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人,使劲操,使劲操,嗯嗯嗯嗯……」,宏春其实不喜欢在床上出声,她
觉得那样很骚,可自家教书先生就喜欢听这一口,自己要是太端着不如他的意,
回头在外面搞那些骚浪的野女人可咋弄?往常两人都是10点以后才弄这事,太早
了怕有人过来串门,可今天诸尚东中午勾起的欲火烧的他受不了,也不管几点了,
大弄了两百下左右,夫妻俩都是渐入佳境,宏春更是满脸潮红、媚眼如丝,看着
男人这么卖力的给自己的逼挠痒,她也七分真三分假的呻吟的更是销魂,房间里
肉体碰撞声、呻吟声、床的晃荡声响成一片……
操了七八分钟,眼看要射了,技巧娴熟的尚东忙退出牛牛,一边恢复一下体
力一边让鸡巴冷静一下以利再战。
「宏春,今晚让额在后面日一回,听话啊!」
「额不,你把额当成那些不要脸的女子了?像狗一样让人从后面弄,额就不!」
诸尚东火了,一巴掌打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给你脸了?前面后面不都是
日?啥狗不狗的,莫文化,夫妻间咋玩都很正常!你也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再过
几年都50了,还端个甚?实话跟你说,想让俺睡的女子多的是,要不是老子念在
夫妻情分上早和别人睡了!」说罢气呼呼的下床端起茶缸猛灌了几口。
宏春双手掩面哭哭啼啼起来,边伤心的抽泣边想着:「是啊!自个以前觉得
自己要个有个、要样有样,奶子屁股都大,能拴住男人的心,可现在年纪上来了
呀!男人这岁数正当年,女的这岁数可就没多少人稀罕了!自家男人这两年搞不
好就能升校长,到时还不知多少不要脸的女子往上贴呢!算了,后面就后面吧,
反正关上门夫妻俩的事,外人也不知道。『东边小屋里,诸银桥正在抽着旱烟,
胡三妹这时洗完澡回到了房里,诸银桥眉头一皱,将烟嘴在桌腿上敲了几下说道:」
把你一个人热死了?你个死老婆子,上身也不穿个衣裳,娃娃们来了看到不像话!
「胡三妹晃着两个贴在肋骨上的肥奶子笑嘻嘻的说道:」看到就看到,我都60多
了,一个老婆子穿不穿有啥嘛?「诸银桥一边装烟丝一边说道:」额到老大那去
问问砖的事,黑狗砖厂那个砖要是能赊来缓两年给钱他,额就能轻松些。「说罢
背着手往后院老大屋走去。
还没到门口,诸银桥老远就看见老大屋门窗紧闭,他站在院门口看去,里面
房里连窗帘都拉上了,但里面有光,兴许老大在看书哩。诸银桥准备拍门喊一嗓
子,临了手又缩了回去,心想老大在看书,但宏春可怕已经睡了,自己这破锣一
样的粗嗓子喊出来把人吓着,干脆到后窗那轻轻叫一下老大。转了一大圈来到老
大家屋后,老大家屋后就是河塘,地上摊了只能一个人走路的水泥,诸银桥离后
窗还有好几步就听到男女办事的声音。这叫个甚事?幸好自己细心刚才没喊,刚
转身要走,心里却有点想看的意思,虽然明知听儿子儿媳的墙根是丢人败兴的丑
事,但他就是挪不动步子。这人啊,好坏全在一念之间,诸银桥打宏春一过门就
稀罕她,平时有意无意,特别是热天时也经常看到过她无意间露出的奶子,甚至
有一回还偷看过她洗澡,当然那回他也不是有意的。那是多少年前他也记不清了,
大概宏春30来岁时,有回晚上他也是找老大有事,看到房里门关着灯也亮着,里
面还有划划的水声,他再一看老大的自行车也不在,他心里明白了,又想走又想
偷看,最终还是没忍住,贴住门缝一看他鸡巴立马就硬了,儿媳妇正站在盆里洗
澡,那高高的个、白白的皮肤、大大的奶子、浑圆的屁股、黑压压的一片逼毛,
银桥差点想冲进去了!但银桥毕竟也是有见识懂理法的人,关键是他了解儿媳是
个本分女子,这弄不好会出大事的!因此他把这份邪心一直藏在心底,对儿媳从
来没有语言或身体上的任何不敬。
这农村晚上基本上除了偶尔几个二流子聚在一起耍钱外,基本上人都不出来
的。诸银桥回头看了看,四周连狗都没有一只,这才悄没声的走到窗子底下,慢
慢探出半个头寻找好位置。老大屋窗帘虽说拉上了,但因为后面是河塘,宏春拉
的时候也就不是很仔细,窗帘右边没有完全拉到位,透出一点点的缝隙。诸银桥
凑过去一看,心里暗叫一声:乖乖!
只见儿媳双手撑着墙弯腰站在床上,两片大白屁股向母狗一样朝后撅着,老
大正双手握着媳妇的两个大奶子,底下的牛牛打桩一般快速的朝媳妇下身捅着。
『咦!咱老大真是文化人,老子活60多了还莫见过这样日逼的呢!』诸银桥
边想边舔了舔嘴唇。
徐宏春头回享受这学名叫『老汉推车』的玩法,这不试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同样是日逼,这后面操逼痒的格外厉害,男人那牛牛头子好像比以前进的深多了,
说不出的舒服。男人越弄越快,手上捏奶头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宏春两个命门同
时被猛攻,快感越来越强烈,就在老公公看了没一会,就开始主动把屁股向后凑
迎:「嗯嗯嗯嗯,亲汉子,使劲日,嗯嗯嗯,快弄,弄死我吧!!」
诸尚东也是快到顶点了,他松开抓奶的手使劲打在老婆的屁股上:「叫亲爹,
亲爹日我!」
宏春想到娘家老父亲那憨厚中带着威严的脸,实在是喊不出来,只是想像着
那些坏女人做这事的浪态,尽量哼出些腔调来满足男人。尚东见婆姨不配合,便
发着狠的狠捣着雪白的大屁股,「额叫你端着!死婆娘,弄死你、弄死你!啊!
啊!……」
「啊!啊!啊啊啊!把额日死了!……」宏春双手紧抓床单,脸紧紧埋在床
上迎接着男人的疯狂冲刺,猛然间,男人的牛牛头死死的顶在自己逼芯深处,紧
接一股热浪就射了进来,一波、两波……
诸银桥父子一条心,也怪儿媳被日时不肯喊爹,这要是喊了不就等于是叫自
己日她吗?反正平时她也是叫额爹哩!媳妇那销魂的叫声让他加快了糙手弄鸡巴
的速度,啊,宏春,宏春,让俺日你吧,让俺日日你吧!银桥的一股腥汤射在了
老大家的墙壁上……
诸尚东最近很是精神焕发,在学校时不常的抓着机会就和刘桂香亲嘴摸乳的
玩一阵,桂香也渐渐尝到个中滋味,那樱桃般的奶头现在不用摸平时就挺挺的了,
被老师吮吸搓弄时更是不自主的发出小猫般的叫声,让银桥裤裆都差点顶破。这
天放学后,他骑车回家的路上半道又转向陈岭村,刘桂香的家就在那里。上回来
她家还是一年前,寻着记忆诸尚东把车骑到门口,此时天已经擦黑,村子里家家
烟囱都冒出了烟,却只有极个别的人家开了电灯,这一片农民都很穷,不是实在
看不见的话轻易不拉灯绳。「刘桂香、刘桂香,」,诸尚东轻轻叫了两声,见没
人答应便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呀!甚人?」黑暗中一个妇人惊叫了一声,诸尚
东就着余光分明看见了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原来是刘桂香的母亲范春花在擦澡。
「对不起,对不起,额是刘桂香的班主任,过来家访的,不知道你在洗澡,额不
是故意的。」诸尚东边道歉边退出关上了门。
半晌,「老师,不好意思,是额忘了岔门,不怪你,快快,进来坐。」范春
花穿好衣裳红着脸将老师让进了门。
「老师,你坐,家里破,让你见笑了。来来,喝茶,就是莫好茶叶,也寻不
到香烟。」
「莫事,莫事,额不吸烟。桂香呢?不在家?」
「明天不礼拜天吗?她到她舅家去了,晚上不回来。」
「她大泥?也莫在家?」
妇人一听问家里那个死鬼,不禁眼圈一红:「唉,老师,那死鬼肯定又是周
屋何二狗家耍牌九去了。唉,家里啥值钱的都让他输掉了!呜呜呜……」
诸尚东叹息一声,心说难怪桂香发育的像豆芽菜一样,忙劝道:「桂香妈,
想开点,会好起来的。我看桂香这娃脑子好,以后肯定能考上个好大学,等她将
来出息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范春花长叹一声道:「娃是寻娃,可没个好爹啊!就算考上咱这破家拿啥交
学费?」
诸尚东本想爽气的说一声有困难我资助,可一想自家还有个在当兵的儿子还
没成家,再说爹娘虽没开口要,可肯定也是眼巴巴的等着自己赞助呢,自己存的
那几个钱自家用都还不够,张了张口便只剩下了默然。屋里静了几分钟后,诸尚
东没话找话道:「桂香妈,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咋这头发?」,范春花擦了擦
红红的眼睛道:「唉,能不白吗?摊上这么个男人,家里买盐买化肥娃交饭票样
样要钱,他爹又不管,我是天天愁啊!有时候闲下来我就蒸点白馍拿到县上去卖,
来来回回几十里,可我把钱藏哪里他都找得到,呜呜呜……不怕老师你笑话,我
连那女人家穿的小衣裳都舍不得买,就一件还是缝了又缝,不出门我都不戴的!」
诸尚东寻着话头一看(倒真不是故意),忙把眼睛撇开,女人只穿了件男式旧汗
衫,胸前两个明显的大黑头凸了出来。尚东感到自己下身要发作,忙摄定精神暗
念菩萨经,仿佛感到自己对这可怜人家的两个女人都有不轨之心而不安,他从口
袋里掏出两张十元票子递了过去:「桂香吗?这是二十块钱,你收好了留着应个
急,可别又让她爹偷去了。」范春花忙推辞:「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
两人推搡间,范春花脚下一滑扑向了老师,险些把诸尚东扑倒在地,诸尚东忙紧
紧将她抱住,女人身上好闻的香皂味冲入他的鼻中,胸前更是感觉到了两陀柔软,
诸尚东乃是耍婆姨的老手,习惯使然竟抱的紧紧的,感到到女人热热软软的身子,
他的胯下竟硬硬的顶在了桂香妈的下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诸尚东忙推开女人,脸吓的煞白
坐回凳子上,这要是传出去名声可毁了。范春花看老师吓的那样,不禁低头哧哧
一笑,起身拿起热水瓶给诸尚东续水:「莫事,莫事,老师你喝茶,额不会乱和
别人说的,再说是额没站稳,又不是你故意的。」放回水瓶范春花眼睛看向边上
的炕,只见上面乱七八糟堆了好多杂物,忙不好意思的冲老师一笑,然后起身爬
上去整理。诸尚东顺着女人的身影一看,眼睛又挪不动了,原来范春花穿的大花
裤衩子中间靠后一点破了个小洞,此刻竟有一根调皮的黑毛钻了出来……
范春花三两下整理好,回身一看,老师好大胆!竟然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屁股
那,她不好意思喝斥,忙低头一看,天哪!真是莫脸见人了!竟然漏出了逼毛!
她红着脸小跑着向里屋走去,地上洗澡水滑,不小心就摔了个四脚朝天。诸尚东
听到『唉哟』一声,忙起身快步过去扶,没成想皮鞋也一滑向前一扑,正好倒在
桂香妈的身上!
「老师,你是好人,额都老了不值得老师你个文化人稀罕!」
「桂香妈,你、你、你让额弄一回吧?额不逼你,你不愿意就算球了!」
「老师,你抖个啥吗?额知道老师是文化人,也是个好人,只要你稀罕俺这
老女人,俺愿意,你等丰,俺把门插上。」
范春花关门插门栓脱衣服一气呵成,转身躺在炕上:「老师,来吧。」
「老师,开灯干啥?」
「额想看着你的身子日。」
「老师,关了吧,羞人哩!额那里毛多,她爹老说丑死了。」
「他不懂,额就喜欢逼毛多的,那叫性感。」
性感这词范春花没听过也不懂,就见刚才还文质彬彬的斯文老师,脱的精光
挺着个大鸡巴对着自己,她忙害羞的扭过脸闭上眼。
「老师,你光看那作啥哩?都是毛,丑死个人哩!」
「孬话,额就稀罕你这好逼毛,啧啧,还莫弄就出水了,桂香妈也骚的很哩!」
「老师莫想到你办这事这在行!你老用指头动我下身,能不出水吗?」
「老师,羞死个人哩!额莫这样弄过,你轻点,太深了!」
尚东骑马般站在妇人身后趴趴趴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嘴里赞叹着:「嘿,这
大屁股看着真带劲,桂香妈你这下身夹的紧,美的很哩!」
「桂香她爸多久和你弄一次咧?」
「年轻时倒是勤,一到晚上就弄这事,后来他迷上玩牌就不稀罕这事了,这
些年一个月弄不上一回!」
尚东觉得捡到宝了,这女子年纪不小丰乳肥臀的,可那多毛逼倒是很紧,夹
的他的牛牛美的很!
「舒服不?」
「美的很,想不到老师你有文化人又长的俊,办这事还厉害的很,额要是你
婆姨就好了!」。范春花笨拙的按老师的吩咐往后搡着肥屁股,老师那牛牛和自
家男人差不多长,但特别粗,涨的她逼里一丝缝都莫了,一抽一送间那肉肉刮的
舒服死了。
尚东按着女人的腰,轻两下重三下的边抽了一百来下后,拔出牛牛歇了口气。
「桂香妈,你坐额身上来耍一阵。」
「老师,你们这文化人真有本事,估这事也一套一套的,额弄不来。」
……
「老师,额求求你,把灯关了行不?」
「关了额看不着你奶子,莫意思!」
范春花打小就崇拜有文化的男人,有文化长的又俊的男人那就更是神仙一样
的人物了,能亲自下凡来操她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哪还敢提要求。便老着脸晃
着一对大奶子把那多毛洞对准粗大的牛牛头,咬着牙慢慢坐了下去。
「啊!太粗咧!」
……
范春花慢慢掌握了技巧,逼中尝到甜头后也放开了害臊,晃着大奶摇着大屁
股在老师身上快速的起落,旧床吱呀吱呀的乱响着!
「好汉子,美死额了,美死额了,」范春花套了两三百下已是汗如雨下,仗
着常年干活的好腰力硬是没软下来,诸尚东牛牛被套的越来越痒,感觉快忍不住
了,便学着从前在省城看录像学的招式坐起来,搂着桂香娘的肥屁股直上直下的
大动起来!
「老师,亲汉子、额不行咧,唔……」
诸尚东猛然封住女人的嘴,牛牛用力的往上顶了几下,终于畅快的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