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在房内墙角还有两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里面还趴卧着两名一丝不挂的十五六岁的清秀女孩子,听闻屋外动静,都爬起身来,母狗一般的分开双腿,把胯下小屄展露出来,给男人观看……「她们是何人?」「皇儿怎么连她们都不认识了?……她们是你的妹妹福萍,玉萍啊,你不是最爱一面惩罚鞭打母后,一边操弄她们吗?……每每只要责罚的为娘不够惨,你就硬不起来……说吧,今夜你这逆子又想怎样折磨为娘?……」栾二爷当然知道,顺德帝是有两位妹妹的,却都不是同母所生,福萍公主早以远嫁邻邦王子为妻,玉萍也早就赐婚边疆镇南王世子,早就不在宫中多年,而且二位公主早已过中年。
这两位扮作公主的美人,想来也是顺德帝寻找貌似二位妹子的美人,刻意的安排,享受这禁忌之乐,当下也不揭破。
抬手就在德妃俏脸上打了一巴掌,骂道:「谁是你的皇儿?你这卖屄的老母狗,……整天就想着勾引魅惑皇上……明天就把你凌迟处死,……看你这卖屁股的老骚屄能挨得几刀……」栾云桥这半真半假的喝骂,当真是把德妃吓得不轻,如若造逆阴谋坐实了,她也确实逃不了个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德妃更是吓得半死,跪在栾二爷面前可怜求饶道:「求求你……留贱妇一条性命……贱妇愿为奴,为狗,……每天安心伺候大人。
」「你身为「太后」,谁敢随便收你为奴?要你伺候?」「可以的……可以的,只要皇儿不杀母后,为娘愿每天忍受各种刑罚,供你发泄蹂躏,服侍你风流快活……我,我真的不想死啊~!」德妃吴月瑛这时候早吓得不敢忤逆栾二半分,依然希望抓住这条救命稻草,给自家谋一条活路。
「那好,你想留条活命也不难,……只待剿灭了司徒乱党,我开口替你说情,皇上看在你们多年「母子」情分上,降下恩旨,也未可知。
」「多谢栾大人成全……」「且慢谢我,我只想知道,你与先母究竟是什么关系?与当今万岁有何联系?」「这……」「你身为皇后,应该知道凌迟是什么刑罚吧?好像开国还没有一位妇人受过……」「不……贱奴不敢……大人饶了我……我全告诉您。
」「快讲!」「贵高堂是什么身份……贱奴真的不知晓,也从未谋面……只是隐约知道她与贱奴都与当今万岁早逝的生母太后容貌颇为相似……而顺德他又偏好此道……所以逼迫贱奴……逼迫贱奴……」「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栾云桥回想着自己这半生的经历又想起那日左荣提及先母隐约的言语,看了窗外半晌,才缓醒过来。
一切起因皆是因为当今帝王的一场荒唐淫母情节,自己的母亲也好,德妃也罢,都不过是英年早逝的真正皇太后的替代品而已,而自己也是阴差阳错,由此而生,事到如今还真不知该感谢这位从未承认过自己身份的「父皇」,还是该仇恨这位以乱伦为乐的「淫帝」。
想明了此事,栾二爷洒脱的摇摇头,对跪在自己脚前还眼巴巴的看着的吴氏,淡淡道:「去把那两个女孩子放出来,伺候我玩一夜,只要服侍得我满意,明日平定了反乱,我想法子保你出去……但是两条你要清楚:一。
无论如何,我只能尽力而为,最终还要皇上饶你,否则就是仙也没有法子。
二。
即便我救你出去,你也再不是什么贵妃,终身只是一条任凭爷耍弄的最低等贱奴,我的妻妾,甚至性奴你都要小心侍奉……放心,我没有虐母嗜好,你只要做好你骚婊子的本行就行了……你可愿意?」「愿意,愿意……骚婊子本就是为给爷们作践祸害的生的……一定尽心侍奉,还怕爷玩得厌了……」说着,谄笑着去开了铁笼,将两名娇滴滴的年轻女孩子放了出来,然后也不敢站立,当场跪趴着带着两个女孩子作猫狗儿状,爬了过来。
那两名女孩子确像是被调教得极好,丝毫不认生,也不管是真个是皇帝还是他人。
娇美的身子赤裸着水蛇般的缠绕上来。
一名扮作福萍公主的女孩儿伏下身去褪了栾二爷下身,把个早已挺立多时的鸡巴含在小嘴儿里吞吐个不停;另一名扮作玉萍公主的小娘儿一面把傲挺的酥胸送到男人面前,供他把玩,一面亲热得在栾云桥耳边舔舐着耳语道:「皇兄,……今天准备怎么折磨母后?……玉萍最爱一边看母后受刑,一边挨操了……一会儿打母后一顿屁股,然后把她绑在软榻上,用檀香烫她的骚屄和花蒂,好不好??」「不好,把这骚货的小屄烫坏了,爷还怎么操干?」「好哥哥,难道你还真想乱伦不成?……你什么时候惦念起操这老货的骚屄了……有妹妹两个的小屄还不够皇兄操干的??……那我们就用檀香头烫她的奶头儿和屁眼儿好不好?……玉萍一听到母后挨烫的惨叫,就兴奋得流水儿,想挨操呢……」德妃吴月瑛听得「玉萍公主」如此歹毒的刑罚,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却不敢提出半句反对的言语,因为多年来顺德帝都是如此对待她的,外面看来风光无限,内里的苦楚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不好,不好……用香头烫母后的骚屄一点不好玩儿……」正在给栾二爷品萧的「福萍公主」吐出嘴里男人的阳物儿,娇声的抱怨道:「母后最美的就是她那只肥白的大白屁股,……皇帝哥哥,让福萍把母后的屁股打肿,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把母后的骚屄抽破,……再往母后的屄上撒上盐,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