出那第一步时,离婚已是必然,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恶堕,不管她是否真心悔改,可以设想一下,女人悔改时候说一直爱着你,只是一时贪图欲望,现在改了保证以后不会了,可是,既然
“颖颖,京京醒了么?”童佳慧推掉了院领导想要陪同的想法,独自静悄悄的来到病房,左京的情况已经了解的很清楚,并无大碍;事情的经过也已经明白,偶然事件,放下了担忧的心。
“妈,您来了,还没。”看到母亲的到来白颖似乎找到了一丝依靠。
“先去把衣服换了。”童佳慧朝着徐琳点点头,又看着女儿带血的衣服,眼中的决然一闪而过,递给白颖一个手提袋。
“你们母女聊,我出去等诗芸。”徐琳很是识趣的没有提李萱诗,她知道李萱诗曾抱怨过白童两老看不起郝江化,也不待见她们。
“好女婿啊,唉……”童佳慧看着左京内心感叹,自己还曾经利用左京恋母的心态性格想去帮女儿掌控,以为搞点小暧昧什么的就能替不贞的女儿以后多弄一点筹码,可叹可笑,自己竟然起了那样的心思……
少顷,白颖换装出来,似乎整理过仪容,耳边的几缕秀发湿润的挂着几点水珠,肤若凝脂的素面依然那么美丽迷人,唯有双眼透出的忧虑和哀伤。
左京并无大碍,观察完修养就是了,童佳慧没有顾着和白颖母女情深,还有两个小宝贝要照顾,还要去做一件曾经一直坚信但现在却充满疑虑的事情,这事不做没得出结果,童佳慧不会安心。交代了女儿一番,明里暗里的提醒女儿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趁此加深感情,左京是爱你的,你要好好珍惜等等,就带着血衣急匆匆的走了。
左京沉沉的睡着,白颖无言的看着,静谧无声,窗边印着阳光,宁静安详,白颖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哪怕明知是虚假的安宁……
“萱诗姐,好羡慕你。”看着李萱诗精焕发的换着衣物,王诗芸由衷的感叹。什么极尽赞美的言辞都比不上亲眼目睹,那刹那间的行为比说无数句情话都感人都可靠。白颖,你怎么配!!!
“你个丫头,你是羡慕白颖吧。”虽然掩饰着开着玩笑,但李萱诗眉眼间那止不住的都是浓浓的笑意和爱意。说笑归说笑,但李萱诗的心里却有着莫名的强烈的不安感。儿子依然爱着顾着自己是必然的,这着实让李萱诗无比激动,可记忆里儿子那冷漠决然的样子却让李萱诗更加心悸恐慌,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举动行为,是那么的的两个极端;李萱诗想到了一句话,爱的越深,恨得越深,自己要真正的失去儿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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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诗有些庆幸回去换衣服而错开了童佳慧,这个时候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强势的亲家母,看似温和柔弱,那只是在丈夫白行健和女儿白颖两个至亲至爱的人面前,能爬到如今的位置,李萱诗不相信那假面的错觉。
晚餐时间,几人都没什么食欲,随便吃了点王诗芸刚带来的糕点就各自坐着相对无言,单间很大,把中间用于保护隐私的治疗隔离屏风拉起后就变得和一般的单身公寓一样,一房一厅一卫。或许是左京本就无大碍上仪器是处于家属的要求,,又或许是童佳慧知道左京没什么问题后为了帮女儿,而特意交代了医院不用查房,总之,除了白颖这个医生守着外竟然没有医生护士来过,宛如一个禁地。
白颖看着病床上的左京发呆,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床头到床尾扫了一眼,又去洗手间看到了徐琳在楼下便利店买的洗漱用品,想了想走到床前拿起呼叫器:“带两套新的消过毒的病号服。”简单说完就挂,没有情绪犹如机器,可谁也无法捕捉到那眼底的一丝坚决。
徐琳王诗芸不置可否,本就是外人,白颖是妻子,李萱诗是母亲,这两都在能说个啥,看着就行了,不过两人居然联手把隔离屏风给拉开了,把里间留给了婆媳二人,这配合得当默契无比的行为简直自如的无比流畅,显然是不止一次这样的彼此间掩饰了……
“嘭嘭……”王诗芸开门接过病服低声说了句谢谢。
“应该的,有什么需要呼叫通知就行。”护士说完就转身走了,很礼貌很体贴,根本没有一点进房的意思,似乎明白这些所谓特护房“住户”的特殊癖好。
李萱诗一直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白颖,直到接过王诗芸递来的病服才开口:“我知道你想什么,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盯着白颖,李萱诗想看透她的心。
“我只是想再要个孩子,老公那么喜爱孩子,这是我最大的机会。”白颖似喃喃自语般,似回应李萱诗一般,声音压的很低沉,却是一脸坚决。
“京京弱精啊!怎么能保证一次就有。”李萱诗很犹豫,对于左京那决然冷漠离去的背影非常恐惧,内心根本就不想去回忆这个画面,但白颖说的又似没错,儿子的心是绝对善良柔润的,对于两个伤害自己至深的人都能去以命相救,那么再加上未出生的骨肉呢?是不是几率多了很多。至于讨厌白颖,没关系,此刻哪个女人都行,只要此事能压下来就行,以后自己挽回儿子的机会很多。
“看来妈你的记忆不行了啊,记得我给你说过弱精不是死精,可以试管啊。”白颖戏虐的声音响起,暗暗的嘲讽着李萱诗。
两人的声音不大,可本就安静的不大的病房,外面的王诗芸和徐琳都还是听到了,一个露出果然如此的讥笑,一个带着惊诧和期待。
“外面……”李萱诗还是顾虑无数,外面几步之遥就是两个另外的女人,虽然都和儿子做过,可是自己从来没有啊,至少是在外人面前从没表现过做过啊,想着想着对着白颖摆了个口型。
“你以为你恋子别人看不出来?你以为假凤虚凰扮演左京别人不知?”白颖一脸鄙夷的说完就自顾的拆卸着左京身上的监控不再理会李萱诗,没有压声掩饰,房间里的几人都清楚的听到,让李萱诗恋子爱子的心思赤裸暴露,虽然在场几人都是心知肚明,可明晃晃的暴露出来还是让李萱诗无比羞愧。
疯狂,白颖是真疯狂,这是李萱诗此时的内心想法,竟然是想拉着自己一起趁儿子沉睡强上,可是,为什么有又有点激动和期待呢。难道自己和儿子的每次做爱都只能以儿子的不知而进行么?李萱诗心里又带着强烈的不甘。
看着白颖抬高了床头,轻柔的脱着儿子的衣服,李萱诗去到洗手间开水清洗了脸盆毛巾后端着一盆温水走了出来,拧干其中一条毛巾,同样浅浅的的帮儿子擦拭着那此刻宁静平和的脸庞,目光里全是温柔。
褪去了的衣服拿到一边放好,白颖没有给左京即时穿上病服,而是踱到腰间,解开皮带,松开纽扣,拉下拉链,然后俯身双手扣在左京的腰间,往下剥脱着裤子,没有传说中的肉屌弹面,只是松软的搭在腿边,随着裤子的脱下而摆动,似乎在隐隐召唤些什么。
李萱诗不是第一次见儿子的肉屌,可那时候的李萱诗还不是现在的李萱诗,看着些许摆动的阳具,擦拭的手停住了,停在了儿子的熊膛,手掌和熊膛的接触,那心跳的感觉,李萱诗感受到了内心的萌动……
放好裤子,白颖拧干一条毛巾1练地温柔的帮左京擦拭着阳具,拉伸开包皮,轻掰开冠状沟,腹股沟……可擦着擦着,白颖的眼泪不自已的滴落,擦着擦着,白颖终于忍不住把头俯靠在左京的大腿根处抽泣起来,这是内心的痛恶;白颖不是第一次这样仔细温柔体贴的帮人擦洗身体,白颖已经无数次帮人这样,更认真更温柔体贴的清洗过身体,只是没有一次用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全部彻底的都奉献给了出轨扒灰的公公郝江化,甚至还用自己的舌头帮老狗清洗过无数次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还有那恶臭污秽的阳具和屁眼,自己怎么就那么肮脏的彻底……
李萱诗知道白颖哭泣的缘由,根本不想理会,反而俯下身亲亲的吻了吻左京的嘴唇;她和白颖一样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可郝江化是她有证的合法丈夫,自己那样做无可非议,可是你白颖凭什么?争宠讨好?那就是个笑话,那时候有多体贴多温柔,现在就会有多痛。
徐琳听到白颖哭声有些错愕,随即又有些明了,都是出轨寻刺激的女人,你当时那么彻底投入何苦来着;王诗芸起身去瞄了一眼,看着左京还休眠着的阳具,很想拉开白颖换自己,嫉妒且戏虐的看着白颖心说:“一会你会更后悔。”不过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转身从包里拿出一粒未开封的药片,然后把屏风轻推开一条缝,把药片塞进了李萱诗的手里,接到药片的手似乎知道是什么东西,紧紧地握着……
松软的阳具就搭在眼前,止住哭泣的白颖伸手握住玉茎,有些冰凉的小手触碰后,玉茎似乎受到了刺激开始有点紧绷,似乎小手也感到了玉茎的反应,握着的力度也增加了不少,另一只手也抚了上去,开始了小小的撸动,脸颊靠的很近,双眼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近在眼前的肉棒,身体开始躁动。果如徐琳说的一样,正常状态下十几公分,自己刚刚双手可握,好大好长,这是白颖最直观的认知。记忆中的十七八浮现在眼前,怎么会??难道真是有障碍?
作为专业的医生,虽然不是男科,但基本的认知和专业素养是过硬的,悄悄地一寸寸用手指揉捏感触,一毫毫的用眼睛观察,从肉棒根部到那已经微微硬起的龟头,没有放过一点肌肤,没有刀口没有疤痕没有填充,是一具完全天然的完美阳具。双手握着更加用力了,舌尖伸出,轻点在龟头,涓涓细流已润湿下身……
李萱诗吻着吻着,从嘴唇到脸颊,从脸颊到下巴,一路向下,最后那湿热诱人的红唇驻守在了左京的熊膛,红唇偶尔间深包裹着乳头乳晕用力的允吸,偶尔伸出的舌尖时不时的围着乳头打转,仅仅是这样单方面的主动,李萱诗已经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周身燥热,下体涌泉……
左京醒了,睁开眼感受了一下环境又闭上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被人亵玩,是的,亵玩!闭上眼回忆了一下,自己受到碰撞后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最后倒地撞头那一下是有些疼痛,不知道是大脑的自我保护还是缝针麻药的问题,自己睡着了,然后被女人占便宜;好吧,占便宜就占便宜吧,反正不吃亏,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还有就是不能尽兴有点可惜啊,自己融合重生后需求很旺盛啊,分居之后憋了那么久才在王诗芸那泄了点火远远不够啊,那几个女人被老狗开发的够彻底,是非常适合泻火的炮架子啊;嗯,好像是两个人一上一下,算了,不想了,管她是谁,无非就王白李三个中的两个……
屏风外的徐琳王诗芸隔着屏风看不到,只是静静地各自沉思,里面的两个女人及其投入的自顾享受,谁也没看到左京那已经微微皱起的眉头……闭上眼,权当在会所做双飞的皮肉按摩,这个时候想那些糟心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人清醒了,欲望在觉醒……
白颖握着阴茎不停的缓慢的双手交替的撸动着,红唇时不时吻着小腹,吻着龟头,允吸着阴囊,吞出着龟头,舌尖偶尔间滑过马眼,手与唇轮流不停歇的刺激着漂亮的阳具,等待他的觉醒;似乎欲望在回应,被白颖握着的阴茎开始膨胀,一圈又一圈,一厘又一厘,那带着唾液的龟头更似气球充气般涨大,松软的皮肤一点点的拉伸再拉伸直至紧致,这似乎是对白颖而
言最好的淫药,阴茎已经膨胀到双手捉襟见肘,紧致拉伸的暗肉色平整皮肤下布满了青红交加的血筋,那同样色彩的龟头犹如含苞的郁金香,正中间的马眼犹如一汪泉水,分泌着晶莹的液体慢慢溢出混合着唾液滋润在那花般的蓓蕾,好美,这是肆意彰显着男性荷尔蒙的瑰丽;“哦……”一声轻叹,好大,好粗,好雄壮美丽!
听到轻叹的李萱诗微微扭头斜着眼看去,哦,映入眼帘的阳具好粗长,犹如丹霞山上那孤立的阳元石一样巍峨,可是他的美丽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被急不可待的白颖一口吞了进去,毁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一只手握着阴茎,一只手轻揉着阴囊,整个龟头含在嘴里,不时的允吸,嘴唇紧紧地包裹着阴茎小幅度的吞吐,舌头不停的围着龟头,围着冠状沟,贴着马眼打着转,刺激着敏感的阳具,阴茎还在白颖手中继续最后的成长,龟头还在嘴里极限的膨胀,允吸和吞咽的声音交替响起,似一曲低沉的咏叹调……
“哦…”舒爽的快感让左京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眼帘微微抖动,白颖的服务很尽力很到位,实在忍不住啊。
专注于啃甘蔗,吸骨髓的白颖根本没有注意到,犹如发情的母狗在床尾趴在左京身下,一心只在添允可口的硕大阳具;李萱诗听到了,转头看到了左京那微微抖动的双眼,没有猜疑是醒了装睡,只有狂喜,儿子要醒了是最好的事,可转瞬间又眉头轻皱,醒了当然是好事,可这正进行着难以言述的事啊,怎么办?儿子救了自己和白颖,这可是白颖和自己以身报恩,亲近儿子的最佳时机,错过了以后可再难以有此机会了,只是犹豫了几秒,李萱诗把心一横,悄悄地捏起那粒药,撕开包装放进自己的嘴里,双手捧起儿子的脸颊就把自己的温润红唇深深的吻在了儿子的嘴唇,舌头一顶,撬开唇齿,把带着药粒的唾液渡进了儿子的口中,舌尖在口腔拼命的搅动,双唇紧紧地包裹着双唇,不留一丝缝隙,只为让睡醒朦胧的儿子吞下那已经化尽的香津……
一阵香风袭来,沉沉的压在了唇瓣,鼻尖流连的是1悉的味道,这是母亲的吻,没有在乎那舌尖推入的药粒,唯一做的就是用力的吞咽后紧紧地允吸住那深入口腔的华润香舌,脑海深处那记忆的执念在这一刻苏醒,什么是心理反应,这就是心理反应,它催生了生理的渴望和需求,身下的阴茎在白颖的手中口腔极限再极限的涨大,嘴里两条舌头不停的紧密纠缠,相互允吸,左京动情了,李萱诗动情了,儿子不自觉发自心底的回应让李萱诗无比颤栗,身体已经开始绯红浸染,溪水潺潺……
龟头的突然极限涨大让白颖有了些许不适,圆润粗大的顶尖让白颖的深吞非常困难,每进一寸喉间就多一分窒息感,一丝微电流似乎不经意的从马眼流出,顺着马眼周围想着龟头周围扩散,喉间的突然刺激让白颖身体一颤,阴道内最深处一阵痉挛,一股接一股的爱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浸湿了内裤,顺着大腿滑落拉满了银丝。高潮突忽齐来,身体一软,头往下垂,咽喉间的阴茎更深了一寸,“唔唔……”的闷声响起,窒息的感觉,眩晕的感觉,满脸胀的绯红,一对杏眼里眼泪不自已的流出,下身又是一阵涌泉……
缓缓地褪出口中的阳具,大口的深吸了几口弥漫着欲望的空气,扯下早已湿透的内裤,坐在左京身上,在那看不见的裙底,阴户紧紧地压在那硕大晶莹的肉棒上,一支素手柔荑轻揉着自己早已肿胀难耐的阴蒂,一只手按在床边支撑着自己的平衡,慢慢的有力的前后涌动着自己的下身,让肉棒和阴唇之间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足够的快感,哦,嗯……,快速摩擦阴蒂的纤手,快速摩擦中的阴唇肉棒,让白颖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情不自禁的发出几声怪叫;轻微的喘了几口气,双手撑住两边床沿,身体前倾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着下身,让那坚硬炙热的阴茎龟头顺着自己的阴唇间蜜缝向那蓬门口滑动,终于,微张的同口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期待的肉棒,没有了身体的压力,那粗壮的阴茎带着坚韧的弹性推送着火热的龟头,瞬间没入阴道,“哦……”白颖满足的呻吟,仅仅是龟头刺入的瞬间,白颖就像飞机腾空般,又一次高潮,阴道深处喷涌的爱液极速的淹没龟头,随着身体的下沉,浸入肉棒与肉壁的摩擦之中,形成了浓郁自然的润滑剂;香汗已经布满额头,顺着垂落的发梢悄然往地面逃逸,杏眼来潮,双颊绯红,鼻翼张缩,还有那诱惑魅人的红唇被舌尖滑过……
李萱诗吻的要窒息,那唇瓣的触碰,舌尖的交织,唾液的吞咽,还有那曾渴望无比逃避恒久的恋子欲望在这一刻完美释放,只是吻,深深的湿吻,李萱诗已经迎来了高潮,下身早已泥泞不堪。微微松口,看着那饱含深情而又期待的眼,李萱诗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白颖不停的身沉着自己的身体,哦,花芯迎来了龟头的抚摸,不自己的伸手探下,还有一截在外面,“哦,是真的,好大好长好硬。”老公以前这样就到底了,还是偶尔触碰,曾经老公还以为触到的是子宫,可那仅仅是宫颈口罢了。只是一瞬间的念头,白颖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花芯触碰着龟头紧贴摩擦,快感一阵阵袭来,粗壮的肉棒被阴道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让白颖感受到了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次的紧致,插入开始稍微的不适随着摩擦消失,两处G点的快感让白颖犹如在云端摇曳,肉壁上的无数层褶皱随着身体的扭动而疯狂的在阴茎上刮擦着,快速的涌动自我的抽插,快速的扭动花芯的摩擦,快感一阵接一阵的袭来,陡然间,在龟头触及花芯的时刻,一丝丝微电流随着每一次触碰如冲击波一般顺着花芯向着宫颈,向着子宫,向着全身蔓延……
“老公,我真的真的好爱好爱你,别离开我……”喃喃自语心放开,血液在沸腾,肌肤在颤栗,白颖觉得自己每一个细胞都洋溢着兴奋的歌声,当花芯再一次抵在龟头之上的时候,白颖全身抽搐手脚僵硬,一股两股无数股爱液从身体的最深处喷洒,一股酥麻的感觉再花芯蔓延,一次从来没有过的高潮迅猛的冲击着白颖……
玉茎迎着下落的身体缓缓地往内挺进,哦,一丝不适感,那是进入了宫颈,白颖知道,老狗无数次野蛮的硬闯,每次都是进入宫颈一半就折戟沉沙;现在,老公的阴茎在探路,白颖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只有期待;哦,来不及反应,再一丝不适感传来,龟头继续前行,温柔的坚决的挺进,哦,哦,这次不是不适,而是挤压的微痛感,这是处女地的狭窄第一次接受陌生来客的反应,粗大的阴茎体会不到宫颈的痛楚,只是知道前面还有未知的通道,需要占领去宣誓主权,一厘一厘,终于,龟头涌出似乎到了一点空旷,空虚感,不,那不是想要的;这时候,白颖轻轻地把身体再往下一压,哦,撞壁了,子宫壁和阴茎龟头的初次相遇,硕大的龟头占据了子宫很大部分的空间,微微的不适,带着点酥麻,带着点快感,还有极致的满足感,白颖轻柔的摇动身体,感受着这从没有过的,陌生的,喜欢的,幸福的,温柔的,就像两人在未名湖畔石桥边的初见一样美好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