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同时,宋公溪也慢慢放弃抵抗自己的欲望,接受听着身后男女快乐的叫声摆动肉棒的行为,试图逃避这一切,只是每次射精后那短暂的清明还是会令他痛苦不已,但又无法消退一直产生的淫欲。
一旦射过几次后,身体也无法抵抗追求这种快乐了,到后来他就这样一直在性欲和羞辱中反覆煎熬,边愉悦射精,边痛苦不已。
***眼前的沈若言已经失去理智,不断配合他的奸淫,一开始他用修练的迷花真气将她的功力给压制,随后不断注入迷花真气,羞辱的同时等待她的转变。
这迷花功修练时会产生庞大真气,并产生大量性欲,如果不加以调解,就会因为真气过於充盈,血气性欲过多爆体而亡,只有处女会因为岁数不大发育尚未成熟时而短暂避开这副作用。
长大后,不论男女使用此功完都必须散发自己多余内力,一般作法就是透过交合将功力散到其他人身上,此时散出去的迷花功具有排挤他人内力,干涉对方身体的效,最常见的影响就是解此真气扰乱刺激那人的经,跟着引发庞大性欲让其性欲大增,催情发浪,如果透过修练至高段,甚至可以藉此操作他人的感情,支配情绪,控制他人当成自己的奴隶,为此快感甘愿誓死效忠。
这就是为什么迷花宗被称为淫宗,邪宗和被追杀的理由之一。
然而这功最特别的,是如果同样都是修练此功的男女交合,两人却可以彼此撷取真气互为己用,共同同修,相互交欢修练传功,藉此事半功倍迅速提升功力……冷若言就是透过这样,将从小独自修练的十多年功力传给沈飞雄,让他内力暴增,然后再与他交欢双人修练,才能短时间内暴增功力打败沈若言和宋公溪。
只是一旦同修,两人互存融合真气后,彼此都能任意引发对方的真气,使其失控,甚至致死,因此在迷花宗里也称此功为夫妻功,意指那同修男女亲密连结在一起修练后,形同互相生死与共的关系。
***沈飞雄现在就是透过注入真气,让沈若言性欲大增,散功同时催淫,配合喂下的迷花宗秘制春药,经过强迫注入真气一段时间后,初次体验的沈若言终於屈服在性欲之下。
如今沈若言的身体不断发热,发出热气,这些都是她多年修行的内力,接纳迷花真气的同时被沈飞雄慢慢化解,随着正道内力的不断流失,自制力不断消退,她对肉体性爱的抵抗将会越来越薄弱。
「阿……给我……再给我……哥哥……」「呵呵呵,好,都给你,若言的小穴这么甜美,要我喷几次都行。
」但沈若言并不知道这件事,即便知道也无力抵抗,少女已经沉沦在性欲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被迷花功刺激迅速成熟的身体加上失去内力的固守,最终表现出来的只有越来越沉迷,越来越享受。
沈若言内心其实正不断懊悔自己的堕落,同时感到恐惧,她已经察觉身体正渐渐的爱上这份滋味,而且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快乐,尽管理智上知道不该继续沦陷在男人的强奸之中,但说出嘴的却是完全相反的高潮和呻吟。
懊悔,愉悦,后悔,快乐,各种複杂的情欲正不停冲击她的内心。
第一次被开苞就是被用如此霸道的邪功奸淫让沈若言的内心十分震撼,和亲生哥哥乱伦的刺激更是在一旁推波助澜,让这种刺激的心情达到顶点,沈若言没注意到自己正在体会一个正常女人很难体会到的深层性爱,反而错将这种感觉当成普遍,这反差之大反而在她在内心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同时也将她过往矜持的性爱观念给彻底颠覆。
原来乱伦的性爱是这样美好?真是令人销魂又舍不得放下,种种高潮和情境的结合下,她没发现心里已经慢慢记住,而且习惯被亲生哥哥强迫奸淫的刺激了,之后一般的性爱将会另她索然无味,欲求不满。
宋公溪的心更是荡到谷底,一边痛恨自己拿若言被男人奸淫时的呻吟自渎,同时一边也对若言屈服在性爱当中感到绝望,他完全无法里也为什么到后来,沈若言几乎已经完全陶醉在沈飞雄的胯下,难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如此的下贱,如此的淫荡。
两人那种亲密的交合声音,要不是他认识两人,肯定会误以为是一对浓情蜜意到极点的爱人,但事实上他们可是兄妹阿,为什么,为什么能够这样愉悦的乱伦?於是宋公溪的精慢慢接近崩溃,一边痛哭,一边傻笑,然后持续听着他们兄妹俩交欢声不停地自渎虐待自己,咒骂世界。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该咒骂的是设计一切的沈飞雄,还是在他面前陶醉於别人胯下的前爱人。
当然也不会知道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圈套。
沈飞雄看见这几年来一直瞧不起的两人变成这样,霎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终於将妹妹沈若言收入胯下,同时也报复了宋公溪这个挤压他的人。
这份满足感让他打从心底接受迷花宗,感激迷花宗,也对冷若言的话越来越认同,对一般伦理道德开始嗤之以鼻。
要是自己还傻傻遵守那种道德规范和正义之名,肯定享受不到这一切,这选择果然是对的,这上天赐给自己的机会,他把握住了!沈飞雄再度充满胜利的得意,低头看着身下那选择正确得到的战利品。
男人肆意的把玩深陷情欲迷乱的妹妹,掠夺她的嘴唇,乳房,甚至一切,看着她在自己胯下疯狂堕落。
「叫声飞雄哥哥~」「飞雄哥哥~阿~~阿~~飞雄哥哥~~」「现在鸡巴要把浓精射进去,喜欢不喜欢阿,若言~」「喜欢……若言喜欢……鸡巴,阿~~好烫~~」「好紧阿,若言,要把我的鸡巴夹到一滴不剩吗,呵呵,那就给你。
」「恩~~~~阿~~~~~~~」飞雄用力一挺,再次将带着滚烫真气的浓精狠狠射入。
沈飞雄见到沈若言已经高潮到一脸快乐恍惚,从一旁反射的暗镜看到宋公溪也已经明显精衰弱,真气全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於是他准备开始启动计画的最后一步。
「若言来,趴到桌上,抬高。
」男人将若言从床上抓起,此时她已经满身香汗,头发四散,浑身无力,被推到床和宋公溪中间的小桌上趴着,沈飞雄摸摸她可爱的屁股,随后挺起肉棒再次插入,沈若言现在已经任由哥哥摆弄,甚至内心暗自不断期待他的下次奸淫。
宋公溪就在距离两人不远处,但或许是背对看不见,沈若言只稍微惭愧了一会,便又低头投入飞雄肉棒带给她的快乐之中,但沈飞雄并没有放过她。
「这样都还能爽,沈若言,你真是又够贱的,宋公溪就在眼前,还能继续享用别人的肉棒?」沈飞雄低头在她耳边羞辱,但少女只是瞬间痛苦,随后很快的又装成没听见,低头发出愉快的呻吟。
「你以为看不到就能逃避吗?我偏不给。
」沈飞雄伸手转到一旁机关,只见宋公溪坐着的椅子慢慢转动,移回原先位置。
「不……不要……不要阿~~阿~~」此刻沈若言终於从性欲的逃避中回到原本的意识,只是那淒厉痛苦的叫声是为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瞧,那男人半天前还是你口中的爱人呢,结果现在你夹着别的男人肉棒倒是喊的很爽吗,已经忘了他吗,还不到半天呢,真是个