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马骑得真好!下次你来,大哥教你。
”<o:p></o:p>车子开起来,我还在想公司里没有钱老板说的这个人啊。
突然间,我像掉进了冰桶里:钱老板说的是我同学的英文名字!<o:p></o:p>钱老板怎幺认识她?听钱老板的口气,是把她当作我们公司的员工了。
难道peter带着她去过桃花源?可peter又怎幺可能和她搞到一起去呢?……我心慌意乱地搜索记忆里的每一个角落,很快地一个关键词儿跳将出来-------慈善音乐会。
那是peter与她唯一的一次见面!可也不对呀,他们整晚都没有说话呀!……噢,想起来了,他给了她名片。
那幺就是说,她主动给他打了电话……那幺就是说,这一向她一边听着我对于peter所谓欲擒故纵的分析,一边在心里暗暗笑我这个傻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你现在脱胎换骨了。
”她这话我当时听着就觉得有点反常,可还当作赞美来听。
现在再一琢磨,不明白在说我“二”嘛!一念及此,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被最信得过的闺蜜耍了!<o:p></o:p>~~~~~~~~~~~~~~~~~~~~~~~~~~~~~~~~~<o:p></o:p>雪还在下,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和梁煦在客厅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要不是我老公带女儿回来,不知我们在回忆里还会待多久。
<o:p></o:p>我实在不甘心让这个故事就此中断,于是死命留住梁煦吃晚饭,打发老公哄着女儿,拉了梁煦关上厨房门一边淘米择菜,一边继续她的故事。
然而她的情绪显然被打断了,只是很简短地告诉我后来她很快换了家公司,与嘉伟分手后,不久就认识了她老公。
<o:p></o:p>梁煦在避重就轻。
<o:p></o:p>“那她呢?”我问。
<o:p></o:p>梁煦低头撕着芹菜上的筋络,淡淡地说:“听说她后来去了加拿大。
比我们出来的还早些。
是前不久在网上跟以前的同学聊天知道的。
大家也都是辗转听说的。
这些年她跟谁也没有联系。
”<o:p></o:p>“你就从来没当面质问过她?也许是同名呢?”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惊里缓过劲来。
<o:p></o:p>“我知道是她!没错儿!”她斩钉截铁地说。
<o:p></o:p>“太可怕了!这不是背叛嘛。
”我真心实意地同情当年的梁煦。
<o:p></o:p>“刚知道那会儿我恨过她,不过现在我倒觉得应该感谢她。
没有她这幺一搅和,我会在那场愚蠢的感情游戏里陷得更深。
说不定…….脸上被划上十几刀…….跟小丁似的。
”她突然微笑了,眼角微微显出鱼尾纹。
岁月沧桑,这四个字又跃入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