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3日
骚货必须肏死之八:审问贱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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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八集正文开始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难为情地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难堪地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好,想知道所有细节。
我说:“跟我讲,他怎么弄的你?!”
她说:“他插上门,摸我上边。我还是特害怕,心跳特快,直哆嗦。”
我摸她光咂儿。
她紧张地额头冒汗了。
她说:“他亲我,说好久没摸过女人了。他说我特好看。”
我捻她奶头。挺硬的,胖胖的,圆圆的。
我还没见过她奶头这么勃起。
她说:“他手进我衣服摸我。他比你高。”
自卑和愤怒让我心跳加快,肾上腺素还让我鸡巴怪地暴挺,铛铛的。
我用鸡巴倔强地插她。
我说:“接着说!你这骚屄!”
她的屄屄紧紧箍住我铁硬的鸡巴。
她接着说:“他插我的时候我特想撒尿。他那个老长、老粗,黑红的,比你这还大。对不起。”
我说:“往下说!贱屄!说你!”
她说:“我听见他跟我说坏话。我感觉他那东西特硬。挺刺激的。”
我说:“坏姑娘!贱丫头。我得惩罚你!”
我抄过铐子,把她双手铐床头铁栏杆上,继续肏她。
我特喜欢给女的绑起来或者铐起来弄。内种感觉特刺激。
在这个姿势里,她被迫亮出胳肢窝,汗液闪着微亮,并蒸出热热的酸骚气。
酸骚气让我鸡巴越来越硬。
她说:“他挺怪的,拿出一双丝袜,非叫我穿上,然后弄,后来还一边弄一边打电话。”
我问:“打电话?打给谁?”
她说:“知不道,可能是他女朋友。”
我问:“他都说啥?”
她说:“他说他在干一女的。喘着说。还让我对着电话喘气。”
我一边肏她一边蹂躏她豆豆。
她那豆豆已肿胀发亮,如饱满黄豆。
她说:“他坚持的时间特短,进去插了没多久就射了。”
我说:“甭甜忽我!”
她说:“没甜忽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回我这儿你屄里还痒痒你就让我接着肏你对么?!”
她说:“嗯。对。喔……使劲……”
我说:“你这骚屄!”
她说:“嗯对……我骚……”
我说:“接着说后来!”
她说:“射完了他就用手玩我,弄得我挺舒服的。”
听到这里,我鸡巴已经暴硬得难受。
我说:“他怎么用手玩你的?”
审她给我带来快感。
一边看她光着举着胳臂被铐床栏杆上一边干她特过瘾。
她说:“他把手指头插进来,可劲顶我屄里。我屄里的sóng顺他手往下流。”(疒+松?8字库没有)
我说:“后来呢?”
她说:“他死顶我,顶着一个地方我特舒服。”
她说的可能是G点,可能是F点、N点、V点、X点、K点。
靠!女人身体现在越来越精制了。
我问:“你就到高潮了?”
她说:“唔……我还尿了……”
我拼了命干她。
她那俩咂儿快被我摇晃飞了。
她嘴里已发不出完整句子。文字也已被我摇晃散了,细碎一片往外飘,顺序都没了。
按照她发出的顺序实录如下:“唔!他我你啊哎哼黄不嗯别我呀!……”
我喘着说:“让驴操的骚货!敢背叛我,我搞烂你!”
我一边说一边肏她一边狠狠扇她嘴巴。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她被我扇被我肏被手铐铐着,却越来越激动,身子剧烈扭动。
羞辱给她带来快感。
这跟她接受的自尊教育相悖,却偏偏给她快乐。
人是悖论机器。
我抡鸡巴肏着一个刚被别人肏过的屄。
这屄被我肏着羞辱着再次冲向一个熟悉的峰顶。
我俩完全沉湎在汪洋性海里。
她被我冲撞得快散架了,兴奋地呻吟着。
她被我插得嗓音都变调了。
最后,俩人都hgh了。
礼花升空,惨然璀璨,绚烂一时。
看她在我胯下嘴脸扭曲肉体蠕动呻吟着高潮,忽然觉得高潮特丑恶、女人都特丑陋。
礼花过后,一切归于苍白。
我坐旁边儿,“啪”点根儿烟,剧烈喘息着,看着她的裸体,试图让我自己平静下来。
她还被手铐死死铐着。头发全乱了。脸红极了。脑门上、胳肢窝里全是汗。
我的精液正从她内骚屄口口往外流淌。浓浓的。已经到了她屁眼。
我想:她说的是真的么?
莫非是一故事?为的是让我鸡巴更硬?
俩人在一起,倒是应该想着花样搞点添加剂/助燃剂。
我正色对她说:“听着,以后不许那样了。否则别住我这儿。”
她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那样了。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瞒着你不好。”
我说:“你告诉我是对的。但是没有公狗喜欢他的母狗叫别的公狗肏.”
她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这时她完全显露出一个未婚姑娘娇羞的一面,还被铐那儿怪可怜的。
但我今天觉得她特邪恶。比我更邪恶。
我拿钥匙打开她铐子,说:“去洗洗去。”
她放下双臂,翻个身,胡乱支应一声“嗯”,紧接着响起细微鼾声。
我扒开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里面全是粘液。各种粘液。
我往她屄眼里塞了一根卫生棉栓。
她还在睡,鼾声已收敛。
我没拉窗帘。
月光下,我久久看着她。
这屄到底什么来头?
我看着她。
听了保安胁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说我对她根本不该动感情。
我和她,从一开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松,像久别的亲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觉得一团浓雾把我包裹。
她纯的时候特纯。骚起来又骚得过火。
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哪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这屄狡猾诡异。像小妖精,像某种精灵,我好像不太能驾驭。
我忽然有一感觉,觉得她跟我说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编的,弄不好是她给我讲故事。
要么她有时被附了体?
我后背汗毛直竖。
我摸不透她。
她已经住进我公寓里,而我丝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说的属实。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这里?
或者我赶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她就是有啥病,谎言偏执加被害妄想加秽语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这儿最后疯狂?
当初应该先带她去体检中心做个系统体检然后再激情燃烧。
现在晚了听天由命吧。
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我对她也没敞开啊。她了解我有3%么我怀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严。
我们是如此害怕被别人洞悉。
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乡下妞。没文化。
你又给人破处又这个那个的,还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肏者不疑。
既肏之则安之。
留校查看。实在不灵再踢不迟。
现在我坐电脑前回想那一夜的决定,才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温情主义错误。
温情后果很严重。
付出代价相当高。
前妻让我去她那儿。她在外边自己租的房。两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进了门,说了声我内急,就直扑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忽然看里边有一女的,以前没见过,只穿一白衬衫,光着屁股光着脚,踩着细瓷马桶的沿,蹲马桶上,屁股冲我脸冲墙。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条探头,开始往外徐徐蠕动。
我注意到她两只脚柔弱窄小。
一丝幽香浮动,伤感优美。
我大胆走过去,解她白衬衫,在她耳根呼气说:“你真好看。”
她头发很长。我看不清她脸。
我摸她奶。奶白绵软,手感佳。
她摸索我鸡巴。我感到她手指微凉,在轻轻摸我鸡巴根和蛋蛋。
咚一声,屎条入水。
她对我悄声耳语:“摸我屁眼……”
我轻轻摸她屁眼。松松的,软软的,沾一点儿屎。
我鸡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说:“插我……肏我那儿……”
我亲她脸蛋,却亲到满嘴长发。
我鸡巴刚插进她直肠,就感觉顶上另一屎团。
如同顶上另一男人的鸡巴。那屎团特倔,非要出来,如单向车道里逆行的车。
我不退,强肏那屎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