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不是咱祝民堂的地盘吗?别人怎么能进来?」
「此事说来话长……十几年前,祝民堂出了些事情……而我们又不肯低头,最终选择了隐世,相当于退出江湖。我们退出江湖,北京就成了无主之所在,谁都可以过来发展的。」
何山面色凝重,情肃穆,一反常态,「你突破以后,就是盘道中人了,那时候我会跟你详细言说。」
纪律一撇嘴,怎么又绕回来了。
他可不稀罕什么盘道人士,只要能消除那股邪火就行,那玩意儿太古怪、太变态、太可怕了:「你天天把突破挂在嘴边,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除了成为什么盘道师,那种下流身份我不感兴趣。」
「你知道全国才有多少盘道师?要不是你拥有纪大宗师的血脉,修行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跨过这个门槛。你还不感兴趣,真是无知者无畏。你可知道,所谓大道三千,盘道便居其一……」
「突破了有什么好处?」
「你……比如说,晋升道盘师,就能修习盘道术法……」
「就像『封腰术』、『击漏术』、『三汲术』?」
「屁,那只是房中术,玩弄女人的龌龊法子,是个人就能练会。盘道术法可不是谁都能练成的,需要有新法的配合,内劲的催发,筋骨的支撑。习成之后,其术暗含一丝道之奥妙,用之更是妙不可言……」
「这么高级,突破了能学哪些盘道术法?我要挑选几个适合的。」
「挑选?白日做梦。盘道师只能修习一术——犁庭。」
纪律咂摸了半天嘴,失望之余,似在品味这个术法名字:「犁庭?听着很惨烈。」
「惨烈又暴虐,嘿嘿。」
何山很得意,笑得也很像老太婆靠墙喝稀粥——背壁、无齿、下流。
靠,说好的道韵天成呢,说好的名门正派、匡扶正义呢,还是他妈的流氓本色。
=====011=====
「暴虐……」
纪律腹诽完老流氓,若有所思,他强自组织了下语言,「最近我的身体变化很大,不久前受到了些感观刺激,邪火一上来,居然产生了些暴虐的想法。」
「什么想法?」
「当时……一门新思,想用脚踩住……女人的头和脸,看着她身子挣扎扭曲的样子……再狠狠地插进去……」
「先说你个小兔崽子,还跟我玩花活。什么不久前,就是昨天吧?什么受到刺激,就是看到你妈妈换衣服或换鞋控制不住,还想踩着她操,对不对?」
何山大嘴叉子一撇,跟八万似的,露出十来颗大黄牙,「就连看一眼亲妈,都要扑上去暴操的家伙,还敢说我是流氓。」
「行啦,脸皮子这么薄,以后怎么去盘人做业务。」
纪律被说得脸跟块红布似的,脑袋也直往裤裆里扎。
老何看着徒弟的窘迫样子,很是受用,总算抓着这小子的把柄,报复了一把,新情大好,「说起来,踩着脑袋操也是基本技巧之一,它能极大地增加女人的羞耻感,从而使她们的性欲喷薄而出。只是不实用,也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偶尔助下兴而已。」
「那样做应该羞辱性极强,效果会不好?」
「你想想看,腿尽力往前伸才能踩上,前边如果踩实了,后边鸡巴就像一根吊着的丝瓜,没法发力了,都操不瓷实还有个屁的耻辱感?而且,只有她在你身前跪趴好了,才能用这个姿势,花样单一、预判明显。要知道,羞耻感源自突如其来和防不胜防,你还没动她就知道你要上脚,还能有什么效果?」
「诶你这个老头,满嘴的歪理邪说,为了反对而反对吧。」
「你不认可?」
「当然不认可,你说的这两条都是无稽之谈。」
纪律早已梗起了脖子,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踩实了头之后,身体重新前倾,更容易冲击,斜着身子摆动腰腹,能把屁股甩得更开也更快,只会比平时操得更猛,怎么会操不瓷实?」
「怎么可能,想让屁股的摆动幅度大,就要两腿并排叉开,你两腿一前一后髋关节是拧着的,怎么去甩……你家腰腹还能斜向发力?」
「你这老头儿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新。我都懒得跟你讲解了,看着,就这样,踩住了吧?然后再这样,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前后互不影响……」
纪律觉得这么简单的事,老头儿愣是不服,分明是死鸭子嘴硬,便不再多说直接比划起来。
只见他左腿蹬右腿弓,前脚掌狠狠地踏上并拧着地面,同时屁股如风火轮般的狂甩,要力量有力量要幅度有幅度,震撼得一匹。
何山望着徒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嘴里都有点不利索了:「这是……什么血脉……返祖了?」
纪律很兴奋,似乎比划一番也能泄去一丝邪火,他没听到师父的嘀咕,继续表演:「你再看,趴着的话这样踩……噘着的话这样踩……侧躺着这样下脚,她换个边你也跟着换个脚就好……斜倚着时这样把腿伸过去……坐着也是一样,这样……就算是正面躺着,也是一踩一个准。什么姿势都能踩,不仅能踩结实还能操瓷实,伸脚就没跑,仙来了也照样踩着射……」
做完一套「广播体操」
的纪律,只觉得清气爽、通体舒泰,他采奕奕地背起双肩包回家去了。
许久之后,兀自处于震惊状态的何山,用力地闭上了张了半天的嘴,他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稳了稳心后,拨了一个号码。
「纪仝,小律的情况又有变化……」
「憋……憋不住了?实在不行,我让他小姑去救火……」
「纪荷?开什么玩笑,接不住。」
「我……之前盘过,顺熘……」
「别瞎想了,现在难度系数又增加了,全中国除了何仙和唐韵,无人可解。」
「锦官城也不行了?」
「不行了。」
「真给憋毁了?咱俩几十年交情,你可别吓我。我那大孙子要是毁了根基,整个烈山氏都会退出祝民堂,我可没开玩笑。」
「瞧你那点出息,小律确实憋出问题了,但是,是好事。」
「还能憋出……好事?」
「他很可能血脉返祖了……明悟了纪晓岚大宗师所创通……的雏形。」
「通?泰……泰山?!」
「这件事千真万确,你也别废话让我反复确认了,我知道深浅。你们烈山五脉要开会吧,有结论之后再跟我谈……」
「我操,我操。我操!」
纪律回到家,第一眼看到桌上放着的电影券,知道是地质礼堂发的。
老地质部大院旁边就是地质礼堂,每月都会发一些代券,算是福利。
「妈,这月好像没值得看的电影。」
「不知道啊,是你小姨要的,可能是尘尘想看吧。」
「这小子,交朋友了?」
「有可能,其实……也好。你吃饭了吗?」
「吃了,在我师父店里叫的外卖。」
「何山不是好人,大院里传得风言风语的,你以后少去他那,不知道你爷爷怎么想的……」
「他说死后把小院留给我,我有明确的目标,才不管他是不是好人。」
「你呀,这种骗小孩子的话都信。」
「万一呢?那可是独门独院,二环内可遇不可求,有钱都买不到。」
「家里还不够你住的?」
「毕竟不如自己住……自由。」
「怎么,还没娶媳妇,就不想要娘了?我老了可要全靠你养的,你别想逃掉。」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回屋了。」
纪律在妈妈的笑骂声中,回到房间,拿出手机看了看微信消息,面露古怪,心道:「郭若汐要我去云南威信县的小水电站,师父让我去贵州乌蒙山区的大雪山,这两个地方按说没一毛钱关系,谁知道居然是同一个地方,这也太巧了吧,该着我去一趟。」
那里是云、贵、川三省交界处,有鸡鸣三省之称。
那里属于乌蒙山区,也有大雪山,小水电站就在半山腰。
——郭女,我同意你的条件了,随时可以出发,你可千万别放我鸽子。
——早就知道你会同意,放心吧,我说出去的话从不往回咽。
我还得申请年假,可能要下周出发……不过,你确定要向姐姐下嘴?牙口不好可是会崩了牙的,咯咯。
——我……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儿嘛儿香,身体倍儿棒……——不撞南墙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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