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常了,处理朝政,商议朝局,乃至读书看戏,赏玩游乐俨然便拿左府当作他的半个行宫。
那日自己在朝房里应付了外放得官员,散朝回来,管家偷偷禀报顺德帝又驾临左府,正在原皇后的闺房中等候左荣。
左荣已然将皇帝私服驾临当作常事,也未放在心上。
皇帝在自己女儿闺房之中,乍听上去不合礼仪,但一是皇上常来走动,二来和女儿本是夫妻,也没甚不妥之处。
自己忙换了便服,赶往女儿以往住的「飞絮阁」去见皇帝。
到得近前,却被随侍而来的顺德帝身边大太监刘福儿阻挡住,说什么现下晋见十分不便。
左荣一听怒火上撞,自己与顺德皇帝荥仁交情且不说,自己又是国丈。
前朝宦官祸乱朝纲之患刚过,一个小小太监竟敢挡自己的驾,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儿。
当下便斥退了太监刘福,自以为许是皇帝荥仁等待自己困倦了,小憩片刻,而时未置午,不大的事儿,也没往心里去。
进得阁来,却听女儿闺房里顺德帝正在斥责人,「跪好了,一点规矩也不懂。
」左荣惊讶,圣上好似再发作谁,这一来自己却不好直直得撞进去,触这霉头。
便悄声得绕在厅房右侧,落地花盆长青竹后,推开一扇小窗,探头向屋内张望,想看清荥仁皇帝在训斥何人。
离得近了,才听清房内传出男子满意的感叹和女人低低得哭泣声。
左荣心中一惊,探头向屋内窥去。
便见顺德帝一身浅黄绣龙便服,头戴瓜顶四房乾坤帽,上身一丝不乱。
下身却撩开了袍卦前襟,裤子更是褪在膝上,裸露了龙根,双手正把着跪在身前的一名女子的臻首与他吹萧耍弄。
那名女子身着宫装,打扮高贵,如今却散开着上衣扣子,双手在身后背了,被皇帝扯乱了头发,俏脸硬拉在男人的胯下,含着那暴着青筋的阳物,吞吐个不停。
伺候间面含委屈,泪珠不停滚落,隐隐得抽泣着。
那顺德帝正在得趣间,一手死扯着女子秀发,下身不停向前捅弄,嘴里舒坦得嘶着。
接着又探手下去,撕扯开女人胸前的衣物,伸入女子怀中摸弄那一对白嫩挺拔的乳房……那女子被男人狎弄,却哪里敢反抗,口中又被堵着龙根,只得含羞忍辱得吞咽着口中粗大的家伙。
左荣看得是心惊肉跳,皇帝驾临自宅本来是十分荣光的事情。
那女子服饰高贵,想是自己府里女人,但是自己府里女儿已给了皇帝为后,莫不是自己哪房小妾,被顺德帝看上了。
拉来在女儿房中淫弄。
难怪方才刘福拦挡自己见驾,也却是不便。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皇帝在自己丈人府中睡女人,传出去虽然难听,但古往今来君臣大义,身份在此。
即便是左荣的房中女人,皇帝若看中了,想要临幸与她。
自己也只有由得皇帝,大不了将妇人送入宫中,伺候皇上,戴了帽子却也说不得了。
难不成为一妇人开罪当今圣上不成?如今难就难在,左荣撞见了这肮脏事儿。
退出去,被方才门外自己斥退的太监们耻笑;进屋去力谏皇帝远色,不妥不说,自己女儿皇后身怀有孕不能房事儿,顺德帝荥仁未趁机去宠幸其他妃子依然看中自己府里的女人,好似也不能说是件坏事。
只是自己该如何处置,颇为棘手。
正犹豫间,就听屋内顺德帝吩咐道:「好了,起身褪去衣裙吧。
」左荣又向屋内看去,只见那女子唯唯诺诺得起身,将下身裙子及亵裤褪了,露出一双白嫩得大腿,双腿间的一丛阴毛黑绒绒的尤为扎眼。
再往脸上看时,左荣心中一酸,他自然认得,此女并非是自己的妻妾,而是女儿得自幼闺蜜,栾玲珮。
她本是自己手下爱将的遗女,自己可怜她无父母,收在身边与爱女为伴。
自己女儿升位皇后,她身份低微不能进宫,本待替她选一佳婿,也算对九泉之下的部下有个交代。
那栾玲珮还是清白的黄花处子,如今就如此被皇上临幸糟蹋了,再许他人事万万不可了。
也不知道如此一来是她的福分还是她的悲哀。
只见顺德帝看了看栾玲珮柔滑的白净的身子,仿似十分满意,伸手敲了敲绣案,示意女人躺将上去。
那栾玲珮就十万分的不情愿又焉敢反抗,只得羞臊得将上身仰面躺在案上,露出胸前一对高耸得玉乳和上面两点红梅,分外引人注目。
顺德帝淫笑着看着女人羞愧难当的模样,双手把住女人柔弱的小腿,猛得拉开,便将那双白腿间的阴户秘处暴露了出来。
一双大手在女人岔开的两条大白腿上肆意的抚摸,一头便扑在女人的桃园秘处舔弄亲吻起来,丝毫没有皇帝的威仪与庄重。
就仿佛没见过女人的一头色狼。
栾玲珮羞得拿手中绣帕掩了脸面,含着眼泪,嘴里轻声嘶喊道:「不能……不能那样啊……皇上……奴婢还是处子……皇上你……不能啊……」顺德帝抬起头来,恶狠狠的道:「不能?朕贵为天子,要宠幸你个小小女子,有何不能为之事。
你莫非还敢抗旨不成?」栾玲珮听得皇上恐吓,心下害怕,只得委屈得回道:「奴婢不敢。
」「谅你也不敢,还不把屄掰开?呵呵。
朕要肏弄你的小肉儿……」说着顺德帝便在女人白净的大腿根上狠扭了一把。
栾玲珮吃痛却不敢违抗,只得高举了双腿,一双手探到股间,将一对花唇分了,露出里面粉嫩的屄穴。
顺德帝见了心花怒放,将女人一对白花花的大腿抗在肩上,便压了上去,将个火热的鸡巴狠狠顶在嫩屄处,下身用力一插到底。
直疼得女人惨叫一声,几乎昏厥过去,下身被弄处流出一丝丝血迹。
顺德帝见女子果然还是黄花闺女,心中畅快,只图自己爽快,哪里管她开苞感受,紧紧压了女人身子,下身龙根直捅狠插,下下着肉,记记到底,肏干得好不痛快。
双手推了女人的大腿,按牢了女人身体,更是袭上栾玲珮雪白的胸脯,在那娇嫩的双乳上又亲又咬。
直痛得女人死去活来,却只能以绸帕掩面,直挺挺得任男人玩弄凌辱。
顺德帝抽插肏弄着,双手在女人身上抚摸掐扭着,嘴里还畅快道:「多么嫩的身子,软绵绵跟个面团似的。
朕真觉得你比皇后肏起来还舒坦。
给朕夹紧了,快……」那栾玲珮刚被破瓜,如何会伺候男人,吸夹内阴更是无从谈起。
顺德帝见她不理,死鱼般的躺在那里挨肏.心中不喜,便伸手在女人乳上狠毒的掐捏,又在女子身体敏感处连掐带咬,直弄得女人身子上几处乌青,片齿痕。
栾玲珮被蹂躏得苦不堪言,却又不敢高声叫嚷,怕惹来府里旁人,只有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