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之一手攀上穆馨儿饱满的酥胸,隔着衣服揉捏着那浑圆滑腻的乳球;一手摸向爱妻挺翘的玉臀,温柔地爱抚那丰盈肥嫩的臀肉。
“呜!”穆馨儿扬起臻首,喉咙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吟。原来成渊之在她玉臀作怪的手已然侵入她大腿之间,隔着长裙亵裤骚扰美人的私处。成渊之乃当世大儒,儒家六艺无不精通,琴艺更是天下闻名。如今这五根修长的手指便在穆馨儿的羞处却弹奏一曲。
“老爷,你的手,好坏啊,不要弄了,馨儿好痒啊。”穆馨儿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娇喘,宛如一首春意盎然的《凤求凰》。
成渊之笑道:“馨儿,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嘛?”说话间手指再次动作,频率加快。
“嗯…老爷,馨儿,要……要湿了……”随着一声高昂的娇啼,穆馨儿的私处顿时涌出一股粘滑的蜜汁,透过衣裙亵裤打湿成渊之的手指。
成渊之呵呵笑道:“来,馨儿尝尝你的琼浆玉液。”说罢便将略带骚味的手指伸到穆馨儿唇边,穆馨儿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张嘴将手指含住吮吸。
成渊之从穆馨儿口中抽出手指,着手为妻子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穆馨儿依然是罗衫轻解,珠乱簪横,娇颜如火。上身的黄绫粉砂衫已被扒至臂膀,水绿的摸熊亦被丢到桌脚。撩人万分的圆滚玉乳尽显眼前,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雪白玉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着实撩人新弦。
成渊之实在爱煞妻子这双饱满的玉乳,立即埋首乳山之内,伸舌在两只浑圆的奶子之间来回舔吸,时不时叼住嫣红的乳珠,并用力吸吮,仿佛要在这饱满的玉乳中吸出乳汁。
穆馨儿只觉得乳上一阵畅没,双手紧紧将男人的头抱在熊口,让他更加充分地疼爱这对宝贝。良久,成渊之才从乳峰之间抬起头来,解开自已的腰带,道:“馨儿,替我舔舔好么。”
成渊之虽已近六十岁,但是下身之物却不含糊,龟首硕大,棒身修长,马眼之处似乎还伸出一丝粘液。穆馨儿乖巧地点了点头,蹲在男人的两腿之间,拢了拢鬓上凌乱的秀发,小口张开把对方的肉棍含入口中。
“喔──舒服──馨儿──”成渊之双眼微闭大嘴开合着,穆馨儿那嫣红的小嘴含进他肉棍的一半,那小舌在他肉棍龟头顶端轻轻舔弄,细小的牙齿在龟头上轻轻刷动,舒畅快没之意顿时传遍成渊之全身,令他有种精门失守的感觉。
“好了,馨儿,咱们开始吧。”成渊之怕自已还没进入正戏就在娇妻的嘴中爆发,立即叫穆馨儿停止。
穆馨儿吐出被自已香涎湿润得晶亮的肉棒,道:“老爷,妾身想穿着裙子做。”
成渊之笑道:“好,我的好馨儿想怎样都行。”
穆馨儿随即弯下纤腰,玉腿轻抬,将亵裤剥离了玉体,露出浑圆丰腴的玉臀。亵裤触手之处粘滑滑的,穆馨儿知道这便是自已的从她私处流出的珍贵粘液。
成渊之看着妻子两腿之间那销魂之同,蜜穴玉蚌,肉棒更加亢进,鼻息渐粗,道:“馨儿,这次咱们试试在椅子上做的感觉。”穆馨儿俏脸晕红,“嗯”了一声,提起裙摆,玉腿分开跨坐他身侧,娇艳欲滴的桃花源随着娇躯微坐,“嗤”的一声,早已被淫水湿润得泥泞不堪的蜜穴猛地一下吞没了肉棒。
“嗯!”
穆馨儿只觉得空虚的下体被狠狠地充实,有着无比的满足感,快没之意顿时传至熊口。她只觉成渊之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涨越大,把小穴撑得胀膨膨的,下体传来阵阵酥痒,丝丝淫汁渗出,竟忍不住扭动起来。
成渊之只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随着穆馨儿的耸动,玉蚌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肉棒传来,让他也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
穆馨儿那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眼前晃荡,成渊之忍不住一张大嘴,将头埋在这两团肉坨中,一伸舌头,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肉棒在穆馨儿的蜜穴里乱拱乱钻。
上下敏感之处都被男人侵犯,穆馨儿只觉得自已骨酥肉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媚人的呻吟来,下体更是冒出一股股淫液,伴随着成渊之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的进出,构成了一出罕见的淫虐乐章。
欲念爱火冲击之下,穆馨儿宝蛤顿时一阵阵地抽搐,销魂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瞬间从喉咙释放:“哦,好没啊──老爷──啊──妾身不行了──”穆馨儿紧紧抱住成渊之,加快耸动着肥大的屁股。她的下体快速地吞吐着肉棒,脸上动情的泪水与牝户的淫水一起涌出,而从樱桃小口中吐出的呻吟也愈来愈有了放荡的成分。
穆馨儿的耸动越来越剧烈,她肥白的屁股时而高高翘起,重重砸下,时而以粗大的阳具为轴新,前后晃动。二人的结合处,满是因为剧烈摩擦产生的白沫。
销魂的普道顿时剧烈收缩,成渊之只觉得肉棒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吸吮一般,储备已久的精液几乎要喷射而出。但他立时提气收肛,硬生生止住泄意。
“老爷,妾身要死了!”穆馨儿枕在成渊之肩膀上,再次发出一声淫媚的低吟,阴精立时涌出。温暖湿滑的蜜液冲向龟头,舒畅快没的电流从马眼钻入,爽的成渊之浑身肌肉僵硬,刚刚止住的阳精再也控制不住,顿时喷涌而出,冲向幼嫩的花房。
书房内,空气内弥漫着男人的汗味与女人的体香,还有一丝交欢后的淫香。尽兴的两人相拥在一块,享受着灵欲交融后的温存。
“老爷,您的身子可真是很硬朗哦。”穆馨儿螓首枕在成渊之熊口喘息道。
成渊之呵呵笑道:“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老夫今晚回去后还要跟你这小妖精大战三百回合。”
穆馨儿咯咯娇笑道:“那妾身今晚可要严阵以待,定要将你这廉颇擒于阵前。”说罢,又收紧小腹,滑腻的阴道再次收缩,夹得成渊之差点再射一回。
只见窗外有一白衣英俊青年,在外面偷窥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下面大帐篷支起来硬的受不了;蓦然发先在另一边,那个小混混龙辉也在偷窥,一只手还在摸着鸡吧,一边在低语:干娘,我也要操你。
那白衣青年定了定,在门外高声道──“院长,高鸿求见!”
穆馨儿此时吓得脸色发白,六无主,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成渊之毕竟是在朝廷翻滚多年的老手,早已练就一副临危不乱的胆气,轻声说道:“桌案底下。”穆馨儿闻言立时反应过来,急忙从成渊之身上爬下,弯身躲到桌案底下。
成渊之只是除掉下身裤子,上衣虽然有些凌乱但也不碍事,稍稍整理衣襟,故作镇静地朗声道:“凌云进来吧。”
“是,院长!”
书房大门缓缓推开,走进一个名风度翩翩的俊美书生。只见他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丰俊朗,一声宽袖儒袍十分得体地穿在身上,眼中透射着灵动之气,颇有儒林名士之风。
高鸿,字凌云。其六岁作诗,七岁填词,十五岁写出一篇名为“天道之轮”的策论,此文写的是哀梨并剪、笔酣墨饱,堪称惊世绝艳。
成渊之显然是光着屁股坐在桌案后,脸色镇静,正襟危坐,道:“凌云你有何事?”
高鸿躬身道:“院长,学生昨日刚写了一篇文章,还请院长过目。”说罢双手提上一本册子。
成渊之本是略显疲惫的双目顿时精光大作,翻开册子仔细阅读起来,看到精彩之处,微微点头,还时不时用桌案上那只狼毫毛笔在上边批改。
成渊之对这个学生甚是喜爱,每次高鸿都会递上文章,成渊之都会仔细阅读并为其修改一些细节,只是今天苦了躲在桌案下的穆馨儿。穆馨儿弯着腰蹲在小小的空间内,听到上面的两人喋喋不休,已是有些不耐烦。
穆馨儿看到成渊之那根还沾着淫迹的男根顿时灵机一动,心中偷笑一声,已然是樱唇微张,凑向疲软的男根。
正在批改文章的成渊之脸色突然一边,时红时白,握笔的手也开始有些颤抖了。成渊之可是暗自叫苦,他知晓妻子的口活,便是一条死蛇也能将其变成怒龙。不一会儿,那疲软的男根已然是青筋暴怒、杀气腾腾。
穆馨儿对着肉棒吞吐含吹,香舌舔洗,红唇含弄,贝齿轻啃,成渊之刚刚经历过一场盘缠大战的精力已有所不支,肉棒很快就要到达爆射边缘。他深吸一口气,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和,道:“凌云,老夫略感不适,文章你先放在我这里,过段时间再来取吧。”
高鸿见到成渊之方才的脸色甚是怪,知道是穆馨儿在作怪,抱罪一声赶紧退下。就在高鸿走出书房的那一刻,成渊之再也忍受不住,龙根立即在美人的口中爆射。
一阵激射后,成渊之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般倚在桌子上,仰天喘着粗气。穆馨儿将口中精华咽下,笑吟吟地从桌案底爬出。
成渊之苦笑道:“你这小妖精啊,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啊。”
穆馨儿一边整理衣裙一边答道:“老爷莫怪,妾身若不出此下策恐怕您还要跟您的得意弟子叨唠好几个时辰,人家可没办法在桌案下躲这么久,到时候恐怕就要露馅了,老爷您也不希望外人看到妾身这幅摸样吧。”
成渊之道:“哎,是老夫疏忽,凌云这孩子是一块美玉,我总是想能在科考之前好好琢磨一下他,让他能一鸣惊人。刚才看到他写的文章策论,一时兴起倒险些把你忘了。”
书院外,高鸿早已经玩过好些女人了,自然是猜到穆馨儿在桌下含屌,狠狠道: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跪着含我的大鸡巴。龙辉小贼,哪天落在小爷手里,哼……
龙辉一边摸着自己鸡吧,一边说:想不到干娘竟如此带劲,若是有机会弄上床,可得多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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