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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01-0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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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我对司机说:“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6大街,到909小区。”[地名隐去]司机一愣,之后顺从起步。

出租在市区车海穿行,按我规定的路线走。

她仰头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

条形楼影和破碎阳光在她脸上轮番狠刮。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蹲这儿解。”

她顺从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长浅盘摆她屁股下头,然后看着她。万事俱备,只欠放松。

她就这样蹲我餐桌上,光着屁股,叉着两脚,上边衣服没来及脱。

我残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脚。别说,还挺好看的。

脚丫形状柔顺,脚趾洗得挺干净,半透明的脚趾甲,如洁净贝壳。

作为这个阶层的姑娘,脚丫长成这样算老天开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妇脚都丑没法看。

她憋得紧,脸暗红,直哼哼,低头看盘,抬头看我,半天撒不出来。

我嘘嘘吹哨。吹半天还不行。

我掏出龟,踮脚平端,对准她凹屄放松尿管儿尿门。

一股热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顺她屁股当啷当啷,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1悉的尿香升腾起来。混着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脸通红,大喘气。

我伸手摸她软屄,轻轻揉搓她的阴肉,同时俯身亲她脸蛋、耳朵。

她的喘息声明显增高。

我安慰她说:“乖,放松,乖,尿出来。没关系。有啥呀?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我还没说完,只觉手掌一热,“滋”一股细尿如冷枪打我手上,强有力,滚烫。

瞬间停顿后,决堤!

“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淡黄色尿液以极大的力量冲击方盘,如连发子弹,一半的尿飞出盘、溅桌上。

她“嗯嗯”呻吟着,亲我嘴。这是我俩交往以来她第一次亲我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我正专心体会这美妙声音和她软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时一声响亮的“嘭!”

谁开了香槟?

明白了。她后边也失控了。

紧接着我听见屎橛钻出屁眼的特有的细微声音。

她的嘴离开我的嘴。她低头看下边,全贯注于前后释放。长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坐她后边椅子上,近距离看她大便。

她的软屄还在往下滴答尿,热热屎香已蹿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来,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艰难排出,直径5厘米。

她大口换气,不断按肚子,增加腹压。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样子够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断吭叽用力。屎条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风景。

大屎尽出,终于落盘。她长叹一口气,尿流再次喷涌而出,气势磅礴。

肥粗屎条躺大方盘里,足足20厘米长,粗头细尾,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同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

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她说:“等我先把盘子归置了。”说着要去拿那方盘。

我拦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脏。”

她望着我,想了想,更加认清了形势,说:“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脱她毛衣,笑问:“为啥?”

她说:“因为能彻底放松、彻底变坏。”

至此,房间各个角落多少都飘着一些肥沃气息。

由于打掉了卫生间和厨房的墙壁,加上我喜欢简单生活,家具、用具极简,70多平米,就我俩人,这屋子看起来异常空旷。

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香。臭。

她有点不undefed

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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