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呢?……我,不乾净了吗?趁着他到国外出差,自己就放纵堕落,沉沦到如此背德的程度。『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但是身体的感觉,却又明白地告诉自己,这股滋味是过不曾享受过的快乐,让我眷恋不已,难以自拔。
旁边的森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注视我。
宁静的空间,沉默的气氛让我难以忍受,率先开口说:「森……」叫起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他伸出手,悬挂在半空中。
似乎想安慰我,又觉得这动作有些唐突,变成尴尬地模样。
「都别说…」森把手势变为阻止我的发言的暗示,「…我们心知肚明就好。
」这或许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吧……我很明白。
森懂得我这时的思绪,他亦然决然地把这件事情画下一个突兀的句点,保全我此时不敢面对又迷惘的心情。
「谢谢……」「不用客气。
」这时候,无声胜有声。
再多的解释,不如闭嘴不说。
他懂,我懂,这样就足够。
「…其他人呢?」我想换个话题,甫说出口就后悔。
毕竟,风俗店的表演结束后,就是他们生意的重头戏──想尽办法从客人的口袋里,掏取出更多的金钱,无庸置疑。
是故,后台仅存我与森两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森没有正面回答,自顾自地问我说:「美由子,肚子会饿吗?我想去吃东西,一起去吧?」他一说,我的肚子就真的饿起来,还是非常飢饿的状态。
的确,除了中午到寿司店用餐外,都到现在都还没有进食。
「好……走吧。
」很有默契地,我们恢复成点头之交的状态,忘却稍早所发生的波涛汹涌,离开后台。
第六章超脱现实的轻盈转眼间,四天一过,义和即将回国。
可是,他却没有来电通知,甚至连简讯亦无,仅有昨天的电话里,用不确定的口音说:「…大概是明晚会到家吧……」听得出来,他似乎自己也不知道何时能够回家。
我不禁怀疑,这次的出差比我想像中还要繁重,可能涉及许多关於他公司的重要业务吧?殊不知,我是庸人自扰。
不知不觉间,落入义和精心设计的陷阱当中,还傻傻地想着该帮他准备什么营养又美味的餐点,慰劳他舟车劳顿的疲惫。
更下意识幻想,想要接受他好好的疼爱一番,满足我寂寞的相思情绪。
好想……很想被他侵略性的佔有征服喔……心想知此,我的身体就出现羞人的黏腻反应,从灵魂深处冒出搔痒的情境,顾不得自己还在生鲜超市里,就进入意淫的自我空间里。
大白天耶……怎么会有这么害臊的思绪呢?赶紧甩甩脑袋,把淫秽的思绪给抛出,接着取出事先写好的清单,买齐我想要的物资后,匆匆忙忙地驾车离开。
却没料到,义和突兀地出现在家里,正当我走进家门的刹那。
「哟!你好。
」穿着长袖灰色条纹衬衫与墨黑西装裤的义和,从开关门声得知我回来。
他背对我站在沙发旁,慵懒地把手中的冰饮放置到茶几上,随口提问说:「…很热吧?」「你…」我说出这句话,手中还提着大包小包的物品,是稍早在附近的超市购买的新鲜食材,标准家庭主妇的模样。
与他相比,天差地远,犹如村姑跟绅士,存在两个没有交集的世界,不同领域。
不自觉停下脚步,被他的意外举动打乱我的节奏,顿觉得自己似乎也该要对眼前的丈夫(三十岁左右,已婚,身分证配偶栏写着自己名字,身材良好)打招呼说:「…你好。
」「哈哈。
」义和的声音清澈爽朗。
他转过身来,露出豪不做作的笑颜,摊开双手,用诚挚的情对我说:「美由子,你回来了。
」我见状,也跟着呵呵地笑起来,故不得双手提满的食材,随意一丢,觉得自己好像被主人召唤的宠物,快步趋前,飞扑到义和身上。
硄噹!是装饮料的杯子里,冰块溶化的声音。
噗咚!是我整个人飞扑,倒进他胸膛的声响。
「义和!欢迎回家!」我把头埋入在他的怀里,边笑边哭,很丑的模样。
寥寂多天的心情,在这时统统发作,无尽的情绪化为说不出的言语,只好用无声的泪水来抒发。
「嘿嘿,吓到了吗?」他坏笑地对我问说。
我抽抽鼻子,有点哽咽地回答:「嗯嗯……你很坏耶。
」「抱歉,因为我想给你一点小惊喜。
」他先是怜惜地抚摸我的头,然后把我抱得更紧,忏悔地说:「这几天让你一个人过,很寂寞吧?」我摇摇头,故作坚强地说:「…还好。
」「呵呵。
」义和用手指轻点我的鼻头,调侃地说:「…美由子,你口是心非喔。
」「才没有呢……」眼泪仍持续流下,灌溉我孤独许久的乾裂心田,出现湿润的痕迹。
思念的心爱人,给我这份惊喜,让我哭笑不得。
我才瞬间顿悟,他昨夜支支吾吾的不确定回答,就在预谋今天的碰面场景。
心头控制不住闹起小脾气,可是当义和用他真诚无比的眼注视自己时,我的彆扭情绪随着他那明亮得有如星光闪烁的双眸,转眼间烟消云散,只想静默地待在他怀抱中,享受爱情的甜蜜。
「吃饭了吗?」他抱起我坐到沙发上,柔声地询问。
「嗯哼。
」我摇头鼻喃,「才…才刚去超市买菜回来。
」义和稍稍地整理我纷乱的黑绸秀发,擦拭去额头的薄薄汗水,瞅问我说:「那么……中午就不在家里吃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