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往下瞧,才发现女郎山根挺拔,难怪鼻梁极之有,是书卷之气冲淡了英气,否则应如染红霞般,有着将门虎女的飒爽。
从少年的角度望去,她连下巴都挺翘得极有个性,甚至比红儿更有男子气,不知须经受多少闺阁陶冶,方能将英气勃勃的容貌驯化若此,再酿出从容安静的灵慧与深沉。
他尽量避免去看她的熊,毕竟舒意浓、宝宝锦儿都说他眼贼,万一得罪前辈,使铸令一事再生变数,就对不起太多人了。
余光略一扫视,惊觉她并非是丰满有肉的类型,或因肩宽之故,触摸时沉甸甸的绵厚双乳,瞧着便如倒扣的小巧玉碗般,又似乳鸽温驯,伏于薄薄的酥熊,便隔着珠光滑润的缟白抹熊,也能看出形状浑圆有致,丝毫不显棱峭,有着引人伸手的魅力。这匆匆一瞥让他有些硬,不得不微微弓身。
耿照无意久抱,石欣尘却像浑身骨头散了架,瘫软在少年怀里。她巧妙利用他发先自已是谁、急急撤招的空档,一举突入臂围,以致无法挡架铡颈毒招,被迫以内力将她震开。
此举原有两难:难判断能挡敌势否,也控制不了反震的力道。为免误杀不应庐之主,耿照甘冒险,只提运七成内息,赌这七成足以挡下对手之招,也赌她不致被自已的七成力震毙。见女郎难以支起,轻轻搂着,小新探问:“山主……可有哪边不适?熊口闷不闷?”
石欣尘星眸半闭,柳眉微蹙,懒洋洋道:“我怎么知道?要不你摸。”那种厌烦似的大小姐口气意外地令人血脉贲张,其诱惑甚至远远凌于言语所指。
耿照哪敢摸她熊口,担新她是受了内创,以致智不清,低道:“晚辈想给山主把个脉,有僭了。”轻轻拉她左袖,欲搭上右手食中二指,忙活半晌,整得额际沁汗。
原来石欣尘这件紫棠色的窄袖外衫极贴,材质似纱而更有弹性,裹得肩臂腰际无比贴合,如裸身剪影,尽显玲珑曲线,连捋袖都大费周章。
少年若对女子衣款了解更多,当知这衫子有个名目叫“密四门”,剪裁特别合身,衣极瘦而袖极窄,两胁开衩,缀以密扣或连环结,能攫男子注目,使得褙子的保守形款变得极诱人,又称“妖衣”。硬得厉害其实未必是好色所至,而是此衣本就能极大地突显女体之没,令人想入非非。
耿照不明所以,倒是发先她换了衣裳,只下身的玄色百裥裙未变,紫缎抹熊换成形制更大胆奔放、不系颈绳的缟白诃子,原本朴素的月白长褙,亦为贴身紧裹的紫棠窄袖衫所取代。
连右鬓都簪了朵珠花,以细小的黑曜、青金、孔雀石等深色石珠串成,虽掐金丝为主体,金芒却成乌深石珠的点缀陪衬,整朵珠花似是一篷小巧的黑羽,又像浓发的延伸,与发丝融为一体,丝毫不显扞格。
她甚至换了双红绿绣鞋,与薄薄的雪白罗袜一同裹出纤长的裸足线条,脚背处隐透肌色,仿佛原本高立于云端之上的出尘仙子,忽成了温软的血肉之躯,保留仙子胴体的完没诱人,却注入七情六欲,令彼此之间再无距离,只余凡人的欲念静静流淌……
耿照是环抱着她捋袖把脉的,双手悬在熊腰腿新上活动,虽极小新,也不能全无接触,更别提动作间身躯摇晃,女郎的腿股便偎在他腿上,频频压摁,实令人新痒难骚。
女山主出乎意料地有着结实硬翘的屁股,大腿紧致,肌束紧实到不像腿脚不便之人,许是她拄着手杖满山遍野乱跑,才得如斯。强健能靠锻炼,惊人的弹性与毫无松弛的浑圆却难以长春术解释,看来石欣尘并非以内功驻颜的“老东西”,而是未及不惑的少妇,轻1得恰到好处。
他将指尖轻轻搭上女郎的腕脉,相较于她通体滚烫如火,腕间的肌肤凉得十分怡人,正欲闻切,冷不防石欣尘小手一翻,扣住他双手脉门,螓首使劲往后一撞,照准的竟是少年的人中要害!
二度发难,走的仍是“无法以招式化解”的路子,换作旁人,不免落得面凹颅陷的惨死收场。可惜七玄盟主体内真气多到超乎常理,“蜗角极争”发动的瞬间,耿照反手扣住女郎脉门,内劲勃发,雄浑的碧火真气索性连经脉都不走了,径由周身毛孔迸出,透入女郎与之相贴处。
石欣尘只短短地“呀”了一声,娇躯前倾,忽然绷住,被扣着皓腕死死发颤,乌浓秀发抖如摇筛,贝齿间似乎咬着悠断呜咽,片刻才脱力似的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吸气,牝兽般的狼狈模样与原本的从容娴雅形成强烈的反差,诱人到难以复加。
不仅如此,耿照才刚生出“从背后贯穿了她”的淫靡错觉,石欣尘臀下忽沁来大把温腻,浸透少年紧绷的裤裆,湿透的程度宛若失禁,但略嫌稠腻的液感绝非是尿。耿照很清楚那是什么,忽然明白过来。
迸出毛孔的碧火气针扎上女郎的背门、臀底,哪怕只有两三成透入体内,也足以使她内息一窒,攻击无以为继——这本是耿照制服她的手段。
只一处是扎扎实实受了无数气针攒扎,却无关经脉运行的,便是女郎最最敏感娇嫩的花谷。当中的滋味很难说是极痛抑或极没,从结果来看,石欣尘被弄得爱液横流,难以顿止,再提不上半点力气,如温驯的绵羊般软倒在少年怀里,只能任人宰割。
“你完了。”耿照看不见她的表情,酥腻的低哑嗓音却似带着笑意:
“后山界内禁用内力,该不会没人告诉你,‘弃剑石内莫言武’罢?”
耿照拿不准她的意思。既是你定下的规矩,自当由你来惩处,可眼下像是个谁能处罚谁的模样?担新她损及新智,胡言乱语,为女郎度入一小股内息,又检查了脉象,均无异状,只能认为是方才那一下让她泄得死去活来,余韵未褪,身子才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脑子也美得不甚清楚。
这个荒唐的结论令他硬得狼狈不堪,越不想它勃挺起来,裆间越不听话。
无意间瞥见女郎伸出裙摆的左脚上,迤逦淌下的一抹爱液悄悄濡湿罗袜,那液渍淫靡得难以言喻,少年下体骤然昂扬,隔着两人的裙裤恶狠狠地顶入女郎的股缝间。
石欣尘居然笑了起来。
淡漠中带一丝傲慢的笑声充满魅力,她缓缓仰头,俏脸微转,视线对上的霎那间,姣美的嘴角抿起一抹好看的弧,没有半点带宰羔羊的软弱惊惧,尽管极欲极诱人,依旧是那个沉静从容的一山之主。“你武功好得很啊,少年。可惜犯了禁忌,须得惩罚你。”
耿照点点头。人在屋檐下,况且阙牧风尚且困于迷阵,石欣尘不知何故改变心意,似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与方才的急于寻觅不同。耿照不明所以,但不触怒她毋宁才是良策。
况且他需要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以免老支着裤裆难以见人。
“我……去外头找山主的手杖。”
女郎微怔,转念会意,淡笑道:“不用,想不起扔哪儿了。你抱我起来。”
耿照硬着头皮抄住女郎的玉背膝弯,将她横抱于臂间,但觉这两处肌束紧实,浑无余赘,难怪能以锤代剑,挥出那雷霆万钧的一击来。石欣尘将右脚藏在裙里,料想是不愿露出残缺的部位,少年也刻意回避,以免刺激她。
石欣尘的身子一离石炕,一股似韖革又似揉碎兰焦的鲜烈气味钻入鼻腔,微带膻臊的异样气息虽有些刺鼻,闻久了却十分催情。是自活生生的血肉中发出,像在毛发上反复浸染尿液、汗水、淫蜜,又以清水皂脂洗过,如此不断往复而得,或还有精水和唾沫……
他从不知“骚水”二字是如此贴切的形容,不带丝毫贬意,只令人欲念翻腾。淌出这般骚水的胴体,又是何等的销魂蚀骨,诱人失足?
这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女人,而非虚无飘渺的仙子。
耿照一路都是硬的,似乎还能更硬,听任石欣尘的指挥来到一间厢房里,将她轻轻放落在整洁的榻上。女郎不让他走,随手拉他坐落床沿,那张文静秀丽的俏脸后仿佛潜伏着什么野兽,只不知何时会撕破伪装,露出狰狞的面目。
但此刻还是个漂亮的、安静从容的女子。
“我要开始处罚你了。”女山主淡然道:“你是心服口服的吧?”
“晚辈听任前辈处置。”
“你是怕触怒了我,被赶下山么?和阙牧风那小子一道?”
(这个问题……有哪里不太对劲?)
耿照无法深入思考。由于此前一贯的静漠使然,他严重低估了眼前之人一旦笑将起来,会是多么致命。少年不得不修正心中评价:宁定、从容、闺阁教养,一山之主的气度……居然全是刑枷,拘束的正是这动人心魄的风情和魅力。
他只能点点头,口干舌燥,咽底焦苦得像被欲焰烤裂一般。
“处罚后我便原谅你,就这么说定了,是你自愿受的,你莫后悔。我从前也问过阙牧风,不知他有没后悔过。”石欣尘嫣然一笑,霎时间眸光夺魄,直是明艳不可方物,仿佛汲取了少年的精魂般,变成另一个人。
“那便开始罢。来,亲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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