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31日
第三章·双刀门内美人如冰,城郊草地少女若潮
扬州城西郊,有一磷牙山,其山不高,但却危峰独立,其林不密,但多有千年松柏,团团如华盖。更多小说 ltxsFb.Com【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山上有一门派,是为双刀门,是扬州城最大的门派,掌门陈罗汉善使双刀,其刀法之精绝,在江湖上颇有些名气。
韦鎏今日便来到了磷牙山,却被弟子挡在了门口。
“在下有事求见贵派掌门。烦请通传。”
那守门的弟子看着韦鎏一身的农夫装束,虽长得气宇轩昂,身体雄壮,但也不屑一顾,只当他是附近砍柴的樵夫。
“贵兄弟属何门何派啊?”
这可把韦鎏给问住了,他哪有什么门派?
“在下无门无派。”
“那不好意思了,既没有门派,也没有请帖,恕我不能为你通传,你还是请回吧。”
双刀门在扬州城颇有些名声,其门人行侠仗义,除恶锄奸,保一方商道,使贼匪不敢靠近,深受当地百姓的拥戴。
可如今却拒人于千里之外,这让韦鎏感到颇为的恼火。
“在下确实有很要紧的事情要见贵派掌门,烦请小兄弟行个好。”
“今日你说有要事,明日他说有要事,扬州城何止百万人?我掌门师傅又何时见得完?”
守门弟子还是拒绝了韦鎏的请求。
韦鎏“啧”的一声,来回踱了几步。
“是关于江湖四淫的事,我见过他们的模样。”
那守门弟子轻蔑地一笑,这江湖四淫向来不留男人活口,人所皆知。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还见过天王老子呢,回去吧,回去吧。”
韦鎏很不满地蹬了对方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既然对方不见客,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硬闯吧?
于是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且慢!”
一位身着黑红相间衣裳的男人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年龄与韦鎏相仿,腰间交叉配了两把短刀,剑眉星目颇有些英气,身高要比韦鎏略矮,但健壮程度相当,三庭饱满,五官端正,就是地包天的下巴有些唐突。
只见来人向韦鎏恭恭敬敬地行礼作揖。
“刚刚这位兄台说见过江湖四淫的庐山真面目,此话当真?”
韦鎏见对方以礼相待,顿时心生好感,这双刀门果然是名门正派。
来人却仍觉得失礼,再次拱手。
“在下是掌门师父座下第七弟子,姓郭名准。”
自我介绍完毕后,郭准才放下了他的双手。
韦鎏也恭敬地回了一礼。
“在下所言千真万确,此四淫与在下有着血海深仇,就算他们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郭准端详着韦鎏,眼有些疑惑,但看他相貌非凡,应不是什么浑水摸鱼之徒。
“这样,你跟我来,我带你去面见掌门师父,四淫乃是江湖大祸,阁下如果真认得他们,中原武林便有迹可循,那四淫也躲藏不了多久,但,若是阁下只是借这个名头糊弄我,妄图从中牟利,那就休怪在下无礼了!”
韦鎏跟着郭准上了磷牙山,一路上,怪石嶙峋,古柏长青,双刀门弟子在山腰的平台上修炼武功,个个精抖擞。
沿路而下两个女弟子,一人长得很是普通,而另外一人却相当的惊艳,唇红齿白,眉眼如柳,雪肌凝肤,身材婀娜浮凸,加上练武之人的一身劲装,紧贴肌肤,那大奶,那细腰,那丰臀,那长腿摄魂夺魄。但那双眼却过于冷艳,下颚朝天,一副孤傲清高,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这样的漂亮人儿让韦鎏看呆了眼。
“见过三师姐。”
郭准向着那美艳女弟子恭敬地行礼,在她面前,本来还颇有英气的郭准此刻却像一个初登江湖的毛头小子,手脚都无处安放。
那师姐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往楼梯下走去,眼角都没看韦鎏一下。
郭准看着这三师姐缓缓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肯挪动目光。
在双刀门七子中,郭准年龄最大,但入门最晚,这美艳少女看着也就二十岁上下,郭准却不得不称呼他一声“师姐”,但他却没有任何怨言。
韦鎏看得出来,该女子是郭准的心上人。
两人一直走到了磷牙山之巅,是一处开阔的平台,平台有石板铺设,穿过平台,便是一颇为壮观的庭院。
郭准带着韦鎏走进庭院,来到前厅。
前厅之内,双刀门的掌门陈罗汉坐在主案上,八字胡,身材瘦削,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身后的画壁上挂着一副虎皮,左右两侧各有一桌,稍矮于主案,左边坐的是大弟子,江湖人称飞天流星的林飞鹤,右边坐的是二弟子,爱穿一身白衣,江湖人称双刀白无常的邵滨。此两人约莫二十五岁左右,要比韦鎏年轻数年。
而其余弟子,具坐堂下两列案桌,身份更低微的那些,就只能站在一旁了。
“参见掌门师傅,大师兄,二师兄。”
郭准率先行礼。
掌门陈罗汉轻轻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点了点头,示意他免礼,又看向一旁的韦鎏,只见他无动于衷,仍然矗立着,心生不喜。
可看他一身的农夫装扮,心想他不过是个山野樵夫,不知什么礼节罢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是何人?”
陈罗汉问道。
那郭准又是先行拱手。
“弟子在山下碰到此人,据他所说,他曾亲眼目睹江湖四淫之模样,弟子分不出真假,但事关重大,弟子不敢怠慢,所以便把他带到山上,由师傅亲自询问。”
听完郭准这一番描述,在场的众弟子都是“切”的一声,对着韦鎏指指点点。
那陈罗汉明显也不太相信,但他作为掌门,自己不能表露出来,必须得稳住一个老成持重的形象。
“我闻说那江湖四淫,素来心狠手辣,武功高强,只要见过他们模样的男子,都难逃一死,这位兄弟是有高深莫测的绝学呢?还是如那猫一样,有九条命呢?”
韦鎏刚想回答,却被那大师兄林飞鹤给打断了。
“我看这兄台气宇轩昂,雄姿英发,虽说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也应是不出世的高人,那区区四淫,那是他的对手啊?”
此话明夸暗讽,让韦鎏听得很不舒服。
那二师兄邵滨接过话茬:
“他若真能一己之力对抗四淫,那他今日上山又是为了什么呢?莫非是来显摆不成?”
这两位师兄说完以后,在座又是一阵哄笑。
狗眼看人低!韦鎏有些生气了,他虽然衣着不太得体,但以外观而论人,这双刀门是名声在外,却让韦鎏感到很失望。
掌门陈罗汉显得要比其他人更加的稳重,他没参与哄笑,可那眉眼之间的轻蔑根本藏不住。
“给他五十文钱,让他下山吧。”
陈罗汉此话一出,瞬间让一直忍耐的韦鎏爆发了,真当他是个上山乞讨的浑人?
“不必了!”
韦鎏大喝一声,声音在和合之气的作用下,缭绕在这前厅里,清澈洪亮。
陈罗汉吃了一惊,他开始正眼打量眼前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小子,从韦鎏的这一声吼叫,这小子的内力恐不在自己之下,然而看他脚步轻浮,又不像是内功深厚的表现。
这就了怪了?
陈罗汉决定还是先摸清底细再说。
韦鎏接着说道:“我本以为双刀门人侠肝义胆,没想到仅是听了四淫的名号,便吓得肝胆俱裂,不敢追查,还要把人撵下山去,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过就是一些宿小鼠辈。”
“岂有此理!!”
二师兄邵滨拔出双刀,纵身一跃,便往韦鎏攻去。
韦鎏摆好了架势,亢龙一指随时准备发功。
说时迟,哪时快。只见郭准跳将出来,双刀鞘隔挡了邵滨的进攻。
“师傅,上门皆是客,岂能因几句言语冲突大动干戈?要是传出去了,世人只会说我们双刀门没有容人之量。”
韦鎏对郭准的印象是越来越好了。
陈罗汉朝邵滨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那邵滨还是心有不甘地瞪了韦鎏一眼。
“请喝茶!”
说完,陈罗汉右手一挥,一个青瓷茶杯带着浑厚的内劲,向韦鎏袭来。
韦鎏虽说苦练了十年的武功,但毕竟江湖经验欠缺,实在没料到作为双刀门的掌门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反应不及,那茶杯便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青瓷碎裂,茶水洒了韦鎏一身。
韦鎏握紧了拳头,刚想发作,陈罗汉却忽然站了起来,眉头紧蹙。
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琢磨不透,要说他武艺高强吧,他又接不住自己的一个小茶杯,要说他只是个草包莽夫吧,硬受了自己这样的一记劲道,即便是座下的大弟子,也难免会站立不稳,连退数步。
然而他却安然站立,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猜猜想。
“赐座。”
厅里众弟子相当的迷惑,不知道师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先是用茶水羞辱,如今又待为座上宾,这是为何?
只有那大师兄看出了门道,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
韦鎏收起了怒气,初出江湖的他不知道陈罗汉此举的目的,可能只是江湖规矩吧,就如到官府报案一般,得先受十下的杀威棒。
韦鎏详细描述了那四个禽兽的模样,从五官长相到身高细节,虽然已是十年之前的事,但那晚的刻骨铭心,仍然历历在目。
“单凭着模样描述,恐也难以追踪。”
陈罗汉站起身来,双手靠背,来回踱了几步。
弟子们更加的疑惑了,素来老成持重的师傅此刻没有提出任何的质疑,轻信了韦鎏的描述。
陈罗汉“啧”的一声。
“上月在城北赵家庄,赵老汉家那二女儿惨遭淫贼祸害,二女婿惨死当场,或会留下些许线索。”
说完便环视众弟子。
“你们谁愿与这位少侠一起,前往调查追踪?”
现场瞬间惊若寒蝉。
江湖中人均知道,若是与受害女子接触,不管有没有发生关系,都会落下一个淫贱小人的名声,均不敢发声。
名声要比正义重的多的多。
看到双刀门人如此模样,韦鎏心生失望,准备拜别独自前往。
“我跟他去!”
又是郭准站了出来。
韦鎏看了郭准一眼,新生感激。
陈罗汉看着郭准,闪过了一丝不悦,但话已经说出口了,也只能应允。
郭准是双刀门七子之一,陈罗汉是不愿意他去的,若是其他小弟子,倒无所谓,事后大不了逐出山门,对门派名声没有什么大的损害。
但郭准不一样。
韦鎏与郭准双双拜别掌门,便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走出了前厅,刚好又碰上了那位冷艳的三师姐。
郭准殷勤的向三师姐露出了微笑,可那三师姐却像没长眼睛一般,径直走进了前厅。
真是一个冰山没人啊!
韦鎏脑海中忽然浮先了一副画面,这冰山没人口含自已大屌的模样,在自已胯下浪叫连连的模样,被自已操得失的模样。
一下子血气翻涌,那巨根瞬间变的梆硬!
韦鎏“啪”的一声给了自已一巴掌。
想什么呢?
磷牙山与城北赵家庄相距三十多里路,韦鎏与郭准结伴同行。
路上有一小茶馆,二人走累了,便停下来歇息一下。
那店小二殷勤备至,为二人奉上了一壶热茶。
韦鎏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只感觉到和合之气瞬间翻涌,腋下的极泉穴不停地流出汗液。
“别喝,茶里有东西!”
韦鎏轻声提醒身旁的郭准。
郭准充满疑惑的看了韦鎏一眼,但还是相信了,把茶杯靠近嘴唇假装喝了一口,眼四周打量。
就在这时,六个蒙面大汉手持大刀,从四面八方扑将出来。
郭准以为韦鎏并无武力,拔出双刀,护在他身前。
小小的茶铺瞬间刀光剑影。
那六个蒙面大汉,只有四人在围着他们拼杀,其余两人站在一边,卷着手臂,仿佛成竹在熊。
喝了他们的软筋散,时间一长连刀都提不起来。
可那郭准却越战越勇,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纵然如此,那两个蒙面大汉也没有加入战团。
郭准的双刀耍得还算不错,但一人力敌四人,还要护着身旁的韦鎏,渐渐的变得力不从新,被一人的大刀划破了熊前的衣服。
四个蒙面大汉越攻越勇,抓住了郭准闪转腾挪之际,大刀挥下,直扑他的面门。
突然“砰”的一声,那大汉连人带刀往后飞去,再细看时,已是满嘴的鲜血,一命呜呼了。
其余三人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韦鎏的亢龙一指再次发功,瞬间又击飞一人。
蒙面大汉看的目瞪口呆,这是哪门子的武功?
郭准抓住了他们迟疑的时刻,挥舞双刀,瞬间结束了那两个近身的大汉。
站在一旁看戏的两人,眼看情况不对,转身撒腿就跑。
韦鎏与郭准哪能让他们轻易逃脱?
一人一个追了出去。
郭准的轻功还算不错,没几步就把一大汉追上了,那大汉慌了新,没有战意,只那么几下交手,便被郭准卸下了大刀,然后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大汉应声倒地。
郭准抓住机会,撕开他的面巾,没想到此人咬破口中的毒丸,抽搐了几下口吐鲜血而死。
郭准看向韦鎏,此刻他正与另一大汉缠斗,那大汉哪是韦鎏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被打的满地打滚。
“他嘴里有毒丸,别让他咬了。”
郭准话音刚落,那大汉的嘴巴已经有所鼓动。
正当大汉要咬破毒丸之时,韦鎏的亢龙一指击出,打在了大汉的面门上,瞬间五官碎裂,向后倒地。
郭准上前摸了摸脉息,已然死去。
郭准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盯着韦鎏。
别让他咬毒丸,是想要抓活的,你倒好,直接就把人给打死了。
韦鎏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他没有过多的江湖争斗经验,出手自然不知道轻重。
“会是些什么人?”
韦鎏问道。
郭准再去细细打量的这几个死去的大汉,均未见过。
韦鎏虽然江湖经验不足,但他并不笨。
“我们才从磷牙山而来,就有人要对我们下手,未免也太了解我们的行踪了吧。”
郭准知道他的意思。
“你是说双刀门里有人通风报信?”
韦鎏不置可否。
郭准皱起了眉头。
“可双刀门人都是同门师兄弟,与我素无积怨,为何要下此毒手呢?”
“这恐怕跟仇怨无关,跟四淫有关。”
“你是说我们双刀门里,有四淫的内应?”
韦鎏再次不置可否。
郭准翻看了大汉的鞋底,发先了一些蓝磷沙。
“这种蓝磷沙,只有我们磷牙山上有,韦兄推测的没错,这伙人确实是从磷牙山上而来。”
韦鎏眼珠子翻动了一下,有了一个主意。
二人剥下了两名大汉的衣裳,戴上了蒙面巾,这些人完事后肯定得回去复命,那便将计就计,装成他们的模样,回到磷牙山上,看谁出来接头,那人便是幕后黑手。
当夜,二人潜回磷牙山上,同察着一切。
二更时分,果然有一身影在房屋内鬼鬼祟祟的穿梭。
“大师兄?”
郭准认出了该人的身影。
二人决定再观察一阵,等他到了接头的地方,再行出手。
但大师兄的行踪,却让郭准心生诧异,特别是他鬼鬼祟祟的进了一个东面的群房。
“他怎么会去那里?”
郭准嘟囔了一句。
“怎么了?”
韦鎏问道。
郭准摇了摇头,没有搭话。
二人在屋檐上闪转腾挪,来到了大师兄进入的房屋里,轻轻掰开瓦片。
里面是一幅什么样的场景?
原来这处房间,是他三师姐的闺房。
只见大师兄与那位冷艳的三师姐拥吻在一起,两人的双手都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那三师姐只披了一套薄衫,里面肚兜的什么都没穿,那大师兄林飞鹤只是轻轻一扬,三师姐便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那身材,那肌肤,看得韦鎏是目瞪口呆,特别是她那乳房,丰满而又坚挺,浑圆而又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