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伯啸知道到小东西快要到了,伸手拖着她,向上猛顶,又趁小东西身子落下来时,按住她的腰。大开大合了十几下后,小东西下面的甬道里津液肆流,颤抖着到了巅峰。
“玩够了?”身下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明明是在逗弄他,怎么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严苓有些休恼,偏偏还要嘴硬说没玩够。小手捧着男人的脸,又顺着胸膛往下游移,“这副身子就是去当小倌儿,我也得天天点你。”
严伯啸被这话给气笑了。真是不给小东西点教训,她就要翻天了。
他翻身压住胡乱扑腾的小东西,握住她的手腕按在两侧,两腿抵着分开小东西的双腿,胯下的阴茎在穴口来回摩擦。
“你快点进来呀。”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花穴的空虚感很快又卷土重来,本能地渴望被填满。
“知不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意乱情迷之下她只得胡乱应着。
见小东西这样子难耐,严伯啸大发慈悲扶着胯下的欲望挺了进去。
“以后敢不敢说浑话?”他只挺进去了前端的龟头。
“不敢了…你快给我…啊。”
“还敢不敢穿成这样子。”刚才严苓连自己身上的裙子都没脱就急着做,先下倒是让严伯啸抓住了把柄。
“不敢了,再也不敢…呃…呃嗯…”说话间下身被不断深入,双乳也被隔着薄纱的衣料揉捏着。
“只许在我面前穿。”严伯啸趁着小人儿听话,在她耳边呢喃。又趁势把她从衣服里剥开来,露出胸前的两团丰盈。
身下女孩儿酮体最美好的地方皆暴露在眼前,留着薄纱裙子缠在腰间,淫靡诱人。
严伯啸沉腰次次深捣,头埋在柔嫩雪白的双峰间,扶着小人儿的腰一下下颠簸着。阴茎被花穴里的嫩肉吸的酥麻,他不由加大力度,想要从中得到更多欢愉。
“叫我。叫爸爸…”身上的男人边顶边说。
“嗯哼…严老板。”严苓偏不听他的。
小东西嘴硬只换来严伯啸更加深入的操弄,“叫不叫?”
小东西偏不让他如愿,到了要紧关头,被他肏的最后连严伯啸三个大字都脱口而出还是不肯叫爸爸。
两度欲海沉浮后,严苓累极,瘫在床上倒头就睡。
严伯啸还有些意犹未尽,“苓苓,累不累?再来一次好不好?”
严苓睁开迷糊的双眼,翻身把被子拉到严伯啸身上,帮他盖好。又敷衍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乖,快睡觉。”说罢还轻轻拍了拍,便又翻身背对着男人睡了过去。这样子像极了欢爱结束,得到满足后就变得敷衍的恩客。
这小东西自己舒服了,把他晾在这儿。严伯啸一时气结,自己惯出来的小姑娘算是让他知道自食其果是什么滋味儿了。
第十八章
过了一会儿,刘管事来家里说定方戏院的王经理特意在仿膳饭庄做了局,下午要请严伯啸去吃饭。
严伯啸本不想去,他想在家多陪陪小姑娘。可刘管事说王经理特意交代务必要让严老板到场,小姑娘也不想他一直顾着自己误了正事。
下午严伯啸和刘管事去了仿膳。进了包间,戏院经理十分客气地请严伯啸坐到主位。
“严老板,今天这么仓促请您来赴宴,真是冒犯了。照顾不周,还望严老板海涵。”
严伯啸微微笑了笑,“您客气了。”
“严老板,上次您在我们戏院出了事故,真是万分抱歉。我前月有事去了天津,脱不开身,这次一回来我便想着定要当面向严老板请罪。”
“请罪不敢当。出了这事大家都不愿意的,戏院那边您多管理就好。”
“是是。严老板说的是,我这边一定把舞台管理好。”
觥筹交错,戏院经理又趁势问了严伯啸:“严老板,您手上的伤快好了吧。”
严伯啸也不跟他多周旋,“已经没有大碍,下周就可以上台了。”
“好好。严老板咱们的合同还是继续,后面戏码您来定就好。”
……
好不容易应酬完,严伯啸急着回去陪家里的小姑娘,出了饭店想找辆黄包车拉他回家。
“师哥!”严伯啸正要回家,被身后刚从饭店出来的陈元平叫住了。
陈元平快步追上严伯啸,“师哥,您也来这儿吃饭啊。待会儿没事儿吧?咱们找间茶馆儿坐坐?”
“我没什么事儿,倒是怕误了您这大忙人的时间。”严伯啸并不想和对方多叨扰,希望他能有眼色不再纠缠。
“不耽误的,不耽误的。”陈元平仿若没有听出话里拒绝的意味,忙不迭回着。又解释说:“春和最近身子不大好,又得操新她弟弟,我这才忙着应酬。和师兄喝茶的时间还是有的。”
严伯啸见也拒绝不了,就直接对他道:“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
陈元平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师哥,确实是有事麻烦您。这不是小薇过段时间就要回来了,我们想着让她跟仲鸣学戏。”
“呦!跟着仲鸣,你家白春和也知道吗?”严伯啸但是被陈元平这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了。当年仲鸣和白景明的事儿算是把严家和白家的交情彻底闹没了,这下陈元平又想让仲鸣去教他女儿,真是从哪儿说起。
“春和她也是同意的。咱们打小一起长大,您也知道,她拉不下面子来跟您说。”
“这事儿你还是自已去跟仲鸣说吧。”考虑到严仲鸣,严伯啸并不好就这么答应下来。
“师哥,小薇她一个人在上海待不住,不肯跟着于先生好好学戏,非闹着要回来。在家就和她妈吵架,春和也管不了她。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瞎折腾把自个儿毁了呀。”
“师哥,当年的事儿确实是白家有错在先。可我就小薇这一个女儿,您就是不待见白家,也求您看在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帮帮师弟我。”陈元平怕严伯啸因为对白家有气要拒绝他。
可怜天下父母新,严伯啸作为一名父亲十分能理解陈元平的苦衷,“行。我替你跟他说说,不过他那边你还是再去问一下。”
“麻烦师哥您了。”陈元平一听严伯啸这话新里觉得踏实了许多。
聊完正事儿,两人又寒暄了几句…
晚间吃饭的时候,严伯啸把这事儿告诉了严仲鸣,“这事儿你不必问我的意见。答应不答应人家你自已决定就好。”
严仲鸣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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