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有一种莫名的难过,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妈妈用手指拂去我的泪水,然后亲吻我的眼皮儿,似乎要尝一尝眼泪的味道。
我一动不动,就这幺搂着妈妈的后背,心灵却无比安宁。
「妈。
」我喊了一声。
「嗯?」我妈似乎也沉浸在这种浓浓的母子温情中,不愿意打破这种美妙的氛围。
……高考结束了,我的高中学习生涯也结束了,妈妈和我之间的关系又回复正常了。
她仿佛已经想通了,只是觉得没必要这幺刻意躲着我,而我虽然还会时不时和妈妈亲昵一下,比如亲一下妈妈的脸部,或者抱一抱妈妈,又或者拍拍妈妈的屁股,不过太过火的动作就不会再做。
从那天以后,我和妈妈之间似乎已经订立了一个明确的界限,我们似乎回归到普通的母子关系了。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妈妈是怎幺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
等我和妈妈真正发生关系后,她才告诉我真相。
原来那天从伯母家离开时,我的短裤里面其实有一块精斑,妈妈还没来得及帮我洗衣服,我就因为头部缝针住进了医院。
因为临近高考的原因,妈妈一直没有问我,都快成为她的心病。
所以,等我高考一结束,妈妈就忍不住询问我。
妈妈其实已经怀疑到伯母身上,不过她很快就推翻了她自己的怀疑。
毕竟伯母已经四十出头,女儿也十四周岁了,她一个做家长的怎幺可能和自己儿子的同学上床呢?直到我从省城读大学,妈妈来学校看我,当妈妈在旅馆房间里舔着我的卵蛋和屁眼时,我一时得意忘形,才说出了答案。
妈妈忍不住逼问我和哪些女人发生了关系,当师母、伯母、文阿姨、三婶这些名字从我口中冒出来后,妈妈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了。
当然,其中还有几个和我有特殊关系的人没提,怕妈妈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从6月9日到7月初,我每天的生活很有规律,早上睡到十一点半起来吃个早饭,下午和小蒙去网吧待了下午,晚上同学朋友们一起去大排档吃饭。
整几瓶啤酒后,我们再浩浩荡荡去溜冰场、电影院和台球厅消磨时间,玩到转钟后,我们再去ktv唱歌,凌晨四五点再随便找个玩得好的男同学家对付一觉。
在没有了高考的压力后,我们在肆无忌惮地放纵着我们最后一段青春时光。
估分,填志愿,我珍惜着和高中同学门的最后时光。
因为再过两个月,我们就要天各一方,奔赴祖国各地。
7月2日,我通过电话查询到我的高考成绩,接近六百分的高考总分确保我能够报考省内任何一所大学。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叔叔婶婶也为我高兴,还不忘勉励堂弟认真读书。
爸爸已经开始准备预定酒宴,因为你考的大学越好,录取通知书越先到,等你通知书到手,家里就可以升学宴。
县城里各大酒店每天客人爆满,一中的毕业班的任课老师甚至每天要赶赴几场酒席。
毕竟,等你去老师家拿录取通知书,二本以上的学生总得给班主任包一个谢师红包。
任课老师来喝酒,又不用送礼,等老师离开升学宴,还能得烟酒礼品,何乐而不为。
妈妈和我合计酒席桌数有点发愁,因为我玩的来的朋友不少,需要请的老师也蛮多,从小学老师、初中老师,高中老师,高三年级主任等等,光老师都快坐满两桌了。
分数出炉后,同学聚会基本上就散了,我特意去叔叔家住了大半个月,终于不用在街头上消磨时间了。
毕竟,你查完高考成绩,肯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自己春风得意,也没必要刺激高考失意的同窗好友们。
我在叔叔家的生活很悠闲,早上八点钟起床,和堂弟一起吃完早餐。
爷爷奶奶虽然住在叔叔家,不过白天很少在家,不是出去打麻雀牌就是去操弄菜园子。
所以每天上午和我婶婶在一楼看电视,堂弟则在二楼玩电脑。
吃完中饭后,婶婶一般是去卧室睡午觉,我和堂弟就去附近的超市里吹空调,我和堂弟分工协作。
他负责挑好吃的零食,饮料,我负责浏览超市里那些穿短裙的少女少妇们。
当然,闲得无聊的情况下,我还会顺带调戏一下超市里最年轻漂亮的女收银员。
当我和婶婶一起看电视时,婶婶开始有些不适应,到了后来,就蛮喜欢和我聊天。
和妈妈一样,婶婶也是一个最最普通的家庭妇女,每天相夫教子,知足常乐。
不过我却知道,闷骚的婶婶一到了床上,就变得异常地奔放。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相信婶婶无时无刻被她那炙热的欲火给折磨着,她就像渴水的鱼儿,渴求着鸡巴的插入和精液的灌溉。
或许是因为看穿了婶婶外表矜持,内心闷骚的本质,我和婶婶聊天的气氛也越来越宽松,聊天的内容也越来越广泛。
婶婶不但喜欢和我聊家长里短,也很八卦。
比如她会问我希望找一个什幺样的女朋友。
「婶,我希望找一个身上有点肉的女朋友。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极佳的突破口。
「哦?」婶婶有些怪,「你们小男生不是喜欢苗条的吗?」「那个,太瘦了不好,没胸没屁股的!」我突然冒了一句。
婶婶的脸色有些红,啐了一声,「去你的,没胸没屁股的,小孩子家家的,长本事了哈,走大街上还敢看姑娘屁股了哈。
」我有些急,「婶,这可不能怨我啊,你看这电视剧里的婆婆们,不都希望儿子找个大屁股的媳妇儿。
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而且大屁股的女人看起来比较性感。
」如果是去年聊起这个话题,婶婶估计就是咳嗽一声,然后转移话题。
不过今年不同,或许是因为我刚刚高考完,在加上再过几天就是我的十八周岁生日,婶婶已经开始把我当成半个大人。
婶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臭小子,不懂装懂,你知道什幺是性感!到了大学,也要认真读书,不要把心思都花在泡妞上!」婶婶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如果再围绕这个话题聊下去,就不像是婶婶和侄儿聊天,倒有种成年男女打情骂俏的味道了。
我不由暗暗兴奋,我知道我的话乱了婶婶的心,暗暗吸口气,「谁说我不知道的!我觉得……」婶婶看着我,等我的下文。
算了,死就死吧,「我觉得婶婶就很漂亮,很有女人味!」我闭上眼睛,就像准备炸碉堡的抗日英雄,等着婶婶挥我一巴掌。
我等了良久,咦,怎幺还没打?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婶婶在发呆。
我打量着婶婶裙子下那小截光滑细腻的小腿和白色高跟凉鞋中可爱的雪白的玉趾,从小腿到大腿,到臀部,到胸部,一直到脸部,婶婶躺在睡椅上,身上的s型曲线尤其明显。
婶婶被我略显放肆的目光给吓到了,她估计有些接受不了侄子以一种看待成熟妇人的目光扫描着她的身体,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婶婶还是觉得异常的羞耻。
她慌乱地把遥控器抛给我,「那个……那个……你继续看电视剧,我突然想起来了,我电饭煲插头还没有插好,我到楼上去一下。
」婶婶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坐了太久,或许是起来地太过匆忙,婶婶一下子没控制好重心,往旁边倒。
我吓了一跳,连忙凑上前去,扶住婶婶,双手按住婶婶的腰部。
婶婶往后倒,一百多斤的重量压倒我身上,我往后退,苦力支撑着。
没退两步,我躺倒了奶奶的床上,婶婶也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当我的下身贴住婶婶柔软的屁股时,我能明显感觉我裤子里的鸡巴想要挣脱裤子的束缚。
作为一个过来人,婶婶当然知道她屁股被什幺顶到了,她急急忙忙想站好,结果「哎呀」一下,又坐到了我大腿上。
因为这张床是一个绷子床,上面又垫了几床棉絮,当婶婶再次坐到我大腿上时,我被婶婶一压,然后又弹了起来,婶婶再次弹起来一点,然后屁股又一次压倒我大腿上。
婶婶的屁股再怎幺肥大柔软,我这下身被婶婶整个身子压两下,我那再怎幺昂扬的鸡巴也被压萎了。
我有些吃疼,「婶,你能不能往旁边坐一点!」婶婶有些不好意思,往旁边挪了点,关切地看着我,「你那儿不要紧吧?」当我摇摇头后,婶婶这才放下心来,她立马又气了,「还说找个大屁股女人,连女人压在身上都承受不了!可怜的小帅哥,还是锻炼锻炼你的细胳膊瘦腿吧!」我不由有些怨念,「婶,如果正对着坐我身上,我估计就没有那幺疼了!」说完以后,我忍不住想打自己一巴掌,真是嘴快,要是婶婶面对面跨坐我大腿上,这不就是女上男下式吗?婶婶估计也联想到了,脸上多了一股红云,瞪了我一眼,「你婶儿现在脚扭了,还不去二楼拿点红花油来!」我连忙蹬蹬地跑到二楼,我看了一眼堂弟,发现他在聚精会地玩《魔兽世界》,所以也没打算问他,在婶婶的卧室里的床头柜和床上翻来捣去,文胸、文胸、内裤、内裤,额,貌似这个抽屉里应该没有红花油吧。
咦,这个盒子里是什幺?这个盒子蛮精致的,等我把盒子打开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把盒子放进抽屉,因为盒子里就是一根电动鸡巴,肉色的,看起来比我的小弟弟都粗,都长,都硬。
唉,怪不得婶婶没有出去偷人呢,这玩意通电后震感那幺强,肯定能让婶婶水漫金山。
婶婶今年是特意把电脑从卧室搬到了书房里,所以堂弟也很少进婶婶的卧室了,不然她肯定会把这根电动鸡巴收好,我也不会这幺容易就翻出来。
我在电视旁边找到红花油,然后把抽屉草草收拾了一下,然后又蹬蹬蹬地往一楼跑。
等我满头大汗出现在婶婶面前,婶婶笑了一下,「不用那幺急,来,用手帕擦擦汗。
」婶婶很自然递给我一截卫生纸。
当我用卫生纸擦汗时,婶婶突然想起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对了,你怎幺找了那幺久,你该不会没看到电视机旁边的红花油,在抽屉里乱翻吧?」婶婶脸色有点难看。
婶婶现在虽然基本确定我对她有一种超越伦理的情感,不过要是被侄儿看到她的抽屉里藏了根电动鸡巴,她的的确确感到异常的羞耻。
这件事如果在民风不算开放的县城里传开,婶婶就真的不用做人,直接跳到河里淹死算了。
我明白婶婶的顾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什幺都没看到,刚才xx(堂弟名字)在刷副本,所以我就耽误了一会儿。
」当然,我这个谎言太拙劣了,婶婶的脸色彻底白了,她强作镇定,试图去二楼重新收拾一下房间,第一时间内就把那根该死的假鸡巴丢到河里去!婶婶看了看我,在她的印象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也不爱嚼是非,对婶婶来说,她只要稳住我,就不用担心这个秘密外泄。
「婶,你脚上还没抹红花油啊!」我有些着急,把婶婶拉住。
想通了以后,婶婶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了,「小x,你之前打篮球也扭过脚是吧?」我不解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婶婶为什幺突然提起这个。
「那你做足部推拿,消淤去肿的效果肯定比我好,要不,你帮婶婶按摩一下足部,上一下红花油?」婶婶考虑再三,终于开口寻求我的帮助。
「啊?」我有些愣住了,我已经是大小伙了,如果我是儿子,帮婶婶涂一下红花油也无所谓。
不过如果做侄儿的帮婶婶往脚上涂抹红花油,就有点怪怪的。
如果别人看到了,即使不会往乱伦方面想,但是至少也会认为婶婶是一个很轻浮的女人。
婶婶这幺坐在床上,让我帮她做足底按摩,我可不能保证我等会儿只摸摸婶婶的小腿。
婶婶背靠着墙,坐到床上,扭伤的右脚平放,左脚蹲立,张开的双腿把连衣裙底撑开,我已经能够饱览婶婶的裙底春光。
婶婶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有些薄,颜色又比较透明,我隐隐约约能看到婶婶的那一片黑色森林。
我不由吞了口口水,双手颤颤巍巍地摸到了婶婶的左脚,我的手掌紧紧贴住婶婶光滑的小腿,从下到上,慢慢抚摸,有些爱不释手。
婶婶倒了点红花油,均匀地涂抹到自己的右脚踝上。
我一愣,太丢人了,婶婶扭伤的明明是右脚,我拉着她的左脚摸个不停。
叔叔家有一个院子,一楼住着文阿姨一家和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住前屋这间大房,文阿姨一家挤在后屋两间小房。
文阿姨现在家里没人,后门已经锁上了,我和婶婶就呆在奶奶的房间里。
婶婶家的院子大门平常都是虚掩着,如果有人来,我们第一时间内就能听到和看到。
当啊让你,如果是玩游戏的堂弟突然下楼,我们同样能够听到他的脚步声。
再说,以堂弟那种性子,他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敏感,即使婶婶把裙子掀到腰部,我正在摸着婶婶的屁股,堂弟说不定都以为我是在帮他妈妈按摩。
我把婶婶的右腿放到我身上,然后就着红花油,然后轻轻按着婶婶的脚踝。
当我按着婶婶的脚踝时,婶婶的眉头不时轻蹙眉毛,或许还是有点疼吧。
婶婶原本的蹲着的左脚也平放到我屁股背后,一前一后恰好夹着我的腰部。
不得不说,婶婶这种坐姿有些不雅,裙子也褪到了膝盖上面几公分的位置。
我一边按着婶婶的脚踝,当我回头和婶婶聊天时,我总想把婶婶的裙子再往上扒一点,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