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怎么操女人,是不是雏儿,就都不知道了。
那晚上,黑灯瞎火的,男人操了我三次,每次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就不行了,射的很快,我几乎没吃什么苦头。
他的肉棒根本没法儿跟二狗哥比。
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第二日他起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鲜红,高高兴兴的又拉我操上了一回。
那是我昨晚上用阿娘预先准备好的鸡血,糊弄过去的。
只是他实在是没用,插几下就射了,我那会儿才看清,他的家伙儿也就他中指大小,忒没劲了。
我隐约觉得,就算昨儿二狗哥不破我的瓜,这男人也没办法捅破我的处女膜。
之前阿娘该教我的,都教了,或许我的叫声让他非常舒心,临走时还多给了我阿娘几张票子,说以后还来。
至于阿娘跟我说的,那男人要接我们娘俩去县城住小楼房,一个字都没再提。
从那以后,我算是彻底开张了,私下里十里八村的汉子,只要钱到位,谁都能上的小妓。
只是阿娘看我年轻,不让我随便接人,偶尔一个月三两次就够了。
大概是不让我一下被太多人操,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谁都懂。
那皮肉生意,当然仅仅限于暗地里,表面大家都在村里过活,门一关谁也碍不着谁,背地里说的再难听,我也没法儿撕烂她们的嘴不是?更何况,她们也没说错一个字。
只是自那以后,我就没有朋友了。
村里的女孩子以往能跟我说上一两句话,后来被家里大人打骂过几次,见了反而说我不要脸,骂我是野种被人操烂逼。
怎么其他大人眼中的乖孩子,在我跟前就换了个人样儿?我曾亲眼见村长女儿如兰,对其他女孩子笑脸相迎,村里人都说她长得好,人也好。
但我出现,一把唾沫吐在我脸上,骂我不要脸的狐狸精,让我离小马哥远点。
小马哥的家,离我家不远,不大不小的少年,家中阿娘死了,只剩下一个老父亲。
小马哥会教我识字,我的名字红玉,是他一笔一划教我【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